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荒凉街头,偶尔的小车驶过,急速的风是凛冽的割耳,刺痛着鼻尖,呼吸不了空气,而使两颊通红,眉宇想连。
走后的风平浪尽,再次的寂静无声,让人毛骨悚然,而胆怯万分,裹紧单薄的衣衫,飘飘然然的向前跌荡,步履仓踉。
没人知道,那驶过的那秒,曾遗留下些什么。只是轻觉得某些东西拂过耳廓,以为是尘埃的慷慨。可是,却有些不为人知的伤害。
一切又再次平定下来。
走的仓促,飘得彻底,不带一丝爱意,不恋一份情意,匆匆而过。半路跌下的是前路旅程中的爱,是半个路程中的依赖。
我,或许也只是她半路旅程中的依赖,只是用来在需要时的依赖,可以利用的存在。偶尔的关心,该是永恒的感慨!奢求不起的是遥远的存在。
依赖,我只是一个依赖。爱,都没资格去承担起来。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一切都只是自己在伤害,自己太想依赖。所以,她给了我要的依赖,我也只是她需求的利用存在。
她,是急速而过的车,我是遗留在路口的尘埃,依赖不来,利用不再,所以,以后就没有什么值得我去存在。
任风吹散对她的依赖,任时光消磨对她的存在。我已不在。
英雄豪杰,温柔香,儿女情长,半世苍。
王侯将相,沙场凉,国世横霸,一生伤。
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不能再小的人儿,岂敢攀比以上人王,知自是小小微尘,定思量,只想平淡到安康。
奈何桥下的莲花,是谁和谁的两世繁华。
梦婆汤中的残渣,是孰与孰的三生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