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非白: 原非白,是完美的。他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每句话语都完美到无懈可击,诚然,他对木槿的感情更是如此。他清高、高傲、自命不凡,他孤寂、寂寞、孑然一身,他的身上是有惹人怜爱的基因的,因为在他的世界中,没有困难二字,没有放弃一说,
他的存在就是奇迹,他的事迹就是传说,他的一切就是神话。你无法控制自己疯狂地迷恋他,亦无法控制自己没日没夜地思念他。
“世上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他有着仓央嘉措的睿智与理性;“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他有着纳兰容若的细腻与感性。两相合一,任那女人再似妲己美艳,再似吕后狠毒,再似楚玉淫奢,再似武媚无情,恐怕都难逃于他,何况只是具有“蒲柳之姿”“胸无大志”的花木槿。
他,就是原非白,一个使人倾心到甘愿捧心进献的男子。他是一朵开在幽谷的兰花,即便阳光抛弃了他,他仍然美的令人震惊;即便只是生于溪流浸润的山谷,他依旧暗吐芬芳,时刻展现着非凡的魅。
段 月容 段月容,是残缺的。他是美,尤其是那双紫目。一眼,万年。可他初降人世便克生母,虽日后其父宠之,可这心一残缺,便再也补不回来了。他没有什么顾忌,没有什么忧虑,没有什么牵绊,没有什么感情,当然,这都是在爱上木槿之前。一旦遇见,一旦爱上,他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了。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不知他是否曾后悔过遇见木槿?我想,他不会,他会洋洋洒洒地一昂头,用紫色的双眼看着木槿:“今生,遇见你,是我的福。”
仓央嘉措说“住进布达拉宫,我是雪域最大的王。流浪在拉萨街头,我是世间最美的情郎。”而段月容,住在大理,你便是最大的王;流浪在街头,你就是世间最美的情郎。你用一颗上面只刻着“花木槿”三个字的心,宠她,爱她,包容她,怜她,惜她,娇纵她。你用段月容的一生一世疼爱她,用紫浮的生生世世补偿她。
如果原非白是兰花,你便是樱花了。开在寂岭上的樱花,沐浴在春风中,吸噬的血液越多,来年开的越妖娆。可木槿,木槿心中的你始终不如他。他是多个,不是单个,在非白那里心系非珏,在你那里心念非白,可我从来没见过,没亲眼见过她说一句:“月容,我想你。”不是我爱你,只是,我,想,你。
“那一刻 我升起风马 不为乞福 只为守候你的到来
那一天 闭目在经殿香雾中 蓦然听见 你颂经中的真言
那一日 垒起玛尼堆 不为修德 只为投下心湖的石子
那一夜 我听了一宿梵唱 不为参悟 只为寻你的一丝气息
那一月 我摇动所有的经筒 不为超度 只为触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长头匍匐在山路 不为觐见 只为贴着你的温暖
那一世 转山转水转佛塔啊 不为修来生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
那一瞬 我飞升成仙 不为长生 只为佑你平安喜乐”
不论是你此生的段月容还是前世的紫浮大概也是如此吧,为心爱的女子倾尽所有,可你又与仓央嘉措不同,你终是换不回一句,一句再平常不过的,我想你。所以,你注定是残缺的。即便你拥有我们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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