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绵绵,伯乐山前,突然间就忆起了三年前的初识,那时的我,狂妄带着无知,孤傲而无礼。在这伯乐山前,你指着我们几个,却是单单叫了我:从今天开始,我带你吧,我就是你的师父了。是有那么点惊讶,虽然我说过只跟从强者,呜呜,内心哀怨,明明想跟从P学长学习的。。。从此以后我不得不追随了这几年。
我曾问过:伯乐山,为何称为伯乐山?你说:我的师父在这里认定了我,我在这里认定了你,谓之伯乐。
我心里好笑,自己都不认为是千里马,何来伯乐?学长,你不觉得这山还有更贴切的叫法吗?
山状半圆,秃草枯树,如今是土包子,以后呢,也可以变成草包O(∩_∩)O~
此语再次被批判了一顿,换来的是研习老庄之道。或许吧,我不是没有叛逆期,只不过隐性的压在了这斗法之上,他行我跑他赞我批他教我反。。。
很多时候我们其实都有同样的想法,因为内心的不屑,内心的傲气,即使我们前路,不,甚至是眼前都有些艰难,我们仍旧只是做自己的,不管不顾,在得知不得不引入外联,甚至隐隐的反感,可是,曾经的风采真的要在我们手中断送吗?师父,你我都是明白很多时候我们做我们的隐士可是我们仍旧是活在社会上的,无法成为顾城那样。社里这么多人,可是真正说是认识的没几个了,没话说,说不到一块,明明是同龄却感到很大的代沟,我什么都不说的离开,我知道师父一直在懊恼,懊恼更加固执的我。
莲湖边,践行酒,时间真的过的很快,你就要离开了,而我首次知道原来师父竟是不止我一个徒弟的啊,我之前,精于词工的贾人也是你带的,或许不成气候的也只有我这么一个顽徒了吧。囧然。
终究,是别时方知情重,事后才明悔意,我竟然是无法抑制的感伤,曾经年少轻狂,步行跨江,游走两湖,到目的地已是华灯初上,尽兴而归,相视狂笑,其中感受无法向他人道明,感之念之。
内心在懊恼,连最后的送别我也无法诵诗一首,恕劣徒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