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给大家看看真正的悲文吧!难过了我好几天……
发个番外上来:《今天你梦见了吗?》以库洛洛角度写的
回去的路上,一个男人拦住我。
他在昏黄的路灯下冷笑着,牙齿反射着白森森的光。“当初你忘了桑诺皮拉在国外有个养子的事情了么?还是你调查过觉得我们父子感情淡漠,我不是猎人,所以不足为患?”
又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复仇者么。
“杀我之前,我只是想给你看件东西。一件很好的礼物。”他看着我的眼睛,带着兴奋和快意的目光。
复仇者也不总是千篇一律,让人无聊。
何况,今天,要斩草除根。
我跟着他在阴暗潮湿的小巷子里拐来拐去,最后停在一个简易的民居前面。这房子看起来摇摇欲坠,里面是男人的谈话声,酒杯碰撞的声音和陈腐的木制地板发出的呻吟。我跟着他踏上台阶,他的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忽然停下来转头对我笑了。“你和我继母的关系看来很不错。”
我觉得心脏收紧了一下。
“你还挺平静呢……”他轻蔑地看着我的脸微笑。“不过,你也平静不了多久了。”他说着,推开那扇门。
屋里三个在喝酒的男人停下来,警觉地看着我。我能隐约看到他们的念力,感到他们带着血腥味的杀气。其中一个带着唇钉的人我认识。是因为盗窃洛克王朝遗迹而被通缉5年之久却令人束手无策的猎人。
“呦,好久不见,库洛洛。”他放下手里的酒杯,转头看着我冷笑。“你的女人真不错,漂亮,性格很有趣。”
“纱布,今天准备干什么?”
“哈……困死我了。没想好。我想再买本识字的书。”
“识字是必要的。”
“我没觉得必要……还要感谢您在我身上的书画作品让我认识到文盲的悲哀……”
“我走了。晚上见。”
我想起她趴在被子上。困得睁不开眼睛。挥动的手。颤动的睫毛。
“她在这边呢。”那个养子笑着向浴室的方向侧头。
我穿过黑暗肮脏的走廊,到处是腐朽的木头味。我走了几步,就看到了从浴室里露在外面的一只白皙的脚,上面涂着黑色的指甲油。被一把刀贯穿,钉到地板上。
“去去去,别碰!我这儿还没干呢!”
我想起两天前纱布专心致志地坐在床边,鼓起嘴吹着她的指甲。
我的耳朵里全是轰鸣声。
“给你点时间好好和她叙叙旧。”他递给我一个蛋糕盒子,上面是粉色的丝带。然后转身离开。
我接过它。
我站在浴室的门口,看见纱布赤 裸着身体蜷缩在浴室的地板上。
她黑色的头发散落在地板上,浸泡在殷红的血液里,像一朵妖艳的黑色大丽花。她睁着眼睛,里面看不出任何情绪。
就是这双眼睛,经常带着坏笑看着我胸口的字。在阳光下那变透彻的黑色瞳孔。
她白皙的前胸和手臂上是抓痕,割伤还有咬痕,衬着地板上的血,更加明显。那手掌上,没有手指。
“库洛洛……”我想起她伸出手臂环住我的脖颈,微凉的手指伸入我的头发里,微微喘息,轻轻喊我的名字。那手臂上带着令人舒服的温度。
她的前胸被划开了。我看着塌下去的那一刀伤口,把“库洛洛 纱布”两个词分开了。
他们真得把我们分开了。
我打开盒子,里面不出意料是她的心脏的手指。还有一片血肉模糊的皮肤。上面写着:给库洛洛•鲁西鲁的谢礼。
我记得把手覆在她心口上时,那好像一只小鸟振翅欲飞的脉动,还有在城堡的那天早上贴着她的心口,那里面平稳有力的声音。生命的声音。
她的腰上、大腿和小腿上全部都是伤痕。像是钝器、擦伤、划伤,抓伤。小腿开来已经断了。
“嘶……疼死我了……”我记得她大呼小叫地抬起她的腿,委屈地说“撞在浴缸上了,都青了……”
她的腰侧是被人掐出来的青紫,白皙的小腹上有一道被划开的伤口。腰上的那圈皮肤,不在了。鲜红的血肉暴露在空气中。
我想起她抓着我扶着她腰的手,“嗯、疼……你这混蛋……”
她总是叫疼,怕疼。我无法理解。
可是他们一定弄疼她了。
这种出血量只能说明一个事实:他们取出她的心,切下她的十指,折断她的小腿,把她的手脚钉在地板上,剥下她的皮肤时,她还活着。
她的脸上都是泪痕。
她肯定觉得很疼。
我蹲下来抱起她,合上她的眼睛。一瞬间我甚至觉得她的睫毛是在动的,仿佛她马上会抬起手臂揽着我的脖子,像很多时候那样眯起眼睛笑,“哥们总算是讲义气!想起救我来了!”
可她没有。手臂和腿,就那样垂着。那么温暖的身体已经凉了。
一定还有办法的。我能救她。我能让她睁开眼,让她抱着我,让她对着我笑,让她对我说话,让她叫我“库洛洛”。
我没想放手的时候,谁都不能离开我。
我抱着她,走回门厅,轻轻地把她放在沙发上,脱下大衣给她盖上。她看起来好像是睡着了。
“库洛洛,”那个猎人举起酒杯,“她真的很美,叫起来也很好听,我们大家都这么觉得。谢谢你。”他看了其他人一眼。他们开始笑。
“礼物还喜欢么?”那个养子笑着问。
“非常喜欢。”我对着他们微笑,“所以,一定要道谢。”
……
我踏过屋子里那些男人不完整的尸体,抱起她。那个养子在地板上的头颅突然对我冷笑着说:“晚了。库洛洛。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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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一阵憋闷感把我弄醒了。
我发现熊猫正紧紧地抱着我,他身上是一层薄汗。真的是紧紧地,我快被他勒死了。
“纱布……”他只是低头呢喃着,轻轻摩挲着我的胳膊和腰。“纱布,跟我说话……”
……
“大哥求您了,别勒了……”我掰了掰他勒住我前胸的手臂,“咱本来就A Cup,您再勒我胸我就纯爷们儿了……”
库洛洛笑了,身体轻轻地颤动了一下。我转过身去看着他,可他还是抱着我不撒手,我都看不见熊猫同学的俊脸是什么表情。“怎、怎么了您这是?这大半夜的……你吓死我了……”我的两只手撑着他的胸膛。
“没什么。”他终于松开了,伸出一只手摸着我的脸,摸摸他给我写了字的地方……
这他妈文化流氓!假装欣赏书法就又把我很学术地摸了……
“以后不要乱跑。”他突然没头脑地来了这么一句。
估计他是梦见我又脑残想逃走了……
我拍拍他。“放心放心,我不跑,啊。我跑都不知道往哪跑。”
库洛洛看着我,突然说:“我给你占卜吧。”
“……不用。占了也白占。”
“为什么?提前知道要发生的事情不好么?”
“比如说,占卜的结果说我会离开你,你会让我离开么?”
“不会。”他又开始勒我了。
“所以说,我的命运,”我叹了口气,“全在您这大理石手里握着呢。还占卜个脑袋啊!”
“也是。”他轻轻地笑了,并且表示出了少许的交流意愿。我迅速地把它扼杀在摇篮里。中猎人民不需要总在那翻阅交流史上的第三章了。
他今天真奇怪。我想着,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早上他似乎很早就起了,我困得不行。
“纱布,今天准备干什么?”他一边穿衣服一边问我。
我打了个哈欠。“哈……困死我了。没想好。我想再买本识字的……”
我还没说完,库洛洛突然带着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今天不行。你在这里等着。”
我木然地点点头。
库洛洛出去了两个小时就回来了。心情大好。手上还提着一个系着粉色丝带的盒子。他进门的时候我正坐在床边上打哈欠伸懒腰。
“纱布,送你的礼物。”他笑着把盒子递给我。
他疯了?居然还送我礼物?!
不会是人头什么的吧……
我颤颤微微地打开,里面是一个草莓奶油蛋糕。
“……你们旅团改抢面包房了?”
“不是。从一个忽略了的熟人那拿的。要不然他就会用它装别的东西了。”
我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库洛洛伸出一个手指沾了点奶油,带着孩子般的表情伸进嘴里,“嗯,很好吃呢。纱布不吃吗?”
丫脑残了?
我流着冷汗刚要站起来去拿叉子,库洛洛突然拽住我的手,仔细地看我涂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又看看我的脚趾。
“擦了。”他有点黑脸。
您……是我爸?
我冷笑着甩开他的手。“我觉得挺好看,不擦!爱咋咋地!”
“纱布……”库洛洛不黑脸了,温柔地牵起我的手仔细地看,抬起头微笑:“要不然我让飞坦跟你说说?”
T_T……
不用了。他能把我指甲说没了。
我洗指甲的时候觉得库洛洛一直在吃着草莓蛋糕微笑着看我。“不会晚的。”我坐在他身旁的时候他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晕鼠强,绝对有致人脑残的违禁成分。
“喂,猎人动物保护协会吗?我想咨询一下,不把老鼠弄晕杀死而导致老鼠脑残算不算虐待动物……哦……那我想投诉‘迷死你’牌晕鼠强……”
其实真的很悲伤啊!我是边哭边笑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