在我们身边,许多老手艺正在消失。往日街头随处可见的剃头匠、修伞匠、老裁缝、铝皮匠等渐渐淡出我们的视线,那些亲切纯朴的叫卖声或许也已经被你我遗忘。他们的老去,就像四书五经只能成为教育的点缀一样,令人伤感,但也是文明升级的必然。
人类所有可以谋生的职业中,最能使人接近自然的职业是手工劳动。曾几何时,拥有一门精巧的手艺是许多人的骄傲,因为它不仅可以维持生计,当你“戏耍”手艺时还能引得顾客阵阵赞叹。
一 理发师
锈迹斑斑的转椅、理发师一身的白大褂仿佛还在眼前;“嗡嗡”的剃刀声、嘈杂的聊天声仿佛还在你我耳边回荡。剃头、刮胡子、掏耳朵,顾客的表情总是惬意地眯着眼,而理发师总喜欢在顾客旁边唠叨家长里短,非常温馨。渐渐地,这样老式的剃头店越来越少,“XX美发屋”“XX发艺沙龙”“XX形象设计”如雨后春笋冒了出来。“咔嚓”声取代了“嗡嗡”声,剪出来的发型越来越新潮,社会的进步给我们带来了许多新鲜玩意,但抹不掉剃头店给人们留下的温馨回忆。
二 铁匠
黑白铁匠铺,低矮的房顶,破旧的门窗, 那一串亮锃锃的铁皮制品是它的标志,叮叮当当的敲打声象欢快的奏鸣曲。往年,经常能看到黑白铁匠带着工具走街串巷,为百姓修理铁皮烟囱和铁皮壶。那时候,人们为了省钱,千方百计寻找各种各样铁皮,留着冬天打烟筒用。如今,人们生活水平提高了,一般都到五金商店买成品,坏了也很少会去修,铁匠铺慢慢变得无人问津。
三、修伞匠
修伞匠有一双被伞骨刮花的大手,看似笨拙,但干起活来却灵巧无比,无论是穿针引线,还是转接伞骨,动作总是迅猛迅速,干净利落。如今年轻人或许对修伞难以想象,伞坏了还要修?买新的呗!诚然,生活水平的提高,去修伞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修伞匠也不再拘泥于一门手艺,也许再过几年,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修伞铺。
四、修鞋匠
印象中,儿时的菜场旁坐满了修鞋补鞋的人,戴着眼镜,坐在矮矮的一个小木凳上,穿着修鞋匠标志性的黑皮围裙,两个膝盖紧紧夹着鞋子。静静观察之后,用粗糙的手指抚平破损处,一边摇着缝纫机一边慢慢地移动鞋子,动作流畅,让人看地津津有味。时光飞逝,那些修鞋缝纫机发出的“嗒嗒”声,存在了人们泛黄的记忆中。
五、弹棉花
作为一门老手艺,弹棉店在今日的城市已经很难寻觅。过去弹棉花都是纯手工,历经几个小时的“咚咚”才能弹出洁白蓬松的棉絮。如今,弹棉机器取代了大弓,只要将拆开的棉絮慢慢送进机器的进口就行,机器里过两道,旧棉絮就变蓬松了,效率上去的同时,手艺也慢慢的被淡忘了。
六、裁缝师傅
“嗒,嗒——嗒嗒嗒嗒”一阵轻微而有节奏的声音打破宁静的巷子,一台缝纫机、一把剪刀、一条长尺、一块画粉,做衬衫,做西装,做连衣裙,什么都有。那衣服,无论从穿着合体度还是制作工艺方面都无可挑剔,丝毫不逊色于现代的制衣工艺。不过再好的手艺都无法阻止时代前进的脚步,如今,裁缝店的生意是越来越不景气,服装店越开越多,国产的进口的,让人眼花缭乱。裁缝师傅也纷纷改行,有的卖起布料,有点只是改改裤脚、修修拉链。
七、糖葫芦小贩
红色的糖水包裹着山楂,多少的童年曾被糖葫芦迷恋,拿在手上舍不得咬,等到实在忍不住了,就用舌头舔一舔,再细细地嚼,酸酸甜甜。那些小时候的味道,可以圈住一辈子的记忆。生活的进步,这类传统美食已经满足不了现在孩童的馋嘴,面对琳琅满目的食品,那一捆插满竹签的稻草秸显得有些寂寞。
八、现卖烤番薯的人
小时候每到冬天,大街上或弄堂里,总能看见推着一只大铁炉卖烤番薯的人,生意好不红火。烤番薯始终是亲民的。物价飞涨的时代,也只要几元钱一斤,且味美耐饥,但香喷喷的烤番薯和糖葫芦的命运一样,终究将消失在繁华的城市中。
九、人力车夫
这是一种依靠人力的交通工具,一般有两个轮子,上有座位可坐一到二人,由一个人在前面拉行(也有的洋车后边有人推)。黄包车起源于19世纪后期的日本,被称作人力车,传入中国以后因为1913年在上海租界规定公共人力车必须漆成黄色,所以后来黄包车一词反而较为常用。
人力车主要在19世纪末到20世纪初,汽车尚未发达的时代,在亚洲各国的城市地区作为主要的交通工具。20世纪后半以后其交通工具的功能,逐渐被三轮车或机动三轮车所取代,现在主要是在观光景点使用。
十、纸扎手艺
纸扎,渊源于古代民间宗教祀祭活动,以后逐渐成为庆祝节日的一种装饰艺术。明清时遍及城乡,每逢节日或喜庆之际,民间艺人则充分施展其技艺,扎制成高意诙谐的“老鼠攀葡萄灯”,喜得贵子的“麒麟灯”,望子健康的“鸭(压)子灯”,祝贺新婚的“鸳鸯灯”,祈求丰收的“金鱼灯”,以及名种花草、鸟兽等。这些色泽艳丽、造型拙朴、寓意明快的各类纸扎品,均取竹、木、线、纸为主要材料。以竹、木为骨架,以线团缚部位,糊彩纸以装饰。为喜庆欢快的活动频添几份色彩,同时也为哀丧、祀祭场面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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