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待下人们就是你所谓的讲‘人权’?”
季水荷一转身就看到夏昭烈端坐在桌边,她瞪了一眼他之后,将食盒放在桌上,把饭菜一一拿出来。一点也不客气的坐下就开始大块朵颐。夏昭烈睨着她的吃相,不自觉的唇边又挂上了笑意。
季水荷被看得毛毛的,放下筷子,看着他:“你还没吃吧?反正我也吃不完,吃剩下的给你好了。”
夏昭烈的眉毛几不可见的挑了挑,不做声。季水荷俨然就是个小人,继续跟进:“不是我故意给你吃剩菜的,是你来的时候也不打招呼也没人通报的,就这么出现在我屋里我也没机会招呼人来伺候你不是?”
“看来荷花忘了自己是本王府上的丫头了。”夏昭烈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淡淡的说。
“你我已不再在同一屋檐下,我又怎会是你的丫头?”季水荷平静的说。
“哦?”夏昭烈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从袖筒里拿出一个匣子,“这是给本王府上丫头准备的药,她可离不开这个。”说着瞥了季水荷一眼,嘴角的笑意极为明显。
“你认为你能用这个威胁我?”季水荷睁大了双眼,“别忘了你给我的毒药,我亦可死。”
听她这般说法,夏昭烈心下是有些微震惊的,但是转念又笑了。他说:“你若是有心求死,何必当初呢?”若是真的想死,何必等到现在?早在牢狱中就该了了自己,又怎会在这和我说辞。
季水荷一听,咬了咬唇。没错,她的确是怕死。夏昭烈这时站起身来走到季水荷旁,轻声说:“留着小命享受荣华富贵,不亦乐乎?”
季水荷接下夏昭烈手里的药匣子,放到一边,从新拿起筷子,像是对着饭菜说:“饭后半小时才能服药。”夏昭烈虽然不明白她口中的半小时是什么,但是知道她收下药就是承认和自己的关系,这点让他很满意。于是他就近坐在了季水荷身侧,瞬也不顺的看着她。
季水荷也不管身边有个帅哥“虎视眈眈”,吸溜吸溜吃得正欢。直吃到肚皮快要撑破了,她才作罢。那个了丝帛帕子装模作样的轻轻擦拭嘴角,睇给夏昭烈一个满足的眼神,道:“好了,王爷。还有些吃食,你不介意的话,请用。”说着将自己用过的碗筷递上。
看了一眼笑得很YD的季水荷,夏昭烈不愠不恼的接过碗筷,在那本来就已经杯盘狼藉的餐桌上左挑挑右拣拣的夹起一块里脊,作势要放到嘴里。余光瞥见季水荷不可思议的张开了嘴,于是转手放到了她的嘴里。季水荷不知不觉的咬下一口,竟然只咬下一半。夏昭烈又眯了眼睛,笑嘻嘻的将剩下半块放到自己嘴里。
羞煞我也。季水荷心里的气恼无法描述,她只能大声叫人来收拾残局。但是她还没出声就被夏昭烈的大手捂住了嘴。“本王还在这里,叫其他人看到不好,不要声张。”
用眼神回答他自己知道之后,夏昭烈松开了她,又回到那里坐下。季水荷盯着他看了顷刻,拿出药服下。问他:“你想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