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的由来
说法一(国外流传最广也是最可信的说法)
血腥玛丽的原型为玛丽一世(Mary I,1516年2月18日~1558年11月17日),英格兰和爱尔兰女王(理论上她是从1553年7月6日, 实际上从7月19日在位一直到1558年11月17日她去世时)。 她是都铎王朝的第四任君主,极其虔诚的天主教徒。 她的主要事迹是曾经努力把英国从新教恢复到罗马天主教(1555年)。 为此,她曾处决了差不多三百个反对者。而被称为“血腥玛丽”(Bloody Mary)。从此以后,Bloody Mary在英语中就成了女巫的同义词。 但是她的宗教政策在很大程度上,被她的继任者伊丽莎白一世所颠覆。
说法二(国内各大论坛最普遍也是最不可信的说法)
传说中,欧洲有四大鬼宅。其中有一座闹得最凶的鬼宅,坐落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是一幢中世纪古堡,它的主人,就是当时艳倾一时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
在她的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的青年贵族,据说超过了100 个。甚至在她60岁那年,两位浪漫的青年诗人因为得不到她的垂青,而举剑自杀。 最后,她被法官下令活埋在地下室,言传说她被活埋时的笑容仍然是非常的天真甜蜜,刽子手都看呆了。
是什么样的魅力才让他们疯狂至此?她究竟美丽到什么地步呢? 据野史中记载,在一次李·克斯特伯爵举行的盛大晚宴上,她一身飘逸长裙,出现在众人眼前。黑色长发在空中飘舞,两颗宝石般的眼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火红色长裙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
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使她散发着迷人的光芒。他们搞不清楚,这位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究竟是顺着月光而下凡的天使,还是将要循着月光飘向天宫的圣女。
她的美丽,据说保持了近50年,而她的美丽秘方,实在令人恐怖万分。 她用鲜血沐浴。而且只用纯洁少女的鲜血。她相信,只有浸泡在她们纯洁的血液中,方能不断吸取其中的精华,而让她永葆青春。每次洗澡前,她还要喝下至少半升的血液,她管这叫「内洗」。她洗一次澡,至少要杀掉两个少女。就这样,在漫长而黑暗的50年里,一共有2800名少女惨被杀害,所有的尸体全部埋在她私人的浴室底下。这也是她的主意,因为她相信,少女们的魂魄能够驱走衰老和迟钝。
由于常用血液洗澡,她身上总带着浓烈的血腥气。 但她却从不用任何香水掩盖,任其自然。 美丽的外貌和血腥的气味相结合,竟然产生了一种无可名状的妖异魅力,使无数青年贵族为之倾倒。一时之间,李·克斯特伯爵夫人的艳名远播欧洲大陆,连法皇路易十四也不远千里,拜倒在其石榴裙下。
一直到后来,大革命爆发。愤怒的群众将已经快70高龄的李·克斯特伯爵夫人抓住,群情激愤之下,大家将她活活烧死在她自己的浴室中。并且封掉了古堡。从此,一代艳后香消玉殒。
但是,在此后的400 年里,每逢月圆之夜,古堡里就会传出一阵阵如海潮般幽怨的恸哭,彷佛是千鬼夜哭,万魂哀鸣,连10里之外布达佩斯的居民都能听见。 他们不堪其扰,请来了神甫,术士驱魂作法,结果连梵蒂冈和耶路撒冷的大师们都无能为力。最后,教皇无奈,只能将这块地方列为禁地,禁止凡人出入。
(迄今为止,在布达佩斯的郊外,这幢古堡依然贴着教皇的封印。离它不远处,当地写了块牌子:游人勿进)
整个中世纪欧洲有很多诡异恐怖的怪谈,但李·克斯特伯爵夫人则被当之无愧的称为头号血腥佳人。
伊丽莎白.巴利特和李·克斯特伯爵是一个人。匈牙利的女伯爵伊丽莎白.巴利特Countess Elizabeth Báthory所在的地区名叫Le Čachtice(李·克斯特郡),因此得名Bloody Lady of ČachticeCountess Of Le Čachtice(李·克斯特伯爵)。还有,称她为“伯爵”也太勉强,其实她是“伯爵夫人”。
而且,她所杀的人并不是2800个,而是680个(字典上的解释是“500人上下”),可以看2010年吉尼斯世界纪录。至于上面写的“黑色长发在空中飘舞,两颗宝石般的眸蕴涵着摄人心魄的光芒,火红色长裙就像流动的烈焰一样,包裹着她白玉似的修长身躯,整个人宛如一团移动的火之精灵”,都可以算是瞎说。伊丽莎白·巴利特确实是一个美丽的女人,但她并没有拥有任何崇拜者,也并没有任何男人为她而死去。关于“她被愤怒的群众烧死在浴室中”也是假的,她其实是死在监狱里的,并且死的时候只有54岁,所以关于她“据说到六十多岁仍保持得很好”也不成立。至于那句“后来该古堡被教皇贴上封条,为欧洲四大鬼屋之一”也是胡说,李·克斯特城堡,这个城堡在1708就被Ferenc II Rákóczi的反叛者占领,从此开始腐败,现在已经成为废墟。在此之前一直有人居住,所以不可能被贴封条。
说法三(与第二种说法有些像,但又有不同):
还有人说是16世纪的伊丽莎白·巴托利(Elizabeth Bathory),(1560~1614)一个喜欢残酷折磨手下貌美女仆和乡村年轻女孩的女同性恋者。通常以她的匈牙利名字Erzsebet被提起。伯爵夫人住的塞伊特(Csejthe)城堡建在一座丘陵顶上,位于喀尔巴阡山(Carpates)的匈牙利山区。在山顶的一片广阔的土地上,像一座要塞一样。从那里,你可以眺望到Csejthe的村庄。而这里也是女伯爵嗜血狂欢的魔窟。村庄中的农人都痛恨地称她是“嗜血的女伯爵”。《暗黑破坏神》里的女伯爵说的就是她,黑暗馆里反复提到她的名字。还有《探索》频道里的专题片也提到了这一点。
她是历史上有名的Blood Countess,也是个真实的吸血鬼。当时艳名四播欧洲的她认为年轻处女的鲜血让她的容颜常驻。
女伯爵伊丽莎白很可能也为斯托克创作《德古拉》提供了灵感。
1546年,Vlad Dracula(传说中的吸血鬼,电影《吸血僵尸惊情400年》的主角德古拉)和一支由特兰斯瓦尼亚王子Steven Bathory带领的探险队来到Wallachia争取从前统治者的王座。大约一个世纪以后,Steven Bathory的继承者,女伯爵Elizabeth Bathory本人成为了特兰斯瓦尼亚地区恐怖的化身。以下就是Elizabeth Bathory的故事。
伊丽莎白·巴托利,1560年生于匈牙利的名门巴托利家族。巴托利家族是与哈布斯堡王朝有着深切关系的名门贵族,历代均有人出任杜兰西鲁维尼亚公国的国王,是名门中的名门。他们家有许多有权有势的亲戚——其中包括一个红衣主教,一些王子,还有一个担任匈牙利首相职务的表兄,而最著名的莫过于Istvan Bathory——他是特兰西瓦尼亚王子并在1575~1586年是波兰国王。据说在4、5岁的时候伊丽莎白就表现出了暴力倾向,这可能是由于癫痫病或其它神经系统疾病导致的,并且可能和她晚些时候的“精神错乱”行为有关。(就像那个时候欧洲大部分的贵族王朝一样,她的家族也被由近亲通婚导致的精神病所困扰。)波兰的King Stephan算是她的一个比较有名的亲戚了,而她还有一位虐待成性的拥有双重性别的姑妈和一个精神分裂的叔叔。因此,伊丽莎白从4岁开始就突发癫痫症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她从小就被宠坏了,一群女家庭教师围者她,满足她所有的需要。虽然受到她的突发症和冷僻性格的影响,伊丽莎白还是被认为是一个聪明能干的年轻女性。
在很小的时候,她曾经目击了一次对一个背叛的吉普赛人的处刑过程。他们把那个可怜的吉普赛人塞进一头被活活剖开的马的腹部并且被缝在了里面。在刽子手的脸上并没有浮现出丝毫对受刑者之死的同情和怜悯。这次事件让伊丽莎白明白了一件事——正是这件事使她残忍的个性开始萌芽——杀死一个平民根本无须受罚和担心受到报复。
伊丽莎白有着不可思议的、冷然的美貌,看见她深邃的黑色大眼睛的人,都会觉得毫无道理的不安。从她很年轻的时候,就有傲慢的、女王般的气质。她那琥玻般的眼睛射出了残酷,形成了她那艳丽而又妖冶的姿容。对于自己的美貌,她是比任何东西都更喜爱。拿着镜子横躺在床上注视着自己的脸,无论多久都不会疲倦。在镜中绝对看不见她的笑容,是因她希望自己能更美的自恋情结之故。
14岁时,她在她未来的婆婆(女伯爵夫人Ursula Nadasdy)的城堡中与一名农民的儿子生下了一个婴儿。而早在11岁那年,她就与男爵Ferencz Nadasdy订了婚。
1575年5月8日,豪华的婚礼在瓦兰诺城举行,当时她十五岁。布拉格的皇帝麦司米伦二世也送来了祝贺文和礼物。她嫁给了一位很有声望却本性残酷的战场英雄——26岁的Ferencz Nadasdy伯爵。男爵是一个好战的人,他宁愿在战场上撕杀也不愿在家中享受平静的生活,于是当地人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匈牙利的黑色英雄”。那时的社会还没有人提倡妇女解放,但伊丽莎白却保留了她的姓。她的丈夫也改姓了Ferencz Bathory。
她这样一场婚姻在当时的贵族圈中一点也不希奇,完全是她那秉承机会主义的母亲所导演的一场政治联姻。而Nadasdy家族也因此提高了不少社会地位——巴托利家族因其资历而有着更大的权利。虽然对这场婚姻有诸多的猜测,但是Ferencz经常外出确实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在他们结婚的头几年,伊丽莎白并没有生育,也就是在这长时间的孤独中伊丽莎白的虐待狂天性开始占据统治地位。
搬到新居之后丈夫又再度上战场。在啰嗦的婆婆的监视之下,伯爵夫人一天比一天更感到无聊。她非常向往维也纳的豪华生活。正当她的丈夫驰骋在疆场时,伊丽莎白拜访了有同性恋嗜好的姑妈——伯爵夫人Karla Bathory,当她们的狂欢被下令取缔后,她真正的意识到她内心中所需要的是何种刺激。折磨拥有成熟胸部的女孩使她得到了巨大的快感,而她不只满足于肉体上所得到的快感,对黑色魔法的研究也是她的爱好之一。城堡中的一个男仆多尔可(匈牙利名Thorko)介绍她加入了一个秘密宗教组织,开始怂恿她使用魔法,与此同时也鼓励她继续她的虐待狂的行径。极度的虚荣和自恋使她的行为更加地扭曲。
在她二十出头的时候,伊丽莎白是出于无聊,慢慢发现了折磨仆人所给她“带来的快感”。在她的那些女仆人中,她所锁定的目标是那些青春期的少女。她先是用烧的发红的钳子把她们的身体撕裂,把她们放在火上烤,或是用一种叫“Star-kicking" 的刑法来折磨她们(用沾满油的纸条夹在受刑者的脚趾间,然后点火,而Elizabeth本人则在旁边观赏受刑者痛苦地尝试踢走那些火星)。
她也曾经把那些女孩的头撕成两半(就是用工具把她们的嘴硬撬开,不断扩大角度直到她们折断颈部而死)。在她不那么变态的日子里,她只是强迫那些女仆们赤身裸体的在成群的男人面前做家务活。
伊丽莎白在她的奶妈尤娜(匈牙利名Ilona Joo)、管家乌依瓦里(匈牙利名Johannes Ujvary)、巫师达尔维拉(匈牙利名Darvulia)与Dorottya Szentes的帮助怂恿下继续堕落着,并在一个称为“尊贵夫人的刑室”的地方对女仆施加各种她自创的酷刑。随着她的年龄不断增长,她对那些无辜的年轻女性的血肉的渴望愈发强烈了。她发明了许多新的折磨手段,像一种叫“甜蜜的痛苦”,她用熨斗、熔化了的蜡和刀子来折磨女仆们,然后脱去她们的衣服,在全身上下涂满了蜂蜜,最后将他们抛弃在满是饥锇的昆虫的小树林中。还有一种叫“水之痛苦”,就是先把一个少女扒光,浸在零度的冰水中,并且不断从头上浇冰水直到受刑者活活冻死。
终其一生,伊丽莎白一直为剧烈的头痛而烦恼。她不但在被无由的烦燥发作侵袭时,用发夹刺侍女们,而且在像癫痫般的痉挛发作时,在床上翻来覆去,去咬服侍她的侍女们。听到少女们痛苦的哀嚎,她自己的痛苦会不可思议的消失。
当伊丽莎白和一个全身金属外壳人一起出入城堡时,村中人开始相信那个有着一双黑暗的眼睛和参差不齐的牙齿的人就是德古拉本人,他已经降临到了Csejthe城堡。而且一些人曾经看见伊丽莎白的嘴边出现了血迹。然而不久后那个神秘的陌生人又返回了坟墓,而伊丽莎白似乎已经承受不了一个人的孤独。有段时间,她甚至和一个“神秘陌生人”私奔。当她的丈夫Nadasdy男爵返回城堡却出奇地原谅了妻子的不忠行为。
在她婚姻的头十年里,伊丽莎白没有孩子,因为他的丈夫为了自己的“事业”而很少有时间和她呆在一起,之后,从1585~1598年,伊丽莎白共生育了三个女儿、一个儿子。
1600年,51岁的男爵Nadasdy中毒身亡。她把婆婆赶出了城堡,实施暴行更加变本加厉。在此之前,夫人对侍女秘密的虐待,常常使她们死亡的传说已四处流传。尽管有危险的名声,贫困的百姓女儿们,仍然毫不犹豫地为生活去城中。有一个被叫作牙诺修的丑陋侏儒,被命令在附近的村庄寻找目标。少女们原先是怀着像去郊游的心情进入城中。但是只要一进大门,能生还的机会可说是微乎其微。
随着时间的流逝,伊丽莎白越来越虚荣。但她也逐渐衰老,那美丽的容貌在一点点地消失。由此开始了传说中臭名昭著的“血浴”。
一天,一位女仆在为40岁的伊丽莎白梳头时不慎拉断了她的一根头发,暴怒的她疯狂抽打这位女仆耳光,鲜血从女仆的鼻子中喷了出来,飞溅到了她的脸上。而当女伯爵在镜子中观看自己脸上被血溅到的地方时奇迹出现了。被鲜血沾染过的皮肤逐渐退去了时间的痕迹,恢复了从前的靓丽。她大喜过望。
她向她的几个帮凶咨询,使她相信处女的血就是传说中的活力之泉,让在其中的沐浴的人找回青春。她下令割断那个女仆的喉咙并将鲜血倒入一个巨大的桶中。伊丽莎白就在还温热的血中沐浴。
于是,一场恐怖的仪式开始了。在巫师的帮助下,上百的少女被绑架,都是年轻貌美的处女,带到伊丽莎白的城堡,折磨她们并且抽去血液。伊丽莎白还经常啃咬那些少女的脖子和胸部,从那创口吸取鲜血,撕吃肌肉。从此以后,女伯爵便开始用处女的鲜血来沐浴自己,每当她从充满鲜血的浴缸中出来时,青春的光辉似乎又回到了她的身上。
伊丽莎白的奴才们在附近的村庄中以雇佣女仆为借口骗得了许多处女进入女伯爵的城堡,而少女们被榨干了鲜血的尸体被抛弃在城堡之外。 根据审判的记录,夫人的男仆作了如下的证供:“夫人的房间中一直都有四、五个裸体的少女,因为身上沾满了血迹,整个看起来像炭一样黑黑的。”维也纳的住处,房中像血海一般,没办法行走。为了要到床上睡觉,在地板上洒灰以防滑倒。
她更是向德国的铁匠订购了全套的处刑工具;于是不久之后,在她度过了她大部分成年时光的Csjethe城堡的地下室,一座规模宏大的处刑室建成了。除了那著名的血浴之池和铁处女以外,还有刺之牢笼和吊在天花板上的铁刺球。她命令蹄铁工制造像鸟笼般的东西,有锐利的铁刺朝向笼子里面。用滑车的装置把鸟笼高高的挂在天井上。残忍的多尔可(英文名Dorka)把少女关在笼中,拿烧红的火钳向她们刺去,少女一往后退,铁刺就会刺在背上,直到她们自己把自己穿在了那些铁刺上。其他人则被放在那个刺球中(空心,但是内部有朝向球心的铁刺),那个刺球被推动后象钟摆一样不断做单摆运动直到关在里面的少女的身体被完全撕碎。处刑之时伊丽莎白会站在刺笼下面,雨点般的血,就会落到等待洗浴的伯爵夫人身上。这样就可以享受鲜血淋浴了。
当时在维也纳,她“沾满鲜血的伯爵夫人”之名已不胫而走。根据传闻,她在维也纳的住处每夜都会听到少女的哀嚎。等到天亮,街上有血在流。
伊丽莎白的恐怖统治持续了很多年。伤亡数字已经上升到了三位数,这是后来被从女伯爵的写字台上找到的花名册所确认的。死去的少女的尸体或者被烧毁,或者被埋到了城堡下面,或者抛于野外任野兽吞食。恐怖的震波穿透了邻近的乡镇,但是没有人敢站出来揭发女伯爵的兽行。就连那些本应该为维持和平和公正负责的神职人员也都保持沉默。
谣言虽说是谣言,但伊丽莎白的立场渐渐危殆。一个极有权势的贵族也不可能滥杀多达600人而安然无事。但是,对她的暴行所采取的直接行动一直没有被施行,直到她已经把周围城镇所有的少女“耗尽”。尽管如此,她还是过于大意。无法满足于地位卑下的平民少女的血,竟还想要贵族少女的血。她开始将魔爪伸向那些较低级的贵族妇女。她建造了一个虚假的学校,欺骗那些贵族出身的少女来她的城堡并承诺对她们进行教育,仅仅是为了把她们折磨至死。在她马拉松般的屠杀的末期开始变得草率了,她随意将受害者尸体扔出城外让野兽吞食,或者让神甫把受重伤的少女活埋。
一个神甫最后终于向匈牙利的马提亚王通报了此事,后者开始对女伯爵的所作所为进行调查。
搜查却特城的行动在1610年展开。12月30日,伯爵夫人的表兄图尔索(匈牙利名Gyorgy Thurso)伯爵,率领一队士兵和骑兵包围城堡。在临攻破城堡的那一刻,堡里都还在进行着血腥残酷的杀戮。当他们到达城堡时,所见到的场景比预计的要可怕:拿着剑的官吏,举着火把走向城堡的地下室,异样的气味扑鼻而来。一个死去的少女倒在门厅,另一个已经奄奄一息了,全身被刺满了洞。另外一些则被吊在地下处刑室的天花板上,像被消化过的死鹿一般。50多具尸体被从城堡地下发掘出来。往里去可以看到其他的尸体。也有还剩一口气的活人。据生还者的证言,她们最后在没有食物可以吃之时,被迫吃被杀的同伴的肉。男爵Thurso和牧师Janos Ponikenusz找到了那本在伊丽莎白卧室梳妆台里的花名册(牧师Berthoni的日记),列着被屠杀的650多位少女的名字和被杀的细节。(Aadras Berthoni是Csejthe村路德教会的一名牧师,当伊丽莎白命令他将那些被吸干了血的尸体烧掉时,他意识到了事实的严重性,于是他将自己的怀疑和猜测在他去世前全部写入了日记中。)
女伯爵的三个女巫同谋被抓去了,而女伯爵本人则被关在了自己的城堡中。
1610年,女伯爵和她的同伙被带上了法庭。三个女巫在长时间的严刑逼供后终于坦承了全部罪行,但是她们试图减少她们在这次恐怖事件中的重要程度。在17世纪的匈牙利,监狱中的犯人是不可能获得假释的。三个人都把罪行推到了一个在审判前几年就死去的同为女伯爵同谋的女巫身上。超过200个证人被传唤到法庭,但是大多数人都只能提供一些道听途说的消息做为证据。但是,这些供认还是和马提亚王和他的士兵所亲眼见到的恐怖景象一样,为法庭对女伯爵的定罪提供了足够的证词。
1611年1月,审判在匈牙利的Bitcse(毕滋歇城)举行。但伊丽莎白并未出庭应讯,也没有承认任何罪行。
她的同谋比较惨些,没有受到恩惠和宽恕。共犯尤娜和Dorottya Szentes,手染基督徒之血的邪恶女巫,在她们被扔进火堆之前,用烧的发红的钳子扯掉了所有的手指。另一个则被砍头并且尸体被穿在了树桩上。还有一个叫Erszi Majorova的女巫,则在迟些时候被砍头。
由于受她的贵族出身所保护,伯爵夫人并没有和她的同谋一样下场悲惨。不过图尔索(英文名Thurzo)在1611年判她永远不得踏出她自己的城堡一步。有传言说他是在”参观“了那个受刑室之后做出如上判决的。(在拒绝担当随军牧师之职后,她被宣布判终身监禁,要被关在城堡中直到死。)
判决确定后,石工就前往城里把所有的窗户封死。她虽然活着,却像被葬在巨大的黑暗的坟墓中一般,可以透过光线的地方,全部封死,不留一丝缝隙。最后为了要送食物和水到她的房间,才在墙上凿了一个小洞。
所有的审判文件被深藏在古堡中,男爵图尔索留在了城堡中。 1614年7月31日,54岁的伊丽莎白向来自Esztergom教区的两名牧师口述了她的最后愿望和遗嘱,她希望她家庭的财产能够在她的孩子中间平均分配,然而她的儿子保罗及其后代将是基本继承者。
1614年8月14日,一个狱卒想好好看看这位女伯爵,因为据说她当时仍是匈牙利最美丽的女人之一,在那个小洞里瞥了一眼后,他发现她面朝下躺在地上,已经死了。伊丽莎白·巴托利被关押的四年后,死在自己的那个小房间中。死时54岁。特兰斯瓦尼亚的嗜血女伯爵终于在痛苦中死去了。她的尸体本应葬在Cachtice镇教堂,但是当地居民对把这位声名狼藉的女士葬在他们的土地上十分不满,更别说还要葬在神圣的地方了。考虑到这些,以及她是巴托利家族最后一代的事实,她的遗体被葬在了匈牙利的东北部城镇Ecsed,巴托利家族的领地上。
至死,她也没有承认过自己的罪行,也没有对她的所做所为表示过懊悔。
现在这坐关押她的塔依然矗立于斯洛伐克共和国境内。一本关于那次判罚的抄本今天还保存在布达佩斯的匈牙利国家档案馆中。度过漫长的几个世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