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题言 —
雨,静静的落下,乱菊看着窗外,不禁想起心中深藏的那个,一成不变的笑颜……
沙,肆虐的吹散,银久久的发呆,不禁想起心中深藏的那个,时欢时悲的容颜……
“银,你为何要与蓝染叛变,难道尸魂界就比不上那个空洞的虚界?”深夜,乱菊喝着杯中盛满的酒,淡淡的喃喃自语。
门外,一个身影隐隐浮现,拉开门,悄悄坐入店中最阴暗的角落,深深的望着还在拼命给自己灌酒的乱菊,不变的笑容却为此蒙上一层浅雾。
“老板,麻烦你再给我一壶酒!”乱菊身上浓浓的酒味,让角落深处的那一抹淡笑,逐渐失去了原有的弧度。
银默默的看着乱菊,黯然起身,静静的走到乱菊的身边停下,“喝那么多酒身体会受不了的!”淡然的坐下,夺去她手中还在倒酒的酒壶。
“银?”已深醉的乱菊,伸出手附上银那尽显担忧的脸颊,“银……”只是短短的一个字,就紧紧牵住银那酷似冰冷的心,乱菊缓缓的把头靠在银的胸口,眷眷睡去。
望着躺在怀中的她,不禁伸出手去,抚摸那已熟睡的眷颜,“看来,过得并不怎么样啊!”银轻轻抱起已入睡梦中的乱菊,悄然的离去。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入大地,乱菊已独自躺在温暖的榻上,乱菊微微睁开紧闭的双眼,用手轻轻挡住那一线刺眸的晨光,“银,昨晚那个人是你吗?”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头,慢慢的直起身,望向窗外——久久的望着。
墙岩上,银远远的望着已醒来的乱菊,依然的笑容,此时,却似乎格外的孤独和不忍,“以后,不要再喝那么多酒了,这样,我才能安然的离开……”言落,人已淡然——消失。
“松本,昨晚,你又喝醉了?”日番谷严肃的锁紧眉间。
“对不起,队长,下次不会了。”
意外的,松本竟然没有像往常一样,而是对自己道歉?日番谷不禁放下手中,还在批阅的文件,静静的看着松本。
“队长,怎么了?难道我一早起来,没把脸洗干净么?”赶忙掏出怀中的镜子。
“没,只是在想些事。”继续低头批阅起,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
放下手中的镜子,看了眼已认真开始起批阅文件的日番谷,转过身,默默的离开……
日番谷纵然的放下笔,望向窗外,“松本,你还是一样忘不了市丸银啊,也许,我也与你一样,放不下雏森吧。”揉了揉暗穴,再次拿起笔,认真的批阅着……
乱菊,漫无目的走着,却不知觉,自己已来到与银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停下脚步,抬头望向无际的天空,几朵浮云悄然的随风飘过,“银……”依然短短一字,眷颜——浮现思念。
“蓝染大人要见您。”乌尔奇奥拉对刚回到虚夜宫的银,冷漠且没有丝毫表情的说到。
“好!”换上一贯的笑容,似真似假,忽虚忽实。
“银,听说你又去尸魂界了?”蓝染还是如此的高高在上,笑容中夹杂着些许的危险,淡淡的望着银。
“只是去看看罢了。”回以相同的笑容,银只是淡然的一句。
蓝染静静的看着银,许久之后,“记得回来就行,退下吧!”
望着银那离去的背影,笑容更似的诡异……
— 题末 —
雨,再次静静的落下,乱菊望着窗外,深深的思念……
沙,再次肆虐的吹散,银深深的发呆,浓浓的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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