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话心情梦已阑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
九。久久。
好久好久没写东西了。以至于那时的心情最成为此刻的悼念品。
只是,只是啊。那时那刻,是以怎样的姿态来面对内心的迷茫与不安的呢?
那时的自己,总是极易陷入对温暖和宁静的深沉冀待中,不断幻想着,不断抛弃着。自己的,身外的。
有遗憾,有感动,有欣喜…莫名的情绪。
罢了,罢了。过去了,也就没有了奢望。
只是不知,如今再次回想,却也疼痛的无法继续。
我曾在学校里拍摄过傍晚时的天空,那时的自己乖乖的站在宿舍的阳台上,等待着阳光由淡薄到粘稠,再由粘稠到淡薄。直到夕阳那泣血的颜色冲击视网膜。
不曾想到的是,拍着拍着便油生一种荒凉之感,于是我便伸出手遮挡夕阳刺入眼睛的光线,恍惚间似乎看到条条明暗相间的幻想,如同时光流逝。
一如我的大一生活。
我的大一生活啊,有着太多色调,可我却不想用苍白的语言来描绘它。这样说,的确是自欺其人。其实是因为它过于单薄,我不想惊动它。可是,它的命运注定像一段插曲,耳朵听不见,没有人能够听见。但它却一直真实的响彻贯穿于记忆里,从时光之上端,流经下游,不会终结。
连同那些说给自己听的的故事。
回忆起了大一,却又生长出一个新的问题。
我的大二,又会在哪里起航?在哪里终结?
我想,这又是一个隐讳莫深的答案吧。
今晚,出门买了点东西。
夜色中的大街,空旷而无法抵御,像赤裸裸的伤口,稍稍一留步,便有风刷刷流过。急速。凛冽。那些风灌输到耳朵里,耳膜撞击得生疼。像那句不动声色却又略含疼痛的语言。
刘曾问我,你多长时间没大哭过了?
我有一瞬间的怔忡。
我并没有伪装坚强,但也总能很好的忍住疲惫的眼睛失控般滴出泪水,不让它流出眼眶。因为曾记得某人曾对我说过:如果我的眼泪滴落了,那么我的忍耐将被惊醒。
可是,时至今日,我再也没有了伪装的理由。努力挣扎出来的坚强也会被鄙视为虚伪。
因为听着那些熟悉的旋律,眼泪会被惊落。
我是如此的莫名其妙。
像安妮。
她的生活是简单的。
她曾说“我只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能够听重复的爱尔兰音乐,看圣经故事,看周星驰狡诈而天真的笑脸,活着躺在床上看着阳光在窗帘缝隙中的舞蹈。我的世界是寂静无声的,容纳不下别人。”
这就是安妮。
我不想剽窃他人的所有,一切。但,如此的相像。
乱。
此刻的心情。
刚看完 金粉记 。
并没有像平时那样惊讶与作者的巧妙心思,脑海里反复的都是萧景陵的独白。
“我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你带我如何,我带你又如何,我经迷糊了,捉不到此刻自己心中的悲喜。你走吧走吧,不过是一个转身而已,不过是如此而已。”
我想,我该休息了。
2011、7
执笔于混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