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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首词……”夏昭炎听到这个回答笑的更为开心,接着问道。
“这是奴婢家乡的民歌。”季水荷想起上面还有一首寄情丝的词,是自己看那些小说什么的记下的。
“这个绣球可是你的?”夏昭炎看了一眼季水荷明显有些慌乱的脸,笑得更开。
到底要不要承认,承认了就要被判死刑,可是不承认呢?会不会接下来就要严刑拷打?自己能禁得住吗?季水荷心里正在不断的挣扎,夏昭炎却在一旁看着她。
这小人心里在想些什么?看她表情一会儿狰狞一会儿平和,那个绣球在她手里被弄来弄去,也没摆弄出个所以然来。
“今日烈王爷提示朕,刺客当速速处死。”夏昭炎想了想,如果这个女人真的是夏昭烈派来的刺客,听到这个消息不知会作何感想。他不认为刺客会因为这个事情就道出实情,但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夏昭烈和眼前这个女人有关他的心理就极不痛快。
听到这个话,季水荷心里笑了:他当然巴不得我赶紧死,我死了他妹妹照样做她的妃子,他照样是他的王爷。眼线?鬼才信夏昭烈在这偌大的皇宫中只有她这一个眼线。这样一想,季水荷没来由的冷静了下来,是谁说过的?“士可杀不可辱”,她季水荷也不是软脚虾,就算真的要死,也要死得有气节。
“回皇上的话,处死刺客理所应当。但惩恶扬善也是天理所在。”季水荷掷地有声的回答让一直笑着的夏昭炎嘴角有一瞬的抽搐。
不明白为什么刚才还瑟瑟发抖的小女人突然间变得大义凛然,夏昭炎有一丝诧异,但转而就有了更浓烈的兴趣。之间他从季水荷手中拿回那个绣球,在手里转了转,笑着问:“惩恶扬善?此话怎讲?”
“君不为民则为昏君矣。然昏君者,人人得而诛之。”季水荷的视线随着那个绣球转移到夏昭炎身上,她平静的说出这一句话。
夏昭炎微微一怔,嘴角扬起,拿着绣球的手紧了紧道:“你可知单因这句话朕便可以将你处死?”
季水荷轻蔑的笑了,死?我还有活路吗?她抬起头,双眼毫不避讳的盯住夏昭炎的双眸,一字一句的说到:“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闻言,夏昭炎一惊,手中的绣球被捏到变形。他瞬也不顺的看着季水荷。季水荷毫不示弱的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