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D:bubu-布布
片段:
第一个片段:
1异悚-黑色火种
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以为自己依旧在梦境中。这里是……
眼睛终于习惯了黑暗以后才看清楚,这里是在客厅。但是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在客厅里?不是睡在自己的卧室吗?
而这时候,他突然有一种异常的感觉,似乎头顶有什么在盯着自己一般。这种感觉很是真切,似乎就能听到头顶传来谁的喘息声。
有什么东西在他的头顶上方。而且很近。
可是,他不敢抬起头看。不可能有那么荒唐的事情,如果是背后有人,那也许是父母,可是头顶……头顶怎么可能会有人?
喉咙想发出些声音,略微驱散一些恐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脖子似乎被什么堵住了,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
接着,他感觉一阵逼人的尿意袭来。想要挪动步子去厕所,然而身体却根本无法动弹,而那尿意却是愈加强烈。
头顶上的那东西,假如真的有东西的话,那它在做什么?看着自己吗?他越来越感觉骇人,心脏的跳动也不断加速。
眼睛已经完全适应了黑暗,周围的景象一览无余。但是,随即他所看到的一切,却让他的汗毛几乎全部竖起,而几乎是在这同时,他就感觉到下身变得温热。
怎么可能……不,绝对是噩梦!他的瞳孔不断扩张,嘴巴也开始张合,但发不出声音来。他仿佛完全被人摆布的木偶一般。不,也许自己真的成为了木偶。
他无法理解,这影象太逼真,也太恐怖。他发现自己居然……
啊,不,这应该是梦才对。
第二个片段:
借种-红烧鲫鱼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手情不自禁的乱抖。
我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不过胆小的我这个时候居然没跑,而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了老猫临走前的嘱咐:每隔一个小时,给女尸洗次脸,这是守灵的规矩。
难道是因为我没给女尸洗脸,才导致它的脸变了颜色?
我壮着胆子一只手拿着脸盆,一只手拿着毛巾慢慢靠近那具变绿的女尸。
说句实在话,这具女尸还挺美的,特别是身材堪称一流,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生前绝对迷死了很多男人,一瞬间,我居然产生了奸尸的邪念,不过很快我自己都觉得荒唐无比。
“千万别怪我,我现在就给你擦
。”我自言自语,将毛巾搭在了女尸脸上。
可就在这一瞬间,女尸的眼睛唰的一下睁开了。
妈呀,我吓得立马扔掉了脸盆,脑袋里就一个念头,赶紧跑。
他娘的,这刚才还露一条缝的门,此刻居然严实合缝的关上了,如同被万能胶黏住似的,死活都拉不开。
我的亲娘啊,我回头再看那女尸,发现那女尸的眼睛居然正在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睛异常凶狠。()
狗日的老猫,狗日的老猫啊,我嘴里嘟囔着,赶紧掏出手机,慌忙打起了老猫的电话。
不过电话那头的声音,让我整个人冰冷到了极点: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卧槽啊,此刻我恨不得将老猫碎尸万段,这混蛋这次玩的也太绝了。
“有人吗?有人吗?赶紧开门啊!”我慌乱的大叫,可没一个人应我。
而就在慌乱大叫的时候,那女尸竟然直接坐了起来,不过动作非常夸张,好像弹簧一样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这一刻,我感觉我下面已经湿漉漉了,这种场景我从来没见过,一下子脑袋完全炸了。
不过女尸坐起来后,倒没有下一步动作了,就这样直直地坐着,头耷拉着,像是断了似的。
大概就这样僵持了几分钟,我慢慢回过了神,想再去推门,可门始终纹丝不动。
这时,也不知道是哪来吹来一股阴风,我突然发现女尸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飘。
啥玩意?
也不知道哪里冒出的胆子,我慢慢移动到了女尸身后,想看个究竟。
一看,居然是一根红绳,那颜色血红血红的,红绳的那头就套在女尸的脖颈
而我越看那红绳越像是上吊绳,我开始怀疑这女的是不是上吊死的,因为很明显那脖颈处有一道很深的印子。
我没再多想,现在当务之急是把那扇门赶紧砸开,因为这三号间没有其他出路。
然而正当我刚刚挪动了一小步,女尸突然动了。
而这次的动作更加诡异,女尸的头直接来个360度大转弯,对着我阴笑了起来,那架势好像要把我生吃了。
完了!这次真他妈见鬼了。
“卧槽!”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大门一下被撑开了,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老猫。
瞬间,我简直泪流满面,狗日的老猫关键时刻总算出现了。
老猫一进来,显然也是吓了一跳,不过他很快冷静了下来,一把抽紧了那根红绳,同时从口袋里急忙拿出个黑袋子,一把套住了女尸的头。
那女尸立刻挣扎,还发出阵阵怪叫。
“赶紧叫人去。”老猫紧紧勒着女尸的脖子,显得很吃力。
“叫谁啊?”我他妈一头雾水。
“笨蛋,去喊烧尸的李师傅,李师傅。”老猫咬牙切齿。
我也没再犹豫,夺门而出,口中大喊李师傅。
没几秒钟,一个魁梧的中年人冲了过来,速度极快,手里还带着一把铁锹,貌似他好像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口中一个劲的嘀咕:“他妈的,我就知道要出事,别让你乱搞,你偏搞,你个狗日的。”
随即,这李师傅一个箭步杀进了三号间,我本想看个究竟,可那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第三个片段:
夜不语诡秘档案-夜不语
不知何时,风开始越刮越烈了。一走进樟树林就有股阴冷的潮湿空气迎面扑来,我拉紧外套,小心的朝前走。四周很黑,十多米外的路灯放出的枯黄光芒,照射到我们脚下时,已经显得力不从心了。
那两座孤坟就在不远处,静静的隆起在林里黑暗中,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沧桑与诡异感。
本来还在和我赌气的雪盈怕得又整个人贴到了我的身侧。
“真是个令人不舒服的地方。”她在我耳边喃喃说道。
我没有答她,只是一直打量四周,不断回忆着吕营对我讲述过的那晚的情形,以及所有的细节。慢慢走到第一个坟前,我用手在地上挖了一小撮土,用力在掌中揉了揉,随手扔掉后,又仔细的望向北边的六株白樟树。 “还记得我向你转述过的故事吗?吕营说他们在哪一棵白樟树下挖掘婴儿的尸体?”我转过头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两座坟,一边问雪盈。
她努力思索了一下答道:“他说是一个土质较好,又不会暴露在光亮里的地方。”
“那应该就是从左边数起的第四株了。只有那株,才刚好夹在两盏路灯的阴影之间,挖起来的话不容易被人发现。”我皱起眉头,又道:“只是不知道那里的土质是不是很松软。”说完走过去,用手在那株白樟树的根部用力挖起来。本来还在和我赌气的雪盈怕得又整个人贴到了我的身侧。
“真是个令人不舒服的地方。”她在我耳边喃喃说道。
我没有答她,只是一直打量四周,不断回忆着吕营对我讲述过的那晚的情形,以及所有的细节。慢慢走到第一个坟前,我用手在地上挖了一小撮土,用力在掌中揉了揉,随手扔掉后,又仔细的望向北边的六株白樟树。
“还记得我向你转述过的故事吗?吕营说他们在哪一棵白樟树下挖掘婴儿的尸体?”我转过头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两座坟,一边问雪盈。
她努力思索了一下答道:“他说是一个土质较好,又不会暴露在光亮里的地方。”
“那应该就是从左边数起的第四株了。只有那株,才刚好夹在两盏路灯的阴影之间,挖起来的话不容易被人发现。”我皱起眉头,又道:“只是不知道那里的土质是不是很松软。”说完走过去,用手在那株白樟树的根部用力挖起来。
“不对,这里的土质硬的要死,就和坟旁边的燥土一样。”我失望的将挖得发痛的手缩回来,在衣服上抹了抹:“而且这棵树的四周确实也没有任何被挖掘过的痕迹,奇怪了……”
活动二:
我是女未纸我光荣,各位姊女未节日快乐。
总计:活动一:125PB+活动二:188PB=313P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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