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坐在夜的光明里,看时光一寸一寸的从指尖里悄悄的逝去,没有试图去挽留什么,我只,这样一点点的走远是一种无法改变的结局,于是,尽管我黯然,心伤,但是我再也不会用我的愤怒与悲情去阻挡时光的消散。
曾这样,我与时间结伴共舞,它的一颦一笑曾那样深深的刻在我的心里,甚至它曾是我声明的全部,是悲欢的起源,是声明的延续,我曾那样全神贯注的投入到与它的交流。
而在起初,我是不在意的,因为这些都不是我预想的初遇,我甚至没有任何准备,它便到来,悄悄的来到我身旁轻轻的扣着我的心门,一声,二声,声声敲在我心坎。
当我终于禁不住欣奇打开门的时候,我看到一轮明月从门外一路泻下来,一直到漆黑的屋角,就像是黑洞里投进了天国的一道曙光。这道光很亮,亮的我睁不开眼,而我一直习惯黑暗的。
我躲在墙角,手抱着头,发丝掩盖了眼睛,可是光便大摇大摆的坐到我的书桌旁,看我斑斑点点的痕从开始到结束。从彷徨无助的哭泣到战在光阴里最暗出笑出声来。
它是无语的名誉市我便觉得安全,不需要设防。慢慢的我便开始一起作的书桌前,瓤它看痕,从痕的起笔,用力的下刀,到歪歪扭扭的线,一些事是而非的过程,到最终的回情一剑,我的脸上荡漾着笑,可时光却哭了。
我不忍,轻轻的抚在它的脸上,面对它的悲悯我寻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安慰它,我只能与它背对着背的坐着,从黄昏到深夜,再从深夜到清晨,我没有能力抚去它的悲伤,我知道任何语言都是苍白的,任何举动都是无助的,而我所能做的,便是让我也感受着它的悲欢。还有什么比切肤之痛还深刻呢?所以我却愿意,愿意去尝尽,让它为着悯,为着泣的伤。
只是当我真正的走进它的身体里感受牙的切身之痛时,它却笑了,开怀的笑了,而我却哭了。
我坐在屋子黯然的一角,看它陌生的笑颜,就像它当初刚来的时候,恍然间它已走远,远至坐在我的身旁,可我却觉得我与时光之间隔了一个汪洋的海,任我如何呼喊,它都听不到我的声音。任我怎样的想游过去,可却永远无法抵达,触不到它的衣角。转身,仿佛已是阴阳相隔。
如今,我依旧坐在黯然的屋子里,看时光怎样的从这屋里点点的消散,一寸一寸的远去,不知为何,我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