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此文,我曾三次落泪,心中激荡异常。 看此文,我便一鼓作气,彻夜不眠看完。 海大笔下的故事情节动人心弦,一个接一个的局,环环紧扣,步步惊心。人物描写个个跃然纸上,夜深人静,我便沉溺在这些英豪们的世界中,感受着他们热血淋漓的豪迈,迷失在那一次次诡异的布局里,醉心于他们清雅绝伦的风采中。 这文中,有令人捧腹的桥段—— “小睿啊,成亲了没?”老人家慈和地问道。 “还没……” “哦,要抓紧啊!” “是……” 摸了摸萧景睿的头后,她又转身拉住了谢弼的手。 “这是宁国侯二公子谢弼。” “小弼啊,成亲了没?” “没……” “要抓紧啊!” “是……” 接下来太皇太后又向飞流招手,梅长苏忙将他推了过去,少年冷着脸,勉强让老太后攥住了自己的手。 “这位小哥叫飞流……”高湛飞快地问了谢弼后介绍道。 “小飞啊,成亲了没?” “没有!” “要抓紧啊!” “不……”没等飞流“不要”两个字出口,梅长苏已经赶紧过来捂住了他的嘴。 太皇太后的注意力自然立即转移到了他的身上,拉过他的手来,笑眯眯地看着。 “这位是苏哲苏先生。”高湛道。 “小殊啊,”太皇太后口齿有些不清地问着同一个问题,“成亲了没?” “没有。” “要抓紧啊!” “……” 最后被拉过去的是言豫津,高湛介绍之后,太皇太后依然问道:“小津啊,成亲了没?” 言豫津眨了眨眼睛,很恶作剧地道:“已经成亲了。” 太皇太后稍稍停顿了一下,似乎正在反应,但她随即又问出一个新的问题:“生孩子了吗?” 言豫津一呆,喃喃道:“还没……” “要抓紧啊!” “……” 有惨绝人寰的场景—— 当夜风雪大作,聂真大人随行赤羽营,冒雪行油毡火攻之计……那一场恶战,我们七万男儿浴血三日三夜,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终将大渝最引以为傲的皇属军斩落马下,只逃出些残兵败将。 南谷沦为修罗地狱,而北谷……更是被焚烧成一片焦土。 在与大渝最剽悍的皇属军厮杀时都挺过来的兄弟们,最终却倒在了自己友军的手中。 很多人到临死的那一刻,都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有忍辱负重涅槃重生的沉重—— “火寒之毒,为天下第一奇毒。奇就奇在它既可救命,又可夺命,更能置人于地狱般的折磨之中。” “当年聂将军全身烧伤,火毒攻心,本已无生理,但恰巧跌入雪窝之中,被寒蚧虫咬噬全身,这才保住了性命。此虫只有梅岭附近才有,绝魂谷与梅岭北谷只有一壁之隔,也生长着少许。它们专食焦肉,同时吐出毒素,以冰寒之气扼住了火毒,从而形成一种新的奇毒,那便是火寒之毒。” “身中火寒之毒的人,骨骼变形,皮肉肿涨,周身上下会长满白毛,而且舌根僵硬,不能言语。每日毒性发作数次,发作时须吸食血液方能平息,且以人血为佳。虽然此毒可以苟延性命,不发作时体力也如常,但这样的折磨,也许并不比死了更干净。” “我要清白,就必须要彻彻底底的清白,好比当年身上的火寒毒,拔得再痛,也不能不拔。” 有手足情深同甘共苦的幕幕—— 他此刻只觉耳边一阵阵嗡嗡作响,什么声音也听不进去,许多曾被忽视的画面逐一回闪,仿若利刃般一下下砍在他的心头。 那个人说:“你是我择定的主君……” 那个人说:“庭生,我会救你出去……” 那个人捻动着被角沉思,那个人随手拔出他的腰刀…… 那个人筑了一条密道每日为他煎熬心血,那个人在病中模模糊糊地念着:“景琰,别怕……” 深宫中的母亲那么情真意切地叮嘱自己“永远也不要亏待苏先生”,说了一次又一次,却没有引起应有的警醒;当自己觉得长兄好友都在天上看着时,那个人其实就在身边,努力铺设着每一步的路……他面色惨白的站立着,等待涌向心脏的血液回流。 有丝丝点点铁丹柔情寸断—— 她便深吸一口气,霍然回身,口中语气更是凌厉之极:“你既知这个故事,那么当可告诉我,既然相爱,他为何不来?!” 就因为有一个早已堕入地狱的人还活在这世上,所以他只能挣扎痛苦,左右煎熬。 对那人来说,男女相爱的恋情,固然是纯美如水,但兄弟之间的情谊,又何尝不是如同金玉一般。 纵然是世上最潇洒疏阔、不拘世俗之人,终难免会有些执念,不愿有半分愧对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