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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img]http://l.paipai.fm/p_w_upload/10/07/13/94_8842545_485142f036d89f8.jpg[/img][/align][/td][td]
[size=2][align=center][url=http://www.paipai.fm/r5288321_u10914192/][b][color=#336633]《随遇而安之宅门旧梦》(完结)作者:随宇而安[/color][/b][/url]
[b][color=#000000]类型标签:[/color][color=#336633]穿越架空[/color][/b][/align][align=left]
[b][color=#000000]【文案介绍】[/color][/b]
[color=#666600]这段人生是捡来的,沈菊年有时候想,
穷也不要紧,有爱她的家人,有健康的身体,她还有什么可以奢求的?
从贫农家的女儿,到大宅门里的婢女,既来之则安之,
她的人生,便是四字真言——随遇而安。[/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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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left][color=#006600] 拍砖之前,照样首先声明,作者的文笔没有问题,有些细节很动人,许多描写很有趣。印象最深刻的有一个比喻,“人与人之间的命运是双螺旋曲线,越靠越近,渐行渐远,擦肩而过,回首再见”,感觉特别生动形象,不知道专事研究生命奥义的小柳是否赞同。在人物刻画上,沈菊年的定位,大致应该离不开“人淡如菊、心素如简”的方向,一个清秀质朴的农家女本真的追求着简单的幸福。
李群和萧锦琪的对比则很有爱,这两个男人同样很冷,区别在于李群的冷是种冰雪仙人的冷淡清姿,属于境界上的疏离尘世,懒于应对俗人的矜持,而四少的冷是见多了宅门内勾心斗角的污秽腌臜,以冷漠面具来掩藏自己拉开距离。另外,他们对沈菊年的感情,同样是由讨厌到欢喜——
李群不耐她替小姐作红娘的烦扰,在师兄的请托下不得不把她安置在身边后,又莫名反感着她自以为是地摸清自己的喜恶,但还是在不只不觉间习惯了那空气般的存在,恋上孤清长夜里小院那盏守候的温暖的灯。那么萧锦琪呢,四少注意到这奴婢温和顺从然不卑不亢,不禁对她的深沉嗤之以鼻,却管不住眼睛地一望再望,反而望丢了自己,原来她很简单,原来是她安定的气息,诱惑着富有的兄妹俩想要去分享她的幸福。
沈菊年和萧娉婷的互动也很出彩,一个半大丫头伺候着比她还小几岁的七小姐,为了避免总是替好动逞强的小姐收拾烂摊子,她循循善诱着教导小妹妹向“上兵伐谋”发展。小心谨慎的菊年很清醒的认识着主仆的阶级之别,但和娉婷这样明艳热烈精巧聪慧的小人儿朝夕相处,很难不产生好感,尤其是当她脆弱地表达着依赖,软软地喊着“菊年,抱抱”的时候,怎么不叫人心甘情愿地提供温暖呢。
所以菊年毫无怨言地顶下了那块绣了“赠”字的鸳鸯帕子,也并不责怪娉婷的沉默,她一直默默地忍耐,忍到忍无可忍——怎么可以如此算计于她,还振振有词是为她好呢,在萧娉婷心里,她终究还是个不错但仍旧可以撇弃的下人吧。许多伏笔都令人觉得女人的友谊真脆弱啊,或许都替菊年抱不平了,你那么为她她反而猜疑起你和李群的关系了。
然而娉婷虽然自私任性,到底没有狠狠伤害菊年的意思,她只是固执地要把菊年塞给自己的哥哥,这样大家都好。偏偏她的功力不到家,人算不如天算,自己却要被汲汲营利的舅舅和父母送到宫墙里去了(我喜欢作者的说法,天下最大的宅门,莫过于天子之家)。送别菊年的时候,萧娉婷第一次人前落泪痛哭失声,被宠坏的孩子哽咽地喊着姐姐别走,才明白一直以来争的,不是李群看不见自己偏爱菊年,而是恐惧着菊年会被李群抢走。如此的笔锋斗转,分外动人不落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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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内容基本属于第一卷的篇幅内,个人认为还是颇值得一看的,尽管有些瑕疵。譬如说,菊年她妈妈沈姥姥未免显得太过睿智,当她知道菊年未加思索把半截玉镯给了李群时,说出就是没想那么多才麻烦的话,可以理解为生活中长者的智慧,但送菊年进府时的她表现出深宅大院是非多,奴才也一个比一个狠的认识,就感觉不对味了,哪里像普通的乡下人,倒像在是非圈里滚过一回似的,明明她只是个八竿子打不到的穷亲戚。
小说一开头,明显仿了刘姥姥见王熙凤那一出,好似当头一棒,几次三番把咱吓退,终于按耐住翻下去后终于松了口气,不是那么严肃深邃的。作者自行坦诚文名参照了《随波逐流之一代军师》,这没什么,问题在于句式的重心是后四个字,“随波逐流”和“随遇而安”都仅仅形容主角的处世态度,前者确实扣题塑造了军师形象,后者真是围绕宅门尽情展开吗?答曰:只有第一卷。
接下来就八一八后面的云都卷和泉州卷,我要开始添砖加瓦了。说起天下最大的宅子时,我以为后面还会着重刻画那道宅门里的故事,并且再把菊年牵扯回来。谁知道作者和萧锦琪一起沉痛地放手了,我十分怨念四少当初表现的势在必得,这不骗人么。那时放过被下了药的菊年,与其说尊重她,不如说还有男人的自尊,也了解占有她才是彻底地断了可能。然后呢,然后你的手段都哪里去了……
沈菊年和李群所学加上背后的云都门,很有些修真的意味,然而在辈分上他们背负着师侄和师叔的关系,难道这是新的矛盾斗争所在?云都卷的背景将是江湖或仙侠?在作者笔下,这是个出世也入世的门派,既享受着仙风道骨的山人生活,也有不遗余力帮助新朝赈灾的济世胸怀。这里是李群长大学成的地方,有慈爱的师长,有或沉稳或不羁的师兄,有鲜活的师侄们——
待到隐居泉州府,我终于很肯定,原来这是篇种田文,致力于营造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氛围。第二卷的作用大概主要是过渡的缓冲吧,可以把李群从朝堂里摘出来,还有云都门利用菊年镯子里的蛊王解了李群的胎毒,再掰一把蜀山搞定菊年身体的隐患,顺便带出个清央师兄的小故事。不过整卷最举足轻重的一句话,我欢脱地表示,是清央说的那啥,道家崇尚自然,情之所至不要说师叔师傅,就是掌门也可以推倒无妨。
话说在蜀山农舍,沈菊年完成了少女到少妇的蜕变,李群则从仙人堕落向凡夫,还是妻奴,那小样,我联想起了古灵的《一家都是宝》之男主。一篇文里人物形象如此大的落差,哪怕再符合现实也很难让人接受吧。迄今我还只能理解,但不堪面对《射雕》和《神雕》里黄蓉形象的阵垒分明。而泉州府李群谋算人心灭海盗驱荷兰的描写,比云都卷算梁王斩贪官更具体形象地凸显他的深沉狠辣,于是我惊醒着他怎么变狠角色了。当年涉足官场襄助宁王,也就是新帝的时候,并没有细腻刻画不解世事到游刃有余的转变,仅仅交代而已,于是后文的风采呈现还真是令人感觉突兀。
终于绕了一圈,起初的故人又都聚在了一起,萧家夫妇、玉宁公主和菊年的前未婚夫,都带着娃娃来争李群的宝贝女儿做媳妇。不过,云都门的人们呢,貌似成了用过即丢的废棋。亲生父亲宠妾灭妻,多少年不闻不问,是为路人,那云都门的教养之恩呢,李群你咋这么没良心啊!!!无奈地发现,自从生了女儿以后,这文给人的感觉开始骨头轻,可谓种田文又向着小白文进行了倾斜改变。主题如此随波逐流的文,实属罕见,咱只有无语望天了。 [/color][/align][/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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