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需要诗歌战士
——读朱士炼的《爱情》诗
现将朱士炼的《爱情》诗,摘抄如下:
爱情只是
万颗毒药
毒死了
多少肉欲之心
我无爱无情
只想在
一颗淡心中
生出万有
隐藏移动的心
出离三界
爱情只是
划过两座山峰的风
然后人如风
跌入无情洞
(一)世界无产阶级的革命导师和领袖、前苏联布尔什维克党的创建者和国家的缔造者列宁,在《党的组织和党的文学》中说:
对于社会主义的无产阶级,文学事业不但不能是个人或集团的赚钱工具,而且它永远不能是与无产阶级总的事业无关的个人事业。……文学事业应当成为无产阶级总的事业的一部分,成为一个统一的、伟大的、由整个工人阶级全体觉悟的先锋队所开动的社会民主主义的机器的“齿轮和螺丝钉”。
在我们改革开放的今天,还有多少人,把“文学事业”当成是“无产阶级事业的一部分”呢?还有多少人把“文学事业”当成社会主义大机器的“齿轮和螺丝钉”呢?笔者没有做过调查和研究,不说别的,就说文学队伍里,崇拜金钱和祈求金钱者有,文学队伍的贪官,权钱交易和权色买卖者有,明星的身价,一集戏几万元、一部戏几千万元者有,文学队伍个别人或者某些人,被金钱啃咬得和腐蚀得,只剩下了行尸走肉;其灵魂也丑陋不堪。
一个人,要想成为文学队伍里的一名战士,那就把“文学事业”当成是“无产阶级事业的一部分”吧!那就把“文学事业”当成社会主义大机器的“齿轮和螺丝钉”吧!甘愿吃苦,埋头苦干,忍受寂寞,潜心写作。天才的大作家曹雪芹,穷困潦倒,忍受饥饿,几十年苦斗和拼搏,临终也没有完成这部具有划时代意义的鸿篇巨制。正如他自己说的:“字字看来皆是血,十年辛苦不寻常”。我们应该学习曹雪芹的写作精神,勤奋写作,生产比较好的、好的、最好的精神产品。
(二)中国是一个生产文学的大国,也是生产诗歌的大国。在三千年的历史长河中,从《诗经》、《楚辞》、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写爱情的作品也不少,我们应该汲取宝贵的营养,滋润自己,进行文学创作。唐代女诗人鱼玄机的《江陵愁望寄子安》写到:“枫叶千枝复万枝,江桥掩映暮帆迟。忆君心似西江水,日夜东流无歇时。”大意是:在一个深秋,枫叶漂浮在水上,我极目远眺,江桥掩映在枫林之中。我对情郎的思念,如长江之水,延绵不断。唐代孟郊的“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表示男女相爱,要心心相印,情谊深厚。汉代辛延年的“人生有新故,贵贱不相逾”,表现了一个坚贞的女子,绝对不喜新厌旧和高攀权贵而抛弃贫贱丈夫的品质。宋代宋之仪的“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表现了一个女子,对离人的深切思念和眷恋。这些写爱情的名篇和名句,不知作者汲取了多少营养,进行创作。匈牙利伟大的诗人裴多菲1946年结婚,1948年创作了《自由与爱情》这首诗,诗中写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首诗在全世界广为传颂。同年,他离开家庭,与侵略他们祖国的奥俄联军战斗,壮烈牺牲,年仅26岁。他用生命诠释了革命第一,生命第二,爱情第三,的思想意义。不知作者是否汲取了他的思想意义,进行创作。只有肥沃的土地,才能长好庄稼,诗歌创作也是如此。
(三)这是第一首的《爱情》的主要诗句:“爱情只是万颗毒药,毒死了多少肉欲之心”,“我无爱无情”,只想“出离三界”,“爱情只是划过两座山峰的风,然后人如风,跌入无情洞”。作者认为:爱情是毒药,毒死了不少人;爱情使人们跌入无情洞。我无爱无情,我要脱离三界。“三界”之词,难道是佛教、道教、基督教等教会的用语吗?我想:作者既然无爱无情,无非是脱离人世红尘罢了。作者之所以这样鄙视爱情、憎恨爱情,难道是写的自己的亲身经历吗?如果那样的话,岂不是自然主义创作手法了?如果不是自己的亲身经历,而是对社会生活的描写,那就缺乏集中、概括、冶炼淬火的艺术加工了。作者诅咒爱情,没有反映爱情生活的本质。爱情生活的本质,是要表现一个人——或男人,或女人,对对方的忠诚、坚贞、体贴、照顾。特别是在一个人为祖国为人民,辛劳的工作中和战斗中,残废了,病倒了,不离不弃,细心扶持,让生命在爱情中,闪耀着令人敬佩和令人赞美的光芒。如果诗人创作的作品,失去了应有的价值,谈不上好诗,更谈不上佳作,应该说,那是诗歌的底下之品。陆游说“汝果欲学诗,工夫在诗外”。作者要真想当一名文学战士——诗歌这块文艺园地的文学战士,那就应当下苦功学习,从诗歌的娱乐性,进一步发到诗歌的认识作用、教育作用,美感作用;倘若当做诗歌游戏,那就另当别论了——尽管游戏去吧!当否,请作者思考再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