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没有再动过笔,我心里还是发虚,但拿起笔的那刻却平静了,外公说过,心静则神定。
与胡束之也是该彻底结束了,有些人,有些事,多想无益。
字写得自己都很满意,老者另向我求了一个“诚”字。我依旧写得有力,飘逸。
十年树木,百年数人,云水能有今天也不是全无道理,宣科能有今日,更是不无道理。
宣科看我微微笑,他更是爽朗的笑,对曹信道:“虽然我宣科是个粗人,没读过几年书,但是看东西还是很准的,你一直夸文墨的字写得好,但是你可知道她的字里隐含着什么?”
曹信思索下道:“稳。”
“错,是杀气,看似飘逸洒脱,却积蓄着随时可以爆发的力量,杀气腾腾。”
接着曹信做出恍然大悟状,“怪不得,我一直也有这个感觉,却一直没道明白过,你这么一说真是惊醒梦中人。”
我看着两人一唱一和,顿觉得前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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