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是一件很有乐趣的事情,除了读书本身的乐趣,更开心的是能够得到志同道合的朋友回应,你可以大叹“吾道不孤矣”,或者正好自己的朋友的真知灼见搔到自己的痒处,那更是其乐无穷。
对于新宋,大仲马曾经说过,历史不过是他挂小说的钉子,而新宋在阿越自己的时空中,本身就是历史。新宋有自己的生命与脉络,并不是想到哪里就写到哪里,新宋的人物无论王安石、司马光、吕慧卿还是神宗,都有着自己时代的鲜明的特征,有着自己活生生的性格,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新宋书里每诳谇色的文臣武将,是正常的,这里的正常是相对于一些从另外的角度来自己构架自己的幻想的小说来比较的,他们不会去随便的泡MM,不会无休止的惊讶或者沉醉于现代歌曲,不会看到一项生活方面的发明就欣喜若狂,文官始终关心的是他们的理想,无论是修身治国还是仕途,他们始终在自己该在舞台上跳舞,而武将。。。大家还是自己去看看伐夏时在阿越笔下波澜壮阔的战争,种鄂在西平府前的对着己方与敌方的宣言,刘昌怍在渡河时“狭路相逢勇者胜”的冷峭与武勇的壮阔~~~而不是一个模式化的“杀,杀,杀上去~杀光他们”这句话在另外一本小说里出现的次数远远比周一早上上班时间人民广场地铁站的人还要多。
新宋的布局从入朝堂、建书院、杭州、汴京、西夏、投闲置散到现在,阿越始终在按照他自己的脉络去布置他心目中北宋的历史,只有主干直而且宽,才能根深叶茂,说实话,能够把自己的思维做好然后反应到纸上,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不论现在百花齐放的X点,就是金大师在写天龙的时候,据说也并没有一个完整的框架,天龙有一部分是倪匡写的,当时金庸有事外出,等他回来时,倪匡一脸歉意“不好意思,我把阿紫的眼睛弄瞎了”。这个故事自己也是道听途说,但反过来也证明,框架与实现框架,这可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看到新宋的时候,你会觉得自己站在北宋繁华而沉重的历史前,无论是政治的亦或是历史的,无论是军事的还是经济的,他有自己鲜活的生命力与风格,沉重的叹息,诡谲的政治,甜蜜酸涩的爱情,无奈的抉择,当秉常西迁前望着自己的部族缚诳诳元昊的陵墓的时候,当石越与苏轼饱含无奈与散淡轻歌寇准的离别的曲词的时候,当柔嘉在京兆手被石越因为要保护她而抓住因而脸红的时候,你会感觉美妙的旋律在心里的流淌。你所看到的是一幕最盛大的歌剧。
新宋并不是学术性的,里面哪里有任何一句学术性的科学性语言?如果是那样,作为非专业的我们在消遣的时候怎么可能有心情去读去看懂?他仍然是小说,仍然是演义,只不过受众的不同,才给他打上这个无稽的标签,虽然文学不是科学,不具有比较性,不能量化进行分析,但是基本的常识还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