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月壹日,怅慨无计,思绪万千。偶忆大同兄弟,兼怀长安蛋兄,故作此篇。
尝顾二旬生涯,劣迹般般,不堪回首。今局举人之位,雄心不在,棱角已平。念当日,高嘶“翌日吾辈必将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时转至今,伏身课室静寂角落处,周遭无人。先生在上,高谈阔论,吾辈自充耳不闻,指控手机,神游于贴吧云霄际。彼之所讲难匹吾之所想,故常身居课室,心游各处。网吧,衣肆,ktv属竟为众心共趋所鹜。
申时已至,庭下郎日和照,路边多豚首伊人持机撅嘴自拍,树林眷侣满布,小节不拘,大节无有。吾独孤身寡人,屌丝(diaosi)状处其间。视之不屑,闻之不羡。小径晤心慕女神,旁随高富帅一枚,遂低头颔首擦肩而过。独叼烟草踟躇无人幽寂处,心所想,神所殇。徒叹惋而已。
亥时叁刻,头风难歇,肺如火,咳不止,虽既绝烟草,不见起效。
偶遇风寒,咽痛千万。难做往昔浪荡之声,淫糜之音。顿觉正气萦纡于己身,吾似也成文艺之二逼青年。(谢超英吾兄)
2013年4月1日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