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诗歌中的虚实之四
——烘云托月
诗歌技巧漫笔
诗歌虚实之四（4）烘云托月
文学艺术的创作，应该做到虚中藏实，变换空灵。在文学作品的创作中，虽然写实是非常重要的，但文学作品的的表现形式要求丰富多彩，富于变化，空灵飘逸，因此，在艺术表现上，一味写实，又会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作品的艺术感染力，影响作品的审美价值。这样，虚实也就成了文学创作中不可缺少的艺术技巧。烘托，即烘云托月，就是虚实的一种。烘云托月，原是我国传统的绘画技法名称。它是以画月亮为主，用云彩加以映衬而得名的。为了突出所画的月亮，而要尽力渲染所画的月亮周围的云彩，因此便有“烘云托月”之说
这种艺术技巧，就是通过他人的感受的传递，从美的效果来表现美。作者要表现某个人和某个事物方面的特质，不是直接对这种特质进行直接描写，而是从人们对这种特质的直接感受——也就是人们对这种特质所引起的审美反映来间接表现。
现将乐府民歌《陌上桑》第一段全抄如下：
日出东南隅，照我秦氏楼。
秦氏有好女，自名为罗敷。
罗敷喜蚕桑，蚕桑城南隅。
青丝为笼系，桂枝为笼钩。
头上倭堕髻，耳中明月珠。
缃绮为下裙，紫绮为上襦。
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
少年见罗敷，脱帽著帩头。
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
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
诗歌的大意是：太阳从东南方升起，照着我秦家的楼上。我们秦家有一位美女，取名叫罗敷。罗敷擅长养蚕和采桑，有一天去城南边采桑，手上提着篮子，用青丝绳作络绳，用桂枝作提柄。头上疏着堕马髻，耳上戴着用明月珠做的耳珰，下面系着杏黄绫子的裙子，上面穿着紫色的绫子的短袄。行路人看见罗敷，放下担子捋着胡须瞧她。年青人看见罗敷，把头巾重新整一整。耕田的忘记了身边的犁耙，锄地的忘记了手中的锄头。当他们回来之后，才彼此抱怨忘记了劳动。只因为贪看罗敷了。在这首诗中，作者运用了虚实的烘云托月的艺术技巧。
注释：
隅：方。我：作者自称。这个“我”字一方面表现了作者们对罗敷的亲爱，也说明罗敷是与民歌作者站在一起的。好女：美女。自名：犹言“本来就叫”。罗敷，古代美女常以罗敷为名；这里是编歌人给主人公起的名，未必真有其人。喜：一本作“善“，擅长。蚕桑：名词转为动词，意即养蚕、采桑。青丝：青色的丝绳。笼：筐子。系：指篮子上的络绳。笼系：竹篮的提绳。鈎：即篮子上的提梁。倭堕髻：即堕马髻，呈似堕非堕之状，其发髻歪在一侧，是当时一种时髦的发式。明月珠：宝珠名，相传出于西域大秦国。湘：杏黄色。绮：有花纹的绫子。帬：即裙子。襦(ru)：短袄。行者：过路人。下担：放下担子。捋：用手顺着抚摸。髭(zi)：嘴上边的胡子。须：嘴颊下边的胡子。著：戴。帩(qiao)头：即綃（xiao）头，包头发的纱巾。古人先用头巾把头发束好，再带帽子。著帩头：整理头发，这是一种故意做作、卖弄、炫耀自己的神态和动作。耕者忘其犁：耕地的人忘掉了身边的犁耙。锄者忘其锄：锄地的人忘掉了锄地。但坐：只因。
从我们选取的第一段来看，前面十二句，写罗敷采桑用的篮子、绳子，以及她的发式、耳环、衣饰都是美丽动人的。这是正面描写，而下面八句，写行者停步下担，写青年人脱下帽子，写农夫忘记了了劳作。这是侧面描写。作者不仅正面地描写了罗敷之美，而且从侧面描写她的美，即把单层次静态美，转化为多层次的动态美。这种动态的审美效应，比直接正面描写，更为强烈的震撼着人们的心灵，更具有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现将笔者写的《和田玉和万寿菊——人生的思索》全抄如下：
人生不是一种树，
松——柏——杨——柳——各种树——都有的；
人生不是一种花，
梅——莲——兰——菊——各种花——都有的；
人生不是一种色，
赤——橙——黄——绿——各种色——都有的；
人生不是一种味，
酸——甜——苦——辣——各种味——都有的。
人生是不是——在平坦中——走过了逶迤？
人生是不是——在顺境中——看到了风雨?
人生是不是——在跌倒中——千百次站起？
人生是不是——在失败中——孕育着胜利？
人生是不是——在寂寞中——吹起了横笛？
人生是不是——在孤独中——哼起了小曲？
人生是不是——在奋斗中——收获着欢喜？
人生是不是——在开拓中——包容着乐趣？
人生啊！
就是一块——无名的——小石头，
也要变成——有名的——和田玉。
人生啊！
就是一朵——无名的——小野花，
也要变成——有名的——万寿菊。
人生啊！
就是在奋斗中——让我们的汗水——化成了——
一条一条的——清澈的小溪，
去浇灌——一片又一片的土地。
人生啊！
就是在开拓中——让我们的鲜血——化成了——
一面一面的——战斗的红旗，
去迎接——一个又一个的胜利。
人生啊！
就是我们——有着超越别人的——才华，
留住春风——留住春雨——留住春天，
让春天——永远在——古尔班通古沙漠——
歌唱《花瓣雨》。
人生啊！
就是我们——有着无比非凡的——智慧，
留住秋红——留住秋绿——留住秋天，
让秋天——永远在——古尔班通古沙漠——
歌唱《甜蜜蜜》。
我们这一代人，
应该有着灿烂的人生
要写出——流传千古的——一卷一卷的——
璀璨史诗。
我们这一代人，
应该有着辉煌的人生，
要编出——流芳百代的——一部一部的——
交响乐曲。
我们这一代人，
应该有着皎洁的人生，
要制造出——人间最好的——永不消失的——
一座一座的——桂林山水那样的——蜃楼海市。
我们这一代人，
应该有着明丽的人生，
要创造出——人间最美的——永远不消失的——
一个一个的——杭州西湖那样的——绚丽景致。
简析：
笔者在这首诗中，要表现的人生就是“一块——无名的小石头”，“也要变成——和田玉”；人生就是“一朵——无名的小野花”，“也要变成——万寿菊”。人生就是让汗水化成了一条一条小溪，“去灌溉——一片又一片的土地”；人生就是让血水化成一面一面的红旗，“去迎接——一个又一个的胜利”。人生就是在“古尔班通古沙漠”，留住明媚的春天；人生就是在“古尔班通古沙漠”，留住丰收的秋天。人生就是写出——流传千古的“璀璨史诗”，人生就是编出——流芳百世的“交响乐曲”。人生就是要制造出——人间最好的“桂林山水那样的——蜃楼海市”；人生就是要创造出——人人间最美的“杭州西湖那样的——绚丽景致”。这是笔者在这首诗中要突出的“月”。为此，笔者开头两次写“云”。第一次的前八句，用树、花、色、味来写“云”；第二次用平坦、顺境、跌倒、失败、寂寞、孤独、奋斗、开拓来写“云”。应该说，这八句离“月”渲染和描摹得更近了一些。整首诗，前虚后实，后实前虚，虚中有实，实中有虚，互相映衬，融为一体。特别是实中浪漫主义的理想的东西，更能给人一种憧憬之美和向往之美。对于那些在前进的道路上，披荆斩棘、勇往无的、去攀登理想高峰的人来说，更有着强烈的审美的冲击力。在这首诗中，笔者学习了和继承了古代诗人虚实中的烘云托月的艺术技巧。
中国共产党主要创始人之一的李大钊说：
人生最有趣味的事情，就是送旧迎新，因为人类最高的追求，是在时时刻刻创造新生活。
英国作家狄更斯说：
人生的长链不论是金铸的也好，铁打的也好，荆棘编成的也好，花朵串起来的也好，要不是你自己的终身难忘的某一天动手去制作的那一环，你也就根本不会过上这样的一生了。
美国诗人朗费罗说：
在人生的熊熊炉火里，我们的命运也要经过锤炼；在那轰鸣的大铁砧上，铸成了火花四射的事业和思想。
我们不去做一个平平庸庸的人，而要去做一个人生辉煌和灿烂的人，而要去做一个人生皎洁明亮的人；为此，美好的心灵，高尚的人格，完美的道德，崇高的理想，就是我们人生的全部内容。在大风大雨中，在大雪大浪中，我们还要不断充实自己，磨砺自己……是自己成为团队带头人，学术带头人，等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