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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去来兮——纪念谢少渊,幽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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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剑阁。
剑妖公子。
谢少渊。
在江湖的传闻中,他是一个嗜血成性的修罗。每个月的月圆之夜,他都要找三个人进去,然后,永远都不会再看见那些人活着出来。
鼎剑阁的少主,是一个武功绝世的疯子。
武林中,所有人都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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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没有疯,少主只是病了】
侍女幽草的话,却是没有人信的。你说他没有疯,怎么会喜怒无常,嗜杀成瘾?他没有疯,怎么会杀了武林盟主,甚至把人钉在牌匾上?他没有疯,又怎会叫嚣着要杀掉老阁主谢青云?
他确是疯了的。
只有幽草知道,是老阁主把少主做成了药人。少主不是疯了,他只是恨了。
可是,少主是杀死姐姐的凶手!
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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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公子,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已经说过了,你自小被下了血毒,已经是一个药人了,怎么还能治好?!”
难怪,难怪他年纪轻轻,却天赋异禀;难怪他每逢夜圆之夜便血沸不能自抑,非要杀几个人才痛快!
谢少渊仰头长笑,拼命撕扯着贯穿在身体里的铁镣。
什么剑妖公子,什么父子情深,原来不过是一场笑话。有哪个亲生父亲,会从小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下血毒?原来自己不过只是路边随手捡来的弃婴,原来自己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那个男人的野心铺路。
他恨,敬爱多年的父亲竟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他恨,自己承受了这么多年的痛苦,换来的却是背叛,却是被铁链锁在牢狱里度日如年;他恨,恨被人误解;他恨,最信任的幽草却也说他疯了。他想杀了那个伪善的人渣,可是他不知道自己还有几天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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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可以帮她,所有人都疯了】
幽草挣扎着站起来,心口隐隐作痛,那是紫心蛊开始蚕食她的血脉了。原想求阁主开恩放了少主,却不料撞见了这等龌龊事,还被阁主下了蛊。阁主为了武林盟主的位子,真要将少主处死!绝望和无助瞬间侵袭了她,她紧了紧手中的冰雪切,“铮”的架在了未来二少奶奶的脖子上。
“去和老爷说,要他立刻放少主出来!”
她没什么可做的,只要他好好活着,哪怕一刻。
爱就爱了,她也没什么好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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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有你,你也只有我了】
他从没想到幽草会以这种方式出现,原来,他们都疯了。
“幽草。”他抱紧她,仿佛抱紧了最后一根稻草。旁人轻他惧他辱他,他只能忍受。只有幽草,只有幽草会想着他。
他知道,邀月楼已经被那自诩为正派的武林人士团团围住了。
他和她,逃不出了。
不过这样也好,还有她陪着,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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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最后能为你做的】
幽草捂住胸口,剧烈的疼痛却没有减缓。
“渊儿,”楼下老阁主略带得意的声音飘来,“若你不想那臭丫头受尽折磨而死,就给我乖乖的回到雪狱去!”
她轻轻用手展开他紧皱的眉头,摇了摇头。
此时,窗外的烟火绚烂。她拉他走到外面的走廊,烟火在他们头顶爆炸开来,让漆黑的夜空变得辉煌绚烂。
“少渊。”她微微笑着,拾起地上的冰雪切。只见剑光一闪,鲜血飞溅开来。
她看见少渊向她扑来,却只抓住了空气。
天上的烟火映照在她的瞳孔里,她只听见风声呼啸,宛如一场永不醒来的迷梦。
少渊,这世上,再没有什么能困住你。如果这烟花是生命的凋零逝去,那就请你记住,这一场烟花只为你绽放消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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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我也就不存在了】
嵩山寺的塔檐上,一位白衣长发的青年临风而立。
他望着远处出神。幽草的死仿佛是一个分界线,他杀了那个男人,空性大师为他拔出了血毒,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可是,他总觉得迷茫,不知今夕何夕。
幽草,究竟你是一场梦,还是我是一场梦。
仰头看着又一年的烟花绽放,他仿佛看见了幽草拉住他的手对他笑着:“来,我们去看烟花吧!”
“好。”他往前踏了一步。他也听见了风的声音。
万人仰望时刻的满天绚烂,而转瞬掬捧时却是空无一物——这一切,留下的,终究只是幻影而已。
没有你,这世间的种种,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境罢了。
不如归去。
不如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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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写完以后看了看,这是评文么?这真的是评文么?这货真的是评文么?!!!总有种写走题的感觉==。。。一抒情就停不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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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帖被海绵宝宝,微笑在2012-09-26 13:35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