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 一个大处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 作者: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的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62 我店里 #
我摇摇头,双手撒开,憋着气自言:“我喂的是儿,吃不了亏。”
国益对我说:“你摆得平,你有啥关系?”
我说:“你没搞懂不是。”
国益:“我咋没有搞懂,为了不判刑,找关系放出来,是这个意思吧!你能摆平啥?”
我说:“我能使他的孩子多教育两年,教育好为止。要不然出来又进去,出来又进去,人家公安部门还难得给他立案。”
国益:“你是个怪人,这种十多岁的哇儿,判几年什么概念?”
我说:“思想问题不解决,流在社会什么概念。再说一个很简单的想法,国家不该不制订那方面的法律。”
063 新街副食 #
我站在我的店门口,又听见《新街副食》有人在吵:“嗨!我又去学学。”我跑到《新街副食》店前,是熊明生一人闯进店里,将店里的瓶装酒打烂,其它食品也弄倒在地
熊明生:“我50岁的人,我来偷你一瓶醋?我是小偷?你今天还要多少钱?”
郭大看到熊明生气势汹汹,有备而来。在一边用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熊明生气愤:“昨天,你们诈了我的钱,今天你算一下,要多少,我拿得起!”说道从兜里摸出一沓钱,全是壹百元一张给大家看“我是小偷?我50岁了,变成了一个小偷!老子整个家族都没有一个小偷,都没有一个人蹲监的,我来偷你两三块钱的东西,嗯!大家看,我手里拿的是草纸!”
来了一辆警车。司机:“把他弄上来就是。”从车上下来两个大男人,从我面前经过,没有说话,在熊明生左右,牵着他就上了警车。有十多个人在看。
[画外音] 唉!这两个人,像喝了酒哦,话也不说,一个脸绯红。走我面前过是那种味?还是有种杀气哟?(吆喝)嘿!嘿嘿!同志们,有戏看。总有一天要见面。*
064 我店下午 #
我中午进货回来,小解放车拉了一车。国益忙着下货,干起了劲,干出了精神,货下完了。我看她那股劲,我高兴:“谁说女子不如男呀!我看人类发展到今天,女性不只是顶半边天,这句话迟早要改写。”
我跟国益都在认真清理货。工商所的一群人出现在我眼前,急忙拿出证件,检查我的货。我说:“你们好,欢迎光临。”他们勉强地点了一个头。我拿出进货 票给他们看:“你好,我这里是今天的 票,过去的我们都存着。”他们不说话,忙着看。
[画外音] 哦?哦,可能他们在哪里受了委屈。哎!他们的工作还是不容易,为了百姓的权益不受到伤害。不容易,不容易。是我,我没有那个才。我还想提几个问题,算了,不麻烦他们。嗨!我先该说领好,欢迎加光临,不知是否能使他们一乐。 *
执法者:“你,要注意到,不能销售假冒伪劣商品,食品是人命关天。”
我说:“对!我都不好意思说,太麻烦你们。我做生意不久,望你们多多光临,提高我识别的真假能力。我有假货一定能找到源头。”
检查者检查完后:“我们走了,要注意点,要有防假意识。”
我诚恳地说:“谢谢!以后请多关照。好!慢走。”
国益不高兴:“嘿!注意点,什么意思?我觉得他们该培训我们经商者,如果一个经商者不能识别真假,他注意什么,怎么注意?拿双眼盯着它?废话。”
我说:“嗨!国益,你说这点还不错,应该有个部门负责。其实也不难,他来查我们,多来几回,我们就学会了噻。要我们每一个店都不进假货,假货就没有市场。”
国益热情的给我倒杯茶:“来来来,鲫鱼,你喝茶。”我心理乐了“我跟你讲个故事。上午有俩口子,就在我们门口打架,你说是为什么?”
我说:“我咋知道是为什么呢?”
国益积极热情:“我给你说!天下居然有这样的道理。这个媳妇居然不认他的老人,婆妈来了,男人去买了两根猪蹄回来,媳妇不高兴,就打起来了。我看到男的好凶哦。那个女的也凶,他们真的下得了手?不过那个女的也真是,你还不是看上她养的那个儿子,儿子都看上了,把妈当成了仇人,实在不该。”
我说:“后来呢?”
国益:“后来110来了,你又不在,我就没有时间去看。”
我来回走了两步,向国益请示:“国益呀!你好!我想今天晚点去看一下,我原来认识的一位老前辈,姓徐。他快90岁了,他的文化之高。他那个年龄的老人,不只是国内,就是其它很多国家的历史,他都说来条条是道。他所看了的书,要一间屋来放。”
国益:“好嘛!去了回来又跟我讲一遍你的感想。”
我说:“是呀!他还会日语、英语,还会武术、气功,在我心中的他,是一位了不起的老人。这是中旬,天气又好,晚上应该是大月亮。国益,当年我好想认他作师父。”
国益:“好哇! 能与一个自己尊敬钦佩的人多相处,学点别人一技之长。鲫鱼你有出息。”我感到好笑“唉!大月亮,是小路,有多远?”
我说:“多远?三公里路该有吧。在农村。”
国益:“那你现在都去,嗯,要不你明天去嘛!我的意思,是说你今天己经很累了。还是要给老人一点东西。嗨!你如果今天去,就早点,现在就去。”
我说:“这个老前辈,我每次见他,我都有新的收获,他总会讲一些人生哲理。他说了个——人生在世为何因,只为调合气与神;开天劈地人长在,一生一世宇宙存。”我乐着“你看人家这种心胸,洒潇人间。”
国益:“我是说你去。”
我轻轻地唱道:“谢谢你,给我的爱,没有一点你不关怀……”
来一位中年妇女,中等个,短发,提一个大包,站在我门口微笑地张望。我说:“请问需要点什么?”
中年妇女:“我,我要买点零药。”
我说:“哦,就在隔壁,”我笑着,“来,我带你去。”我把她带到了黄氏诊所。
065 黄氏诊所 ##
我一进门,一个近二十岁的女子对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说:“你的脾气怪,我的脾气还更怪,你有好怪呀!在怪的我都见过。”
黄医生:“好好好!听你的,吃一天的药。” 四十多岁的男人只看了女儿一眼。
我为了缓解一下气分:“黄医生好!”
黄医生:“嗨,请坐!”黄医生开了一张处方给吕护士。
我说:“谢坐!”
四十多岁的男人出了钱把药拿走了。女儿:“我不吃,你怪得很。你怪,我比你更怪。”气冲冲地走了。
我问黄医生:“他们是父女俩。”黄医生点头一笑。
中年妇女:“我还是要坐一下。”
我玩笑到:“你看,你在我那里,我都没有喊你坐,真对不起。”
吕护士倒了一杯水给中年妇女:“你喝水!”
中年妇女乐着:“谢谢!”叹了一口气。
我看着她的大包,玩笑到:“嗨!你出征了,带那么多东西?”
中年妇女:“对!我解放了,今天跟儿,儿媳妇说好了,我每个月出500块钱,他们请人带孩子,我这个老娘带不好,他们要科学喂养,我出500快钱给他请人带孩子,老头负责给儿媳妇买养老保险。”我瞪着她“管他们的,我们反正都不对,我老俩口过我老俩口的生活。”
我说:“你儿媳妇现在生活呢?”
中年妇女:“人家靠男人,我儿有两千多一个月。我们只管自己。”
我好笑的对黄医生说:“嗯?当年的貂婵、西施是靠什么生活?”
黄医生:“没有去研究过。”我手机响了,接完电话就离开了。
066 《新街副食》 #
《新街副食》又围着一群人。熊明生拿着一张字纸在读:“郭大老板,对不起,我偷了您的醋,还摔碎了您的酒和其它东西,我认赔,请你原谅我。我从此不再来闹事。求您、求你们、求大家原谅我。检讨人,熊明生。”
老板娘忙:“你以为我们是那么好欺负,我老公都说了,这条街的天上地下都是我们说了算。”
仍然是上次的警车,上次那位司机,胸有成竹:“郭老板,损失了多少?”
郭老板显得稳重:“给我摔碎了的货有一半,损坏了的货有一半,我完全有清单。受损的货堆一起,影响了我营业。还有汽车运输费,人工费,墙体污染还要处理一下。共计是二万五。”
熊明生:“我,我的那两千多呢?”
开警车的那个司机说:“上交国库。”
我旁边一个人,30来岁,矮个子,瘦小,短发,穿一件旧的军干服和一双烂的解放鞋,没有穿袜子,牙齿上敷满了残留的食物,说话时鼻音重。这个人在自语:“上交国库,明生大哥,你怎么了?你犯了哪家的王法?”
我忙招呼“嗯!老兄,你贵姓?我都看了三次了。”
30来岁的矮个子瞧了我一眼:“哦!我叫宋明富。他们都闹了三次呐?”
熊明生叹息:“我认账,没法了,我出,我想办法拿。”
宋明富双眼盯着熊明生,在自言:“大哥,你还是流的我们宋家的血,虽然前辈把你带出去了,我们平时没有来往,这事我还是要管一管。”
熊明生叹气:“我三天内给你拿来。”
宋明富自言:“还只好我来管一下这个事。”
[画外音] 哈哈!济公?*
067 去徐成华老前辈家的路上 #
我一路上自乐,我快步走过一个弯弯的农村小路,我哼着:“我想唱歌就不敢唱,小声哼哼还得东张西望,高三啦还有闲情唱,妈妈听了准会这么讲。高三成天都闷声不想,难道这样才是考大学的模样……”乐着低声高呼“徐老前辈人,您好!”
画外突然传来:“抓住他,抓住他。”
我抬头看没人。回头看,两个高大魁梧的壮男,离我不足一百米,在使劲地向我要走的路跑来。我再往远处看,离我一百多米远,有两位男士,一边追,一边喊:“入室杀死两人,抓住他!”我瞪着追者,他们没有警服。又从追者口中传来“不站住我开熗啦!”‘啪!’一声熗响。我左右一看,没有其他人啊?
我自语:“真警察,真的敢杀人,别是在拍戏哟?哎!我要是有功夫才好。”在我前面十多米的路中,有很多拳头大的石子。二犯晃着刀,指着我。我跑到石子处,站在路中间。我眼一眨,他向我扑来,我往下一蹲,第一位高大魁梧的壮犯,从我头上飞了过去,扑在地上。第二位又猛地跑到,我只是右脚往前一伸,吐出一句:“我算什么?”两位都被绊到在地。我站起来。
[画外音] 嗯?你二位起来,是我就只有拼命跑。 *
我看他们一动不动,我说:“对不起。嗨?难道我是替天行道?”我看他们起不来了“怪了。”
第一位追者到了,喘着气,先对我伸大拇指。随后拿出警察证给我看。我说:“谢谢!”
喘着气的警察:“谢我干啥……”
我说:“谢您为民除害。”
第二位警察喘着气‘拍’我:“你行!”
我看二犯扑在地不动,我对警察说:“你们二位中等个子,追他们难。我矮个子更追不上。”
一位警察拿出手铐,另一位警察:“给他铐上。”
警察抓住一犯起来,犯者带有胡须的脸上,满脸是血,下颌骨扑断开了。警察看了我一眼。又抓另一位起来,满脸又是血,额头中间一个洞。警察又看了我一眼:“带走。”陆续来了十多位群众,看热闹。
我又向徐老前辈家走去,自言:“我怕啥?未必我还有错?懒得管它。”又到了一个山坳。一位老人,中等个子,花白头发,挑一挑大粪。我说:“老人家,我很少挑,我挑一下好吗?”
老人:“不!挺脏。小伙子,你哪里去?”
我说:“我还要走两里路,到徐成华家。老人家您70岁了吗?”
老人放下担子,哈哈一笑:“我76了。”
我说:“来,我给您挑一段。我会挑,不会给您弄掉。”我挑了一段,满头是汗,放下了。
[画外音] 哎!对不起,我真想给您挑到终点。哎,我的气力还不如古来稀的老人。 *
老人吆喝到:“手里拿起扁担嘛,嗨哟嗨!”
我哈哈一笑:“老人家,您真潇洒。”
老人说:“谢谢你,小伙子。”老人又轻轻的挑起大粪走了。
[画外音] 哇!如果他是一位财主。如果他是一位人民赋予了权利的人,有76岁,是个什么样的身体,还很难说。能生活到76岁,还能挑50公斤,能生活在大自然中,潇潇洒洒,值!如果拿着纳税人的钱去到处游玩,不自立,要人伺候,又怎样呢?嗨!也好理解。一个是认为是享福,玩资格。另一位是在大自然中,自由的潇洒,快乐着。千金难买身心健在,有钱难得自身安乐。(自乐地笑声。)老人家我羡慕您,再有20年您还能挑。 *
068 徐成华老前辈家 #
我走在徐成华家门口喊:“老前辈,徐老前辈。”没人应,我慢慢地进屋,老前辈躺在一间不卫生,简陋的房间里输液,一位30来岁中等个子的女性在看着他。我说:“医生好!我是徐老前辈的朋友,他怎么呢?”
女性:“输点液。”
我看着奄奄一息的徐老辈说:“徐老辈我鲫鱼。”老人眼皮动了一下,没有睁开眼睛。我也高兴,他能听出我的声音“对!对!我是鲫鱼。老前辈!不关事,输了液,慢慢地就会好。”
老人有气无力:“倒茶,倒茶。”
我说:“老前辈!倒了,倒好了。”我小声对那位女性说:“您是医生,这家里人呢?”
医生:“四叔一早就出去打牌……”
我一急:“那个牌你去打它干嘛?”
医生:“不是打它,是去玩,玩麻将。”
我说:“哦哦哦……”
医生:“幺叔我一直没有看见。”
我感到有点奇怪:“那大叔呢?”
医生:“大叔说工作忙,没有时间。”
我自言:“未必教授工作的时间都更长?嗨,教授都没有父母?未必他的老人没有留恋的地方,是怎么回事?”
医生:“我上午就来的,家里没有一个人。”
我有点吃惊:“啊!有个万一呢?您,输了几天液?”
医生:“就只有今天一天,我是这个村的护士。是幺娘来卫生站说,躺了一个星期,不吃不喝都三天啦。我们站长来看的。农村的医疗工作,是有很多具体问题,按规定是不能这样输液。一是医疗条件,二是病人的治疗意识。尤其是老年人,打两天针,吃两天药,不见好转就有放弃的意思。所以在这种简陋的房间里输液,是不规范,但我们也只好具体情况具体处理。”小声“不用点药又怕家门亲戚说闲话,又怕死在外面不好。”
我说:“病人需要辅助检查嘛?”
护士:“我来就把大小便和血,送到市医院他大儿子那里了。不过,一会送去的人带了个信回来,大叔说的不必要。”
我说:“不必要?哎!大叔是主任医师,正教授级哦?”
护士:“是呀!起病都给他说了,一直没回来。一大家人,四个儿,我连病史都问不清楚。我也没法,只好输点能量,补充点电解质。”
我说:“是万一拜了,家里人都没有。”
护士:“是呀!”
我心理难受:“好,辛苦您了!”
一会大叔回来了,他天庭开阔,地下方圆,戴着眼镜,咋看都是一个当官相。他跟四叔、幺叔一路进屋,坐在离病危的父亲一墙之隔坐着聊。
四叔:“我今天有两盘都只差一张牌,就自摸三翻。那两盘我自摸的话,我得赢好几十元。明天我一定把这几十块钱赢回来。”我傻在一边。
[画外音] 哇!四叔您每天、盼天、成天都在干这么‘伟大’的事啊?在为几块钱奋斗,在为几十块钱高呼?您一星期用一个小时的时间来打扫一下屋就万难嘛? *
大叔:“昨天,一个老板,请我去钓鱼。我每一次出去至少都要钓30斤。昨天我都钓了30斤。我屋顶上的大池子,就是修来养鱼的。我最喜欢吃鱼。出去钓鱼的时间都很紧,上午钓鱼,下午,哎呀!老板都要安排两个人来陪陪。我今天就是挤出时间回来看这个老太爷。”
[画外音] 这些话我听到好别扭哦?咋就不像一个教授?嗯!您在市医疗行业是很有名气的人,但听您这两句话不像是人话。我敢说您最多坐半小时,您就要走,而且您不会去跟您病危的父亲看病。我看您能去喊一声都谢天谢地。 *
矮小不讲卫生的幺娘,从另一间屋过来:“大哥您回来真不容易,老汉起病倒床一星期,都三天没有喝口水。有事问大哥,长哥当父。”
大哥自豪:“我知道这几天老太爷难过,很痛苦。我知道,今天早上,我上班一开门我就写了一首藏头诗,在我办公桌的台历上。嗯!
‘老汉疾病儿心头,’老汉得了病我们当儿子的,心头肯定难受噻,尤其是我老大,很多事我要晓得,我们都希望老汉长命百岁噻。
‘太多疾病无法收;’哈哈! 九十岁的人,各器官都有可能出问题,只要有一个器官出问题,可想而知,治疗起来难度之大。
‘爷子一生多快乐,’老爷子这一生值,他那个脑壳,两个人都给不了他,装了好多东西哦,国外的历史他都知道得不少。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好到阴间更自由。’咱们当儿的就放心了。阎王老爷都欢迎噻,你看我随便一写,就是一首藏头诗。‘老太爷好。’哈哈!我们给老汉的全是良好祝愿。”
四叔:“哈哈!你看这些东西,大哥完全知道。”
大叔:“所以你们送来的大小便和血,没有必要查。”四叔点头“今天上午有老板请我吃饭,我都没有去,还真对不起人家,没有给人家的面子。其实吃什么东西哟?要送我点礼才是真。我明年退休,我给我儿子买了两套房子,哪里来钱? 都是收来的。我儿子再有几天就要从戒毒所出来,我就把我给他存的一笔钱给他。这次我儿子才是彻底地戒了。前两次他决心不大,这一次是彻底地戒。我这个当爸的任务就完成了。等到我动不了的时候,我的儿子就该伺候我了。我们就是要有长期打算。”
[画外音] 我要重新打开我地听力,使之听得最清楚,使大脑记得更牢。我要重新打开我的眼睛,使之看得明,都储存在我脑子里。打开我的嗅觉,不管你走到天涯海角,我都能嗅出你的味。惭愧。 *
大叔自豪:“这样吧!我走了,有什么下次再谈。”大叔起来转身就走。我像双眼放出毒一样地直射他。他一步一步地走了,没回头。
[画外音] 大叔!您回来干嘛!您为什么不看一眼,躺在您坐位一墙之隔,90岁,生命危在旦夕的父亲,问一声父亲好?喊一声farthev (父亲)您会少块肉?您给儿子买了两套房子,受贿或敲诈来的钱,又给儿子吸毒。还从戒毒所出来!大叔呀!您90岁那天会是什么结果,您能活到90 岁嘛?还教授。一个弱智媳妇,在平时都还知道给婆婆妈蛋糕吃。这一大家人是怎么回事?我也没必要给他们的钱。 *
我握着徐老前辈的手:“老前辈,我是鲫鱼,我走了。”奄奄一息的老前辈,睁了一下眼,流出了一滴泪水,闭上眼睛。
[画外音] 我搞不懂这一切。我看了这一切该如何去想,向他们学习,学习哪一点呢?我怎么没有看出他们的优点来。如何去做……世上还有这种人。 *
069 从徐家返回的夜晚 #
在满天星星的陪伴下,我一路在思索,走在一个农村无人的山坳,自然的停下了脚步,两块嘴皮嘣的一声:“同志们!仔细听。……”
歌词曲:《知道》
[旁白] 呵呵!怎么样,该是发生在你的身边,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那块玉了吧!
[镜头]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 下一集是我记录的故事,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场次62——69
第12集
歌词曲:《知道》
[镜头] 一个大自然的背景“咚”地一声抛出一块砖。
[字幕] 作者:廖政权
[旁白] 故事就发生在你的身边,也可能发生在你身上。
069 从徐家返回的夜晚 #
我大声道:“同志们!仔细听,尊老爱幼记在心。教青年,有良心,长大要供父母亲。积钱粮,造新房,连忙为儿说新娘。这家问,那家访,……嘿!”我瞪着眼自语:“嗨,我在吆喝啥哟?”我又不自主的边走边唠叨着:“屋檐水点点滴,点点滴在心窝里。屋檐水点点滴,点点滴在心窝里……”
070 《新街副食》 #
鞭炮响起,我又去学习学习。郭大老板拿着一张纸,红着脸在读:“各位顾客,各位邻居,各位朋友!上次熊明生先生,在我店,确实是拿一瓶醋在我店外看有效期。一是那天乌云密布光线差,二是熊明生先生视力不好。因为店外光线要好一点,所以熊先生就拿到了店外去看。是我没有把事情弄清,就出手打了他。现在我当众为熊先生道歉,请求熊先生谅解。大人不计小人过。今天我在这里放鞭炮,是向熊先生诚心道歉。我原来收了他两千捌百多元,现在退还,并对他造成的经济损失等,给予补偿伍千元。请求熊先生原谅。我向熊先生鞠躬谢意。”郭大老板向熊鞠了一躬,又向几十名围观者鞠了一躬。
宋明富,仍然是穿的是上一次的衣服,指着郭大老板:“是,是打他呀?你,你那个‘他’是指的谁?”
郭大老板:“对不起,我打了熊先生。我错了、我对不起、我道歉、我补偿。”
宋明富:“你,你收了别人什么钱,给,给大家说清楚?”
郭老板:“我收的是熊先生的钱,是违法的钱。求熊先生原谅我,原谅我。”
宋明富:“你要当众道歉,说清楚,不,不然还说我们欺负你。”
郭老板:“不是不是不是,是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道歉。”
熊明生还感到有点过了火:“不说这些,不说了你们把我的钱退了就是,我不要你们的补偿。”
老板娘提着二袋有烟、酒、茶之类的东西忙:“熊大哥!请您原谅,那天是我不好,以后您要什么来我这里来拿就是。这包您拿上,就是我们给您道歉。”
[画外音] 哈哈这是演的什么戏?有意思!比电视集都好看。 *
熊明生:“我不会要你一分钱的东西。只不过那天是我赶一个朋友的车,才进的城,要不然我买一瓶醋需要走这么远?”
老板娘:“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不好,是我不好。”
熊明生:“那天光线不好,我买一瓶醋也没必要拿眼镜出门。所以我就拿在外面光线好的地方来看一下有效期。”
老板娘:“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们对不起您。请熊大哥原谅。以后您需要什么,到妹子这里来拿就是。”
熊明生:“这事就这样了,不再说。我在这里要影响你的生意,我走了。”
071 离开《新街副食》到街道散步 #
宋明富:“大哥!我们就这样原谅他小子呐?”我就无意地跟在了他哥俩后面。
熊明生:“我看他多可怜。”
宋明富:“大哥!虽然当年大叔死,大娘把你带到了熊家,你不还是流的我们宋家的血?平时我们少来往,今天你这种事我都不管嘛?那天我给表姐打电话,我也是实话实说,喊她了解一下情况。我们宋家祖上都没有一个偷东西的人。就算是偷了一瓶醋,他们也有不对的地方。我一直认为那天的公安是私人行为。他开警车来,把你带走,收了你的钱。晚上表姐回电话,的确是私人行为。你那两千块钱做了好事。”
熊明生:“我是很生气,我们宋家、熊家就没有一个人有污点。轮到我五十了,我还去偷一瓶醋?”
宋明富:“他收了你两千块钱,性质就变了。他们没有上交,如果我们这次不原谅他,嘿!三个小子的工作,就给他搞掉。表姐是市法院的中层干部,表姐哥是市司法的中层干部。嗨,我再笨,未必我打一个电话都难得到我?这件事是我跟郭大商量的,这个结果是最好的,有社会效应。不照我的意思办,他三小子的工作就要搞掉。他不知道恶人更有恶人收,恶人也怕王法磨。嗨!这个办法最好,我们百姓就是要亲眼看到,这种社会效应。”
[画外音] 嘿!恶人还有恶人收,恶人更有王法磨。好好,好。 *
072 在我店里 #
国益给我一张订单微笑道:“亲爱的鲫鱼先生,请你送货到大房子村,常幺叔收。”
我笑:“国益,你今天高兴到了极点,是吗?未必获得了你的人生之道,养生之道?”
国益微笑:“不是!刚才打来的电话,称你是先生。他听到是我的声音,他又忙说,你是国益女士?这个人话说声音大,精神好。哈哈!我还是第一次,听别人叫我女士。”
我说:“是呀!称你是女士,说明你是在你们女人的世界里,你还有一席之地,更好的为人做点事。是一个有作为有成就的人。这个称乎才是对女性最好,最完美的,说明这个人的文化非常高,非常有修养的一个老前辈。”
国益忙:“人家都称小姐。”
我说:“什么思想?”我只好一笑。
国益:“哦!请鲫鱼先生给他送40桌人的副食品。”
我一想:“夏天,生日前一天,后一天。啤酒要30件,现在农村有事生活都做得很不错。嘿!国益,这个人是一个万年宽,我得请教请教他。”
隔壁店子的龙大姐,中等身材,披着长头发,织着毛衣,站在我店门口:“国益,那两个进屋偷别人的东西,还杀死了人家母女俩的那两个凶手抓到了。”
国益:“该熗毙他两次!进屋偷人家的东西,都该定罪,还杀死人。是不是该熗毙两次,是不是龙大姐?这种犯了死罪还有余的人,应该对他的直属有点约束,他在犯法时才有所收敛点,减轻放纵的程度。以前还灭九族。”
龙大姐:“这种杀人是为了灭口。”
国益:“那种事,一万个都不会有一个成功,我说这种人不是鬼迷心窍,而是傻。这种人在社会就不可能有他的藏身之处。龙大姐,还是我们女人好,我们女人坐牢的就少。”
龙大姐:“就是嘛!报纸上说两个被抓到了。我听说有一个的牙齿都给他打落了;有一个的额头被打了个洞,住在医院里。”
我一惊:“哪个说的?”
龙大姐:“报纸上登的。”
我忙:“你看到报纸吗?”
龙大姐:“很多人都在说。”
我说:“他们说是谁打的?”
龙大姐:“报纸上登的,两个凶手被抓到。听说的是凶手现在在医院,有武警看管。”
国益:“这种人,还医啥哟,该当场熗毙,还减少点办案经费。”我瞪了国益一眼“是呀,反正他就是死罪。”
我转过身,背朝着她俩。
[画外音] 这事跟我有关,我闯了大祸。会不会有劳狱之灾?咋办呢? *
我不由自主的拿出手机,拨通了余哥的手机,我没有敢开口,余哥:“你好鲫鱼!你在哪里。嘿!鲫鱼咋了,不好说?”
我说:“余哥!我……?”
余哥:“不好说吗?”
我说:“余哥!您在学校吗?”
余哥:“对!”
我说:“我现在就到学校来。”
余哥:“好!”
我说:“再见!”挂了。
国益:“你在余哥那里去?”
我没做声,走出门后,回头:“是!”
国益笑:“你走了,我要偷吃东西哟!”我回到店里,开了一瓶饮料,放在货柜上就走了。
国益:“生气了,我说笑的嘛!”
073 育才小学大门 #
我刚到校门,余哥从门卫出来:“上面坐。”
我点头:“余哥好!”
074 二楼校长办公室 #
走进校长办公室,余哥给我沏了杯茶:“咋了?坐噻。”
我带着怕字坐下,深呼吸一口气:“余哥!我闯了祸。可能是大祸……”
余哥忙伸出左手挡住我(不忙说下去)。余哥瞪着眼,眉头一皱,想了一会。舌头从上下口皮中露了出来。瞪着疲劳的眼睛一眨:“说嘛,什么事?”
我说:“前天下午,我到乡下去看一个老前辈,半路上听到后面在喊,抓住他。我听到响了一熗,两个凶犯离我不足一百米。那两个都高大,拿着刀。我哪里能治服他们?我看到前面几步远,地面上就有很多拳头大的石块,我忙跑到那里。第一位猛地向我冲来,我不知所措往下一蹲,他从我头上飞了过去。第二位又跟着冲过来,因为我蹲起在,就来不去想,脚就一侧伸,又把第二位绊扑在地。当时警察到,满头大汗,喘着气,先就给了我一个大拇指,拿了警察证给我看。后来把扑倒在地的两个凶犯抓起来,才看到他满脸是血,一个下颌骨扑断,另一个额头扑了个洞,都扑到了石块上。”
余哥拿起电话,拨了两个号,又轻轻放下了:“你这个事,不算什么,警察找你谈了话没有?”
我说:“没有,听说报纸上登了,那两个现在在医院里。骨头断了,他当然要住在医院里。嗯,警察鸣了熗。”
余哥:“就这个事?”
我瞪着眼:“是啊!就是鸣了熗,才激发我闯了这个祸。当时我还觉得自己挺能。”
余哥:“鲫鱼,你这没什么,退一万步,就是治了你的罪,我一样认你这个兄弟。难道我还分不清是非。但我乐观地说,你没事。这种现场对警察而言,是家常便饭。他们亲眼在场,如果你有过失,当时你就走不了。哦,两个警察什么年龄?”
我说:“我看他们都有四十岁了吧!”
余哥:“对了,这个年龄的警察,难道他亲眼看到的,他还认不清是非?”
我说:“警察把他们带走时,看了我一眼,试着想说什么,后来他也没有说出来。我没有看出警察的那一眼是什么意思。余哥,我是有意干的。”
余哥一笑:“今天的中国人,都是毛泽东的后代,当然要用小米与步熗来战胜飞机与大炮。只不过最难的是要分清,什么是敌人、与人民为敌的人。‘警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要擒拿他,当然是有意。他拿刀,又高又大,是该有意噻。鲫鱼,我敢说,如果不是你在场,警察会直接向他们开熗。他们是怕万一伤到你,警察的工作跟医生一样,不能有失误,在他们头脑里一生都不能有一次失误。”
我说:“余哥,问题是我现在想来,我在原地都可以绊他扑地。”
余哥:“你是现在认为嘛,当时如果你不狠狠地打击他,不把他制倒,他倒地后仍能反抗,侧身捅你一刀。就算是一对一,他有凶器,你都没法。这里有一个法律尺度。”余哥微笑说“鲫鱼!你聪明,你聪明!你就掌握好了这个尺度。你可能并不懂这个尺度,但你把握好了,你真是无师自通。”
[画外音] 这样一说,我应该没罪?嘿嘿,管他那么多,自己先笑一笑。 *
余哥:“这样嘛,我给你讲个故事。这个事要么我都在想。是我小时候的事。一个60多岁的老头,住在自家的楼上。一天深夜,他晃到一个影子。他狠狠地一剑给它捅了过去。然后老头去跟村长说:‘我在家里刺倒了一个鬼,鬼还哎哟了一声。所以我就来给村长说一下。’
村长说:‘你深更半夜,把我叫起来说鬼话,你喝了多少酒?’老头说:‘我喝酒从来就没有用秤称过,我不听到哎哟一声,我不会深更半夜来找您。哦……现在是……不忙我想一下……哦!我想起了现在是算深更半夜。村长,村长大人,您要把时间记好。’村长:‘你说的酒话。’老头走了。等一会老头又去叫村长:‘人命关天,麻烦村长去看一下,我不敢回家。’村长到现场一看,是本村的贯偷,已经没气了。马上上报派出所。你说老头他为什么先要无所谓地说给村长听。”
我忙:“为了延长时间。”
余哥:“对,就是延长时间,等小偷死在他屋里。你说老头给派出所咋说?”
我摆头:“想不到。”
余哥:“老头说‘我起来小便,晃着一个鬼影,是鬼,谁都怕。我顺手拿起剑,有武松酒后打虎的劲,刺了一剑,哎哟一声后,我才想到是鬼也要哎哟,难道鬼也知道痛?我信不信都只有找村长大人’。”
我说:“是这样。”
余哥:“派出所问老头,你没有开灯?”
我认真地听,我想不到这个结果。
余哥看我听得认真,笑了笑:“老头还说,‘我刚起来晃到一个人影,尿我都吓回去了,我才急中一计,尿我现在都还没有撒。’这事传开后,全村拍手叫好。”
我说:“后来呢?”
余哥:“我关注了这件事很长一短时间。公安局多次问过老头。反正最后没有定老头的罪。二十年有多了吧?嗯,我不是要你狡辩,是所做要为绝大多数人谋利益,要得民意、顺民意心,路就宽。否则是无路可走。这个道理很简单噻。日本侵略中国时,老百姓都知道舍身救国,呵呵,重兵在手,有飞机大炮的老蒋,却没有这个意识。一个无产者的毛泽东,唤起工农,把强大的日本帝国主义,使之埋葬在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画外音] 余哥,到底是余哥,您这一说我轻松哪。真是广泛求师学,学问凭车载。*
我说:“我能听到您这些道理,当然好哦!”
余哥:“你看那些把国家、人民的钱放入了自己的口袋里的人,一家人搞臭了嘛?我老家有一个,能力比我强,当上了中层干部。后来起了贼心,把国家的钱拿起跑了,他以为天没有边。这种人的眼光也那么的浅。”
我说:“我要说的是他后来……”
余哥:“嘿!后来是妻离子散。我们既然都知道,‘人’,有七情六欲,我们就该把握好,给自己留根底线。明知山有虎,你真的就敢上虎山去?”微笑“我们人聪明,知道了人有七情六欲,那么我们就多一点众人喜的事,少制造一点忧不好嘛!”
我忙:“就是,一个人自由地活在世界。世界能容纳你,有劳动的机会,也有那么一点回报。自由,自在,加上一点仁爱多好!”我和余哥笑了。
[画外音] 这就叫,话投机;心情爽。*
余哥:“妻离,还子散。二十年后他会感到值吗?有这么多经验告诉我们,仍然有人重犯。”
我说:“余哥!就是把这件事公布于世,人人皆知,仍然有人重犯。”
余哥:“是呀?嗯!你知道我这点家底,是怎样来的吗?”
我摆头:“不知道。”
余哥:“鲫鱼,你是我的知心朋友,我还没有给你说,我的家底是怎么来的。你应该知道。是呀,一个普通教师,从哪里来钱办一个学校?我的生财知道是—— 当时一个乡镇企业的砖厂要卖,亲戚朋友支持我凑了点钱买下。企业嘛,还在人家的地盘上,后来商量分期付款。一年后另一个老板要来买,正好又不准我们办企业。我就赚了二十多万。后来我又把钱投入到县上一家企业,一年多就倒闭,没有钱给我,就拿房子抵账。房子到手后我卖,又赚了几十万。我的钱就是这样来的。每一分钱都能查。我无所谓,我买了养老保险,到时候我全部交给国家。”
我忙:“不给儿子?”
余哥:“儿子?养儿不如我,我养他干什么?我只能给儿子搭平台,学习深造的费用,家产我不会留给他,有能力自己创。一个没有能力自立的人,我送他百万,他也无法生活下去。”余哥乐道“别想那么多,走,出去参观我的学校。”
我忙:“好嘛!学习学习!”
余哥:“啥学习哟,还客气客气。”
我们从办公室出来,遇上两位年青女性,都手拿书本招呼:“校长好!”余哥点头:“你好!”
我忙:“您的队伍很不错吗?”
余哥:“哦,来了一年。我对她们的要求是责任心。”
075 我跟余哥散步在育才小学操场 #
一中等个子二十出头的女性教师,在给小朋友上体育课。口哨一响,有力,口齿清楚:“立正。解散。集合。立正……”
我说:“余哥这就是你的队伍?我看像军训。咋安排一个女性教师上体育课,是体校毕业的?”
余哥:“上体育课就是要有那鼓精、气、神。要不,还什么体育哟,不白废了时间?在我的队伍里,没有小姐之称,女性更应该有气质。小姐,她是旧社会官僚,地主家里的仆人称主人未嫁的女儿。只是生儿育女,靠别人伺候过日子的女人。至少是没有其它能力,不是事业性的女人。现在外交上有这种称呼。”
我说:“什么意思?”
余哥:“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
我笑:“他们可能找不到一个更好的词来用。国际上有时还是要闹笑话,因为他们也是人。”
余哥:“是嘛!女士,就是一个很好的词!”
我忙:“可能小姐这个词,在有的人听来要洋气一点。”
余哥:“是,如果我是女性,别人叫我小姐,那是对我的侮辱。”
我说:“哦?原来如此。嗯?我看您的女士们这个天气都没有穿裙子。”
余哥:“在校不穿,出了校门我不管。”
我说:“其它学校可能没有这个规定,女人是要爱美一点。”
余哥:“哈哈?什么是美。要露出胳膊、露出腿才算美。穿裙子的人,不可能自始至终都给周围的人处在一个平面上,人的走动是全方位,在不同的角度,难免跑光,小朋友有好奇心。在我学校,我就要管她们的一点难免。”
我说“嗨!您得尽可能的安排女教师上体育课?”
余哥:“是呀!小学教育的那点书本知识,就是那点123, 321。古人说读无字之书。我们要如何开发小朋友的智慧,引导小朋友们开动大脑。所以我爱重识小朋友们书本之外地启发。反过来,我们引导者也在其中找到乐趣,我都感到有了童心,自觉得年青了。我干这个工作,找钱不找钱,我都得多活二十年。”
我说:“余哥!您干这个工作,是干到了相当高的一个档次哦。”
余哥:“鲫鱼!世事如棋局局新,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特点。我的体育课是考察每一位教师教学的重要一关。我尽可能地安排每一位教师都要上体育课,都要认真地上体育课。一个教师,每上一节课,你没有找到乐趣,你这节课白上了。我要我的女性教师,成为女强人,而不是一个弱女子。要有保护别人的胆量与气质,而不是要被别人保护。”
我高兴:“您的思路就是要比别人高一个档次吗!有的学校的体育课就是放小朋友去玩。您的教师没有意见?”
余哥:“我这样是即锻炼了我的教师,又培养了我的学生,人的身体是需要养育、锻炼。嗯!什么叫体育?”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您这一问,我还回答不上。”
余哥:“我的理解,体就是身体,育就是养育、抚育、还有培育,用一些物理方法把身体调理好。把自己的身体通过体育锻炼,成为一个强壮的机体。这就是我的体育。至于那些以名利之战而自身摧残的人不在我解释之例……”
我忙:“您会成立自己地体育体系?”
歌词曲:《知道》
[旁白] 呵呵!你是屏幕的哪位。我抛出的砖引出了你哪块玉了吧!
[镜头] 在雪白的电视屏幕上“嗒”地一声引出一块玉。
[旁白] 下一集是我记录的,可能就发生在你身上。*
数字统计: 6757
场次:069 —— 0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