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楼格式-短篇】
【书名】跪祠堂与听墙角
【作者】努力码字的负婆
【小说类型】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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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字数】2290
【ooc预警】
【阿狸&肃国公】
01 跪祠堂与听墙角
沈玉容瞧了一眼屋子,莺莺燕燕吵的慌,倒是没在这里看到自家夫人,心有不对,叫来小厮问夫人怎么没来?
小厮低着头回他,今日沈母寿辰,夫人来前厅张罗客人,后来肃国公过来了,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当众争执,肃国公扔下贺礼转身离去。沈母看到夫人和肃国公争执,罚夫人跪祠堂抄佛经,抄不完不准起来。
沈玉容一顿,肃国公身为御前红人,权势滔天,朝中无人敢得罪。而夫人当众与肃国公争执,落了肃国公脸面,沈母怕肃国公日后算账,不得不罚,否则无法与众人交代。
他有心去祠堂看看夫人,但去的路上居然撞到了肃国公手下文纪与陆玑。
文纪目光扫了一下祠堂,里面事情还没办完,挡在沈玉容面前。
“肃国公正在审案,请沈大人留步”
在祠堂审什么案子?
怎么审?
沈玉容不信,“不知我夫人犯了何事,需要肃国公在我沈家祠堂,审我沈家夫人?”
祠堂里传来细微的呜咽声,沈玉容冷笑一声,这肃国公简直无法无天,他审自家娘子,却不叫外人在旁,不会起的动用私刑的念头吧?
阿狸那样弱的身子骨怎么能受的住?
说着沈玉容便要硬闯,文纪眼看事情要败露,给一旁的陆玑使眼色。
陆玑提着刀架在沈玉容脖子上,“沈大人若是要硬闯,莫怪小人手下无情,若是误伤了大人,宫里那位公主怕是要找大人算账的”
沈玉容被公主看上的事情朝廷百官皆知,且宫里那位公主爱好特殊,只能她扯鞭子揍人,若是旁人在沈玉容身上留下伤痕,宫里那位估计会嫉妒成狂,杀了沈玉容。
果真,陆玑蛇打七寸,抬出长公主来压他,沈玉容想起身上还没有愈合的伤口,隐隐作痛。
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此事是他负了阿狸,但此刻让他离去,跟负心汉有什么区别。何况——既然是审案,总有审完的时候吧。
那他就在外面等。
“阿狸,你不必怕。我在外等你,将该说的都说了,想必肃国公必不会为难”
他在外的话音落下
祠堂内有什么打翻,是阿狸略带哭腔的声音传来,“夫君……我知晓了,必会……啊,知无不言。”
后面顿了一下,却被什么挡了回去。
天空却在这时起了雨,大雨连绵,不时又传来雷声。
轰隆大作,掩住了祠堂内另一种声音。
沈玉容觉得不对,不顾架在脖子上的刀,要冲进祠堂救人。
他往前一步,脖子上便出现了血痕,他急切的拍着门:“阿狸,阿狸别怕……我救你出来”
而祠堂内——
确实在审案。
不过,却是另一种审。
今日婆母大寿,不曾穿红衣的薛芳菲穿上夫君送来的贺寿红衣,端的是娇艳夺目。
她却被人搂抱在怀里,身后那人好似在气她的不专注,惩罚似的咬了她耳朵,“娘子可让沈大人进来?”
怎么进?
进来干什么?
此刻全身被他拥在怀里,薛芳菲刚要提笔抄佛经,便有异样的感觉传来,她深吸一口气,就是沈玉容都没如此作践过她,她垂着泪:“婆母罚草民抄写佛经,草民也认了,不过大人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我夫君就在门外,要是让他进来看到大人……如此行事”
“你叫我什么?”薛芳菲的脸被萧蘅掰正,他看着那红润的唇,忍不住又动了一下,而薛芳菲好像受不住,想起身却被他再次抱在怀里。
这一下让薛芳菲哭了出来。
“萧蘅……萧郎,你轻些。”
萧蘅吻掉她脸上溢出的泪,对于这个称呼,有些满意,却还一些不舒服。
长公主看上沈玉容事闹的人尽皆知,随后沈玉容想要杀妻之事被他撞到。
沈家的想法极其恶毒,不仅要杀妻,还要找人污蔑薛芳菲名声。
萧蘅本不愿趟这浑水,可在街上的惊鸿一瞥动了心思。
不过长公主闲来无事斗弄的一条狗,也配薛芳菲?
于是,那夜之人成了他。
但那日前来的沈府沈母、妹妹却被他的人挡在街角无人处,头套着麻袋,他在屋内呆了多久,街角就揍了多久。
晨曦天光微亮,他瞧了一眼熟睡的薛芳菲,翻墙出去,在街角看到被揍的两人,心里畅快不少,又撒出去好多银子,下人们磕头谢恩。
上朝的时候他看到一身青紫从长公主府里出来的沈玉容,心里嗤笑,他倒是能撑。
不过能撑到什么时候呢?
这么多年,长公主依着权势玩死多少人。来告的人多如牛毛,他沈玉容又算个什么东西,能让长公主改了性子跟他长久?
他活不长的。
但从那夜起,阿狸,便是他的人。
他的人岂容他人窥探,设计让沈玉容在长公主府邸的事情被阿狸撞到,夫妻二人生了间隙,多日不曾说话,他有了可乘之机,两人日日相见,相谈甚欢。
可在今日沈母寿宴,他看到阿狸一身红衣,那样的娇艳夺目,好似在提醒他,她的夫君另有其人。
醋的他恶语相向,恶狠狠的讽刺一把,却让阿狸挡了回来。
沈母看他神色不对,立刻转身咒骂薛芳菲不知羞耻,罚她跪了祠堂。
他看着阿狸满眼含泪的离开,心揪在一起。阿狸前脚到了祠堂,他后脚就来了。
阿狸不理他。
背对着他摊开佛经,提笔抄写。
身为肃国公的薛衡也气,长这么大,他还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低三下四的哄过人。
甩袖子要走人,可看到阿狸哭哄的双眼,到底没踏出祠堂一步。
转身将她强行搂在怀里,大手握着小手,他在她耳边哄着:“别哭、我帮你写”
……
他哪里是帮忙,根本就是捣乱。
尤其祠堂外的人说沈玉容来了,让他走他还不走,非要在门外听着。
薛衡更过分,那抄好的佛经散落在地,她被压在着,不知疲倦的一次又一次。
雷声轰鸣。
阿狸细碎的哭声刺到沈玉容的心上,痛的他说不出话。
他的发妻离他一墙之隔,正在被肃国公以莫名其妙的罪名盘问,而他身为相公,却无能无力。
“夫君……我没事。今日婆母寿宴,少不得夫君帮忙应酬,你快去忙吧”
沈玉容听到祠堂内娘子的劝告,额头的青筋暴起,但又忍住,娘子说的没错,今日来的非富即贵,任何一位都怠慢不得。
“娘子,等寿宴结束。我来接你”
祠堂内没有回应,可有什么啪啪的声音,好似挨打的声音,但又没那么重……沈玉容还要往前,让侍卫挡住。
沈玉容冷着脸走了。
大雨转了细雨,落在窗沿上,薛娘子透过窗缝看到远走的夫君,心下绝望,“薛蘅……你还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要我死才可以吗?”
而将她抵在窗台上的薛蘅冷了脸,他还没计较她刚称呼其他人为夫君,她反而倒打一耙,嫌他多事?
“阿狸”萧蘅将她抱正,两个胳膊环绕着她:“死很简单的、可活着也许更好,就比如说薛老爷,他马上要进京,你说我什么时候去拜访一下?”
“嗯?”他用力,薛娘子受不住,趴在他的肩头,父亲要是知晓,她与人这般,后果不堪设想,他总是拿捏住她。
知晓她不敢说出去,只能默默忍着,此刻竟然连死都不行,“那你要我日后如何见人?”
“往后都要这样,那还不如杀了我干脆”
“不会很久的”薛蘅吻上她的唇,沈玉容在寿宴后估计就会被长公主搞死了,到时候阿狸就是他的,今日他便打算将阿狸抱回府上。
等沈玉容死讯传来,他便去薛父那里下聘礼,娶她过门。
只是,从前他从未爱过人,也不晓得怎样把心事说出口,只知道现在心里都是她。
“阿狸……”
“他亲没亲过这里”
“阿狸……”
“舒不舒服?”
“阿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