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到了。挥散不去冬天的阴霾,灰沉沉的天,阴冷冷的飘雨。一连几天蜷缩在厚厚的棉袄中,躲避着寒冷的风,冰冷的天气。
“冬天到了。”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升起了几缕稀薄的阳光,穿破了那朵厚厚的云层,漏了几许在教室窗外的柱头上,留下一片火红映入战栗的心灵。教室外的大楼终于又有了阳光的味道,终于在冬天的阴霾里找到了熟悉的过往。疲惫不堪,就想这样沉沉地睡去,再被那无可奈何的流氓兔砸醒,醒来发现那张无聊又调皮的脸;然后在一个“小人得志”的世界中,守着等待—等待着度过那午夜的惊魂。守着、守着、守着……在差一秒钟午夜的时候,再也忍不住沉沉地睡去—终于,在睡梦中我知道,我又欠下了一个承诺。
梦见水锅中的鸡变成了肉,于是抱怨父母不守了约定,看到大雁飞过,醒来发现—这其实只是冬天里做过的一场梦!!
流年……在突然回过神来的时候才会发现;
秘密在四年后的今天才开始有了记忆;
曾经……原来曾经早已经有了一个温馨的定义。
然后,我就听到上课的铃声又在隐默的流年中想起;流去了我的十七个岁月。一天天,一月月的回首,突然间发现:昔日婴儿般的身影如今已长成一棵茁壮的小树;昔日的舞熗弄棒,如今已悄无声息地在流年中沉睡。
原来流年会使人成长,同样也会使人老去,流年……
流年,却依旧流不走一种情—别情。
那一杯酸奶,那一张游戏的卡片,那一挥手拦下的车乘,那一转身就定格的画面,那打破杯而肆意流动的水,那点点滴滴唤醒的电子表带来的流年,化作的玩具车—在一个崇洋媚外的节日中有了—躺在手心的那枚硬币。
那天,勤告诉我:原来你也会长大。于是我真的一天天,一月月慢慢地长大。从无言的一片空白,然后学会说:NO;从无可奈何的尴尬,然后学会忍受;学会了:I am sorry;学会了:Thank you。再后来,在一阵沉默中我学会了潇洒,学会了在忍受中悄悄地围了一堵墙,放进不冷不热的温度。我学会了做茧,因为期望着茧破后会飞出一只蝴蝶。世界就那么小,也那么无奈,突然间在别人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身影。于是我才知道,我早已被时间编排。从那失去的耐心,从那一寸金的光阴,从那六个半小时留下的疲惫,从那所有的挑战、竞争;然后静静地埋藏下失败,让痛楚清清楚楚地留在心中,不带有表情,不敢有表情,也从来没有了哭泣而留下的泪痕。一声一声的爆竹,又将是年头的年尾,回忆中不想一切都变了味。
好像很久很久没有了过去,好像很久很久没有想过回家,好像很久很久忘了没有长大的童年。从开始决定忘记的那一刻,就开始克制自己不去回忆,结果淡漠了不该淡漠的,留下一个静静的自己。
翻开那陈旧的相册,看到那没有装饰的绿色,我知道,过去的已经过去,而未来的还需我们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