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
节后有那么件恶心人事儿(抱歉 我实在控住不住我寄己 除了恶心没别好词儿)
我们有一位快要退休的同事女儿生仔 领导组织了一个红包局
这个金额我就表示有点儿恶心了啊 这位同事自大疫情那会儿就开始不怎么上班儿了
平时也不是一个办公室 日常工作无交叉 我其实真的觉得可以不给
但是临放假前领导开会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这是咱们这儿历来的惯例”
——好家伙的 好大一个帽子 对付像我这种比较循规蹈矩不喜欢挑战权威的怂咖来说异常的奏效
我看一个部门十来个人 没人把话说在台面上 更有甚者现场就租了个红包群
人就是这样 经常从众心理作祟 特别在表现善意这类事情上
一个周一例会 最后是在红包群的红包接龙中结束的
第一个同事发起了 第二个同事次序上掏不上好了 必须增加感情戏路 生怕这群不邀她 轮到我的时候就是
你们都进群 我不迎合显得我不近人情 只好硬着头皮凑数
其实这种作秀一样的行为 我真的觉得大可不必 但是有时候又不得不在大环境中找一种“我们是个集体“”的自我认同
就很讨厌这种红包炸弹 以前是结婚分子钱 现在是生娃分子钱 我摔 什么时候是一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