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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史八卦] 姚玉京的生平如何？割耳铭心，矢志守节，一代名妓寄情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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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落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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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报只看楼主使用道具楼主发表于: 2019-04-01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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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京的生平如何？割耳铭心，矢志守节，一代名妓寄情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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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北朝时南朝宋末襄州，有一名妓姚玉京。与南朝钱塘名妓苏小小齐名。此女美艳绝伦，风姿绰约，虽误入风尘，但心慧如兰，清丽脱俗，擅长诗歌和酬唱。当时襄州有一位小吏(书记官)卫敬瑜，薪俸不高却仰慕其美艳高雅，每月倾其所有一睹其笑。姚玉京见其年轻英俊，又对自己真情实意，遂自掏银两赎身，脱离妓院与其成亲。婚后夫妻恩爱，相洽甚欢。奈何好景不长，婚后次年夏天，卫敬瑜游泳时不幸溺水而死。

　　姚玉京哭的死去活来。婆婆不忍她年纪轻轻守寡，让她择人再嫁。姚玉京却立志不嫁，用自己攒下的脂粉钱帮丈夫敬孝父母。在卫家人再三规劝之下，姚玉京竟将自己的一只耳朵割下，从此卫家人再也不敢提改嫁之事。当时卫家住在襄州郊外，宽敞的瓦房外有一对燕子筑巢而居。一日雌燕在外觅食再也没有回来，剩下一只雄燕孤飞悲鸣，整个秋天都在门前飞来飞去。姚玉京见它可怜，便以手召唤它，燕子就飞落在她手臂上，从此，姚玉京就和这只孤雁成为同病相怜的患难知己。冬天就要来了，燕子南飞之前，姚玉京用一根红线系在燕子的细腿之上对燕子说：去吧，记得春天赶回来陪伴我。

　　次年春天，燕子果然早早的就飞了回来。姚玉京非常激动，专门为燕子(也为她)写了一首《咏燕》诗：昔时无偶去，今年还独归。故人恩义重，不忍更双飞。从此秋去春来，七年之后，备受伤感孤独打击的姚玉京终于没能熬过第八个冬天，死在春天来临之际。

　　初春，雄燕如期而至，却不见女主人。燕子在女主人窗前低回盘旋，悲鸣呼唤。姚玉京的小姑便将燕子引到嫂嫂的坟前。哀伤重情的燕子守在姚玉京墓前，低徊哀鸣，绝食而死。卫家人感慨燕子的贞烈，遂在姚玉京墓旁筑“燕冢”以示纪念。

　　姚玉京本出身官宦。幼时父在寿安(今河南宜阳县)知府任上战乱而死，母女逃命到襄州。13岁母亲病亡，她卖身葬母，入怡琴馆。“怡琴馆”隶属南齐兵营，她就成了“营妓”。

　　姚玉京卖身葬母，入怡琴馆姚玉京颜如舜华，美艳绝伦，通晓诗词，长于歌舞。虽堕入风尘，却心蕙如兰，清白脱俗。她厌倦这种浅斟低唱笑卖风情的日子。

　　一日姚玉京从号官房出来信步营外。正迷恋于野外的花草杨柳，蜂蝶燕雀。蓦地一英俊公子上前，说姐姐既无家人相陪，又无下人相伴，可否请姐姐吃杯茶?姚玉京浅浅一笑，没随公子去茶肆，却带他回了“怡琴馆”。

　　对着酒蔬公子说，姐姐口内酒香沁人，想必饮过，不可再饮了。姚玉京听了觉得公子善解人意，就“矫情”地与公子品茗清谈，吟诗作赋。推心置腹中，姚玉京得知，公子叫卫敬瑜，是襄阳府衙幕僚。

　　相处了一段时日，十七岁的姚玉京就脱籍嫁给了卫敬瑜。婚后日子甜蜜美满。有暇卫敬瑜就陪姚玉京游山玩水，沿着汉水漫游，还常在岸边饮酒歌诗。可惜好日子只过了不到一年，卫敬瑜竟然醉酒落水而亡。

　　飞来的横祸险些击垮姚玉京。痛定思静，她依旧住在和卫郎住过的房子里，她要为卫郎守志，替卫郎侍奉父母。她排遣寂寞忍耐哀伤只有对月流泪，望花吟诗。她亲手在亡夫墓前植树数百株。一日惊奇发现墓前两株柏树树枝连理。一年多后，树枝又重新分开，这恰恰与卫敬瑜、姚玉京结婚一年多便分离相合，玉京感慨万端，作诗：

　　“墓前一枝柏，根连复并枝。

　　妾心能感木，秀城何足奇。”

　　她始终走不出卫郎的阴影，内心伤痛心如死水。幸好望到梁上筑巢的一对儿燕子，姚玉京荒芜的心才有了生机。她喜欢上了这对儿燕子。白天看它们出双入对，姚玉京就说，燕子是到汉水去了么?夜晚它们在巢中偎依，姚玉京又说，屋内有三只燕子呢，两只和谐，一只孤单。姚玉京羡慕这两只燕子，有时甚至生出一丝妒意。

　　有天燕子觅食归来，落在院里橘树上，欢叫着用尖尖的嘴巴相互为对方梳理黑亮的羽毛。姚玉京看着她们亲昵的样子，苦苦一笑，说，燕子燕子，何故如此撩拨我?

　　忽然一只鸷鸟疾来，叼起只燕子凌空飞去。姚玉京惊叫着慌忙去护另一只，可她怎么能够护得着呢?剩下的一只惊恐地漫天乱飞，哀鸣不已。姚玉京望着那只可怜的孤燕，心头慌乱地砰砰跳着叹息不已。

　　夜晚失去伙伴的孤燕卧在巢里寂寂无声。姚玉京伤感地说，燕子，你也在思念伙伴吗?没有回声。姚玉京又说，咱两个的苦楚，只有咱自己知道啊!

　　豁然姚玉京就跟燕子的心相通了。她对燕子说，昔时，你们恩爱我也恩爱!如今，我孤单你也孤单!那燕子叽叽叫了，似在肯定。黑亮的眼里泪珠晶莹。姚玉京对着燕子，掩面而泣。

　　天儿凉了秋末了，燕子该往南方去了。可那只孤燕却久久不愿飞离。姚玉京催促燕子，为何还不飞去?见燕子无动于衷，就说 “哦，燕子我知道你的心思，舍不得伙伴么?”

　　燕子听了叽叽叫了两声。姚玉京又对燕子说，为何还不飞去?是舍不得我么?

　　那燕子忽地飞到姚玉京手臂上，叽叽深情地叫着，似向她道别。姚玉京捧起燕子，抛向空中。燕子飞旋一圈又折回来，依旧落在她手臂上。

　　姚玉京想了想，进房找来根红线系在燕子腿上，凄然说，请明春转回与我作伴! 说罢又捧起燕子，抛向空中。那燕子低低飞翔，绕院三周，恋恋而去。

　　姚玉京的心也随燕子飞向了远方。

　　夜来一梦。姚玉京梦见了丈夫卫敬瑜。丈夫说，我回来看你。姚玉京说，怎看不见你呢?丈夫说，那燕子就是我啊。姚玉京猛地惊醒。日夜盼望那燕子早日飞来。

　　终于熬过了漫长的冬季。春暖花开。姚玉京正在园里修剪花枝，忽然听到叽叽的鸣叫。循声望去，一只燕子落在橘树上，腿上缠着红线，正朝她点头鸣唱。

　　姚玉京惊喜异常，顺口吟出：

　　去岁无偶去，今年还独归。

　　故人恩意重，不忍更双飞。

　　孤燕又住进了去年的旧巢。如此燕子年年飞去，又年年转回，连续七年都来与姚玉京作伴。燕子飞回来一次，姚玉京的心里便多了一层思念，她把这燕子视作故去的丈夫卫敬瑜。

　　就这样过了八年，姚玉京终于因过度思念丈夫，忧郁而亡。燕子飞来不见姚玉京，满屋穿飞，哀叫不已。

　　家人听得伤心就对燕子说，燕子燕子，玉京已经故去，坟在城南廓上，你去找她吧。燕子听了，真的径直飞去城南并落到了姚玉京坟头，惨然长鸣，不肯离去。哀鸣三日，燕子也死在了坟头上。

　　此后 “每风清月明，襄人见玉京与燕同游汉水之滨。”(唐李公佐《燕女坟记》)。此事《南史。孝义传》也有所载。雍州刺史侯藻嘉许姚玉京的美节，为其竖贞节牌坊，题曰“贞义卫妇之闾”。

　　此事不少古籍都有记载，《南史·孝义传》和乾隆《襄阳府志·卷二十九·列女》载为“卫敬瑜妻王氏。”而唐代李公佐《燕女坟记》、南宋祝穆《事文类聚》明梅鼎祚《青泥莲花记》处囊斋主人《诗女史纂》则说“卫敬瑜妻姚玉京”。“玉京”王氏乳名也，“姚”随母姓。青楼人羞于以本名姓示人，史志又不便褒扬风尘女，故有意隐去其娼妓经历及娼名。民间却无此顾忌始终传扬姚玉京。

　　张可久是元曲中的大家，他曾经写一篇《塞鸿秋春情》：“疏星淡月秋千院，愁云恨雨芙蓉面。伤情燕足留红线，恼人鸾影闲团扇。兽炉沉水烟，翠沼残花片。一行写入相思传。”

　　燕足留红线：曲出《丽情集·燕女坟》对“宋末妓女姚玉京”的叙述。不过，这儿的宋并不是我们平常所说的岳飞秦桧那个时期的宋朝，而是指南北朝时期刘裕建立的宋，准确应该写作刘宋，它是取代了晋而立国。后来被萧道成的南齐取代。

　　这是一个很凄美的故事，当然，其中有很大的想象成分。作为妓女，正史是不屑于记载的，一般都散见于各类笔记小说或诗歌，倘若没有后世戏剧的演绎，一般都不为人知。

　　据南宋洪迈《义倡传》记载，姚玉京是襄州名妓，襄州也就是现在大致襄阳和南阳这一带吧。她出身官宦世家，其父姚远任河南宜阳县知府，当时叫寿安，因逢战乱而死。其母带其逃命至襄州。不料姚夫人病亡，姚玉京遂卖身葬母，入怡琴馆为妓。

　　卖身葬母或卖身葬父，这在古典戏剧中是常见的类别，主人翁的身世都是十分的悲惨，这姚玉京一官家大小姐，竟沦落到这样的地步，着实让感叹世事无常和世态炎凉，想来这妓院的老鸨也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从此姚玉京就在这勾栏中开始了卖笑生涯。

　　常言道：“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妓女被人贱称为婊子，骂女人狠的时候也常用这词。我是此生不会骂人的，所以，这词就不曾在我口语词典中出现过;相反，我对她们还充满着同情，对那些有才情，明大义的妓女还相当地尊重，更欣赏那些为真爱而义无反顾，甚至不惜付出生命代价的风尘女子。而姚玉京正是这样一位值得你尊重和欣赏的女子。

　　姚玉京的故事最早见于唐李公佐《燕女坟记》。南宋祝穆《事文类聚》中也有《燕女坟》。大致说得都差不多，现集辑如下。

　　姚玉京自入怡琴馆后，美艳绝伦，丰姿绰约，艳压群芳，声名远播，并擅长诗歌和酬唱。当时襄州有位小吏叫卫敬瑜，仰慕其美艳高雅，每月倾其所有一睹其笑。姚玉京见卫敬瑜年轻英俊，对她有真情实意，遂自掏银两赎身，与卫敬瑜成婚。

　　婚后夫妻恩爱，相洽甚欢。可惜好景不长，婚后的次年夏天，卫敬瑜不幸溺襄水而死。姚玉京万分悲痛，决意为亡夫守节。公婆与其父母均不忍其年方十六就守寡，让其择人再嫁。许多名流商贾，风流少年，也纷纷慕名而来。姚玉京却立志不嫁，家人再三规劝，姚玉京竟将自己的一只耳朵截下来放在盘子里，以表决心。从此家人再不敢提改嫁之事。

　　为表达思念之情，玉京亲手在亡夫墓前种树数百株。一日，玉京忽然发现墓前的两株柏树变成了树枝连理的状态。一年多后，树枝重新分开，这恰恰与卫敬瑜、姚玉京结婚一年多便分离相合，玉京感慨万端，作诗曰：“墓前一枝柏，根连复并枝。妾心能感木，秀城何足奇。

　　当时卫家住宅在襄州郊外，玉京发现宽敞的瓦房内有一对燕子筑巢而居，那种比翼双飞的情景让她触景生情，愈发伤悲。一日双燕外出觅食，一只为鸷鸟所捕杀，另一只带伤逃回，直到秋天都在门前孤零地徘徊悲鸣。从此，姚玉京与这只孤燕成了同病相怜的患难知己。

　　冬天来临之前，燕子飞到姚玉京的臂上，似欲告别南飞。玉京以红线系在燕腿上，说：“新春复来，为吾侣也。”次年春天，燕子果然早早飞回。玉京深受感动，作《咏燕》诗一首：“昔时无偶去，今年还独归。故人恩义重，不忍更双飞。”七年间，孤燕一直秋归春来。第八年春天来临之际，相思的寂苦终于将姚玉京摧垮，一病不起，香消玉殒。

　　初春，孤燕归来不见玉京，便在窗前低迴盘旋，悲鸣呼唤。家人告诉燕子：“玉京死矣，坟在南郭。”小姑将燕子引至玉京坟前，燕子守在姚玉京的墓前惨然哀鸣，不肯离去，直到饿死在坟头之上。卫家人感慨燕子贞烈，在玉京墓旁筑坟立碑，题名“燕冢”，以志纪念。后来雍州刺史侯藻嘉其美节，为其竖贞洁牌坊，题曰“贞义卫妇之闾”。

　　姚玉京：重情重义为夫殉节的一代名妓

　　由此看来，这姚玉京的文才还是很不错的，后人将她与差不多同时代的苏小小并列，但从名声来看，两者相差甚远，苏小小的名气显然不是姚玉京能比的，究其原因，我想主要是埋的地方不对，苏小小葬在西子湖畔，有那白居易，李贺一些大诗人题诗，名气想不大都不行。

　　这个故事是凄美的，凄美之处我觉得并不在于姚玉京，而在于燕子，作为候鸟，这燕子有不弃旧主的特性，其实准确说应该是不弃旧巢，但人们往往将它说成是不弃旧主，可能这样更人性化一些吧。所谓“冬去春来，唯恋旧主”说的就是这一特性，韦庄就曾有诗云：“花间对语应相问，不是村里旧主人”，把这燕子春来回归的情景，描述得是盎然有趣。

　　孔庆东先生是不太同意这故事用凄美二字来形容的，他在《青楼追忆》一文中说：“不管人们如何传颂，这故事从头到尾不都是悲苦二字吗?人们追忆中的姚玉京与度日如年的历史上的姚玉京分明是应当看作两个人的。”

　　其实我觉得这凄美一词应该分开来看，凄可读作凄惨，之所以凄惨就是缘自这守节，年方十六就守寡守节的，这在现代人看来真叫匪夷所思，即使在当时，理学还没对妇女形成绝对桎梏时，也是不太合时宜的。它应该有个渐进的过程。白居易无意中逼死关盼盼，不就说的是殉夫守节之事吗，到这竖贞洁牌坊，应该就到了妇女凄惨的极致之时了。

　　至于这美，就主要指燕子了，人们将这凄惨之事，用燕子来进行演绎，其用意并不是对姚玉京守节的赞美，而是对其真情的颂扬，用燕子这一美好的意象来诠释人间的真情，尤其是作为一个曾经的妓女，对爱情的忠贞。君不见，现在每到春意融融，风清月明之时，襄阳人还总能见到，姚玉京与孤燕同游汉水之滨的场景，难道这还不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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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上花开】丽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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