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魏缄为民灭血鬼,风啸辞师入江湖
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江湖,每天都有仇杀,每天都有争斗,每天都有替代。
初冬雪后,风冷凄清。屋里屋外都静极了,仿佛可以听到静的声音来。一阵急速的脚步声打破了这可怕的静。来人原来是天剑帮的彭长老,以一手观音掌(若举掌连砍铁块,可将满盘铁块分为若干块,如刀切豆腐,平滑均匀,整齐有致,至此而观音掌之功夫,已登峰造极矣。)闻名于江湖,只听见嘭的一声,他已经进入屋内。
“魏掌门,地方已经找到了。”
“辛苦你了,彭长老,既然已经确定了地方,我们就出发吧。”小屋里坐着的那位男子站了起来说道。“浓浓的一字眉,炯炯有神的眼睛,笔直的鼻梁,微瘦的方块脸下巴稍微突点,整个五官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逼人的正气。”他就是五大派之一的天拳派代掌门魏缄,修炼的正是天拳帮的绝世武学无极拳——无极拳源于《无极图》,共有十八诀“托、摩、揉、搓、、丝、困、缠、绕、点、按、拆、卸、顺、旋、流、合”为古老的内家拳种以“混吨虚空”为精义,采先天之气,调后天纯阳之精,返本还原,凝神返虚,而达无形无象境界。
“师弟,血影神功练的怎样了?”
“师兄,再吸几百个人的血,就可以练到第2重了。”
“恩,等你练到第2重了就一起回师傅那把,这地方不能久待了,估计那些村庄已经被发现,引起门派注意了。”
“我马上就去吸….”
“嘘…快,快从窗户那边走。”年龄稍大的那个长的像个鬼的那人悄悄说到。
“血鬼兄弟,还想准备逃哪,明年的今天就是你们的忌日,,准备为那上千条人命陪葬吧。”魏缄愤怒的说到。
也不等对方答话直接就纵身飞到二人面前,出手就用全力,直接用点字诀就是几拳。血鬼二人显然是久经配合,动作十分默契,虽然被震退好几步,但也接下了这几拳。随着无极拳地招式展开,等到用到按字诀时,血鬼二人逐渐开始招架不住。知道难逃一死,二人显露出亡命之徒的本色,以命博命,全力攻击魏缄,以求重伤对方。魏缄不慌不忙的使出绕字诀,轻易地游走于二人之间,并且击中一人数掌。
这时场面突然发生变化,年龄稍大的那个把年纪轻的那个推向魏缄,自己飞身向外飞奔。
魏缄直接一掌把他拍飞,眼看他倒地抽搐一阵,吐血而亡,眼睛快要瞪出来,典型的属于那种死不瞑目的人。
“休想逃走”彭长老早就在旁边注视战局,防范有人逃走,立即将逃走那人拦下。
那人一看师弟已经被魏缄杀了,一慌神,被彭长老用手掌砍断半截胳膊,彭长老得势不饶人,一口气连续打出数掌,将他砍成了好几块。
“无极拳不愧是我派绝学,不知魏掌门练到什么境界了。”彭长老随后笑着对魏缄说。
魏缄没答彭长老的话反而望着血鬼兄弟的尸体不知在深思些什么。过了好一会才道:“回门派吧,可惜了那上千条无辜的人命。哎!”
“几位爷,您是打尖还是住店”迎面过来一店小二脸上露出略显疲惫的笑容对天拳们众人说到。
“打尖”魏缄说道,随即望着那热闹的大厅,掺杂着形形色色的人,显得有点杂乱。
“几位客官,您楼上请。”店小二引着天拳门一行人向楼上走去。
楼上人不多,只有几个人坐着吃饭。靠左边那一桌上面放了几把剑,想必是哪个使剑门派弟子出来办事。另一张只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坐那独饮。
店小二见他们在靠窗户边的一张桌子上做好后,问道:“不知几位客官想吃点什么,本店….”
“来几坛上等的好酒,几斤牛肉,一些小菜就行了。”魏缄还没等小厮报菜名边打断了他的话。
“好哩,您请稍等,菜马上就来。”店小二说完就下楼继续招待了。
魏缄望着窗外,虽然雪已经停了,但是外面早已成了冰雪世界。蔚蓝的天空早已不见鸟雀的踪影,地上几个小贩不停的搓着手等待着顾客的光临。还有那来来往往的赶路人,给着冰雪世界增添了一丝生气。
菜就上来了,他们便开始吃喝起来。
不多时,楼梯上又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却是直奔魏缄等人而来。
“少掌主,请赶快赶回门内吧,掌门快不行啦。”来人正是从天拳门赶来的信使,气喘吁吁的说道。
“什么,本来还打算寻那乌头试一试,看来得直接回去了。”魏缄大吃一惊,站了起来,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说道。
庐山江南三大名山之一,以瀑布闻名于天下,
而庐山瀑布群的主要瀑布又有:三叠泉瀑布、开先瀑布、石门涧瀑布、黄龙潭和乌龙潭瀑布、王家坡双瀑和玉帘泉瀑布等。
三叠泉瀑布之水,自大月山流出,缓慢流淌一段后,再过五老峰背,由北崖口悬注于大盘石之上,又飞泻到第二级大盘石,再稍作停息,便又一次喷洒到第三级大盘石上,形成三叠,故得名三叠泉瀑布。
“涧逐山止,而三叠泉从山南最高处冉冉旋空而降。初级如云如絮,喷薄吞吐,流注大盘石上,水石冲激,乃始潆洄作态,珠迸玉碎。复注二级石上,汇为巨流,悬崖直下龙潭;飘者如雪,断者如雾,缀者如旒,挂者如帘,散入山足,森然四垂,涌若沸汤,奔若跳鹭,其声则蕴隆之候,风掀电驰,霆震四击,轰轰不绝,又如上古之战,万人鸣鼓,瓦缶相应;真天下第一伟观也。......”对三叠泉瀑布的描述再贴切不过了。
在瀑布下面有一间小屋,小屋里十分简陋,屋子中间坐着一仙风道骨的老人面带慈祥笑容正在对一少年说着什么。
只见那少年一头飘逸齐肩的长发,刚毅的脸庞,身着蓝白相间的长衫,外面套着一深蓝色马甲,上面绣着几许动物图案,栩栩如生。
“啸儿,你今年也已经快19了吧,以前你老吵着要下山去寻你双亲,我都以你武功太差为由阻拦你下山,现如今你玄门罡气已经快大成,也可闯荡江湖了。现在我就教你我成名于江湖的螺旋九影,以防江湖险恶。螺旋九影为武林上乘轻功,集身法、步法、罡气于一体。可平地拔起数丈,亦可平空飞行万里,身体周围有一层自然罡气,可攻击外敌。练之上乘可幻化出九个身影。我给你演示一遍,你看要记牢了。
第一重:用意念放松全身筋、骨、肉、皮等。然后面北取五心朝天或盘坐,上身正直,虚灵顶劲,舌抵上腭,下微收,双目平视,双手掌心朝上,掌指相对,捧放于丹田处,意守丹田一柱香,接着双手轻轻向上捧,沿任脉路线至膻中穴处,双手变为捧莲花状即双手心相对,掌根相抵,掌指朝上,双手十指自然张开,接着上捧至头顶,同时缓慢吸气,意念随上捧之势,将大地之阴气由会阴穴成螺旋状吸入,经中脉上升以头顶百会穴成螺旋状射出;然后双手变掌心向下,并向下压到丹田处,同时呼气,意念随双手下压之势,将天上之**螺旋状吸入百会穴,经中脉由会阴穴成螺旋状射出,如此反复。
第二重:第一式:功接上重,五心朝天,上身正直,虚灵顶劲,舌抵上腭,下颌微收,双目平视。双手轻轻提起,掌心朝下,掌指相对放于中脘穴处,双手中指间距离约为一掌宽,双肩下沉,双肘下坠,双臂要“圆鼓”。意念会阴穴射出螺旋状阴气把身体旋入地下,至到地极处。突然螺旋阴气收回,身体如弹簧一样被弹回地面。
第二式:轻抬双手,掌心朝上,掌指相对,高举至头上方,双臂微曲,似曲非曲,似直非直,意念百会穴射出螺旋状阴气,
第三重:
在第二重第一式的基础上打开气海穴,命门穴射出螺旋状真气,环绕身体自左到右,意念身体随螺旋真气之力上升,或平空飞行。同时在练功中加入有外敌入侵,不能入或击伤之意,可同时练习环身罡气。
“都记住了吗?啸儿。”老人止住了咳嗽问道,和蔼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忧愁,仿佛对少年有无限的担忧。
“都记住了,师傅。”风啸似乎没有察觉到老人和平时不太一样。
“这块玉佩是你双亲留下的,你要好生保管,千万别弄丢了。这里有封给你师叔的信,让他当面亲启。你先去收拾收拾,便下山吧。”
老人把玉佩给了风啸后便闭目不语,盘腿坐那,有如一座栩栩如生地石雕。风啸没多久便来跟老人告辞下山而去。
老人望着风啸离去的背影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随即便闭上眼睛,不多久便坐化而逝。
第二章 人生若只如初见
望海潮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一首望海潮说尽了江南繁华,在江城的街道上,川流不息的人群,此起彼伏的叫卖声,掺杂着些打斗声,好不热闹。
风啸走进城内,便被人声鼎沸的街道所吸引。不时东瞧瞧,西看看,不一会便被一卖糖的小贩所吸引,用糖汁浇灌而成的人物图案,生肖图案活灵活现。旁边传来猛烈地敲锣声,原来是街头卖艺的准备开始表演“徒手碎大石”,那中年汉子身材魁梧,就是长的丑了点。突然啪的一下,手直接拍在厚石上,石块应声而碎,成了好些块。赢得一片喝彩。
“江湖中多奇人,师傅说的果然不假,连街头卖艺的铁砂掌都能练到如此火候。”风啸心想。
此时街道上一个身着红衣地少女骑马缓缓而过,注视率极高,有几个商贩更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她,连几个问价的顾客索性也不搭理。刚走到风啸这里时异变发生了,那几个卖艺人突然横在道路中央,先前的魁梧汉子更是直接一掌拍向飞驰而来的骏马,骏马悲鸣一声向后倒去,红衣少女措手不急将要摔到地上的时候,风啸腾空而起,一把把她牢牢抱住,全身便感到一种异样,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臭流氓,还不将赶快将我放下来。”风啸闻言,立马将红衣少女放了下来,这才清晰地看到少女的相貌,弯弯的柳叶眉,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小巧的鼻子,薄薄的红嘴唇,瓜子脸。组合在一起让产生一种骄柔之美,产生无限遐想。加上她那蹙眉神态,更是平添了一种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的魅力。
“这位少侠,劝你还是不要乱管闲事,我们的目标只是她。”魁梧汉子指着红衣少女说道。
“这么多人欺负一弱女子,想来也不是什么正义之辈。”
“这么说来,你是一定要冒这个头咯?”
“不错。”
“小子,让你看看英雄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兄弟们,上。”
那魁梧汉子也不多话,直接冲着风啸杀了过来,其余2人冲向那少女。周围群众不减反增,连远处的人都跑过来凑一下热闹,圈子围的大而且远,(远是指最里面一层和打斗的地方远)颇有点看“戏”的意思。一连几掌全部击向风啸头部,风啸用还不是很熟练的螺旋九影勉强可躲过去,魁梧汉子发现不能一招制敌,便攻其多个方向,弄得风啸只能疲于应付。好在螺旋九影确实奇妙,总是能够化险为夷,偶尔还能反击几下,显然奈何不了魁梧汉子,魁梧汉子虽然经验丰富,不过他注重外功,对轻功也只是略知皮毛,却也奈何不了他,双方逐渐形成了对峙局面。
反观红衣少女那边双方都使剑,少女独斗两人也能颇占上风,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叮,叮之声不绝于耳。
此时围观群众中间打开了一道口子,冲过来一群人,魁梧汉子一行人见情况不对,也不恋战,直接退出战圈,逃离而去。
原来来人正是金剑门的人,为首的是金剑帮的少帮主伊子轩,红衣少女的哥哥。而那红衣少女是金剑门门主的女儿伊巧蕊。金剑门是江南一带称的上是数一数二的大帮派,而提起金剑门就会让人想到流沙帮,双方关系势如水火,恶战连连,暗杀是常有的事。据说2派创始人还是结拜兄弟,不知发生何事,居然连如此亲密的帮派都反目成仇。
伊子轩见妹妹没受什么伤害,便走到风啸面前说道:“非常感谢兄台出手相助,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风啸。”
“在下金剑门伊子轩,这是我妹妹伊巧蕊,巧蕊,还不过快谢谢兄台出手相助。”
“哥啊,这个臭流氓有什么好谢的,刚刚还占我便宜呢!哼,我先回去见爹了。”伊巧蕊用撒桥的语气对她哥说道。
“还望风兄不要见怪,我这妹妹就是这样,被我爹给宠坏了。”
“哪里,哪里。”
“不知风兄是哪个门派高足。”
“在下师从玄阴派。”风啸也学着伊子轩说道。
“玄阴派,江湖五大派之一。”
“不知风兄可愿到金剑帮里去坐会,也好招待招待。”伊子轩随即又开口道。
“因急着赶去玄阴派,便不去了。”风啸推辞道。
“既然风兄急着赶回玄阴,就不耽误风兄了,就此别过,有缘再相会,告辞。”
“告辞。”风啸也拱手道。
此时金剑帮内,在伊翎书房内,伊翎正在处理帮务,抬头看见宠爱有加的女儿走了进来,严肃的脸庞便开了花,道:“又去外面闯了什么祸躲回来了啊?”
“爹啊,你又来了,我今天可是一天都在城外开棚发粥唉,不过话说回来,那些贫民真的好可怜啊,爹,你是没看见他们喝粥的神情,有多享受。能不能多开几天粥棚,让更多人喝道粥啊。不过就是路上回来的时候被流沙帮的人给偷袭了下……”
起先伊翎耐心的听着,听到被偷袭的时候,心明显给提了起来,连忙问道:“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里?”
“爹,她被风少侠所救了,到没出什么事。”伊子轩走进书房说道。
伊翎心放了下来,又皱起眉头问道:“风少侠,是谁?”
“一位玄阴派的弟子,好像他有什么急事赶回玄阴派,便没有过来坐会。”
“倒是出自名门正派呵。”伊翎微微一笑道,又看着伊巧蕊。
“什么名门正派,一个臭流氓,居然把我…….”说到后面伊巧蕊面色泛红,半天也没找到词来形容。
“哦,还有这事,不过你是时候该找个如意郎君。”伊翎满脸慈祥的看着伊巧蕊泛红的脸庞,陷入了回忆。
“我看那风少侠不错,不如……”伊子轩也笑着掺和道,不过还没等他说完便被伊巧蕊打断道,“哥,不理了。”随即又对伊翎说道:“爹,女儿一辈子陪到您身边,做一代女侠好不好?”
“好,好,一代侠女。”伊翎对于女儿从来没有反对过。
风啸一路骑马北上,原本那种游玩观光之心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地沉闷地心情,并且不停的闪现出沿途的各种画面。
画面一:“一群衣褛破破烂烂的人正在地上刨着什么“观音土”来吃,有的人吃的过多而撑死,手足浮肿,要多难看又多难看。”
画面二:“一个妇女面前用篓子装着几个自己的小孩,正待出售,价格之低,令人发指。”
“师傅所讲的快意恩仇的江湖似乎没有讲到这些,是故意遗漏还是偶尔才见?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他们为什么不修炼武功呢?”风啸如此想着,到了安城便止住了想法,准备找个人问下上山的录路,一心想着见着师叔的情景会是怎样,想着双亲的模样和下落,顿时心中又充满了期待。
下马走进城,走进了喧闹的街道,前面一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浑身散发出一种恶臭,正拦在一位侠客面前乞讨,如果一开始便发脾气他也不纠缠,直接离开,如果给了铜钱或银子的话便会请求些什么,待到那侠客摇头后便又向衣着较好手拿武器的武林中人继续如此。如此反复,也不气馁。
风啸随便拉了个人打听清楚上山的路后准备上山而去。刚跨上马,那乞丐已朝他走来立在马前。那种恶臭的气味简直让人想要呕吐。风啸以为是来乞讨的,便丢了一两银子在他碗内。谁知那乞丐并没有看银子一眼,非但没有让路,反而更凑近了些,那恶臭便也更逼近了一步。
“大侠能否收我为侍女,教我武功?”原来那乞丐是个女的,并且十分冒昧地问道。
“收你为侍女,教你武功?”风啸捂着鼻子自语道,随即对乞丐说道:“我武功低微,恐怕也教不了你,你为何不入个门派学武呢?”
那乞丐闻言也不答话只是跪在地上磕着头请求收她为奴,引得周围路人围观,“都磕出血了,就收了她吧,怪可怜的。”一路人叫到,风啸面露困窘,一时也想不到办法,只好下马扶她起来收她为奴。
“你身上太臭了,先去客栈洗个澡吧。”风啸一遍牵着马一遍用手捂住鼻子说道,便往前面客栈走去,乞丐便跟在他后面。
到了客栈门口,那掌柜还没等风啸开口,便道客满。风啸拿出些许银子指着乞丐说,“打点热水让她洗个澡就行,不住店,顺便帮忙买几件女士衣服裹来”掌柜便吩咐小二带着乞丐走了进去。面露微笑地对着风啸说道:“少侠,您旅途劳顿,先坐会吃点东西吧,本店有一系列的包您满意的特色菜,您看如何?”
“嗯,好吧,随便上几样就行了。”
“您楼上请。”
等到菜都快要吃完的时候那乞丐才被店小二领上楼来,准确的说不应该再称为乞丐,甚至和乞丐挨不着边。圆脸,但是下巴比较长,拉长了整个脸,所以很好看。让人有点惊艳。
风啸嫩了好半响,还是少女的话才回过神来。
“公子,接下来我们要去哪?”
“既然好了,我们就上山去玄阴派吧,对了你有名字没?”
“奴婢姓冷,字清妍”
“寒池月下明,新月池边曲,若不妬清妍,却成相映烛。”却是好名字,我们就出发吧。
望岳
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
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
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在泰山山脚,风啸不由自主的吟出了这首脍炙人口的诗。来到山门,几位守门弟子拦住二人问道:“不知两位来我玄阴派有何贵干?”
“还请通告一声,就说风啸想要求见清逸师叔。”
“你要见清逸师祖?还叫他师叔?还劳烦少侠别开玩笑,否则我们手中的剑可不是吃素的。”守门的其中一人答道。
“在下的确没有跟你们开玩笑,确实是要求见清逸师叔。”风啸正声道。
“我看你也才18,9岁,确硬要说清逸师祖是你师叔,你不是变相的要我们叫你一声师叔?臭小子,活的不耐烦了,跑到玄阴派来撒野,看剑。”守门中一年纪较轻的说道,举剑向风啸袭来。
风啸看形势不对,便叫淸妍退到一旁,拔剑相迎。对方一招青龙出海向他刺来,这招式他太熟悉了,只是本能地纵身一闪,想用蜻蜓点水把他剑给打掉,但转念一想不把矛盾闹大,只使出了一招进步中刺,迫使守门弟子退了一步。
“不要打了,我看你也使得是我玄阴派招式,想来应该不是外人,只是玩笑开的过大了。”年纪稍长的那个拉住了年纪轻的那个说道。
“有没有开玩笑还请通报一声,就说清影弟子风啸拜见清逸师叔。”风啸正色道。
“可是旋影神剑的清影师叔祖,真可谓是不打不相识啊,我这就让人去通报。”
等了大概几分钟,从山上下来两个男子。“参见大师兄,二师兄”几位守门弟子齐声道。那位大师兄上下打量着风啸,过了半响才道:“你说是清影师叔祖的弟子可有何凭证?”
“凭证,倒是有封给清逸师叔的书信,不过必须是清逸师叔亲启。”风啸答道。
“清逸师祖一向是神龙见首部见尾的,不知还有何信物?”
“这……这……只要见了清逸师叔就可以证明,有这封书信不就可以了。”
“荒谬之极,谁不知道清逸师祖已经好几年都没回过玄阴了,我看你倒是有点像来惹是生非的。不知从哪学来几招玄阴剑法就敢冒充清影师叔祖的弟子,还是赶快速速离开,免得兵戎相见。”大师兄大声说道。
“大师兄,我看为何不带去见一见师父呢,让师父来判断,你说呢?”那二师兄趁机说道。
“师父他日理万机,这种小事我看就不必劳烦他了。”
“万一他要是真是的呢?我们也听师父说过他有一个小师弟,就算不是的再找他算账也不迟,反正他也跑不了,你说呢?”
“你说的倒是有道理,如果不是的话到时再找他算账,带他去见师父吧。”大师兄看了风啸一眼便上山而去。
“风少侠请随我上山见师父吧。”二师兄面善的对风啸说道。
第三章 相离多年终相认 天真烂漫的未来
“你叫风啸?”玄阴掌门明辰走到风啸身边问道
“对,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明辰突然一掌发力直袭胸前。面对这突如其来地一掌,风啸本能地用手挡住了那一掌,虽然震退了好几步。
“刚刚和师弟开个玩笑,想看下你功夫如何,即便没反映过来也不会打着你,不过风师弟反映迅速,玄门罡气修炼也快达到大成,难能可贵啊,其实你一进来时,我就肯定你就是我的那个小师弟了,你身上带的那把佩剑乃是师叔当年的随身佩剑“照胆”。”明辰称赞有加的说道。
“文宇,文杰还不过来拜见你们的小师叔。”明辰对二人说道。
“参见师叔。”
“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师兄,在说我年纪比他们还小,怎么能让他们叫师叔呢?”风啸有点尴尬地向明辰说道。
“有什么不敢当的,辈分是不能乱的,好了,文宇,文杰你们先下去吧。”
“是,师父。”文宇,文杰告辞出去。
明辰拉着风啸询问了平时的生活情况,清影的一些情况,顺便把江湖中各个门派人物及武功讲给风啸听。
“师兄,不知师叔现在何处?可有联系的方法?”
“师父他老人家一向神出鬼没,行踪飘忽不定,除非他主动现身,不然要见他真的很难。”明辰为难的说道。
“那可如何是好?”风啸满面愁容地说道。
“师弟为何急着见师父呢?可有什么急事?”
“我想向师叔询问双亲情况及下落。”
“他已经好几年没回过玄阴了。上次听说他现身还是1年前。要找师傅只能碰运气了,有大事发生的地方他肯定会凑个热闹,至于先不现身那就是个问题了,不过还是可以去碰一碰运气,他已经好几年没回过玄阴了。上次听说他现身还是1年前。”
“师兄,不知近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风啸急切的问道。
“天拳掌门仙逝,已经向天下群雄发出邀请帖,这几天便动身前往,你也跟我一块去吧,看能不能遇到师父也见识下各大门派。”
“对了,师兄,你这可有女子所修炼的功法吗?”
“女子修炼的功法?给她修炼吗?我这有倒是有,不过都是一些基本的,没有那些绝世武学。”
“那就多谢师兄了,我先让她把基本的都练会,至于其他的等以后再说。”
“你,我之间就无须如此客气了,待会我派人给你送过去便是。不过为兄倒是有个提议,为何不送她入衡山派呢?”
“衡山派?”
“恩,如果她愿意的话,可以把她引荐给柳掌门。”
“那实在是在好不过了,多谢师兄。”
“淸妍,我觉得你去衡山拜柳掌门为师的话会比跟着我好,你觉得呢?”
“淸妍谢过公子,掌门,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冷淸妍跪倒在地感激地说道。
“不必如此,快起来吧。”明辰说道。
“我先领你去你住房间看看吧,待会我派弟子再领你参观下玄阴派各地方吧。”
“师兄还要处理派中事务,就不感劳烦了,随便派个人领我去就好。”
“好吧,文风你就领师叔去他房间,待会带他游览吧。”
“就是这两间了,不知师叔是先休息会再游览玄阴派还是直接就游览?”文风问道。
“先休息会再去吧。”
“好的,那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可以到隔壁房间找我。”
“淸妍,有间事我想问你好久了?为何你会沦落至乞丐呢?”
“淸妍请求公子原谅,其实乞丐样子是用易容术乔装而成,那恶臭也是用的特殊的药丸散发的,至于为何沦落至此......”冷淸妍说着说着逐渐带着哭腔,语气便得哽咽起来。
“淸妍以前也是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被那金钱帮的少帮主看中,便来到我家下聘,我父亲早已听说到他的恶行,不肯,竟屠我满门,夺我家财,强虏我过去,还好我那晚去看望一生病的姐妹,在那过夜,逃过一劫。第二天听到消息,便乔装乞丐,一路寻主道了安城。”冷淸妍早已是梨花带雨,泪流满面了。
“可恶,真是江湖中的败类,我这就去告知师兄,让他为你报了这血海深仇。”风啸痛恨的说道。
“公子不必如此,淸妍早已想好,一定要手刃仇人,亲手报这血海深仇。”冷淸妍逐渐平复了心情,两眼射出仇恨的目光。
“等你学成武功,最少还要好几年,只怕......”风啸没接着说下去。
“就算练一辈子,淸妍也要手刃仇人,以慰父母在天之灵。”冷淸妍坚定地说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便说什么了。”
第二天清晨,风啸早早的便起来,来到一孤僻地山崖旁边,练习还不是很熟练地螺旋九影,直到把招式练到融会贯通后才回房。
“公子,您回来了啦,早点他们都准备好了,趁热吃吧。刚刚文杰过来找过您,好像有什么事。”
“估计是带我游玩吧,你也起这么早,一起吃吧。”
“淸妍刚刚已经吃过了,这份是他们特地为您准备的。”
风啸面色微窘,被一个女孩盯着他吃东西,非常不习惯。只好囫囵吞枣的把东西吃掉。淸妍收拾桌子的时候文杰走了进来看见风啸在屋里边道:“风师叔练功回来了,师傅让我问你,我带领几个弟子下山去收纳贡,你要不要一起去?”
“私下就别叫我师叔了,怪别扭的,还是叫我风啸吧,你看可好?”
“那好吧,我也不娇气了,你也叫我文杰吧。”
“恩,纳贡?纳什么贡?”风啸疑惑地问道。
“主要是每个月向玄阴派势力范围内定居的人收取,以此来维持门派开支。”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看一看风土人情也好。”
“我们即刻下山吧。”
“吴掌柜,生意不错啊,今天又到了纳贡的日子了,准备好了吗?”文杰道。
“文大侠啊,早就准备好啦,本想给您送去但一时走不开,又担心店小二坐不好,还是得劳烦您亲自过来,实在对不住。”那吴掌柜一脸歉意地对着文杰说道,表演之精彩,令人惊叹。
文杰等人从进城开始,基本上每个摊位,每个铺子全部都收取了,正准备向村庄出发。
“风啸,现在准备去村庄收缴纳贡了,那里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你就在城里游玩,等我们回来,如何?”
“还要向哪些普通的种田地人也收吗?我想去看看。”
“那一类人在我们玄阴派势力范围内还好,只是象征性收一点,其他门派就难说了,主要是靠城里的商铺和摊位。”
冬天的田野,显得特别空旷、辽阔。东北风在田野里一无阻挡地呼啸着,村子里的柴草堆被吹得翻飞起来,大树像强打精神一样,竭力站稳着身子,让自己的枝条和风吵闹着,摇晃着,可是树枝上的前后几片黄叶被吹落了。这些叶子也像怕冷一样,一片跟着一片向土沟里滚着,向路上的行人脚下滚着。
不久便来到一村落前,这村人家甚稀,约莫不过八九家,都是破旧的小屋,一字儿排着,各家的门前都高高堆着一堆稻柴,村场上不见有人,门也都关着,狗也没有叫;只听见一群孩童嬉戏的声音。
文杰敲响一家门,一中年男子打开了门,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褶皱,两眼也无神采,毫无生气可言,待到见到文杰时脸上露出难得的微笑。
“文大侠,您来啦。”
“这半年生活怎么样?康儿还好吧?”文杰脸上也露出了灿烂地笑容。
“生活还不是老样子,收成并不怎么好,康儿自从你教他武功后,整天说长大后要做一个像你一样的大侠。”中年男子说到康儿时,脸上笑的也更加灿烂了。
“这里有点粮食,衣服收下吧,我还得去其余几家。”中年男子却不推辞很熟练地接过东西,想来应该这是习惯了的缘故。
出了这家屋门,风啸向文杰问道:“你和他们是亲戚么?”
“不是的,我是出自真心地喜爱他们,也许你觉得我有点傻,不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看惯了江湖险恶吧。”文杰随即又开口道“那些东西都是我用自己的钱买的,没有动用门派的纳贡。”
待到下一家时,那群天真烂漫的孩童发现了文杰,一窝蜂的跑来,大有千军万马之势,欢呼雀跃地喊着“文大侠。”文杰刚刚消逝地笑容又浮现在了脸上,说道:“来来,都排好队列,把我以前教给你们的招式演练一遍,如果演练地好的话,我就教你们更厉害的怎么样?”
孩童们地队列虽然显得有点参差不齐,都十分认真的演练着,演练地时候更是把好些招式都给改了,但也仍掩盖不了他们可爱的模样,让人不自觉地发出衷心地祝福。
“你们演练地非常好,今天呢,我就教你们4招,分别为青龙出海、拔云见日、恨福来迟、紫燕穿林,我给你们演练几遍,可要记好了。”说完文杰又十分认真地演练几遍。随即又道:“你们好生练习,下次我再来时再看你们。”
“文大侠,我们有件礼物要送给你,你看,这是我们用“廖珠子”(我们这边的土话,一种齐孩童高的草本植物上结的果实,外表十分坚硬,中间是空心的。)穿成的剑,你看好不好看?”
“好看,怎么会不好看呢。”
第四章 亲人已逝蒙顶山
蒙顶山因“雨雾蒙沫”而得名,古称“西蜀漏天”。西麓雅安有“雨城”之名,又有“雅安多雨,中心蒙山”之说。雨多而形成云多、雾多的景象。春夏秋季,从山巅俯瞰,云雾飘浮于山岭沟壑之间,小山浮露,恰似仙山琼阁。冬天从山下仰观,冰丝雪挂,山岗云绕,亦真亦幻。日出时金光漫射,红云飘浮。小山座座,亦如只只凤凰,沐浴着初升的朝阳。傍晚远望名山、雅安两城万家灯火,如繁星落地,景象万千。
天拳派正是位于蒙顶山上,占地20余亩,遥对群山,四周环绕12株千年古银杏。传说当年无极老人隐居于此,那12株银杏为他亲手所种。参悟多年《无极图》后,终于创出无极拳,传于弟子天问,不多久便飞升而去。天问依靠无极拳打遍江湖无敌手,最后回到蒙顶山创立天拳门,一直流传至今。
夕阳撒下了最后一束余辉,天边地那一抹晚霞,渐渐地也跑回了家。大地,树木身上才披上地彩衣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山脚下的两颗枝繁叶茂的老松依然尽职地守卫着山门,连那可爱的风儿也忍不住向它献吻。它就用那无数的手摇摆欢迎着主人的到来。
“掌门,您回来了。”守门弟子向魏缄问好。
魏缄随口答了句便匆匆地走在有这数百阶地石阶上,没有注意到石阶旁边的老朋友跟他打的招呼。走在走过无数次的石阶上,恨不得立马飞到义父身边,心里也第一次恨起那砌这石阶的人,为什么要砌这么长。
“是缄儿来了吗?”魏鸿闭着眼睛问道。
“是,是缄儿来了,孩儿没用,没能寻到乌头,不然……..连义父顽疾也好无办法。”
“傻孩子,为父闯荡江湖一生,坐过许多轰轰烈烈地大事,铲奸除恶无数,自认为做的最对的意见事就是当年收养了你,并抚养成人,你是我的骄傲啊。”魏鸿十分欣慰地看着魏缄,随即担忧着说道,“你什么都好,就是太过于正直,太为民着想,我不在了,你可能要为此吃很大的苦头啊!。”
“只要能匡扶正义,百姓安居乐业,孩儿就算死也在所不惜。”魏缄大义凛然地说。
魏鸿眼色复杂地看着魏缄,好半响也没开口说话。突然好像想起什么,脸色大变,想要讲出来,却只是断断续续说出“要小心…….”3个字便一命呜呼了。
“义父,义父。”魏缄大声的叫着,喊着。惊动了等候在屋外的众人,几位长老和各分舵舵主拳都跑了进来,一看掌门已经仙逝,有的便安慰着魏缄、有的安排后事、有的派弟子前往各大帮派发请贴,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寂静的环境变被这“热闹”所打破。
大殓定于两天后举行,、到时各大门派,帮派均会陆续到场。次日便是魏缄就职掌门大典,让各大门派做个公证,都是早已拟定好的。
铅色的天好无神采,星月躲懒不肯出来。远山、近树、丛林全都蒙蒙胧胧,像是罩上了头纱。黑夜并不是千般一律的黑,山树林岗各有不同的颜色;有墨黑、浓黑、浅黑、淡黑,还有像银子似的泛着黑灰色,层次分明,多一点便浓,少一点便淡。
魏缄独自来到山顶,遥望此景,回忆袭上心头。
8岁之前他是个乞丐,不知父母是谁,更不知家在何方。只是很小很小的时候被一老乞丐所在夜晚寻找食物时发现后所收养。等到6岁时候,天意弄人,连那老乞丐也离他而去,他便一个人辗转各个地方乞讨2年之久,能够活下来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奇迹。直道8岁多的时候看见一群人围攻一个人,却都反被那人用拳头所杀,他才觉得原来拳头也能这样厉害,至少比那些拿剑或刀的厉害。那人发现他后只是皱了下眉头便走了,他便跟着那人,那人住店他就远远地乞讨,睡大街。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魏鸿。
魏鸿收他为义子后,给他取名,然后亲自教他武功,亲自督促,当亲生儿子对待。连成第一套基本招式时向魏鸿邀功的样子,博得义父微微一笑,那时心中是那样的开心。等到习练无极拳后连成第一重时,他已经是个小伙子了。第一次行走江湖被人骗时,回来后讲给义父听时,惹得他哈哈大笑。只说了句,“平时跟你说了多少次,你就是不听,你看,被骗了吧。长长经验也好,以后就不会被骗了。”
当每次与人比武受伤时,您那关心的眼神。
还有一次发生天灾后,看到大片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吃饭都没着落。自己自作主张,不顾分舵各人的反对,调用分舵一切物资和粮食分发灾民,然后回去忐忑不安地向您报告,您第一句话就说“不愧为我的义子,有我的本色。”并且随后又调集一些粮草赈灾而去。当时心中别提有多感动。
“坐人就得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坐为一个我派中人就更得严格要求自己,要以匡扶正义,解除百姓疾苦为己任。”这句话是您常对我说的,也是您自己做的,也是我现在做的,以后也会这样,一直不便。
星月早已各司其职,地上早已是一地的月光,树丛里也透出点点光亮。
第二天清晨,魏缄起的很早,练了会功便去和长老门商议一些派中事情,安排着各大门派,帮派的住所,招待人员,一一地落实到位。
隔得较近的一些门派和帮派已经陆续地到了天拳们,比如说附近的长熗帮,正气门是第一批到的。
“龙武掌门到”迎宾地弟子喊到。
龙武派也是江湖五大派之一,位于九宫山上,门派历史悠久,比起天拳更是更胜一筹。以九宫旋转十二法和太乙天鹰功闻名于江湖。
龙武派掌门名叫宋阳,武功早已是出神入化,和魏鸿私交非常深,更是一起出生入死多少次。两派关系因此十分亲密。
对于宋掌门如此快的赶到天拳,魏缄并不感到惊奇,实际上宋掌门也可以算得上魏缄半个师傅。走过去后把宋掌门迎进屋内然后便开始亲密地谈了起来。
5 第五章 风啸魏缄以殓始
蒙顶山脚,各大门派、帮派人士络绎不绝的到达,上山而去。其中就有玄阴派一行人。
上山之后,首先便被领到魏鸿遗体前上香。魏缄这天穿衣穿的很好,井井有条,仿佛一大殓的专家。神情很是冷漠,明辰上前安慰他一番,他除了唯唯诺诺之外,就说一句话,是“多谢你的好意。”
随后便被天拳弟子引到房里,自由活动,大殓要明天才开始,之后还有掌门就职大典,所以得逗留两日。
“风啸,你觉得魏缄这人如何?”明辰对着风啸问道。
“我上玄阴派时,沿途常听人说起他都赞不绝口,都说他义薄云天。”风啸回答道。
“你个人的看法呢?”
“我今天才第一次见他,还请师兄宽恕,实在不好乱加评论,反正,一大大侠便是。”
“没想到你也这么滑头,呵呵,衡山派应该也到了,我们出去吧,问道衡山住处就把淸妍引荐给柳掌门吧。”
“多谢师兄劳心了。”
“你,我之间还需如此吗?当年师傅和师叔可是亲如手足。”
风啸也不多话,便带着淸妍随着明辰一起要那天拳弟子带到衡山派的住所,好在,两派住所没隔多远,一会便道了。
“咚,咚,咚,柳掌门在吗?玄阴派明辰特来拜访。”明辰敲门问道。
“明掌门,稀客呀,里面请。”柳梦容说道。
“这两位是你新收的弟子吗?你们什么时候也开始收女徒了。”
“他可不是我的弟子,可是我的小师弟,名叫风啸,这女娃也不是我的弟子,倒是有可能成为你的徒弟。”明辰笑着说道。
“你的小师弟?难道是?可是那位隐居多年的旋影神剑的关门弟子,看来螺旋九影又要重现江湖了。”柳梦容吃惊的说道,然后又问:“我的徒弟?”
“不错,此行就是想让柳掌门收淸妍为徒,你看如何?”
“我观此女灵气十足,倒是适合我派武功。”柳梦容上下打量着冷淸妍说道。
“请受徒儿一拜。”冷淸妍对着柳梦容跪拜着说。
“倒是十分聪慧,你以后便跟着我吧”
“多谢师父。”
“恭喜柳掌门收得佳徒,可喜可贺啊。”明辰笑着对柳梦容说道。
“还要感谢明掌门推荐啊,不然上哪找如此聪慧的佳徒呢?”
“师父,您要的东西,我都跟您拿来了”一女子走进来说道。随后开始大量着屋里的人。
“曼青,先把东西放桌上吧,先给你介绍,这位是明辰掌门,旁边那位风少侠是他的师弟,这位则是为师刚收的徒弟,也是你的师妹。”
“明辰掌门好,风少侠好,师妹你好。”
“柳掌门,既然收得佳徒,我也就不打扰你静修了,先告辞。”说完,向门外走去,风啸望了望淸妍,看见淸妍也正望着他,点头一笑也跟了上去。
“师弟,你大可不必急着回住所,可以四处走走,和各大门派熟悉熟悉。”明辰对着风啸说到。
风啸闻言,一想,各门派又没熟悉的人,倒不如去山顶看看风景也好,便向山顶走去。
“爹,这次您一定得带我一起去天拳看看热闹,好不好嘛?爹。”伊巧蕊对着伊翎撒娇道。
“依你的性子,就算不带你去,你还不也是半路悄悄地跟上来。”
“还是爹您最了解我,也是对我最好的,您是天底下最好的爹。”
伊翎并不言语,含笑着看着女儿,仿佛主要有女儿在身边便是莫大的幸福。
“爹,东西丢收拾好了,什么时候启程啊”
“你那也叫收拾,等你哥来了告知他一声便启程。”伊翎看着巧蕊手上瘪瘪的包袱好笑着说道。
“怎么不叫收拾呢,在那住几天,又不长住,带两套衣服就够了。至于其他的东西,不是有爹带着吗。”
“你呀你,要是爹不在了你怎么办呢,那时你也应该嫁做人妻了,说不定还为人母了呢。”
“爹怎么会不在呢,女儿一辈子陪伴您身边。”巧蕊摇着伊翎的手臂说到。
“那是不是就不管哥哥啦。”原来是伊子轩回来了。
“哼,谁理你,你最坏了。”
“子轩,这几天你自己小心点,多注意防范流沙帮,我和你妹妹就去天拳门啦,家里一切靠你了。”伊翎拍拍伊子轩肩膀说道。
“放心吧爹,帮里我会照料好的。”
伊翎一行人到了天拳被安排好住宿后,伊巧蕊便坐不住了,趁他爹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遛了出去。
伊巧蕊四处看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好玩的时候,决定去山顶看看风景。
顺着小路往山顶走去,看着周围的景致,心情大好。到了山顶,发现早已有人捷足先登了,只看见一少年背影,他似乎正出神望着山下的图画。可能是听见有脚步声,回过头来,看见伊巧蕊时,顿时一嫩,脸上浮现出一种异样的神情。伊巧蕊也看清了他的面目,认出他来。她可不是一个吃亏的主,自从被风啸抱过之后,就发誓要报复回来,那可是第一次被除她爹以外的男子给抱住,而且还抱那么紧。每每想到这脸就泛红,霎是好看。
“今天可是千载难逢的报复的好机会,一定要让吃下苦头,让他知道占我便宜可是没有好下场的。”伊巧蕊如此的想着。
“你叫风啸,玄阴派的?”打定注意后便开始向风啸套近乎。
“是的,不知伊姑娘有何指教?”风啸异样的情绪似乎还没消散。
“没有什么指教啊,我只是无聊上来看看风景,你也在这看风景吗?”伊巧蕊走到风啸身边问道。
“在屋内反正也没事,又没地方练功,所以就在这看看风景,这里景致确实不错。”风啸呼吸有点急促的说道,他可不知道伊巧蕊在打他的坏注意。
“我也正好要看风景,你可以指一下你觉得哪边的好看些呢?”
“可以啊,你看,我觉得这边的….”风啸用手指着一边准备说到,突然间被伊巧蕊用金剑门的独门点穴手法给点了穴道,动弹不得,话也不能说出来。那姿势颇有指点江山的味道。
“怎么样,不能动了吧,看你还敢不敢占我便宜,这下知道厉害了吧,罚你在这站立三个时辰,时辰到了后会自动解除,我就不陪你欣赏风景啦,先走一步,你自己慢慢看吧”伊巧蕊对着风啸数落一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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