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日本带着很复杂的情绪,战争的创伤尚未痊愈,当下又面临主权之争。国民情绪已经在一个临界值上。所以楼上诸位,个人颇能理解。此处我只将之前和好友交流后所感简述如下,TC政治经济制度之弊病不在回复范围之内。
日本的国民性有学者定义为“岛国根性”。表现为封闭排他,有强烈的危机感,又坚韧顽傲。
对内,民族凝聚力强,不以自律性个性为中心,在团体中不存在自我,经常是自我否定、自我批评、集体优先。这是典型的农耕文化特质。对外积极学习外来先进文化,作为发展的原动力。同时积极扩张。
与之相比,作为有牢固自我认识的内陆文明下的我们,在对外研究上诸多细节的确有可以向其借鉴之处。
我们常用小日本称呼对方,又总以日本国土面积说事。言谈里总是带着股上邦特有的傲慢。事实上,日本的确是经济大国,是不是政治大国尚在两可之间。日本过去寻求“脱亚入欧“,现在积极寻求成为“海洋国家”,这就是一种为在建立世界新秩序中追求本国利益最大化的表现。
日本之特性还在于相对价值主义。堺屋太一曾说过: 日本是一个可以为现实利益而调节正义极便利的国家。本尼迪克特就说日本的个人为达到目的而使用的手段,是他根据情况需要,既可拿起亦可放弃的工具。微观上看,它有细致精确的合理性。宏观上看,则明显缺乏抽象思考的连贯性。有矛盾之处也不足为奇。
这种建立在相对价值观上基础上的相对主义,是基于日本人的集团属性对自己身处状况作为行为的第一基准。这种以客体对象为坐标系,价值判断建立在他者指向的基础上的行为特征,既灵活,又暧昧。
日本的现代化发展始于西方殖民者的强大外部压力,
是典型的外生型现代化。西方政治价值的引入,政治制度的采借是重构的过程。日本二战战败后,美式改造并不彻底。比如纵向的社会结构。再举一个例子,日本政治中的派阀政治、世袭政治、金权政治都带着浓厚的传统文化的残留影子。
历史从来都是很多变量构成一个系统而决定的。而
我们正如顾城所说,太习惯于把既成事实当做历史必然。 按黄仁宇的说法,很多人爱把近代史上的中国和日本相比较。然而历史又岂是一个明治天皇与慈禧太后能完全解释的。日本自幕府统治实际倒比中国更符合“封建社会“的定义,也为资本主义体制的过渡打下了伏笔。
所谓的大国崛起假如没有将其起步、发展和扩张的历史轨迹和现今状态,看做是一个多维多线性存续的状态,则无疑是盲人摸象。就比如看不到日本的崛起在路径上奉行的利己主义和扩张主义的对外政策。
大国崛起是物质性成长与社会性成长相统一。
一个国家,可以是有形 的实体概念也可是是无形的抽象概念。私以为公民意识是支架,“民族精神”是终极价值信仰。将个人利益完全架空,大国崛起只能是空谈。
而我们对大国崛起的诸多文本解读,假如其中没有包含着关于实在事实和存在的任何经验的推论,那不过是诡辩和幻想。
一部大国崛起,如果能引发我们对历史的思考,对日本这个邻邦从一味的仇视厌恶转而做深层次的思考,则幸甚,反之,则无异于精神鸦片。楼主留言:
一部大国崛起,如果能引发我们对历史的思考,对日本这个邻邦从一味的仇视厌恶转而做深层次的思考,则幸甚,反之,则无异于精神鸦片。
=======哦,我真心地万分地感谢您的回复,可惜我不能给您评分,不然肯定给个100分。======
其实我是很讨厌时下那些过于偏激(打砸抢)和盲目排外自以为是的民族自豪感以及不知道到底是在仇恨谁的那些狭隘的民族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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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艾米栗在2012-12-07 00:13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