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是生长的季节,我们不用生长,只可以安静地苍老……
三月的大姨妈不知什么缘由,姗姗来迟,或许是因为一杯不合时宜的咖啡,或许是一节丢弃很久的研究课,或许是因为假期后的第一个工作月,或许因为年老……
三月,开始频繁地和同事一起去看花,走走说说,停停歇歇……
三月,首先吸引人眼球的是什么花,二月兰,樱花……我首先想到的是海棠,不是因为曾经的校园的后花园有株垂丝海棠,只是有一年春天被进香河的一路淡颜色的海棠吸引住了眼球,没有香味,只是有一家农贸市场……
三月,开始看一个叫钟晓阳的香港人写的书,翻翻丢丢,持续了一个月,带着某种文字味道的向往……
我想,桃花已经开了,我记得有一年春天,我们沉迷一个叫一个周晓枫的人的文字,至今那篇桃花烧仍清晰记得……
三月,在微博上突然看到林夕填词时的种种限制, 比如某些字眼是不允许出现的,所以,六月飞霜要多隐晦才可以与大家见面。
林夕缠绵悱恻的词大概摆脱与一个人的纠缠,逃脱不了东京之旅,所以他说,樱花又开了几转?
鸡鸣寺的樱花又开了几转?其实,没有回忆,那里的樱花开了几转与自己何干?
很喜欢陈奕迅的《富士山下》,因为喜欢,才会听不同的版本,这又是林夕的一首和东京之旅脱不了干系的歌曲,抑郁过后,自杀过后,修过许久佛学的林夕突然说前尘如石头,随缘的抛下, 因为谁也不能凭爱意将富士山私有。
曾经看过一张照片,是香港乐坛的几个高手,大概是林夕,周耀辉和刘以达,大概是在黄先生演唱会的后场,三个人交谈着,突然笑了,笑是因为突然想到不会是这三个男人在讨论如何瓜分黄先生。
离四月上课的日子越来越近,却看了许多陈奕迅演唱会的视频, “连调了职也不怕,怎么始终牵挂?苦心选中今天想车你回家。”是啊,连上研究课都不怕了,只牵挂着某人四月的演唱会……
“以眼泪淋花吧”,只是鸡鸣寺的樱树太高,眼泪又不够多;但拍照总要记住插袋的……
谨以此文献给我喜欢的流行歌手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