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有段时间,我认为自己不被需要,确实是不被需要,因为没有发言权。并且存在不被人感觉重要,反而有多余的感觉。这是一种,不知道怎么言说的感觉,如果在那时候表达,那是只能用一时的眼泪来表达。但是那时候我却表现出一种现在来说很抽风的倔强或者固执,一副你不需要我,我也不在乎你。后来懂得寂寞,反而有些不知怎么说的感觉,却反对寂寞,直至现在,已经不怕寂寞了。然后长大了,才发现不止不重视的人不需要我,就算开始看见我的存在的,曾经我重视的人,对于这重视与看见,我已经无法回应并且无能为力。 或许是推卸责任,但是我早已经在那个不受重视,被承认是累赘的时候被养残废了,无可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