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作者:如伊 第四章_派派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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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作者:如伊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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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作者:如伊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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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第四章,谢谢,还有番外。怎么都没有人贴出来
找到一部分,分享下
第三卷【我为卿狂】第三章 我爱她(瑾王)
时间仿若停滞于此刻,直到瓷碗的药汤见底,光可鉴人,瑾王抿紧的唇才微张,“原寒是我的朋友,漾儿是他妹妹。闷的话,你可以去隔壁找她,她身体不是很好,也走不远的。”

    怔然无语,凤卿纳闷极了,这算是解释吗?

    眸心深光敛下,凤卿淡声道:“知道了。”心底暗想,答应你是一回事,去不去找她就是我的事了。

    瑾王波澜不惊的语气,“那你好好休息吧,待会我让小梅来伺候你。今晚我还要进宫一趟,明儿才回,你就放心住在这里吧。有什么事,门外叫一声就好了,我让小梅跟小菊在外头侯着。”

    凤卿点了点头,她余光却清晰地捕捉到瑾王眼中一闪而逝的凌厉从她的腹部传过,浑身一凉,及至他抬眸,又恢复了往常般的神色。

    心中虽然千丝万缕疑惑,瑾王明明不确定自己腹中的孩子是否是他的,他为何没有趁机除去他?

    还有他为什么没问?他每每盯着时,神色不自在,似乎有话要说,最终还是都被他吞了回去。

    他没有理由胆怯,自己现在这副身体,又岂会是他的对手呢?

    瑾王悄然离去,凤卿发现当他离去时,小梅小菊就进来了。

    她接口说要睡觉,让她们不要进来打扰,送膳时才进来。

    小梅、小菊眸中含着淡淡的同情,估计是瞧过先前她脸上白布下狰狞的伤痕吧。

    的确,连她自己都没有胆量拆开白布看,更何况是她人呢?

    两人估计知道她心情不好,毕竟没有女人毁容后还能期望有人在一旁时刻盯着你,她们也识相地退下去了。

    **********

    瑾王出了紫金轩,就往吟人居走去,心中非常愤懑,瞧到了菲儿房中不知所措的潼歆,她正在抓着菲儿的左手晃悠着,诉苦着凤卿的不是,自己的不是。

    以前觉得潼歆虽然刁蛮,性格并没有这么恶劣,现在想来,她的刁蛮,有一半是自己宠出来的,漠视出来的。

    如果不是今日凤卿容颜被毁之事,他还真是不会想到这一点。不知不觉中,潼歆身上的恶性跟歹毒,已经逐渐蔓延了,不如现在改正,究竟会不会为时已晚呢?

    不过,他也意识到了潼歆变成现在的她,自己也有一半的原因,不能全部将错误都引咎到她自己身上。

    忽然,他意识到了自己一直用错了法子,对潼歆,对逝去多年的师父师娘,他是心存愧疚,觉得今生这条命是他们用生命换来的,所以下意识宠潼歆,因为他们临死之前唯一的要求。

    而他,也当着他们的面,发下了毒誓。

    “菲儿?”

    瑾王眯起眼睛,瞥了她一眼。这个女人不能留下去了,当初就觉得她心机深沉,但是看在她跟一直不太合群的潼歆相处愉快时,就一直没有将她赶出府。

    现在想来,潼歆变坏,这个女人多少起了不小的推波助澜作用。

    “王爷?”

    一身锦衣华服的妖娆女人看到瑾王,脸上当下就拂开了一朵灿烂的笑靥。

    却在看清瑾王脸上肃然、冷漠的表情时,心下忽然慌了起来,心虚作祟。

    瑾王唇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里的锋芒直抵人的心头,寒气从身上散发,眼神比起熟悉的眼神,甚至更冷凝了。

    “菲儿,是不是你在搞鬼?”

    瑾王对潼歆装若未见,直接过滤,儿炯炯有神的双眸直逼扮相无辜的菲儿。

    “钰哥哥,你怎么能怪菲儿呢?菲儿时歆儿的好朋友。”

    潼歆听不下去了,站起来为菲儿辩驳,菲儿依旧是那楚楚可怜相,噙着两滴摇摇欲坠的泪珠,泫然欲泣地盯着瑾王。

    瑾王淡淡勾唇一笑,那笑却只是一种笑的表情,不带丝毫情绪,“菲儿,本王今日才知道你手段高明,挑拨离间的本领真是高啊。”

    缓缓挪近,瑾王挥开潼歆扒在他左胳膊上的手,直接捏住菲儿白嫩的下巴,用力地一拧,菲儿整张妩媚的俏脸微微扭曲,神情再也无法若刚才一般了,足见瑾王下了五成内力,小巧秀气的下颔都隐约可见青紫,血丝乍现。

    “说,是谁派你来的?潜在本王府内这么久,隐藏得还足够深啊,要不是今日本王眼尖,瞧到了你腕上的碧玉玲珑珠,才知道你是江湖中神魔教的水云堂堂主——火凤啊!”

    瑾王冷笑一下,一字一字从齿缝间迸出,下一刻,一只手扣上菲儿的胳膊,潼歆目瞪口呆,只听到咔嚓一声,菲儿的手脱臼了,一张水嫩娇媚的瓜子脸上神情微微扭曲。

    瑾王似乎还不忍放过她,沉声喝道,“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神魔教到底要干什么?”

    菲儿咬紧牙关,闭着双唇,神情倔强,妩媚褪去,也不过是一俏生生的花样女孩。她本年龄不大,为了进瑾王府隐姓埋名,探测消息,才将自己装老沉、装得跟花痴女人没两样。

    神魔教四大堂主都是老教主从襁褓中捡回来、调教出来的,而且他们之前也是官宦子弟,是孝康皇帝登基时为了稳固政权、被暗中迫害的受害者家属,终生忠于一个主人——那就是新教主,也就是现任教主,现任教主神龙见首不见尾,脸上总是遮着一副银色面具示人。

    但是现任教主是一个邪魅、飘忽不定的男子,行事魄力惊人,总是在关键时刻,三言两语就找出症结,着实是一个成大事的人,这也是他们四大堂主都愿意终身听命教主的另一原因。

    四大堂主都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知道新教主的身份,复仇早已深入骨髓,他们早就发誓跟教主共存亡。

    菲儿入瑾王府是之前老教主在世时就拟定的方案,再加上新教主上任并没有反驳,此事就默然定型了。她虽心有不甘,但是这早已成了她内定的责任,不能推却。

    不过,瑾王也是一伟岸男子,虽然风流并不下流,菲儿知道如果不谨慎,下场就会很惨。而且她多年来一直掩扮花痴角色,潜移默化影响着一直暗恋瑾王却不得所爱的潼歆。知道潼歆对瑾王的影响力,菲儿还真是耗尽了心机,一步一步将潼歆培养成一颗不定时的棋子。

    如今潼歆变成这样,菲儿知道自己是功不可没,但自己输在太着急了。也没料到今日瑾王会来自己这里,每年的这一日她都戴上碧玉玲珑珠,因为这一天是她父母的忌日。

    碧玉玲珑珠被掩去了真实的色泽,没想到瑾王却能一目了然,菲儿此刻才知道这个敌手,真的很难打败,她同时也知道自己潜伏多年的功力是白费了,不成功便成仁,这点她还是知道的。

    若是现在不死,瑾王说不定还会拿出什么更残忍的方式来折磨自己,为了套出自己的话,只希望其他三人跟教主小心点。

    下定了决心,菲儿便咬开牙齿中潜藏的毒药,黑色的毒血溢出,鼻孔中也是喷薄而出,七窍流血,死相令人咋舌。

    瑾王一僵,下意识甩开了她的身子,而一边的潼歆却没有,反而奔过去抓住她的手,死命的摇晃,还不忘一边哭喊着,“菲儿,菲儿,你不要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菲儿一动也不动地躺在地上,对潼歆恸哭的景象没有反应,对瑾王的侧目逼视也是没有反应。

    因为她已经进入了另一个世界,能够安眠的世界,不用再提着心防复仇。

    “潼歆,过来。”

    瑾王对她的这副样子看不过去了,冷睨了一眼,命令道。

    “钰哥哥,菲儿死了,再也没人陪我玩了,也再也没有人听我诉苦了。”

    潼歆脸上淌着晶莹的泪珠,可怜兮兮,看得出来,菲儿的死,真的对她伤得很大,她是真心不希望菲儿死的。

    这一刻,瑾王终于意识到了这个菲儿不简单,这个外貌美艳的女人,城府非同寻常,不经对她另眼相看。

    不过,转而一想,毕竟是神魔教四大堂主之一,又岂会一点本事也没呢?

    最主要的是,他现在值得思虑的是为何神魔教势力入侵到自己府内,江湖跟朝廷,向来都是井水不凡河水的。

    眉头一皱,他一把扯过还赖在菲儿身上的潼歆,几乎是拖着出去的。

    出了门,他才朝着潼歆道,“这个月,你给我闭门思过,三餐都会有人给你送过去的。”

    “为什么?就凭我打了你那个女人吗?”

    潼歆一边抹泪,瞠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她断然觉得自己听错了,钰哥哥是不会这么对自己的。在他心中,自己跟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所以他才会一直忍受自己的无理取闹。

    只是,自己的无理取闹,还不是为了引起他的重视,为了赢得他片刻的关注么?

    “对,就凭你打了她,我就该治你的罪,现在已经是最轻了,我承认之前是我也有错。这次,就免了你的棍责。你去跪在师父师娘的牌位前,好好反省反省,这些年,我到底教出了一个怎样的你,师父师娘要是在天有灵,我定要向他们负荆请罪来着。”

    瑾王袖袍一拂,唇角逸出一抹苦笑,化开,却是浓浓的涩然。

    “棍责?原来钰哥哥一直忍受我这人,就是为了我爹,我娘的重托。如果没有他们,你是不是就不会关照我?”

    潼歆满脸愤懑,双眸迸发出怒意,声音都是颤抖,双手也握成了拳头,似乎有找人打架的冲动。

    瑾王瞥了愤怒中的潼歆,心中五味交杂,感慨涟涟。他对潼歆,也是当妹妹来对待的,这些年,有好吃好穿的,从不忘给她也备一份。

    如今,面对这样伤心欲绝的她,他也不禁回想,若是潼歆不是师父师娘的孩子,他还会如此待她吗?

    答案,昭然若揭,不会。两个字清晰浮现在眼前,他吐不出口。

    潼歆也看出了他的犹豫,猜到了他心中的答案,毕竟两人从小一块儿长大,而她有喜欢一直研究瑾王脸上的表情,对他的五官、甚至眉头一皱,也是分外有感情的。

    “不用了,我去皇帝哥哥那里住几天。”

    她擦干眼泪,决绝地道。

    毕竟是师父师娘生出的孩子,瑾王觉得就算她再坏,还是有的救的。皇宫虽然黑暗,让她进去呆呆,也是好的,出来也许会变得不同。以前总是不忍皇宫中会有人会伤害她,才一直没让她进宫。现在想来,她也长大了,自己该放手了,不该一直霸占着她,又无法给她自己的心。

    “好,我会跟皇兄说的。”

    瑾王应下来了,声音没有了刚才那份凌厉,五官也柔和了不少。

    潼歆转身就走,没走几步后,又回过头来问道,“钰哥哥,你是不是喜欢你那个王妃?”

    “不是喜欢”,声音低哑,分外好听,潼歆小脸慢慢拂开一朵笑靥,却在下一刻滞住了,只觉得浑身冷冷的,寒彻心扉,“我今天才知道我早已爱上了她,或许是你那一鞭打醒了我,让我意识到这点。”

    闻言,眸色已略略沉了下来,潼歆从来不知道心可以这么痛,针扎似的,有什么从心上剥落,一点一滴,用力地撕去,如果说将皮从身体上剥去很痛,那她的痛,是千万倍,痛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咸咸得布满整个脸颊,湿掉了整片前襟。

    窒息的感觉,像是被人缓缓压入水中,越沉越深,越深越冷,明明可以挣脱,却心灰意冷,动也不能动。

    爹娘去世后,她就没有感受过痛的滋味了,今日个,她算是尝饱了这伤心欲绝的心痛。

    原来,真相是如此残忍,如果她知道,如果她能够后悔,她是断然不会问出口的,宁可心头埋着疑惑。

    “你真狠心,钰哥哥。”

    脚总算能够挪动了,潼歆哭喊着跑了出去,差点跌了个趔趄,很快,消瘦的身影越显单薄,在瑾王的视线中逐渐退去。

    双手相互重叠,摆放在背后,瑾王良久才冷冷出声,“让人来处理掉菲儿。”声音冰冻,不含一丝感情。

    “管家,安排我马车,我要去趟相府。”

    **********

    相府

    “相爷,瑾王来了,已经在大厅了。”

    书房门外,接收了管家传来的消息,凤相的贴身侍卫东溟恭敬地在门外转达。

    “知道了,通知管家,好好伺候着,我这就过去。”

    凤相身着绛红色便服,神情带着一股狂烈的痴迷,双目熠熠地注视着书桌上一幅卷轴,上头画着一个冠绝天下的女人,那就是当朝太后,这是一幅她年轻时期的画像,十五六岁的模样,笑得很自在,很美,很美……

    小心翼翼收好卷轴,放入书房内一个暗格藏好,拂了拂长袍,他已经又恢复了正常,刚才那副痴迷早已敛起。

    推开门,一眼就瞧到了站得笔挺的东溟,心下宽慰不少,总算有人数十年如一日伴随身侧,稍稍除去了一股步入老年的孤独寂寞感。

    迈步向前,碧湖清澈见底,湖边的柳树腰肢婀娜,一如翩翩起舞的妙龄少女,心头那一丝阴霾也翩然消除。

    曾经有人说,夏日里最清爽宜人的地方就是湖边的柳树下,看着树叶飘入湖中,漾开一圈圈淡淡的波纹。可是她身在宫内,处在珍稀繁花的姹紫嫣红处,无法品味这一方恬淡带来的绿意盎然、清新舒适。

    驻足看到了三两片树叶飘入如潭的碧湖中,他才安心离开这片静地。

    ————

    大厅内,瑾王早已喝完了一杯茶,管家脸上也焦急难耐,也想到相爷动作这么慢,让瑾王等久了可不好,虽然瑾王脸上还没露出不耐。

    可是,从他动作中就可以察觉他的不耐了,他放下茶杯时,食指轻弹了下杯沿,浅浅的一声,却在管家心中敲响了警钟。

    幕帘拂动,进来一成熟稳重的身影,瑾王抿了抿唇道,“相爷。”

    映入凤相眼帘的是一抹浮沉的暗影,瑾王刀削般坚毅的轮廓笼在其中,喜怒男辨,唯见他紫色蟒袍上一条盘根错节的巨蟒,森然迫人。

    唇畔逸出一抹惯有的浅笑,客气有礼地恭维道,“不知王爷今日有空来我这相府,所谓何事?”

    凤相历经两代皇帝,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能够爬到今日的高位,自有他的为人处世之道。

    “岳父大人,无事不登三宝殿,小婿今日登门拜访,当然是有事,而且是重要的事。”

    瑾王声音还是平淡无波,凤相眉心骤然蹙拧,恍惚间,觉得瑾王眸底那无边无际的深黑似要将他整个人吞噬进去,带入那个漩涡,再也爬不出来了。

    岳父?小婿?

    凤相怔然过后,眉梢逸出一抹自嘲,他们之间,何时承认过各自的翁婿关系了?“小婿希望岳父大人能够娶黑轩玉。岳父不到而立便已丧妻,数十年来,一直为天朝费尽心血,是该享享清福了。黑玉国公主不介意续弦,愿意委身下嫁,岳父不会推脱吧?”

    凤相迎着瑾王面无波澜的刚毅脸庞,听着他削薄的唇畔抿成一道漂亮的弧线,声音却是极其平静。

    “你凭什么要我娶她?”

    凤相若是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就不是他自己了,喉咙滚动了两下,挑了挑眉头道。

    哼,享清福?真娶了那个女人,家里不搅个天翻地覆才怪,那个女人就等于麻烦两字。况且,他心中的心魔早已扎了根,那个位置,错了一次,就不想再错第二次了,宁可让它荒废着。

    “凭这,够不够?”

    瑾王眸色深沉,沉声冷哼,带着淡淡的不屑,从容地从袖口中掏出一卷轴,砰地一声甩开,卷轴被打开了,是一卷少女图。

    饶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凤相,也忍不住一惊,嘴巴微张,错愕的双眸瞪着唇角挂着一抹浅笑的瑾王。

    “你……你怎么会有这幅画?”

    书房的暗格明明只有自己知道,而且刚才他由管家陪着在大厅,不可能分身去取画。而且,书房门口,有东溟守着,凤相决不相信瑾王有这个插翅的能力隔空取物。他的声音颤抖,断断续续地问道,脸上的惊讶还未褪去。

    “如果本王说本王手中的这幅画是真的,而相爷书房里的那幅画是赝品,相爷会不会相信呢?”

    瑾王眼底眸色流转,如五色光彩冽横斜,令人琢磨不透,声音淡淡的,却直接让凤相眉心拢成一团。

    “赝品?”

    凤相眯起眼睛,低喃道。两鬓的几撮白发垂了下来,遮住了他凌厉的目光。

    “赝品。”

    眼睛眨也没眨,瑾王重复了凤相的呢喃。

    “你当初得到这幅画是从谁那里得到的?”

    瑾王一字一字说得极慢,凤相却惊了惊,想起了这幅画当初是从自己妻子的棺木中取出来的,这是晋元皇太后刚入宫时,画师所作,一直保留在宫内,后来凤卿母亲去世,皇后便将这幅画送到相府,希望自己的妹妹在黄泉路上并不孤独。

    这幅画的珍贵在于当今皇太后极其讨厌他人为她画像,这是唯一的一幅,或许也会是她今生唯一的一幅纪念。

    “内侍是我的人,他给你的那幅就是赝品,那幅赝品还是我临摹的,你撬开卷轴,会发现卷轴上有几滴墨汁,那是我不小心滴上去的,幸好被卷轴遮挡着,看不出来。这些年,这幅真品,一直在我手中。我当初保留着这幅画,就想着也许有一天会派上用场。没想到,今时今日,果真派上了用场。”

    瑾王神色清平,并不打算给凤相逃避的空间。

    凤相唇被咬得发白,恨恨地道,“好,我答应你,画给我吧。”

    瑾王脸上拂开一抹寒笑,声音冰冻三尺,“岳父大人,等你娶了黑玉国的公主时,这画就是你的了。”
鱼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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