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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台关墓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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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木雕。河南信阳长台关战国楚墓出土。有数件罕见的髹漆木雕,后中室正中部一镇墓兽,通高1.4米,全身黑红色,周身绘鳞甲,作蹲状,头生鹿角,双目圆睁,长舌垂至胸部,前肢持蛇正在吞食。用意在驱鬼辟邪,作品威严恐怖,恰当地体现了这一思想。又伏虎鼓座一对,高171厘米,长149厘米,二虎相背伏卧,髹漆彩绘,背插鸟足承木鼓,虎身呈S形,富弹性,既有真实感,又具实用和装饰意义。
—— 漆木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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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髹漆木雕。1978年湖北随县曾??乙墓出土。共两件,均木胎,通高86.8厘米,通长50厘米,形态稍异,一件四肢卷曲,昂首凝视,全身髹漆彩绘梅花瓣纹;另一件作小憩状,回首盘身伏卧,黑漆,装有高大的真鹿角,形象生动。现藏湖北省博物馆。
—— 霍去病墓石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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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雕刻。在陕西兴平茂陵(汉武帝墓)东侧。是霍去病墓前的石雕群像。霍去病(前140—前117)是汉武帝时名将,曾数度率军抗击匈奴,占功卓著,封骠骑大将军。元狩六年(前117)死后在茂陵边起冢,形状象匈奴居地祁连山,冢上有竖石,冢前有石人、石马,这组石刻约是元狩六年后不久雕凿。至今尚存有马踏匈奴、跃马、卧马、卧虎、野人食熊、异兽食羊、卧猪、卧牛、石鱼等十数件,是我国现存早期石雕群中体积最大的圆雕作品。它们多以圆雕和浮雕、线和体相结合之极简的刀法略加雕凿,尽力保持石材的原型,突出体量感,既似动物,又似石块之自然形态,置于冢前,产生时显时没的视觉效果,符合出没无常的意象,寓意含蓄,是古代大型纪念性雕刻作品中的杰出代表。
—— 马踏匈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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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雕刻。霍去病墓石刻之一。是这组石雕群的主像。作品表现一匹昂首屹立的战马,四足下踏着一名手持弓箭的匈奴首领,以战马象征西汉政权的声威和霍去病的战功,群雕中没有出现霍去病的形象,却更加强了象征性和纪念意义。战马既警惕又安详,既善良又含讽刺的神情,似乎在讥笑被踩的失败者;仰卧马下挣扎的武夫露出绝望的神情,反衬出马的英雄气概,构图别具匠心,造型特征鲜明。马的腿粗而坚实,尤如四根巨大石柱,与马身浑然一体,构成永久性的柱石建筑感。由于象征手法的运用也使它具备了浪漫的特色,使观者联想的领域更加开阔。
—— 兽面纹青玉铺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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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汉雕刻。陕西兴平汉武帝茂陵附近出土。高34.2厘米,宽35.6厘米,厚14.7厘米。以一块完整的青玉雕刻而成,材料与常见不同,兽面不是对称的图案化纹饰,在四角和兽头眉梢雕刻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神形象,动态极为流畅,以非对称布局将四神形象组成一完整的兽面纹,多重题材的套叠给欣赏者以回味无穷的想象。应是陵寝宫殿上的装饰。
—— 高颐墓石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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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称“辟邪”。东汉雕刻。在四川雅安姚桥高颐墓前。刻于建安十四年(209),共二只,左高156厘米,长180厘米,右高155厘米,长175厘米。昂首、张口挺胸,臂部高耸,肩刻双翼,前腿向前作行进状。石狮傲睨的神态,庄严威武,雕刻刚劲,敦实厚重,恰当地表达了神兽的威镇作用。是有强烈艺术感染力的优秀作品。
[b]汉代霍去病墓石雕因何成为古唐雕刻中的精品?[/b]
随着阶级社会的出现和宗教迷信的产生,对坟墓的经营却成为了一件十分重大的事情。举世闻名的埃及金字塔,那是古代埃及奴隶主的陵墓;在我们中国,古代帝王、贵族的陵墓更是遍布于各地。
随着社会生产力的发展以及迷信观念、等级观念、伦理道德观念的发展,中国历代王朝就盛行着厚葬的风气。自秦汉时代以来,帝王贵族在陵墓周围修建了大片的陵园建筑,设置了大型的仪卫性陵墓雕刻品。这样做,在主观上是为了显示死者的丰功伟绩,在客观上也就必然促使了带有纪念性的建筑物和带有仪卫性的大型雕刻品的发展。
由于统治阶级拥有巨大的人力、物力,他们往往垄断了当时最杰出的能工巧匠和物质材料,也由于各时代占统治地位的思想总是表现为统治阶级的思想,因而陵墓雕刻往往突出地体现了鲜明的时代特征和艺术水平,成为中国古代雕塑艺术最重要的一部分。现存的汉代霍去病墓雕刻便是我国古代雕刻林中的瑰宝。
深沉雄大的霍去病墓石雕 霍去病墓位于陕西省兴平县窦马村附近,距西安市40公里,是西汉王朝汉武帝刘彻茂陵的陪葬墓。霍去病是西汉武帝时期的青年将领。他从18岁开始率领汉朝军队与侵犯汉朝疆域的匈奴作战,他英勇善战,先后六次在西北地区取得胜利,为安定边防、发展生产、促进西域各国与汉朝的经济文化交流作出了卓越的贡献,因此被汉武帝封为骠骑将军等职。当汉武帝要赐予他住宅、官邸时,他说:“匈奴未灭,无以家为”,这句充溢着爱国主义激情的豪迈誓言,在千百年来一直为后世人们所传诵。霍去病年仅24岁便因病早亡。汉武帝为他举行了隆重的葬礼,把霍去病墓作为他自己死后的陵墓茂陵的陪葬墓,以示荣宠。同时命令工匠把霍去病墓修筑成一座小山,象征着他生前战斗过的祁连山,并设置一些大型动物雕刻隐杂在墓山上。这种把墓形、雕刻与墓主人的历史功绩有机地结合起来的总体构思,是十分独特和耐人寻味的。
霍去病墓的这一组大型陵墓石雕是我国现存最早的陵墓雕刻品。它们一共有14件,除了其中的《马踏匈奴》雕像原置于墓前外,其余大部分雕像原都放置在墓山上的树石间,以加强“山”的象征气氛。
《马踏匈奴》是霍去病墓前石雕中最有代表性的一件作品。雕像全高约2.2米。为表现青年将军的赫赫战功和反侵略战争的正义性质,雕刻匠师们独出心裁地设计了一匹静立的战马,马肚下紧压着一个仰面朝天的匈奴首领。如一座巍然挺立的山峰;马肚下的匈奴首领却是手握弓箭,犹在垂死挣扎。敌人的挣扎与战马的雄强,一静一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汇成了力量的冲突,恰好象征着战争的严酷与胜利的自信心,预示着正义战胜邪恶的必然结果。雕像没有出现汉军将领或士兵的形象,而是让观者从战马的形象联想到英勇善战的青年将军和无数浴血疆场的战士,作者采用带有浪漫主义的象征手法揭示出寓意深刻的主题。
从艺术表现手段来看,它综合运用了圆雕、浮雕和线刻的手法。整件作品利用了天然巨石的形态而加以雕凿。马肚下的匈奴形象主要是以浮雕来表现,人与马腹之间不透的空隙的巧妙结合,保留了天然巨石的完整性,给人以雄浑、整体的深刻印象。战马的头部形象也刻划得十分成功,微微侧倾的头部避免了呆板、僵硬的毛病,而它镇定自若的神态与巍然静立的体态表现出博大的气度。
另外两件表现战马题材的石雕是《卧马》和《跃马》。《卧马》从外形上看,是一匹卧地休息的战马,但马的前腿微微弯曲,头向左前方略倾,表现出即使在休息时仍十分警觉、随时准备驰向疆场的神态。《跃马》表现了一匹将要腾跃而起的战马的英姿。它十分成功地利用了整块巨石的自然形态,只用浮雕表现马的躯体,而对头部、胸部等关键处进行雕凿;为了强调整体的气势,马颈项下和马的前腿之间的多余石料并未凿去,更加强了马的跃势和力量感,更强烈地表现了战马在即将腾跃而起时力拔山岳的气魄和力量。其余的作品如《伏虎》、《卧牛》、《野猪》、《蛙)等,也都是用整石雕成,灵活运用圆雕、浮雕和线刻的手法,按照天然石块的形态因材施艺,利用石头本身的质感、量感,赋予了顽石以生命和活力。
巡视这一组石雕,我们会被雄浑博大的气魄所撼动,所感染。汉代是一个强盛的、生气勃勃的时代,处于创业时期的封建帝王深深懂得出生入死的英雄的价值;这时期涌现的风云人物给后世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如“力拔山兮气盖世”的西楚霸王项羽,在千军万马的重围中慷慨悲歌,一洒英雄之泪,然后驰杀于敌阵;如汉武帝本人,如著名的史学家司马迁,如出使西域的张骞、苏武,如驰骋于风沙大漠的李广、卫青、霍去病……驰骋、冲决、豪气,追求无限,甚至连苦闷、连复杂的感情,也无不充溢着豪迈之气。这时代容不得畏琐的小家子气,英雄们向往着在青春时期建功立业,向往着壮烈的人生。我们再看看霍去病墓前的石雕,那挺立的马,那卧伏的马,那腾跃的马,正如鲁迅先生说的:“惟汉人石刻,气魄深沉雄大”。霍去病墓前石雕的艺术风格的形成,正是时代精神风貌在艺术上的反映。这组陵墓雕刻成为中国雕塑艺术发展史上的一个划时代的高峰,具有永久的典范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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