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个很厉害的东西,时间也是。
他们总是能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是我神魂颠倒,忘乎所以;他们总只能用神鬼莫测的方式迫使我放弃我所执意固守的堡垒,改变我所说过的话,打乱我的计划;他们让我欲哭无泪,又时不时地放些诱惑出来,像猫捉老鼠一样玩弄我,把我捏在手中,一点点地揉碎……
可我总是欲罢不能。
我该向他们投降吗?就那么象流星陨落般畅快的飞逝?
我该继续顽抗吗?就那么一点点地被吞噬,一点骨头末子也不剩?
我该怎么办?
这不是战场,却比战场还残酷,战场上还可以有逃兵,而我却不能逃避。
保夫卡说,人应该战胜自己;牛虻说,无论我活着,还是死去,我都将是一只牛虻,快乐的飞来飞去;或者《易经》是对的,“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然而,保尔盲了,牛虻也吃了一打的子弹,死在主教——那个最爱自己的父亲怀里。
或者为了活着的琼玛和马提尼,这些都是应该的。
我无法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