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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客的笔录
不幸开始——
说起我们的团长,真是正经而又严肃。从不会像信长与窝金一样,为了一点小事就在后面轰轰烈烈地展开三次大战,弄得硝烟四起,(基地的墙壁上仍然残留着上次打斗时落下的大洞与大坑)事后却又嘻嘻哈哈地勾肩搭背好不亲密。当然更不会像西索一样,如幽灵似的在人背后诡异的狞笑,还死皮赖脸地缠着玛奇。
团长总能在信长窝金骚动时,飞坦芬克斯扭打时,西索变态时,稳坐如山,双眼片刻不离自己手中那本厚重的大书。
团长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可谓是一枝梨花压海棠。高挑的身材,(看看飞坦,飞:“干嘛?”)气派的衣装。(看看西索,叹气)团长有一头乌黑的短发,不过就是老爱梳大背头,闪亮而又深邃的眼睛,就是上面那撮毛少了一截儿。不过这都没关系,至少玛奇和派克会死心塌地跟定团长。(西索在背后开始冷笑)
但最近,团长开始变得行动和西索一样诡异,哦,不,是更为诡异。
信长一人在大发牢骚时,飞坦和芬克斯对峙时,西索继续变态时,团长就会对着书开始傻笑。而后来更发展为随时随地都傻笑,即使没有对象也能不停傻笑。并且我们惊讶的发现团长居然半夜出现在水池边洗衣服,白天时,他甚至连背梳的头发也放了下来。
飞坦和芬克斯很好奇,常常在一旁切切查查,猜测团长的毛病是出在心上还是出在脑子里(讨论结果多半是后者)。而玛奇和派克则天天惶恐地看着团长傻笑洗衣,真恨不得给他一拳让他停止那些有损形象的举动。西索开始更为活跃地出现在玛奇面前,显示自己比团长好多了。结果却被玛奇本想打在团长脸上的拳头揍得面部发肿。
没办法了,团员们便开始对此进行忽略和遗忘,不过无聊时,飞坦他们仍会扯出来谈谈。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是哪一天的早晨。当我出来晨练时,竟发现团长一身白色西装,***在屋内。他看见我,便微笑着叫我过去。
“侠客,你说我这身怎样?”没待我走近,团长便急急地问。
“帅,很帅,这衣服又哪儿抢的?”我躬下腰仔细打量着。
“是吗?”团长摸摸自己的头发更高兴了,“玛奇他们呢?叫他们都过来一下。”
“不用了。”嗖地一声,玛奇他们齐齐出现在屋内。
“来齐了?”团长用阳光般的笑普照着屋子。
“团长,你这是什么打扮?”飞坦不急地问道。
“真稀罕,团长,你这要是去约会吧?”芬克斯也不失时机地跟上一句。(不过连他自己都不信)
“好看吗?”团长讪笑着问。
“难看。”玛奇和派克板着脸,也不给团长一点面子。
“咳,”团长装作没听见,清了清嗓子,“趁着今天好天气,大太阳,我有一件十分严肃地事要说。”
我马上瞟了一眼还未泛白的天,继续听下去。
“我想了很久,”团长的脸开始发红,小声说:“你们,想要一个团长夫人吗?”
------全场一片死寂,只听见西索的扑克牌跌落在地上的声音。
“不要这种死人脸嘛!”团长看着玛奇和派克不禁脸上出现许多黑线。
“团长,飞坦,芬克斯,信长他们都石化了。”富兰克林小声说。
“什么打击那么大?”团长转过身,“西索,你也不要哭了!”
“他是在笑。”我小声提醒道。
“算了,小滴侠客,他们就拜托了,我有事先走。”说完团长就径直走开了。
“可是侠客,”小滴扭头说,“团长这样好丢脸。”
“也,也是。”我嘴角抽搐着,大汗。
我们再次见到团长是在第二天的早晨。在玛奇和派克变得恍惚,飞坦他们开始沙化,西索笑到昏死过去时,门口出现了团长修长的身影。我放下正在猛扇西索的手,等待团长进来。
像平常一样,他插着手说:“侠客,一切好吧?”
咦?我正惊讶于团长奇怪声音时,他已走到了我跟前。我--抬头,
好家伙!我简直不敢认了。跟前人的长相分明就是活脱脱一张被霹雳无敌大闪电击中的国宝大熊猫的柿饼脸。而往下一看,我--真想哭。那件白色西服都快成黑色丝线了。
“团长,”我战战禁禁地站起来,“你,你这是和野猪摔角弄得吧?你还活着吗?”
“什么话?”团长却十分开心地一下坐在椅子上,“告诉你,昨天可是你们团长夫人的生日,好不容易她才同意和我在一起的,这伤就是她高兴送我的。”
这一句话可真像华佗妙手,起死回生。飞坦他们一下子恢复正常,西索抽了一下,立了起来,而玛奇和派克大叫道:“不行!团长!”(但马上被团长骇人的脸吓住了)
“别急,别急。”团长挥挥手,示意她们不要冲动,因为玛奇和派克的架势分明就是想要将团长活埋,好让那可恨的情敌找不到。“你们也高兴一下,祝贺我一下嘛。来,大家来笑一个。”说完自己先来个灿烂的微笑引导众人。
不过这个要求太过苛刻了。玛奇她们气得快爆了,芬克斯飞坦一笑,面部神经砰砰全断了,顿时面瘫,(谁叫他俩平时都没什么面部表情)而西索自信满满地亮出一个笑却比哭还难看。
“哈,哈。”看着团长铁青的脸,我和小滴库哗勉强干笑了两声,以示捧场。
“团长!”玛奇终于忍不住抓狂了。“什么团长夫人!你让我们见过没有?而且,”她瞪着团长的脸,几乎开始哭诉,“而且她还把你打成这副猪样!根本就不是个女的!”
全场又是一片死寂。
在我努力将团长的脸与猪对比,并发现二者竟有惊人的相似之处时,听见了团长惊喜的声音“玛奇,你怎么知道‘她’是个男的?又是直觉吗?好厉害!”
咦?男的?
“男的?”众人惊异。
“男的。”团长天真地眨眨眼,“夫人就一定是女的吗?(唐夫人就是男的)”
啊,啊,啊!这是什么说法呀!
“唉,我好累,昨天我和他一直在打斗,骨头都折了几处。你们慢慢聊,我要去睡觉了。”说完,团长捶着肩离开了。
聊什么?人全都石化了。
一星期过后,当我恢复知觉时想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此事记下来,于是我抽出笔记本和日历,写下一句话:我们敬爱的团长让我们所有人石化的日子就在我们团长夫人生日那天,令我们一生难忘的4月1日。
[ 此贴被燕歌既远。在2010-10-30 17:49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