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楼主说的很经典啊。
虽然清穿一直是俺最近的主题。demo。不得不说这确实是清穿的臭毛病。
=,=我好想知道楼主的梦回大清有声读物在哪里下的。。我咋没听说过。
呵呵,我听过步步惊心的。
汗,可能我是声控,drama大爱。
觉得里面八爷的声音真是好听啊~~~
还听过怡殇番外竹枝诔的drama.那时我还没迷上清穿。。听的俺眼泪涟涟啊。。诔文写的蛮好的。。配音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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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偏题了。。。
额,其实穿越这个题材吧。
有句话说的好。第一个把女人形容成花的人是天才,第二个这样形容的是庸才,还这样形容的第三个是蠢材,呃,一个再好的题材。写的人多了,就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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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酒声,继而开门声)
素画:王爷,宫里打发人送来讣贴儿,说……说四公主,酉正三刻……殁了
(酒杯落地摔碎声)(乐声起)
弘晈:(独白,悲痛压抑地)辛亥露月,皎影团团,苍野素幔,望舒单单。凉阶朽栏,自成嗟挽;穷庭薄院,几溢凭先。珠蕊寿客尚有露,秋君帛绣已无鲜。常虑肺腑未尽,每忆忿憾难眠,言泉塞于棘喉,胸臆不得鬯宣。遂捻馨檀数束,独敬欢伯一盏,并,昔时钟爱之果,盛赞之茗,偏赏之花,旧遗之玩,奉于寒台其上,仙霭其中。另磨书煤,入楮挥翰,哀辞成诔,悼灵韵于劲秋凄寂夜……
(幼年弘晈:你叫什么?
幼年清韵:艾清韵。
幼年弘晈:二哥,她不是咱们家的孩子。
幼年弘暾:可是额娘说,她是妹妹。
幼年弘晈:妹妹是什么?)(括号中对话渐远,渐作背景人声)
弘晈:(独白)犹忆往时,年及幼冲,虽不详于因果,残记家道冷僻。严慈傍游于偏境,惟思惟念皆不解其苦。或顺承心迹,乃集清林之雅韵,诞吾妹于碧川之畔。初遇新识,韵方孩提,眉间自喜,聪敏无及,先妣珍如掌珠,故娇声嗔语常日不绝。愚少时不豁,多云聒耳,每生愠愤,皆由此起。
清韵:弘晈!给我把口袋够下来!
弘晈:弘晈来弘晈去的,弘晈也是你叫得?怎么学的规矩?
清韵:好哇!额娘说了,不净手要敲板子的。
弘晈:(得意地)偏我就不会,信不信?
清韵:(喊)额娘额娘,三哥的手脏死了!
雅柔:(平淡地)喜儿,给三阿哥打水净手。
弘晈:怎么样?气死你!
弘晈:(独白)然,时妹虽稚齿,已显达观,耽意脂粉心有余,流观琐屑曾无专。其投足举手,偶有任达寥寥,每每思及,尽属童趣憨顽。纵使怨怼如风疾,仍旋身即消。而愚兄之不谅,素以睚眦为怒,咄咄不绝。今对秋君之恬淡,愧思开豁之柔靥,怆然自悔,宁终此,而博一复也。
(“啪”玉石掷在桌子上的声音)
清韵:(不明就里)三哥……这,这不是你的佩吗?
弘晈:(冷言)消受不起!妹妹果然大了,整人的法子也更毒辣了。
清韵:(愕然)我听不懂这话,劳烦三阿哥明示。
弘晈:(怒)你在自家如何玩笑我都不恼,你不该作践人作践到四伯府里去!这佩是怎么来的?枉我平日多信着你,打今儿起,你休想让我再听你一个字!
清韵:(怒,委屈)我,我是一片好心,即便扯了句谎也是怕你不自在,原本我也可以不管这样的事,还不是因为多想着你嘛……
弘晈:(冷冷地暗含讥讽)这样说来,我还得多谢格格惦记了?我原本就不是那谱儿上的人,倒连累格格白费了心思,真真滑稽!我劝你今后专心些正经的再耍你的小聪明吧!你这一片“好心”倒把别人的脸面往脚底下踩?观世音要是你这么个当法儿,阎王殿里都挤不下了!
清韵:(哽咽):你…… 你也不用拿这种刁话来损人,我要是再管你一件闲事,明儿就让人牙子卖到罗刹国去!再也不碍三爷的眼!
弘晈:(独白)夫生而有定,命而有数。韵之少得,断非凡家常留,亦难永堕尘纷。以吾家之宅庭,拘空灵之瑰丽,一朝尽揭其以为瞻,圣人犹自惜怜。然荣华易得,天伦难全,损思以致悖误,逢忆不胜唏嘘。
典仪官:因其聪慧,特垂抚育。佩宫帏之箴训,度协柔嘉;习图史之规型,性成婉顺。宜登显秩,以表令仪。是用封尔为和惠和硕公主,锡之金册。钦此!
(踱步声)
弘晈:请公主安。
清韵:你也是来作说客的?
弘晈:(轻笑)不敢,公主说一是一,谁敢数出二来?
清韵:我已上禀皇父,叔王的礼自然早晚备了来,至于那些个排场,我告了病了。
弘晈:你什么时候开始不爱热闹了?
清韵:母妃这里向来清静,大概是习惯了吧。
弘晈:韵儿,自从你进了宫,难得见齐了家人了,好容易这次……
(起身,衣物摩擦声)
清韵:家人?我惯了,你们也就惯了吧。
弘晈:你几时开始这样阴阳怪气的了?你以为窝在这里能怎样?罚跪,遭斥,挨板子,家里哪一样不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不善待自己,也该体会骨肉连心的意思!
清韵:(冷笑)受教!只可惜我母妃薨了,没处体会去。
弘晈:(怒)胡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六亲不认的混帐话?
清韵:(激动)我六亲不认?是我吗?六亲认我了吗?生我者亲,弃我者当如何?
弘晈:(震惊)韵儿,这种话,从何说起?
清韵:(哽咽,抽泣,渐渐激动压抑地哭)三哥……她不要我了,我听见了……她说“再无瓜葛”……我再也不是怡亲王府的格格,额娘不要我了呀……
弘晈:(独白)纵有亲亲之误,是非长长之念。妹自颖捷,断不致抱憾始终。然人非草木,随风易摆。所思之执,日久而不遂,满掷愁情,仅余槛外土物,蓦转身,是无趣耶?
(儿歌声:打花巴掌嗨,正月正,老太太去看莲花灯……)
幼年托罗:艾清韵,你又乱跑!
幼年清韵:谁敢叫我的名字,就给他一顿鞭子!
(鞭子,一声)
语儿:主子,您何苦呢?
清韵:托侍卫挨了多少下?
语儿:十……五下……半。
清韵:(自语)十多下呢,也不知道,一瓶药膏子够不够使……
(战场声)
弘暾:听说皇父跟前的舒穆禄·托罗自请出征,他是皇父潜邸出来的,这般姿态,自然龙心大悦了。
天申:(急切):自然是胜了,只听说,噶伦堡那里遭了埋伏,损失了些……
托罗:公主莫怕,公主的事,就是托罗的事!(多次回声处理)
语儿:(哭腔)主子,您别这样,您慢慢说。
清韵:(呓语般,半笑半癫)太和殿高嘛?高!御景亭也高,景山更高,可是到哪才算高到头儿呢?高的能瞧出了京师?呵呵,我就想知道,噶伦堡什么样儿?风,大不大?……
弘晈:(独白)先人自云:生而不如意十之八九,吾辈以贵胄之姿,承宗室之极,所得非乐,缘故胜人。是如此说,万劫自当沙砾视之,焉能尽皆纳收?此意非愚人自省,乃妹之所警,日昼更替,静夜仍不能绝,感之所感,身之所身,痛岂可言哉!
清韵:我们久居皇宫,得的,不就是个体面?
舞月(淑慎公主)(自嘲):体面?比起和硕公主,也不知还有谁记得当年毓庆宫六格格的体面?清韵,我不比你和鄂琳乌,我的父兄,早已被除在这皇城之外,近不得身也解不了禁,质子,哪里还来的体面?
(奔跑声)
清韵:(急促带着哭腔):皇阿玛!儿臣求您了皇阿玛!您让儿臣回去吧!
雍正:(严肃地)回去?回哪去?
清韵:求您开恩!儿臣与怡亲王世子一母同胞,闻二兄病笃,儿臣实在不能视若无睹啊!求您体谅吧,皇阿玛!
雍正:(含威不怒)体谅?天下人个个要朕体谅,朕找谁要去?朕给你们的体谅,也太多了些了!
清韵:(一直哭,絮絮叨叨)儿臣求您了,手足难舍,皇阿玛难道不能感同身受吗?
雍正:(大怒)住口!你逾矩越礼闯到这里来,简直太失调教了!不想害死你身边的人就给朕滚回去思过!
(清韵的断断续续的哭声一直没有停)
雍正:(叹气)世如百戏,终归一个了字,也罢,你把这了字写上万遍,什么时候能写的不抖不斜,朕便放你家去探视世子。
弘暾:(房间回声处理)愚兄无法,舍妹先行,临别仅有一念,说与妹知。额娘多年不能见妹一面,深以为憾,每每人前似不以为然,人后暗自垂泪嗟叹。人之将死,所言皆实,妹若顾念手足必不能违,凡有节礼之日,望能面叙前情,以慰亲恩。
清韵:(病中昏愦)想不透啊,我想不透啊……
弘晈:(独白)喜忧参半聊度日,明暗交加岂无边?宫闱禁处,事事不古,遥思妹数年浸于其中,拘礼袛庄,不曾纰漏。兄感佩之余,亦叹以妹之天性活变,困于亭台,如红墙之竹,盛亦有限,逐年黄而不绝,青者再黄,叶不逝,而人杳然。
弘晈:(语重心长)指了婚,就是大人了。
清韵:今儿是三哥送我,等我回京的时候,三哥还来接我!
弘晈:那是自然!
雅柔:真好啊,我又有女儿了。我的韵儿走到哪,都是额娘的小棉袄,可千万,不能再剪坏自己的平安如意了……
允祥:这几年,难为你了,“叔王”管不得你的事,你只记得阿玛就是了。
雍正:(笑)皇阿玛没了韵儿在跟前,白头发都要多了几根……
(奔跑马蹄声)
多尔济:什么好东西?扔了可惜了,我帮你收着!
多尔济:你喜欢那匹青鬃马?那可是匹儿马子,不过,我照样有本事驯服它!
多尔济:清韵,你看,草原上从来没有开过这么大片的查干花,你降落到了这里,它们就都开了,原来,你是天神赐下来的查干花。
清韵:(独白)我没想到,马背上的人们,竟可以活得这么自在,我好像看到另一处荒漠里马背上的身影,虽惨烈却潇洒。为了那个影子,我开始向往起这一片我要扎根的草原,就像朴素的查干花一样,绵延四野。
(音乐变)
语儿:主子大喜,皇上要接主子回京师安胎待产了!
清韵:(惊惧)多尔济!我梦见阿玛了!
多尔济:(闪烁其词)韵儿,怡亲王爷,病笃,我们……
(婴儿啼哭声)
清韵:(弥留之际,微弱)我的小金刚,要做草原上的哈丹巴特尔,额娘……会一直看着你……。我阿玛说过,我是养在叠彩山的青笋,长在皇宫里的翠竹。你也说,我是最后落在草原上的查干花,可是多尔济啊,我忘了告诉你,竹子,是不能开花的……
弘晈:(独白)年华消长,司命不宽。悲天不悯,襁褓骤离。忿上苍之薄幸,叹斯人之绝弃。尤此时馨檀尽灭,感妹之碧玉不寿,哀情难抑,几欲哽噎。手足之缘复,尚需轮回几所?愚兄虽无从知晓,仍愿告天盟誓,倘有半分微望,兄亦尽竭所能,寄望来途,不憾往生!窗寒玄圭尽凝干,霜毫离楮泪斑斑。拙文待焚,告芳魂尽知。呜呼哀哉,尚飨!
《竹枝诔》原文如下:
辛亥露月,皎影团团,苍野素幔,望舒单单。凉阶朽栏,自成嗟挽;穷庭薄院,几溢凭先。珠蕊寿客尚有露,秋君帛绣已无鲜。常虑肺腑未尽,每忆忿憾难眠,言泉塞于棘喉,胸臆不得鬯宣。遂捻馨檀数束,独敬欢伯一盏,并,昔时钟爱之果,盛赞之茗,偏赏之花,旧遗之玩,奉于寒台其上,仙霭其中。另磨书煤,入楮挥翰,哀辞成诔,悼灵韵于劲秋凄寂夜……
犹忆往时,年及幼冲,虽不详于因果,残记家道冷僻。严慈傍游于偏境,惟思惟念皆不解其苦。或顺承心迹,乃集清林之雅韵,诞吾妹于碧川之畔。初遇新识,韵方孩提,眉间自喜,聪敏无及,先妣珍如掌珠,故娇声嗔语常日不绝。愚少时不豁,多云聒耳,每生愠愤,皆由此起。
然,时妹虽稚齿,已显达观,耽意脂粉心有余,流观琐屑曾无专。其投足举手,偶有任达寥寥,每每思及,尽属童趣憨顽。纵使怨怼如风疾,仍旋身即消。而愚兄之不谅,素以睚眦为怒,咄咄不绝。今对秋君之恬淡,愧思开豁之柔靥,怆然自悔,宁终此,而博一复也。
夫生而有定,命而有数。韵之少得,断非凡家常留,亦难永堕尘纷。以吾家之宅庭,拘空灵之瑰丽,一朝尽揭其以为瞻,圣人犹自惜怜。然荣华易得,天伦难全,损思以致悖误,逢忆不胜唏嘘。
纵有亲亲之误,是非长长之念。妹自颖捷,断不致抱憾始终。然人非草木,随风易摆。所思之执,日久而不遂,满掷愁情,仅余槛外土物,蓦转身,是无趣耶?
先人自云:生而不如意十之八九,吾辈以贵胄之姿,承宗室之极,所得非乐,缘故胜人。是如此说,万劫自当沙砾视之,焉能尽皆纳收?此意非愚人自省,乃妹之所警,日昼更替,静夜仍不能绝,感之所感,身之所身,痛岂可言哉!
喜忧参半聊度日,明暗交加岂无边?宫闱禁处,事事不古,遥思妹数年浸于其中,拘礼袛庄,不曾纰漏。兄感佩之余,亦叹以妹之天性活变,困于亭台,如红墙之竹,盛亦有限,逐年黄而不绝,青者再黄,叶不逝,而人杳然。
年华消长,司命不宽。悲天不悯,襁褓骤离。忿上苍之薄幸,叹斯人之绝弃。尤此时馨檀尽灭,感妹之碧玉不寿,哀情难抑,几欲哽噎。手足之缘复,尚需轮回几所?愚兄虽无从知晓,仍愿告天盟誓,倘有半分微望,兄亦尽竭所能,寄望来途,不憾往生!窗寒玄圭尽凝干,霜毫离楮泪斑斑。拙文待焚,告芳魂尽知。呜呼哀哉,尚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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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留言:
忘了哪里下的了 不过土豆就有 可以听听 大懒猪的声音不错 不过挺多了有点腻味~!
[ 此贴被烟白在2009-12-17 12:05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