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亮一盏微弱的烛光,
照亮一间阴凉的房,
一半明媚,一半哀伤,
那印在铜镜上的脸庞。
镜中的冷清疏离,
境外的温柔娴淑。
只是隔着一层,
就是两种人心。
就像那聊斋中的画皮,
表面光鲜亮丽,
里面却早已腐败。
在钢筋泥泞的城市里,
人情成了最不必要的东西,
所以人人都学会画上了画皮。
不再轻易的交付出心,
却越发觉得别人不够热情,
从不会想,
原来是自己先画上了画皮,
关上了心房。
行走在这个现实的世界,
就要有作为凡人的觉悟,
在不能改变这个世界的时候,
你能做的,
只有改变自己。
所以,当有一天,
这个世界再也不是你所厌恶的世界,
那么你从镜中看到的,
也绝不会是曾经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