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gn=left][b][color=#6633cc][/color][/b][/align][align=left][b][color=#6633cc][/color][/b][/align][list][li][align=center][b][color=#6633cc][/color][/b][/align][align=center][font=宋体][color=#6633cc][b]一生一世一段故事,我们都在故事里面;随着命运的摆弄,身不由己的作者故事的主角![/b][/color][/font][/align][align=left][b][color=#6633cc]海口的夜是醉人的。它的空气里不仅弥漫着海的气息,同时也弥漫着色的气息。
白天,因为太阳的炙热,街上人很少;到夜幕降临时却人声鼎沸,热闹非凡。每个人都怀着不同的目的出来寻找着。为名、为利、为情、为色;形形色色的人上演着一幕幕悲喜剧。
有浪仔和太妹招摇过市,也有贫苦人沿街乞讨;有阔人们灯红酒绿,也有失望者醉生梦死。有人说海南以前是一块净土,而现在,则是一个充满色情的欲界了。
如烟有空时就到海边看海。咸咸的海风吹来,带着大海的腥味,凉爽又舒服。看着辽阔的大海,心情也开朗了不少。
看着海边漂浮的小船,如烟有时候觉得茫茫人世如海,自己就像在人海中孤独漂泊的一只小船。不知道哪里才是自己可以永久停靠的码头。
如烟其实并不是孤儿。她曾也有很多亲人的。只不过,他们的贪婪让她不愿再把他们当亲人。而那些人眼中,也没有亲情可言的。
父母因车祸去世,如烟还在悲痛中,那些所谓的亲友就拿着借条登门了。并没有人安慰如烟什么,而是决定把如烟的唯一容身之所卖掉还债。
房子没了,那些人又把眼光瞄到了如烟身上。年方十六的如烟如花一样的娇嫩。清纯可爱,正是爱做梦的年纪。可梦来的不是英俊潇洒的白马王子,而是财大气粗,却矮胖丑陋的糟老头。
所有人都认为这是如烟飞上高枝的机会,也是自己可以大捞一笔的时候。每个人都竭力的劝说着如烟。如烟却从心里憎恨他们。在金钱和利益面前,亲情贱落的不值一文。
可怜的如烟还是机智的逃出了他们为自己所设的局。
曾听人说海南的钱很好赚。可那要看是怎么样去赚。如烟不丑,可她不愿就此把自己给出卖了。换了好多地方,迫于无奈只好做了宾馆服务员。工资低,但对学历要求不高。毕竟如烟学历有限。这一做,就是整整两年。
一有机会,如烟就会去看海。那时的她,心情是最放开的。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跟大海说。说出来整个人就会很轻松。
可做服务员也还是免不了被人欺负的。
那天,如烟给客人开门时,那个喝的七晕八素的客人一把抓住了如烟的手。趁着酒劲那手就顺着裙子摸到了大腿上。如烟吓得大叫,旁边的人也面面相嘘,就在这时,是家若帮如烟解了围。
身材魁梧的家若当过兵。只见他一个健步上前,反手一拎,客人就被旋了个圈。那客人还想借酒发横,可一见家若那样,那气焰一下子怏了,忙溜走了。趁此,如烟忙蹲下来整理自己的衣服,她早已羞得眼泪都出来了。甚至顾不得向家若道谢。
其实在这几年里,并不是没有人追求如烟,虽然在这个情色地界很久了,别的女孩子早找到能赚钱的工作了。甚至还有人钓到金龟婿了。可如烟还是如初来一样,始终融不进去。偶尔跟同事聊天,说到感情,她总是脸红。让谁都想不通,象如烟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会甘心在这个地方做这么久。
曾有被如烟拒绝多次的财务主任酒后大放妄言:“在这世上没有女人不爱钱的。在海南这个地方呆久了,迟早女孩要变女人的。可我敢跟你们打赌,秦如烟,她肯定还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处女。”每个听到的人都哈哈大笑。如烟却羞得要死。
如烟是一朵花,却是一朵带着冰霜的刺花。她倔强起来脾气也是很吓人的。对谁,她从不放在眼里。可家若是个例外。自从那天见到家若,如烟的心就跳的很快,他的声音,他的身影,一举一动时刻牵动着如烟的心。她知道,在自己十八年的青春岁月里,终于等来了心动的人。
可家若对如烟却总是不冷不热的,他对每个人都很热情,唯独对如烟的爱意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同事都劝如烟别单恋,可如烟却总是否定的摇头。倔强的她只要决定的事,不会放弃的,她想:我不管家若爱不爱我,只要我爱他就足够了了。
家若总是跟如烟保持着距离,可如烟看的出来,家若心里是喜欢自己的,可为什么他要对自己如此冷淡呢?为什么家若的眉宇之间总象有无尽的愁绪呢?
情若痴然似若烟,注定只能空有缠绵
最后,还是家若的好友于心不忍如烟为情痴迷下去,告诉她:“不要再对家若有心了。他是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他早就订婚了。”听到这话,如烟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拼命的摇头不信。
“家若当兵前家里穷,父母怕他找不到老婆,就给他找了个大五岁的跛脚女人。在他当兵期间,家里就全靠那个女人撑着的。也难为她了。所以,家若也就顺着父母的意思和那个女人有了婚约了。”
如烟呆呆的坐在地上,眼泪好似断了线的珍珠,口里不停的呢喃:“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不信。”
“你知道家若是苗族人吗?苗族人都会养蛊。家若为了遵守诺言,也吃了那个女人养的蛊。”见如烟不懂,那个朋友索性又告诉她一件事。可如烟却听的一头雾水:“蛊?什么是蛊啊?”
“蛊是一种虫。很毒的。如果有人违背了自己许下的诺言,就会被它吃光内脏痛苦而死。可如果信守承诺呢,则会一生无事。这蛊只有养蛊之人才有解药。唉,说了你也不懂的。反正,你不要再缠着他了。对你没好处,对他就更没好处。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话未说完,如烟已急的风一般去找家若了。她要证实这话的真假。满心的酸楚觉得好难受啊。
家若静静的看着如烟那因为心急而通红的脸,缓缓说道:“是真的。不管有没有蛊这东西,我都要跟她结婚的。不仅是为了给父母一个交代,也为还她一个情。”
“难道你就愿用你的一生去偿还吗?”
“是的。这情是偿还不了的。她为我家付出太多了。我怎么能让她伤心呢?”
“那可是你一生的幸福啊。家若,难道你就不希望跟一个你爱她、她也爱你的人过一生吗?”
“我不想再想那么多了。有些事情,想多了,反而会复杂。还是单纯点好。就像你,如烟,你还是青春年少。不要再对我怎么样了,还是找一个适合你的人爱吧。”
“可你才是适合我的人。我就喜欢你。”如烟红着脸大胆的表白了。
家若吃了一惊,他没想到如烟会这么直白的表达对自己的爱慕。他有些不知所措。他的心也沸腾了,他是喜欢如烟的。可是一想到家里,他的心又冷切了。,终于,他狠狠心对如烟说:“如烟,我不喜欢你,你不要太投入了,我不能也不会给你任何承诺;我们之间是不可能有结果的;我不想你受到伤害。我决定过几天就回家了。让彼此的心都放下吧!”
“什么?你要回家?结婚?”如烟惊的一下向家若扑了过去。
“是,就这几天。”家若忙把头转开。他不敢再看如烟,他怕自己的决心会动摇。
见家若说的那样决然。如烟呆呆的望着家若。又低下头静静的想了一会,然后很平静的对家若说:“我还有一个心愿。在你回家前能否帮我了了?”
“什么心愿?”
“陪我三天。”
“什么?不,不行。”家若忙拒绝着。如烟却已是在哀求了:“家若,我的心愿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就只当是可怜我吧。”
看着如烟那双好似要溢出泪珠的眼睛,家若也不知怎么办好:“如烟,我也不知怎么说好,你还是清醒点吧。我真的不值得你爱的啦。”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家若,也许就象你所说的,你并不是惧怕什么蛊,你是不能违背父母的意愿和自己的责任。你怕受良心的谴责。我不会强求什么,也不可能强求什么。我只希望你能陪我三天,好吗?就只是三天。”如烟说着,却已是好象哀求的要哭出来了。
“不,如烟,你不要冲动。我就要跟她结婚了。我不可能对不起她,我更不愿意伤害你。你还是忘了我,找一个爱你的人吧。”
“家若,你不是说一直把我当妹妹看待吗?那我这个做妹妹的一点小小要求,你为什么就不能满足呢?也许,我在不久也会离开这里。”如烟就怔怔的望着家若,眼里是说不出的哀求。
而家若也感到吃惊:“你也要离开?去哪?回老家吗?”
如烟没有回答他,将头低在胸前。她的心事从未向谁说起过,现在,她也不会对家若吐露的。
猛的,等不到回音的如烟抓起水果刀放在了自己手腕上,家若吓的大惊失色:“如烟,你,你干什么?快把刀放下。”
“家若,就算我求你好吗?陪我三天,就三天,好吗?我不会逼你为我做什么,就只要你陪陪我,说说话。要知道,我到海南两年了,除了海边,我哪都没去过。我也没有一个可以说知心话的朋友。你就要走了,我可能也会离开,我只想让你帮我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而已。”
看着眼前泪如雨下的如烟,家若再也狠不下拒绝了。他沉重的点点头,躲过了破涕而笑、欢呼雀跃扑过来的如烟,他心情复杂的问道:“就算我答应了,我也是只能陪你一时,你为什么就不愿找个能陪你一世的人呢?”
如烟的神情忽然有些凄惨,她用无比哀怨的声音回道:“能陪一时就一时吧,陪一时是缘,陪一世只能是个梦。”
“缘?如烟,我们就算是有缘那也只是个错缘;你是个好女孩,我不能伤害你。我也不能伤害她。但我是不可能能为你做什么的:过了这三天,你还是应该找个爱你的人过一生的。”
“要怪,就只能怪我们相逢的太晚,她比我先到你的身边。可是,你爱她吗?你难道对我就一点爱意也没有吗?”
“爱,这个字太沉重,我负担不起。就更不敢轻易说出口了。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楚的。你还小,未必会懂得。”
如烟没再说话。只是满怀忧怨的看了家若一眼,深深叹了一口起气:这个男人,始终坚守自己的心城。哪怕是心中有爱,也不肯轻易放弃自己的原则。他的她可真是命好,就这样收获一个重情守义的男人,却不是用的爱情。可自己的爱情,却是空有意而无力。纵有千年的泪,也洗不去内心的哀愁。
他就像那怒放的罂粟地,明知是有毒的,可自己却还是经受不住诱惑,宁愿在他的怀中中毒而亡。
人生若是如初见,何事西风悲画扇?
匆匆来到车站,家若皱着眉头问:“如烟,我真弄不懂,海南那么多好玩的地方,可你为什么偏要去三亚看天涯海角呢?一块破石头有什么好看的?”
“对于你们男人来说,那也许就是一块石头,可对于我们女人来讲,那是爱情神圣的象征。你就高兴一点陪我去吧。别忘了,你可是答应我的,你要是反悔,我立刻消失在你面前。”
望着如烟那一下又阴冷的脸,家若怕她又做什么吓人的事来,也只好随她上了车。
家若已是怕了如烟那双好似随时有泪溢出的眼睛,那眼里有爱、有恨、有忧、有哀、有怨……让自己的心不由自主的为她牵动。他好怕自己会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不住的告诫自己:家若,你是已有婚约的人了,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改变的。爱与不爱都好,她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一定要对人家负责。如烟是个好女孩,你虽也爱她,可你不能伤害两个女人啊。坚持住,你一定不能违背自己的原则。
面对那双泪水汪汪的大眼睛,家若好想伸手将它接住,珍藏再心里,可她不敢,也不能。
车开到半路抛锚了,乘客们一下子怨声载道,为了安抚一下大家急躁的心,司机开了音乐给大家听。
车在慢慢的修,乘客们也慢慢在播放的歌声中安静下来,大家睡觉的睡觉,聊天的聊天;听到音乐播放的刚好是那首<<女人如烟>>,家若笑道:“女人如烟?女人如烟,哈哈,如烟,是为你写的歌吗?”
如烟将目光从窗外移回,无限哀怨的望着家若,良久,幽幽的吐出一句话:“我是秦如烟,亦如烟,空有一世缠绵。可我愿意今生做你指间的烟。。”
家若不说话了,他将头转向窗外,假装没听见如烟所说的话。如烟见此,一脸凄苦。
眼见得如烟又已是哭的如同梨花带雨,看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家若于心不忍,伸手想替她擦拭脸上的泪水,如烟却顺势靠在了他的肩上。家若一惊,如烟的头一歪,又依偎在了他的胸前。家若想推开,如烟反而将他紧紧抱住了:“家若,就让我靠一下吧,我头晕的厉害。”
家若也不好再说什么,就这样僵硬的任如烟抱着,手也始终不敢放到前面了。怀里,如烟已是委屈的直掉泪:为什么,为什么就不愿对自己施舍一点点柔情呢?为什么要把自己对他流露出来的爱挡在冷漠外了,自己已是低到尘埃下去了,为什么家若连不用负责的爱都要拒绝呢?
原以为自己是个很坚强的女孩子,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和委屈,自己都能咬牙挺过去,从不轻易对人落泪。可家若却是自己这一世的劫数,在他面前,自己好似永远都有流不完的泪。
音乐已换成了陈百强的一首歌<<偏偏喜欢你>>,在委婉的歌声中,如烟用手帕捂住了脸,任眼泪成灾。
冲不破情网,只有安静的逃亡!想世间不能结合的缘分,也不过是一场无奈的荒唐!
由于路上耽搁,车到站已是夜幕降临了,天涯海角是去不成了,只有先找个地方住下。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穿梭在拥挤的人群中。如烟忽然几步追上家若,紧紧的挽住了家若的胳膊。家若竟没有反对,这让如烟很欣慰。步子也越走越轻快。其实,家若心里何尝不也是思绪万千,他不是不喜欢如烟,只是,他不能爱如烟,他如果爱她只会害了她。所以,他拼命的拒绝如烟,可如烟的痴情却让家若心里是说不出来的痛。可他不能,他是个有婚约的男人啊。
路边有小孩子在卖花,小小的年纪却要出来谋生,家若心生怜悯,不由停下了脚步:“给我一支百合。”
“不,我要玫瑰,红红的玫瑰。”如烟立刻抢着更正着。
“还是百合吧,玫瑰不合适。”
“不,我就要玫瑰。别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就要一支玫瑰。”如烟突然变的很坚定起来。家若看了看如烟,心忽然有些痛了,叹叹气,对正听的发愣的小孩子说道:“那就来一支玫瑰一支百合吧。”
接过花,如烟抽出百合放回了花篮中,冲小孩子挤下眼睛,回头冲家若做个鬼脸,美滋滋的开心极了。在海南两年也有人给她送花,可她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现在这一支玫瑰虽没有别人的多,却因为是家若买的,意义就不一样的啊。如烟好高兴,却掩饰不住心头的失落,这支花是家若送的,但也是唯一一支吧。三天,很快就会过去的,到时,他为人夫,自己还是朝夕惦念。能陪一时却不能陪一世;有缘无份的爱情注定只能擦肩而过。而此时,家若也是心事重重的。爱不能爱,却要空挂怀。
旅店里,家若对服务台说:“麻烦开两间房。”
如烟很生气:“你那么浪费干什么?一间房就够了。”
可家若却执意要两间房:“你在海南时间也不短了,在这个开放的城市你就没学会什么吗?我们住一间房传出去会让人说你闲话的。”
“我不怕,谁会说啊?开一间标准房总行了吧,你要再说什么,我可跟你急啊。”
“就两间,”家若的神情一下子严肃了。如烟转过身,眼泪大颗大颗滑落,热热的,摔在大理石地上,转眼就冰凉了。
因为不想出去吃饭,家若就出去买了回来,却发现如烟一个人在房里已喝了好多酒。家若上前去,一下把瓶子摔在地上,酒洒了一地。如烟又去抓另外的,家若一把抓住,一仰脖子,咕噜咕噜喝完。如烟红着眼抹去嘴角的酒迹恨恨的对家若说:“你算什么男人啊?想爱不敢爱。”
“如烟,你醉了。还是先去休息吧。”
“不,我没醉,我清醒的很……你明明喜欢我,就为了所谓的忠孝节义,轻易把自己给葬送了?你为什么要拒绝我?哪怕只是做你手指间的一支烟,我也是心甘情愿的。”如烟疯了一样拍打着桌子滔滔大哭,家若忙拉住她,如烟却一转身扑在了他的怀里,随即吻住了家若的唇。他越挣扎她越主动,终于还是缠绵在一起了。呢喃中,如烟心里轻语:家若,你是我生命里第一个男人,也是我最后一个男人。
家若大颗泪水滚落嘴边,满嘴苦涩……
枕上余温还在,怀中体香尚存,可却不见如烟那娇羞的脸。看着床单上那一抹鲜红,回想昨夜的事情,家若狠狠的打了自己几个耳光。可如烟去了哪里。家若疯了一样到处寻找。可如烟却好似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也许,她真的是回老家了……带着一颗愧疚的心,家若还是履行了自己的责任。
两年以后,家若陪生病的妻子在海口看病时,在医院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他心里魂牵梦绕从未忘记的一个身影。他的心一下跳的快了起来,他明白,自己心里其实一直都是爱如烟的。不禁脱口而出:“如烟……”
那个熟悉身影停了一下,转而却飞快的走了。家若知道自己没有看错。那就是如烟。他顾不得还在检查的妻子,急忙追了上去。可转眼间,那个身影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切都好象自己刚才做了个梦似的。
家若相信自己没有做梦,也没有看错,那就是如烟。虽然比以前更瘦了,也憔悴了,可那张脸自己是永远也不会弄错的,她没回老家,那自己为什么总找不到她呢?一定是她故意躲着自己才不让人找到的。可她为什么看到自己还要走呢?孩子……对,如烟怀里好象还抱着一个孩子?哦,看来,她已经找到所爱的人了,嫁了吧,难怪她要躲开自己。家若的脸上有一丝苦涩的笑。失落的心又有了些许的欣慰:既然如烟已找到了幸福,自己也该把心放下了,还是祝福她吧。
拐角处,如烟紧紧捂住嘴巴,将泪水生生吞了下去。她亲了亲怀中的孩子,无限柔情的说道:“忆若,乖……别怕,妈妈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你是妈妈唯一的幸福呢。”
后记:
这是个真实的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现在还带着孩子艰难的生活着……
懂事的小忆若从不愿问起爸爸,她怕妈妈会更伤感。她知道,爸爸对于自己来讲,是个陌生的字眼。她总是瞪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羡慕的望着别人有爸爸和妈妈的家庭。
有时候,选择离开,也是因为爱。
飞蛾扑火,注定是场悲剧,尽管会有瞬间的美丽。我们不知道该怎样说如烟。毕竟单亲妈妈是社会所不大认可的,何况,她还不到二十岁。而且,有缺憾的家庭对孩子的成长也不利。可我们在为如烟惋惜的同时,也实在不好指责她什么,她也是需要我们同情的。
希望看到这篇文章的人们,都因引以为戒。可以动情,但不要轻易言爱,爱很沉重,它不是一句话就可以负担的起的。它需要更多的呵护来履行它应尽的义务和责任。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也许,只有当事人才能听到自己心中花开却又轻易凋落的声音。笑在脸上,却痛在心头。刻骨铭心的爱,有时候也许也只能换来伤害。
滚滚红尘,彼此都只是旅途中的匆匆过客,情只是传奇,爱才是真正的唯一。女人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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