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忽忆起吾乃酱油党人士。
自入党来,除却入党之日打过酱油,时过已久矣。
于昨日吾意决,重抄酱油瓶打酱油。
在打酱油途中,偶遇某溪。
某溪此为何人也,不知?
谈之,语言亲和,易熟,吾幸识之。
三言两语下,吾尚不知已入套。原一劫匪也。
再三讨饶不成,吾决定转账一毛。
入金库,提一毛转,奈何派派系统比吾心坚,一毛不可转也。
泪流满面,吾乃一穷人,何不放过吾,莫钱。
嗟呼!天不绝吾,何不去打劫,劫资与溪。
此边打酱油边打劫。
遇天外,好人一个,劫之。
死缠不行,烂打未果,何也?
原其钱刚与某溪,身无分文,吾无语望苍天。
年年来,抱住不放,打劫。
转吾一百,吾获资,奋不能语。急见某溪,企销赃。
奈何某溪已于吾之前金盆洗手。
怀揣劫资一百,逛到派派纪念馆,此等心情值吾纪念。
不得其门,破墙而入,占座入席,坐等撒钱。
遇青青,此人不劫,更待何人!劫之。
青惜钱,只与吾二十,二十亦钱,吾应之,焦,盼青转账。
至此,吾已误入歧途。
席中获版主信息,责吾破墙,倒扣吾六十。
吾求删帖,泪奔而去。
忆起煞煞,甚感煞煞之好,不扣吾钱。不知,可劫否?
伤心之余,接青转账一百,吾再三揉眼,恐看错。
哈哈,忽大彻大悟,派派账规:一毛不可转,二十不可转,最低下线者为一百也。
既歧途已入,吾决深入之。
虽破纪念馆墙,也不枉吾白来一趟。
遇琨琨,查其资,资财富足,达四千有余。
嘿嘿,欲多劫之,软磨硬泡,终只劫得一下线值。
唉~劫,不能心贪也,否次来遇吾则逃,教吾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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