囧囧的来吐槽。因有人推荐,随手点了下去。
看了几章,实在看不下去了。女主前面的行为出格,动辄用现代的方式对待古代纯男就不说了(握手,拍胳膊)。我忍了。可是看到下面这段,实在是忍无可忍。咱看文不是为了遭罪。
且看:
[color=#6633CC]本来不想得罪人,因此一直让老爹应付三姑,怕自己因为逞一时口舌之快惹恼了她。如今这一看,三姑忒也张狂,拿人情感不当回事,说话丝毫不留余地,为了促成一桩婚事,竟然不惜揭人短处,戳人伤疤,把人往死里贬,真可谓是不择手段!
气怒交加之下,肖语反而怒极生智,一个办法电光石火间在脑中闪过,她笑了起来,“三姑,我肖语虽然人所不耻,但自问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应该不至于招人如此贬损,怎么在三姑口中说出来的,我仿佛是一个十恶不赦之徒,竟是人人避之唯恐不及?”说至此,声音陡然扬高几分,带着严厉,“三姑请记好,我肖语的价值,与别人的看法无关。我就是烂在家里垫圈,也不会委屈自己,去屈就一个根本不喜欢的男人!”顿了一顿,盯住三姑快要变成万花筒的脸,略转了语气,又道,“三姑如果觉得却不下面子,不如我们来打个赌如何?这样既不会失了三姑的尊严,又不会让我委屈了自己。”
三姑越见惨白的脸,本被肖语说的很挂不住火,听了最后这几句很给面子的话,终于稍稍缓了颜色,于是干笑两声,睁着两只细长的眼问:“你想打什么赌?”
肖语神色不动,余光中瞥见老爹几次欲言又止,暗中比了个手势给他,要他稍安勿躁,这才直直盯着三姑的眉眼重声说道:“我赌我在两年之内,翻盖我家的这几间旧房,并且至少在城里置下一处铺子。”三姑挑眉看她,等待下文,肖语接着说,“而如果我今日的赌约实现了,三姑就不要再把我生拉硬拽和别人凑成对,如果我输了,两年期限到时没能实现我的承诺,那么悉听尊便,我任三姑随便发落,别说你叫我嫁给一个残疾人,就是嫁给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我也毫无怨言!”
三姑点头,带着探究,无声看了肖语半天,这才转动栗色的细长眼眸,轻声细语问道:“就这些?还有别的么?”
不愧是经常台面上混着打滚的人,肖语心中暗赞,的确是人精,反应速度够迅速,话也说得够含蓄。微微一笑,张开手掌在身后暗暗对搓一下手心里的汗湿,“当然,不止这些,对三姑也有要求。”
“哦?你要我不再给你做媒,难到这不是对我的要求么?”
“那样岂不是太便宜三姑了?”肖语哈哈笑道,掩饰住心内的紧张,以谈判桌上惯常用的口吻说道,“三姑可明白,我要是想拒绝三姑保媒的话,可以用最直接的办法,那样我岂不是省了许多麻烦?”
三姑娇笑一声,瞬间恢复了之前的自信神采。看起来自己的面子还蛮大的,明人不用细点,肖语的弦外之音,她焉有不懂之理?人家这是在给她留面子,不拒绝不点破,全凭自己理会。看起来这闺女很有一说。三姑心中不由对肖语增加了几分好感,于是拍着手赞道:“好,妹子够爽快!今日我就舍命陪君子,陪妹子玩这一场赌注,不知妹子对我提的要求是什么,说来听听?”
鱼儿已经上钩,肖语暗松一口气,依这个人的骄傲,再给她加最后一把火,要她一句承诺,绝对能把她套牢,保管她以后无法反悔。于是她似笑非笑看着三姑道:“三姑不后悔?”
三姑面色凝重:“只要你不让我干杀人放火之类违法的事,我三姑就绝不后悔!”
肖语细细凝视三姑,造足了气氛,才慢声慢语道:“三姑停止做媒,给我当两年仆妇。”
三姑脸色倏变,直觉一股凉气自脚底升起,她狐疑地看向肖语,眼神复杂之极。
肖语瞬间心情大好,加快语速带着笑意又道,“当然,工钱照付,两年的期限一满,三姑又是自由身,再接着去做媒婆也未尝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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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这段,我只有一个想法:女主你的脑袋被门夹了还是被驴踢了?为了一个嘴巴刻薄的媒婆一些话居然打这种赌。就算十足的把握能做到这些,你至于跟个让你恶心的人用自己的终身打赌?把自己的终身大事当成赌注?翻修房子也罢了,还开铺子。。。十分无语。
还有后面跟她老爹算账。说起消费指数,翻修房子30两银子就够。可是她作的几个靠垫居然能剩下50两银子。 那个靠垫的成本也就一点好稠外加棉花。 它怎么就值10两银子一个了?初始送一个给知府夫人,人家赏10两银子。那是人家大方。后面继续要10个,居然就直接给了100两。这钱是不是太好赚了?知府大人府里没绣娘?好吧。就算知府夫人花钱如流水吧。女主后面计算着要赚钱,居然也按照10两一个来预算。我彻底无语了。感情你爹作了一辈子都翻修不了房子,你作三个靠垫就完成了这一伟大的任务?
[ 此贴被麒麟伴月在2011-06-17 18:17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