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晋江看到这个帖子,特地去查了这书名字——竺子《我把你放在玫瑰床上》,真是名副其实的天下第一雷。只看摘录我就扑倒在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以前看过的所有雷文们,我向你们道歉,加在一起都没有这么雷,笑到抽筋了。。。
原贴地址:[url]http://bbs.jjwxc.net/showmsg.php?board=4&id=15572[/url] ,回帖也都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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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几年前看的书。从当当网上订的。号称是安妮宝贝的师傅,名字叫竺子。好象在美国。
我在书店翻过安妮宝贝的书,没舍得花银子买,大致翻了翻就放下了。想着是此位大师的老师,嗯,肯定有二把刀。犹豫了一下买了。事实证明我的判断又失误了。
我应该想一想安妮宝贝是啥人,然后我应该再想想,照她的品位,她会喜欢啥人。
收到书后,我基本上是一边骂一边看,一边看一边骂,简直要抓狂了,不看又象着了魔,非要看,看了又要骂。最后气得我抓起电话打到出版社,那是一个星期六,一个拥有好听女中音的编辑竟然值班,客气地接了我的电话,我们好好理论了一下。这是我第一次做出这么疯狂的事。
后来那本书被我家同学用来当锅垫了。但我看到就吃不下饭,于是此书失踪了。
现在想想自己也很神经啊,何必呀。可能那时候赚钱太少,花钱买了这么本破书,心痛吧 :p
现在正经说说这本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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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子极爱用这个比喻:我的心象被泡在了盐酸强水里......
书中的女主,爱上了一个小子,又被此子的父亲霸占,后来又爱上此子的爷爷。给小子下了毒酒,那小子胃被切除大半,后来也不知道死没死成。此女自然是长得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车见车载。
唉,不说了,我摘几节吧。也不知道发哪根神经,又想起这本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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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生,从你降临的那个时刻计时
那个瞬间,八千吨情感,火爆在我的喉咙里。
在瓢泼大雨中,我驶近机场大门,一辆黑色长龙卡住我的红色蓝博吉尼跑车,保镖推开车门,撑开黑伞,这时你下了车。这个刹那,一座火山从我的胆里爆发出来,我突然不能呼吸。
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你的身体迸发着过盛的精力,即使裹在黑皮大衣里。你的大脑和四肢肌肉放射着过多的荷尔蒙,即使隔着一道雨的迷宫。你的眼睛能把女人燃烧成灰烬,即使隐藏在雨帘的后面。
我手指交叉,祈祷祈祷祈祷祈祷祈祷祈祷……我的秘密陛下!面对诸侯涌起的江湖,你是年轻舵主。面对群雄争霸的沃土,你是幕后总督。十二岁时我在家庭舞会上见过你,当时你对我粲然一笑。一个世纪才绽放一次的笑容。我的世纪王子,你的笑,让我看见火红的月色,碧绿的阳光。从此,你是我惟一的倾诉对像。我把你和我的故事,谱成曲子,在我忧郁的时候,向你倾诉。我想像你,坐在我的面前,在迷雾里,思考着我们的未来。那时枫树上,栖落着夕阳,风像一只只手指,敲着我的窗子。你摸着太阳的额头,测试我的温度。我仰着脸,捧给你一朵焦灼的向日葵。我和我的太阳神,就这样日日夜夜,成了秘密情人。
我摇下车窗,你的眼光扫过我的磁场,我们的眼睛彼此镭射。
我眼里,给你的信息,十万火急。迟一分钟,送到你的眼里,我就会沦为亡命之徒。生来,我们天各一方,任凭我,怎样思你念你。从此,我们又天涯海角,任凭我,怎样呼你唤你。
你隔着雨帘凝视着我,你的火焰山眼光的浓雾里,有种惊讶,有种难以捕捉的笑容,有种说不出的动荡。你眼里的秘密,闪烁着一个礼物。你给梦者的卧室的笑容,像在潜水时讲着一个爱情故事。你的美,像一座宫殿,让我望而却步。
突然,你冲向我的车窗,保镖追上来,为你撑着伞,你示意他们闪开。你落汤鸡似地淋在雨中,头探进我的车窗,柔情地对我说,“你的眼睛里,美、神秘、激情像煮皂锅一样沸腾。我见过多少勾魂的眼睛,可是从来没有看见一双眼睛这样清澈,这样深邃,把我带进深不可测的海底。”
我的眼睛陷入昏迷。
在我青春期,什么也没有发生时,就想见到你;在我青春已过,什么都发生之后,才和你相遇。我曾经幻想过,多少千钧一发的时刻,与你相会在惊天动地的背景中。可是我们只相会在这个暴雨的走廊上,你扫射着我,掂量我还剩下几分豆蔻年华。你是否在乎,我的隐秘的故事。你又让我怎么样如实地把自己袒露给你。
不知道钉在电椅上不省人事了多久,比一个毛茸茸的头挣扎出血糊糊的子宫还漫长,比猿人爬下树抱下产儿转世到今天还漫长。
比惊鸿一瞥还短暂,你湮没在暴雨的大海里。
我突然感觉头和脖子分裂,落在我的手上。我心痛地抱着头,悔恨与你失之交臂。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痛悔的人会用锤子砸自己的头。我的头因为思念你而窒息的时间就是我在绞刑架上的时间。
我活着就是为了告诉你,我为你而生。可是那个瞬间,我为什么就没有勇气走向你,告诉你,我可以为你去死。
我知道这个瞬间就是我人生最辉煌的时刻。我的灵魂常常从身体里喷薄而出,可从没有翱翔到这个高度。我呼吸着最稀薄的空气不得不背上氧气筒。我感觉高压锅在我的大脑里爆炸,原子弹在我的大脑里爆炸。
我窜出汽车,穿入拥挤的进口,比一头母狮追逐雄狮还迅猛。
明知道,我的使命,通向滑铁卢。我知道事实,可事实并没有释放我。
明知道你是女人的神,虔诚信徒的宗教,可是我不把生命奉献给你,我就不能复活。
明知道,你的目光,是雨中的霓虹灯,冷艳,而没有温度。你的笑容,是雾里的渔火,动听,而又流产的童话故事。你的身体,是风里的铜钟,送旧迎新着来往的人。
明知道,你的爱情,是一枚月亮,像日食中的灯塔,可你为每只迷路的船,指点方向。你的博爱,是一轮红日,像梦的主人,可你为每个白日梦的人,打开套房。
明知道,爱情,有的能求,有的不能求。明知道,爱情,有的能说,有的不能说。明知道,爱情,有的能为,有的不能为。
我的痴狂的冲力突然被我的长筒白高跟靴拧倒,我的膝骨毫不客气地扭伤,扭伤到几乎脱环。
机场成了刑讯室,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一身大汗。
我绷着白色超短裙,白色吸收了所有的颜色。火焰的颜色,痛苦的颜色,投降的颜色。
我不得不佩服自己的不屈不挠。我站起来,在脚腕肿胀剧痛中向前挪动,手里攥着靴子,嘴角一丝幽默的笑容。每一步都像残疾人从轮椅车上走下来的第一步。
我好像进了吸血鬼的地下室,突然他咬住我的脖子,吸干我周身的鲜血。我能责怪谁?是我捧着心让他品尝。
匍匐过每一个舱门,都没有你的踪影。我还有什么颜面面对你,当我除了疼痛再也无话可说。
我瘸着回到机场门口,跑车已经随雨而逝。
十二岁和你擦肩而过,我成了诗人。十七岁和你擦肩而过,我成了狂人。问问认识我的人,我是一旦中邪就锲而不舍的人。
我打电话求我父亲给我介绍你的祖父,他们过去在一起打高尔夫球。当年的舞会你陪着祖父,入场不久,就和女人溜之大吉。我父亲苦口婆心劝我打消这个邪念,他围绕着你这个世纪美男子-好莱坞驰名的花花公子,半夜讲了六个小时,直到嗓子发不出声音。
我发誓挖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来。我雇佣侦探公司,寻找着你的直径。你祖父年逾八旬,依然是好莱坞电影王国的盖世太保。你父亲亲手操盘着这个帝国,你也成了好莱坞最年轻的电影沙皇。
侦探追寻到,吉米和你一直是同学,小学中学直到哈佛法学院,与其说是同学,不如说是兄弟。侦探把吉米调查得水落石出。吉米在好莱坞开了一家电影经纪人公司,向各大电影公司提供明星和剧本,同时兼任你的新闻发言人。
我买通了吉米的秘书,获得吉米的行踪。吉米从坎城电影节刚刚回来,我就踏进了他的办公室。
我亮出一摞剧本,交给吉米,拜求他把这个沉重的铅球交给你。吉米显然已经了解我的来历,拿捏着分寸,“好哇,中国财阀的公主想和好莱坞决一雌雄,没想到我们还是校友,进哈佛不到半年你就退学,誓死神速拿下好莱坞,也难怪你这么自信,上帝把所有的财富都给了你,天使的眼睛,缪斯的灵魂,叱咤风云的华裔财政部长竟然是你父亲,如果你想嫁给我,我当然鼓励你,”吉米攥住六根烟,同时点燃,吐出一口浓雾后,缓缓地说,“可你竟然去碰理查德史东!十七岁!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理查德,是男神,是小肯尼迪的绝版。可以说,不被他吸引的女人是死人,不被他吸引的男人也是死人。他见多了爵位显赫的公主,他提到爵位就恶心,他宁可和夜夜诞生的脱星在一起,你先穿过百万肉弹再给他念你的剧本。”
我扫描着自己的剧本,我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惟一财富,安祥地说,“玩的就是玩火自焚。”
吉米掂量着这摞剧本,无奈地唤醒我,“理查德收到一列火车的手稿,好莱坞每个人的后车厢都有一摞剧本,每个人都以为两件事他们驾轻就熟,□□和做电影制片。”
“我给你开个价,希望你不要拒绝。”我的甜蜜的笑容向他挑战,我在支票上签字,双手庄严地进贡上去,“够你买辆跑车吗?”
吉米凝视着我,“为什么非见理查德呢?你笑容里的灿烂阳光,窈窕身姿中的惹火气焰,美丽眼中的神秘与纯洁可以点燃任何男人,为什么非见理查德呢?”他的烟雾叹息着,“理查德是我二十年的朋友,经我介绍的女人数不胜数。任何女人都以为拿下了他就巧夺了世界。如果任何女人真的以为能够得到这位电影沙皇,年轻英俊的亿万富翁,她最好先去查查她的精神状况。如果是别的女人,我不会操心,因为那些飞天族都有降落伞。你太纯了,纯得让我不放心。你的纯真让我不能不问,你有紧急迫降的降落伞吗?”吉米温情地说,“如果你畏惧的话,收回支票还不迟。”
深深深呼吸,我稳扎稳打地宣誓,“为了他,我无所畏惧。”
我的眼光恰好落在墙上贴的刚刚走红就悬梁自尽的影星海报上。
烟雾在吉米的眼前像香火一样萦绕,“无所畏惧也不一定能得到你要的东西,在确定敢作敢为的同时,还要想想你能不能做,值不值得做。一个成功的人和失败的人最根本的区别不在于他们锲而不舍的程度,而是他们是否低估了对手。”
我笑笑,“谢谢你给我打的免疫针,可我只是稻草人。”我灵感一来,抄起纸笔,把一挥而就的诗交给吉米,“你能把这首诗交给理查德吗?”
吉米接过诗,轻声念着,“我是个稻草人,却在翻江倒海中,为你摆渡。我是个稻草人,却在水火无情时,为你带路。我是个稻草人,却在天塌时,为你一柱擎天。我是个稻草人,却在地裂时,为你中流砥柱。”
吉米倒吸了一口烟,呛进肺里,说,“亲眼见到爱情这么强烈太美了。你美得让人觉得是个魂。谢谢你落在我们的花园里,你真的不怕花花公子吗?”
“我想,”我从容地笑笑,“如果一个人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花花公子也不过是纸老虎。”
吉米不由地笑了起来,“你看着这样纤弱,磅礴的感情从哪里来?你为我的电池充上了电。好吧,我们一起给他草拟一份你的简介,什么题目最恰当?”
“理查德最爱听什么?”我看着满墙红得发紫的艳星广告。
“诚实。”他抽出夹在剧本里我的照片。
“诚实是惟一的游戏规则。”我脱口而出。
“我的危险女孩,如果你能把理查德当成游戏,你就少受伤害,”他凝视着我的特写,“我被你的眼睛迷惑,被你的笑容蛊惑,被你的激情眩惑。我和理查德喜欢同一样的女孩,你最好小心!你到底是谁?”
我低声说,“诗人、编剧、神熗手、模特、摇滚歌手、恍神舞女、钢琴家、画家....”我不禁为自己的大言不惭咯咯笑了起来,“我还没炫耀完呢,理查德有没有能力激发诗人的灵感?"
吉米吞下一口烟雾,“乌拉,太巧了,我一直在寻觅诗人、编剧、神熗手、模特、歌手、舞蹈家、钢琴家、画家,可她们是八个不同的女人。”他笑得让烟卡住喉咙,“激发诗人的灵感是如此非凡的建树!”
我在玻璃窗子里打量着自己,眼里翻涌着深不可测的大海。“把我领进你的世界,和我分享你的心。我的七情六欲都在欢呼你的惊心动魄的人生,你的大于人生的灵魂。”
吉米的灰绿色眼睛酝酿着天生的忧郁,他无奈地晃着头,烟雾串串打转,“我听了无数女人对理查德的豪言壮语,”弹掉寸长的烟灰,他吐出一口蜿蜒小径般的烟雾,“可是谁知道呢,也许你的情可以感动天。你毕竟有着别的女人没有的来势汹汹的攻势。”
我在他的烟雾中找寻着自己,“什么攻势?”
吉米吸进又吐出一口浓烟,“理查德的母亲是罕见的诗人。他小时候,母亲割腕自杀。他一直怀念他的母亲,他认为女诗人就是女神。所以,诗歌是你攻陷理查德惟一的化学武器。”
吉米的鼓励为我暖身,我太需要鼓励了,就像在大雪中裸奔了一夜急需跳进桑拿浴里。我禁不住用沸腾的眼光供奉着吉米,这个超人气的美男子,“第一眼看见你,你就给我一种近亲的感觉,兄长的感觉,花样滑冰教练的感觉。”
雨下起来以后,吉米给了我密码,“这是我的手机号码。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什么处境,只要需要我立刻呼我,我随叫随到,哪怕是暴雨的深夜。”
我按捺不住狂喜,冲进录音棚,在录音室里贴满你的照片。还没有见到你,我就醉魂酥骨。对着你,唱得涕泪模糊,几百个小时不吃不睡,忘生忘死,灌制出CD《和你在一起》。
在我刚刚听说你以后,你就干扰我的发育。当你忽隐忽现,我呼吸急促。当你忽近忽远,我心情一落千丈。和你梦中相会时,我习惯在雨中疾走。和你梦中分手时,绵绵细雨总是搭起一座座迷宫。我不知道,哪一片心是我的归宿。我不知道,最终花落谁家。十七岁,我的梅雨的季节。
因为你,我的孔雀裙,飘成云雀,让我一步跃上天门。因为你,我拥抱每一朵扑来的白云,这些云朵,像你,近在咫尺,又遥不可及。因为你,我与飓风赛跑,即使你在世界屋脊,也不能挡住我,狂奔向你。因为你,走近每一道悬崖边,我都伸开双臂,向你飞去,像风暴中的李尔王,一路呼风唤雨。
坐在悬崖边,群山在脚下沸腾着金桔的云朵。在这样的波浪上,我发现单相思,这样神圣。
我像采药的人踏遍青山,在一座座山巅上,喊着你的名字。夜间,茅屋外,响起野狐的嚎叫;清晨,台阶上,留下豹子的脚印;赶路的途中,被白色的狼群包围;下榻的驿站,被黑色的蝙蝠吞没。
可是,因为有你,我像一个女侠,用剑敲打着千年岩石,用牙咬着剧毒的花朵。我指着山尖上的古寺,对天起誓,假如你忘记我,我会到那座庙里作终生敲钟的人。
这十三首歌是我还没有见到你就为你万死不辞的情景。没有和你在一起的岁月,每一天多么煎熬,又多么陶醉。
突然一阵叫春声,几个半裸的美女向你跑来,速度惊人的金发美女一个箭步扑到你的身上,和你拥抱,你给保镖一个暗示,七八个保镖同时上来,把她驱逐出境,把她们隔离到两百尺以外。
“我喜欢有神秘感的女人。我对投怀送抱的女人敬而远之。肉体关系对我太容易。我崇尚精神。追求爱情的过程比得到爱情的刹那对我更有吸引力,诱使对方倾心于爱的艺术比□□的技巧更让我着迷。”
一阵海风袭来,你脱下白皮夹克,披在我的肩上,红衬衣把你衬托成年轻的红衣主教,“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希望你就这样做下去。我一生从来没有被这样强烈地电焊过,我的心、大脑和生殖器第一次精密地对准了焦距。”
[color=#ff0000] [size=3]你的声音,像一杯迷魂饮料,让我的骨头麻成酥糖。草莓支撑着脚尖,双腿软成香蕉,腿间流下椰子汁。胸脯涨成水蜜桃,乳峰耸立起红樱桃,耳唇鼓起秋海棠,耳环砰然坠落。龙眼恍惚,鲜润的嘴唇颤成荔枝,舌尖涌着阳桃汁。 [/size][/color](个人认为这段最雷,据说是几年前的书,这也是人写的书?活了25年头一回知道书原来可以这样写。不说了,各位JMS自己看,记得带避雷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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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2]为了这个雷神婆婆,我特意到网上去找她的介绍,结果再次被噼里啪啦的雷焦了……泪奔
这个是竺子的介绍,觉得介绍比她的文写得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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竺子好似一个堕落凡尘的精灵用竖琴吟唱着爱情挽歌。
"人是生来自由的,自己却心甘情愿给自己套上糊锁。"
她的文字可以撕裂你麻木的灵魂,在人性疲惫不堪的挣扎中,你可以从阅读中俯视曾经的种种过往.快乐亦或悲伤似乎不在那么重要,而在乎的是你在审视着自己心灵的轨迹,尽管它们已经千疮百孔。
"看着我们浪费的这些年,整个世界已经比我们年轻。"
我们彼此本就是孤独的,何必要喧嚣打破只有你和我的寂静。在爱情的洪流中垂死挣扎的人们,痛苦似乎注定多于享受,你的爱情是否也和她一样在披荆斩棘后弄得遍体鳞伤。
"从一出生,上帝已经为每个人缔造了另一半,人的一生就是在寻找自己的另一半。幸运的人,遇上另一半,可是擦肩而过。更幸运的人,遇上另一半, 彼此燃烧。最幸运的人,遇上另一半,鼗守终生。我们是幸运还是不幸?"
在行色匆匆的人群中.每张脸的背后都潜藏着一个不为人知的故事, 一段绝对刻骨铭心的往事〈人们总是企图轻轻地用指间翻过那一页的时候, 被锋利的页边刺破了手指。殷红的血浸透了记忆中的每一个字。就是这样一本裹挟着支离破碎灵魂的书带给了我们一次次的震撼,在灵与肉的较量中
一遍遍的吞噬自己。
[size=2]安妮宝贝对竺子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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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书一直跟着我到处走。《黑色唱片》、《空中走廊》和《独身女人的台阶》,竺子的三本以三折的价钱从书店淘来的旧书,已经破烂不堪。用粘胶纸补好。带在身边,觉得心安。我相信书籍是可以跨越生死和时间的。它是永远的纪念和安慰。在孤独的时候,在无人倾诉的时候,眼泪和温暖,都在发黄的柔软的纸页上渗透。 很多本,在身边的时候已经超过了十多年。 渐渐地,变成血液里的一种熟悉的气味。
[size=2]最后是网上对这本书的评价
[/size] 如果有一天,世界上只剩下最后一个诗人,那会是“竺子”的名字。这位自幼诗经楚辞古诗词熟烂在心,十六岁就有“小李贺”之称,才华横溢的诗情女子,在诗歌逐渐散失光芒,被亵渎被践踏的今天,用她那桀骜不驯的智慧坚守着诗坛的最后一缕阳光。
读过竺子文字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否认它的美丽绝伦。对文字有“洁癖”的竺子,呼吸的是唯美,使人呼吸的仍是唯美,容不下半滴思想的污迹和语言的粗糙。在经历了《我把你放在玫瑰床上》《黑白唱片》轰动之后的竺子,仍然守候着她那份固执的清寂与孤傲。隐迹三年,再一次献出她那久违的招牌文字,依旧那般阴郁、尖锐、残忍而惊艳。
竺子是独一无二的,她的小说独一无二,她的诗歌独一无二,甚至她的游记独一无二。抛开世俗的游看停走,表层的风情涉猎,她用文字带领我们进入超越表象的另类体验。事实上,我们的每一处游迹,都关乎我们的生活、爱情和生命。竺子正在告诉我们这一切。
这是一本给爱诗人读的至美享受,给不读诗的人读的人生幻梦。
当孤独弥漫,此时让眼泪和温暖,在这发黄的柔软的纸页上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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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2]请注意最后两句:
这是一本给爱诗人读的至美享受,给不读诗的人读的人生幻梦。
当孤独弥漫,此时让眼泪和温暖,在这发黄的柔软的纸页上渗透。
我真的不晓得这评价是怎么写出来的
再次被雷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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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你放在玫瑰床上》作者:竺子
[ 此贴被寒影134在2011-03-19 19:24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