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 4...
我记得歌词里面有这么几句—— 后视镜里的世界,越来越远的道别 你转身向背,侧脸还是很美 我用眼光去追,竟听见你的泪 …… 那个时候的我只觉得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无奈,却无法窥探更多。到而今,离别了很多次的我,却也只能大概理解。 仿佛新海诚说的,横亘在我们之间的,是巨大无比的人生。总是这样,无法抗拒生活带给你的东西,无论是离别,还是相聚。我们总得去适应着这样那样的生活,不管是快乐的,还是伤悲的。 所以我一直期待着一种生命里的平静,稳定。不要一直流离于世界各地,不要一直徘徊在温暖边缘。 | PART 5... 可是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去追求冒险的旅途,未知的世界?这个是不是可能得深思到人性的某种特质这种另外高度上的境界?我不懂。 在老家后山,我一直记得有一颗长的生机勃勃的仙人掌。那是我逝去多年的哥哥种植的,在我还是粉嫩嫩的小学四年级生的时候。 在学到归有光的《项脊轩志》之时,我总喜欢在早自习上淡淡的念着:“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这样子轻轻地念着,却在放学之后趴在床上默默地流泪。归有光先生到底是抱持着一种怎样的心情去写着夫妻两人所见证的枇杷树? |
PART 6...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 与其去做所谓的奋斗实则却是无谓的反抗的事情,还不如拿这点时间去做点有意义的。 哭了,也还是彩色的。 死了,世界还是活着。 被爱的人,记得是挫折也有快乐。 你看过这样的小诗么?在我还处于天真(?)的时期,我在某本杂志上看到了这短短的小物。当时的感觉我已忘记,只是记得,我认真的把它写进了我的本子——名为“记忆”的本子里。 其实我觉得我能够从离别、旅途谈到未来、人生,也着实是一件很有能力的事。【或者说其实我本来就有这样的才能…… 在这之前我其实有另外一个名字-----司空葬灭。“灭酱”也是从此进化而来。当时很BH的把这个名字解读为“人世种种,皆为不可磨灭的业障。至今,成佛成魔,也只在一念之间。葬?或沉?唯有葬灭……掌握自己的一切,只为葬埋这灭亡之心,消除那‘心之壁’。故为——司空葬灭”。。于是,看见我的囧脸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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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7... 我很想知道被人喜欢的感觉是怎样的,结果我伤害了很多人。
我记得我以前填过一首词,曲子是用的墨村的《霜月夜》(大概是叫做这个名字)。里面有一段我特别喜欢—— 笛声残 酒醒 孤城秋声如昨
梦贪笑 世间 尽潇潇暮雨旁
东风里 年华 误随流水入斜阳
此情不堪 结局 叹苒苒物华霜
孑然一身 终泪眼冷妆 那时候迷恋上古风的词句,觉得那些缠绵缱绻的字句,轻轻的念出来,在舌头尖上打了个绕。你能够想象到的所有美好的感觉,都汇聚在了自己所写出来的精灵中。
于是,我所能做的,也只是在旅途中记录下翩飞的思绪碎片。也说不定以后看到那些或稚嫩或忧郁的文字,会溢出银铃般的呓语,伴随着往上翘的嘴角。——那也便是此生最美好的场景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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