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lor=#494429][b][size=5] 你可以期待太阳从东方升起,而风却随心所欲地从四面八方吹来。
[align=right]——题记[/align] 早春的阳光温煦地照在每一个孩子的身上,自此,他们有了梦想,他们在成长的同时,勇敢地去追逐。然而,冬季却成为了坟墓,这里埋葬着他们的梦想。风,成了刽子手,一年来无时无刻不在压迫他们的梦想,他们,放弃了。
至此,守墓人不禁神情黯淡:难道没有人走过那一个冬天吗?又摇摇头,洋溢出一个温暖的微笑,只因为记忆中的他们。
不知道是多久之前了,曾有些人在坟墓边徘徊,有的年少,有的年迈,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最终都重拾了梦想,走向那个温暖的春日。
对了,其中有一个中年人,刚见到他的时候,即使是阅历丰富的守墓人也不禁一怔,他犹如那才从牢狱中走出来的囚犯一般,面色灰白,头发乱舞,他的梦想……是一个史学家?怎么看都不像一个文人。守墓人不禁摇摇头,又是一个被风放逐的人。守墓人正准备去接管他的梦想,他的眼神突然便凌厉起来,那种凌厉,与守墓人所见过的都不同,他毅然地走向了那绚丽的春日。之后,守墓人再也没有见过他,而那种凌厉与毅然却让守墓人记住了。对了,他叫什么来着?好像是司马迁吧。守墓人还记得后来的看到的《太史公书》,大概就是他的,着实精彩。这便是他走向那个春日的成就!
还有一个名叫蔡文姬女子,这是守墓人当时常看到的人,弄得守墓人都忘不了她的名字了。或许是一种文人特有的潜质?守墓人记得的大多都是些文人。记忆中这个女子来过三次。比起一般人,她驻足的时间格外长,尤其是第二次,居然有有足足十多年,这也是极为少见的,不为别的,单为在这儿过了十多年的时间,她仍能坚持那份梦想,就绝对当得起守墓人的敬佩。三次,加起来近二十年的时间,她的梦想都快踏入了那篇墓地,却被她单薄的身躯唤回,走向绚丽的春日,她,实为奇人。后来,守墓人听到了那能勾起心间最真挚感情的《胡笳十八拍》,就连守墓人都不禁潸然落泪。这便是她走向那个春日的成就!
陆陆续续地,隔一阵便有人从墓地这里经过,大多数的人留下了曾经灿烂、温暖、守护的梦想,只有少数人,在这里还能重新拾起那一片梦想,走向那温煦的春天,去追逐他们的太阳。
望着墓地,守墓人默默的沉思:风真的就这么无孔不入吗?似也不见得,这么些日子以来,走过的有老人,有妇女,有孩童……而那些放弃的人们,他们的梦想不说该拥有铜墙铁壁,但至少有的,应是心的坚强,即使是再为凛冽的寒风,他们的梦想也该有自己的温度去守护。
冷冷寒风吹过,又是一个冬日,守墓人转向那连接着秋的一端,静静地坐着看着那个迈着沉重的步伐走来的人,但愿……[/color][/b][/size][/f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