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無情, 我看了好幾遍, 甚至去收集派派中漏網的番外, 分享給各位
君王无情 番外 偷溜出宫篇
身穿锦衣,头戴纱帽,手拿着扇子…我拉着父皇往人多的地方挤去。
父皇跟在我身后,忍不住开口「你今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没事,前几日听到一个有趣的风声。」我拉着父皇往发给通商许可的部门走去。
父皇拉住我「烟,不是说今日与政务无关。」他的眼神里有着谴责。
有些虚「有些事,亲自来一趟比较好。」我承认今日答应父皇出来,其实是别有用意。
父皇无奈的看着我「要去哪?」
「去看热闹。」我露出一个奸笑。
听了我的话,父皇走到巷子里拿出一张人皮载了上「先以防万一。」
靠近皇宫的区域有着各部的办公处,我与父皇走在街道中,两旁全是穿着正式服装的男子,各部的门口也站了全副武装的士兵守卫。也许是因为我头戴纱帽遮住面容,来往的行人与守卫的士兵总是将目光放到我的身上。特别是走到户部时,户部的守卫们更是用吃人的目光看着我。
「这是怎么回事?」父皇低声问道。
我小声的回「等户部尚书出来,你就明白了。」我将目光落在等在户部门口的几名男子身上,他们应该就是宫里探子所说的人。
等了一会儿,户部尚书从皇宫的方向坐着轿子到了户部的门口。等在外面的男子们连忙迎了上去…
「张大人。」为首的男子上前打招呼。
户部尚书下了轿子,斥退一旁的守卫后才向男子们打招呼「原来是林公子。」
姓林的男子紧张的开口「张大人,商行的许可可下来了?」
「这…本官也不清楚。」张尚书打着马虎眼。
姓林的男子开口直问「张大人,小的是真的必需将货运回家乡,请您帮帮忙通容通容,若是还缺什么,也请告诉小的,好补齐。」
张尚书琢磨了一会儿,吞吞吐吐的说「这…东西是齐了。但…」
另一名男子沉不住气,生气的直嚷「不就是歧视我们这些从南边上来的商人。不错,我们从前是萧国人,但现在我们已是麟国人,也照规定缴完钱,为什么不给我们许可。」
旁边的士兵们马上架住开口的男子「放肆!这里岂是能胡来的地方。」
「在这里等着。」我低声告诉父皇,一个人走向前。
「什么人!」士兵们大喝「还不将纱帽拿下。」
我朗声说道「他们说的没错,现在只有麟国,没有萧国。即然东西都齐了,还不将许可给他们。」
户部尚书认出我的声音,脸色大变,慌忙的跪下「是!微臣遵旨。」话一出口,在场所有人全跪了下来。
懊恼的看着户部尚书。这白痴怎么就不知变通,居然把我的身份给漏了出去。我马上回头往父皇那边走,一边走还一边吩咐「张卿,将朕的旨意传下去。若在发生同样的事,朕不会姑息!」说完,拉着父皇施展轻功,逃之夭夭。
跑了一段路,父皇撕下脸上的人皮「还好我早有准备。」
我将头上的纱帽丢到一旁,摸出准备好的人皮载上,有些无赖的说「正事办完了。接下来只陪你一人…」
父皇笑着摇头「还是先回茶馆,免得你又把别人引来。」
虽然心里有些委屈,但我也觉得留在茶馆里比较安全,现在上街难保不被人发现。况且,我也想尝尝看茶馆里的新菜,所以我乖乖的跟着父皇回茶馆。
进了茶馆,我拉了拉父皇的袖子「小猪呢?」上次我们养了一半的小猪,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父皇收回脚步,转身往厨房的地方走。我连忙跟上…
茶馆的后头,摆满了木柴与等待清洗的碗盘。父皇指着角落「在那儿。」
绕过好几堆的木柴,我看着木头搭建成的猪舍,发现里面只剩下一只…肥猪!少说也有一百公九。
「前些日子有庙会,厨子宰了两只。」父皇解释道。
点了点头,我退到父皇身边「我们种的菜也可以采收了。」那一小片菜园,被虫子吃的乱七八糟,估计收不了几斤的菜。不过上次在荒废宫殿里看到几颗梅子树,结了不少果子,可以采来酿梅子酒。心里有些期待…
父皇握住我的手,用有些调侃的语调说「那些菜还是别采了,你惦记着的是那几颗梅子树…怎么,又馋酒了?」
我瞪了父皇一眼「既然知道,还不将酒拿出来。」宫里的酒都是些陈年老酒,虽然浓郁芳香,却少了新酒特有的辛辣。
「早准备好了。」父皇露出了然的笑容,示意我跟着他走上茶馆的顶楼。到了顶楼,父皇打开门「你先进去。」
走进房间,里头的布置与我从前住过的松阁一模一样。欣喜的摸了摸家具…过了一会儿,我走到父皇面前搂住他的腰,直接给了一个法式深吻。
「烟…为什么你这么喜欢这些木头。」父皇的声音,带着诱惑人的磁性。
眯着眼,我慢慢的吻着父皇「我喜欢它的味道,你不觉得松木闻起来很诱人。」
父皇将头埋在我的颈间「难得吴相不在身边,不做些坏事真对不起自己。」
我轻轻的将父皇推开,认真的看着父皇「要做坏事之前,先将酒菜拿来。我饿了。」
「到了这种时候,你还能以吃为重…」父皇有些不解。
眨眨眼「你没听过饱暖生淫欲?」
父哑然失笑,转身走出房间…
我一个人留在房里,伸手摸着房里的摆饰。当年舅舅领我到宁心阁,交到薛秋舞的手中,母后对我虽然不错,却少了一份属于母亲应有的疼爱与亲近,凡是都有一定的保留。只有舅舅是真心关心我的状况,深怕我有个闪失,就算他明白父皇疏远母妃是为了保护我,但他仍认为父皇应该有别种方法,不需如此掩饰。
前些日子江灿坤的密函里只写明舅舅是被月凤派去的人所害,讽刺的是下手的人居然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军医!若舅舅是像外公一样战死沙场,那也就算了。可是舅舅是被人毒死在军帐里…
江灿坤还在信里注明军医在死前说的话,指名舅舅会死全是我造的孽太多。我承认,月凤会落入这般田地是我的杰作,但舅舅与我的所做所为有何关联。若不是已经签了五年协议,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过月凤。现在只能好好治国,等待下一个出兵的机会。反正,能影响我的舅舅也已经过世了,明里能影响我的人只剩下几人,而父皇与我本来就在暗地里行动,外人不可能知道寝宫里的秘密,但火裔炫可不一样,他身上本来就有不少破绽,机会一到,我一定会好好的报复回来!
「在想政事还是军务?」父皇伸手环住我。
紧抓住父皇的手「我在想怎么报复火裔炫,他从前的令牌还在我们这儿,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
父皇亲昵的靠在我的肩上「放心,“火玉梨”现在嫁给了火裔炫的亲信,以后有的是机会。」
真不简单,居然没被人认出来,还能得到火裔炫的信认,我满意的想。
「既然安心了,是不是可以用膳了。」父皇咬着我的耳朵。
点点头。我曾经答应过父皇,俩人在一起时少谈论公事,但到目前为止,我都没遵守这项约定,心里对父皇满是歉意。父皇实在太包容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