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已经很晚了,在德立克摩尔宾馆,一个清洁工正在拭擦前厅的内线电话。突然,旁边传来了打碎玻璃的声音,紧接着警报声响起。大厅里面有一个展橱,里面陈列着德立克摩尔宾馆50周年的纪念品:该宾馆的第一份菜单,每个房间的价目表,一些珍贵的硬币、邮票、照片,还有第一位尊贵客人的签名等物品。夜班经理和其他员工很快赶到,发现附近只有三名客人。经理坚决而有礼貌地请求这三名客人在此等候,直到警察来到。“我们一直在看着他们,”经理对警察说,“那个坐在扶手椅上看书的是奥克利女士,她说她刚吃完工作晚餐。我们要求她待在这里时,她很合作,坐下后就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一本书来看。”“布莱尔先生说他刚从房间里出来,想到前台拿几片阿司匹林,因为他妻子有点头痛。我们留住他后,他用投币电话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我在旁边听到他说让妻子等一会儿,不要着急。”接着,经理又指着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男人说:“格林利夫先生刚从宾馆酒吧出来,侍者拒绝再给他上酒了。于是他就在这里闲逛,我们在电梯里面找到了他,当时他的手指被电梯门夹住了。”“偷东西的人绝对没有想到我们装了警铃,”经理说,“也许他早被吓跑了,我们抓不住他了。”“我倒有一个主意,”警察说,“有一个嫌疑人行为反常,我们可以把他带走。”那么,警察怀疑谁?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