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2]内容不多 今天试试表格帖子~
特别鸣谢小熊的帮助哈,表格很漂亮~
飞翼骑兵的翅膀好搞啊,哈哈[/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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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align=left][color=#ffffff]飞翼骑兵(Winged Hussar)[/color] [/align][/td][/tr][/table][/backcolor][backcolor=#ffffff][table=550][tr][td][siz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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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到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波兰装甲部队徽章时,你会发现一只近乎垂直,顶部稍弯的抽象形翅膀,你会联想到这个标志所来源于的波兰旧时辉煌的军事传统,因为这种木架和羽翎所制的巨大翅翼曾是波兰翼骑兵部队的象征。
这支建立于十六世纪早期并延续到十八世纪中期的部队曾取得过无数次不朽的战绩,尤其是在对抗莫斯科大公国、瑞典人、鞑靼人和土耳其人时。在整个十九世纪和二十世纪中,他们继续在浪漫与传奇中存在,享受着后人所传颂的不可战胜的赫赫威名。
但事实是,他们和所有时代的一切部队一样,既赢得过胜利的喜悦,也品尝过失败的苦涩,特别是当他们遇到了训练有素的火熗队时。
波兰的翼骑兵(Winged Hussar)不应当与另一类hussar,即hussards相混淆,后者发展于匈牙利,是十八世纪以来在各国军队,也包括波兰军队中非常流行的骠骑兵的祖先。
波兰的翼骑兵同样起源于匈牙利,但他们成长于波兰的土地上并产生了脱胎换骨的变化:他们不再只是轻武装的散兵游勇,而是出色地糅合了东西欧的骑兵元素,并于同时发扬了本地传统与当代创新的优势。
他们既是重骑兵,也是轻骑兵,既盔坚甲固又迅猛轻捷,可以根据战场瞬息万变的需要而选择不同的战术。
翼骑兵常常被编成拥有150-200人的中队,排成膝盖挨着膝盖的密集两列横队,出众的马术能让他们以密集队形袭步冲锋,长长的骑熗能保证首先将对手刺穿,这样巨大的冲击力给敌人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冲锋过后他们再使用刀剑或火器进入混战。这个时代西欧的胸甲骑兵和卡宾熗骑兵过于习惯一排排不断骑到阵前发射火器,再驰回中队后方装填的呆板战术,翼骑兵大胆的冲锋总是将他们打得溃不成军。
同时翼骑兵还能轻易击溃来自东方的骑兵,因为翼骑兵作为能发动正规冲锋的骑兵,其速度和机动性却足以与他们比肩,还比他们武备精良并且拥有火器的支援。
在本文中,我们将通过馆藏的画作和实物力图准确重现翼骑兵部队武器装备的变化,并从这种变化中反映出这支部队的兴衰历史。
[color=#ff3366]翼骑兵的起源和早期演化[/color]
直到十五世纪末期,波兰的武备和军事力量还都是西欧式的,但与此同时,政治和文化方面与东方世界不可避免的接触和联系开始悄然改变着波兰军队的发展方向。征召有封建义务贵族的兵制开始为招募雇佣兵的做法所取代,这些雇佣兵既有来自本土的,也有来自国外的。
在对抗莫斯科大公国和鞑靼可汗们的战争中,波兰-立陶宛联合王国雅盖洛(Jagiellon)王朝的国王们改组了波兰军队,使之更适合于在东方那些广袤的为沼泽和河流所分割的草原上的战斗。
实战证明,中世纪式的那种从头到脚覆以层层重甲,端着重骑熗的重骑兵是不适合在这种地形上作战的,而相比之下马提亚斯-科韦努斯(Matthias Corvinus)时代的塞尔维亚和匈牙利骠骑兵,一种轻装骑兵在这种地形上对抗土耳其人时却表现优异,于是这种轻骑兵被引进到了波兰军队。
在记述十六世纪早期波兰-立陶宛军队的手稿中已经多次提到这些骠骑兵。手稿描述他们是手执长熗、马刀和盾牌的骑兵战士,并大多冠以“Racowie”(塞尔维亚人之意)之名, Hussar,或者Gussar在塞尔维亚语中最早就是“强盗”的意思,虽然同时也有一些匈牙利语的名称。
这些骠骑兵不仅在波兰军队中服役,有些也为神圣罗马帝国效命,匈牙利式的骠骑兵最常见的形象就见于神圣罗马帝国皇帝马克西米连一世纪功书中的木刻插画上,特别是在Theuerdank和Weisskunig两本书中。不过16世纪早期骠骑兵部队最好的图象史料还是来自于一幅大约画于1520年前后的162cmx232cm的木板油画(见图一)。这幅油画描摹的是1514年9月8日的奥尔沙之战(Battle of Orsha),波兰-立陶宛联军在这次会战中战胜了莫斯科瓦大公瓦西里三世。
大体上油画是忠实于史实的,不过这位无名画家似乎艺术化地夸张了士兵们的盔甲和军器,看来他一定对阿尔布雷特-丢勒和大卢卡斯-克拉纳赫(均为德意志大画家——译注)的画作风格相当熟悉。在画中波兰-立陶宛联军由全身披挂的旧式骑士、步兵、炮兵、轻骑射手和新式的骠骑兵组成,而莫斯科大公国方面则是清一色的重装甲波耶骑兵(Boyar,贵族之意,俄罗斯地区的贵族组成的骑兵部队——译注)。 画中从多个角度描绘了当时骠骑兵的形象:三-四人一排渡过第聂伯河、冲锋、战斗和追击。骑熗是他们的基本武器,和重骑熗不同,这种骑熗前后粗细是一样的,熗尖处挑着十字旗。冲锋时骑熗或者架在盾牌特意留出的缺口上,或者就这样持着,“半置于马耳上方”。
[align=center][color=#6699cc]骠骑兵木板油画
1514年9月8日奥尔沙战役中的波兰翼骑兵。作于约1520年前后,现藏于华沙的波兰国家博物[/color] [attachment=11336105] [/align]
盾是典型的匈牙利式风格,这种盾牌用木材制成,呈特殊的非对称形,一角尖锐并向一边高高扬起,还漆着鲜亮颜色的条纹。不过也有骠骑兵使用中央带尖刺的法式圆盾(rondaches)。
他们使用的马刀也是匈牙利式的,不巧的是画中看不到许多使用马刀的情景,而是大多数都插在包金嵌银的大刀鞘里。有些人,可能是骠骑兵中的军官们,在腰带里插着一根权杖(buzdy-gan mace,buzdy-gan来自于土耳其语的“棍棒”一词——译注)。
他们的坐骑都披着马衣,上着带重型嚼子的笼头。画中看不到马鞍的形制,不过可以清楚看到马镫,马镫几乎呈圆形,下面还带着一个小球。马刺的样子比较奇怪,是通过盖着骑手脚面的大块金属片固定在靴子上的,我们找不到什么具体实物与此相似,不过在丢勒的几幅油画和版画上有差不多样子的。
他们的头饰可谓是五光十色,其中最常见的是一种显然用黑色毛毡制成的类似维多利亚时代高筒礼帽式样的帽子。这种帽子的帽筒下部通常用包金金属圈装饰,在金属座上还插着一束羽翎。此外画中还有其它各种各样的式样:圆锥形的帽子,插着同样的羽翎、带挺竖着的帽沿的匈牙利式扁帽、带大块垂片的帽子和当时相当流行的早期贝雷帽。
画中的骠骑兵不着盔甲,只依靠一件有夹层絮里的短下摆乔潘聂(joupanes,当时东欧地区常见的一种衣摆长及膝盖,但只扣到腰部的上衣样式——译注)提供一定的防护。有少数骠骑兵则穿着一种长袖短斗篷,这是匈牙利式的服装,称为“曼特”(mente)(后世骠骑兵华丽紧身斗篷衣的鼻祖——译注)。一些可能是军官的骠骑兵的马颈下还挂着用马鬃编织的装饰性彩带。
由于年代久远,战乱频仍,十六世纪骠骑兵武器及装备的传世实物相当罕见。就我们现有的资料来看,匈牙利布达佩斯市的匈牙利国家博物馆(Magyar Nemzeti Múzeum)和位于克拉科夫市的瓦维尔城堡(Wawel Castle)各藏有一套匈牙利式骑兵盾(见图二)。
其中有些盾面上绘着象征鹰翅的图案,但事实上原先装饰这些盾牌的是真正的老鹰翅膀,这是起源自土耳其的习惯:土耳其军队中最好的骑兵队,即所谓的“德利”(deli土耳其语意为疯子,言其作战勇猛——译注)就惯于以身披猛兽毛皮并在盾牌上装饰鹰翅来夸耀他们的精锐地位。
[align=center][color=#6699cc]波兰翼骑兵的盾
匈牙利式骠骑兵盾,约1520年,克拉科夫瓦维尔城堡的波兰国立艺术收藏馆藏品[/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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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世纪乃至更晚的年代里一直有些翼骑兵未装备甲胄(见图),因此若战士们没有甲胄或者未穿戴背甲,则可以把一只或一对翼饰插在马鞍的后桥上。只是由于固定在鞍后的翼饰会妨碍跨马,就只能在战士上马后由别人代劳了。事实上无甲的翼骑兵并非少见。斯蒂法诺-德拉-贝拉(Stefano della Bella)曾分别于1633年在罗马和1645年在巴黎仔细观察过来访的波兰使团中的骑兵,他所作的一幅精美的铜版画就刻画了一位不着寸甲,鞍后却插着一只高大的鸵鸟毛翼饰的翼骑兵形象(见图)。看来在当时,披甲的和无甲的翼骑兵同时存在,只有翼饰才是这个兵种的招牌特征。
话说回来,这种翼饰的确切作用直到现在还没有能够完全解释清楚。有人说在战斗中,风吹过翼饰所发出的飒飒声能够惊吓敌人的马匹,但即使是上千只翼饰同时发出的声音也会淹没在战场上巨大的嘈杂声中。还有人解释说这种翼饰能够防护东方骑兵,尤其是鞑靼人惯用的套索的袭击,但好好勘查一番之后,你就会把这种解释也剔除出局。
实际上这种翼饰最确定,也是唯一的作用是建立一种强烈的由视觉上到心理上的冲击。包裹在层层铠甲中的武士,背后插着巨大的翼翅,肩上披着猛兽的毛皮,这些形象都给人以超凡入圣般的感觉,能在观者心中掀起阵阵漩涡般的情感:惊恐、敬重、敌意或者是羡叹。
而到了战场上,就很难说这些僵硬地固定在骑手背后的笨重而又庞大的家什能真正起到什么作用了。也许,我们可以推断翼骑兵很少——如果不是根本不,也许在大战役中他们也会盛装上阵——在战场上带着这些翼饰,而主要把它们保留到阅兵场上或者庆典仪式上去使用。
[align=center][color=#6699cc]土耳其德利骑兵,自尼古拉斯•德•尼古拉的素描画,作于1551年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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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color=#6699cc]一幅铜版画上的波兰无甲翼骑兵形象,亚伯拉罕•德•布鲁恩(Abraham de Bruyn)作,约1587年左右[/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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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color=#6699cc]斯蒂法诺•德拉•贝拉作于1645年左右的铜版画,描绘了一名轻装翼骑兵和他高大的鸵鸟毛翼饰[/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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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color=#6699cc]斯德哥尔摩长卷上所绘的一个中队波兰翼骑兵,1605年左右,现藏于斯德哥尔摩皇家军械博物馆[/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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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斯蒂芬-巴托瑞的改革[/color]
不管怎么说,十六世纪才过半不久,大多数翼骑兵就演变成了重武装的战士,但这些沉重的装备和饰物却反过来拖累了他们的行动,就在看来翼骑兵又要步过了时的重装骑士之后尘而被无情淘汰的时候,1576年被选举为波兰国王的特兰西瓦尼亚公爵斯蒂芬-巴托瑞对波兰军队进行了深入而有效的改革。
斯蒂芬-巴托瑞是一位有着杰出军事天才的统帅,曾对莫斯科瓦公国发动过一系列的战争并取得了辉煌的胜利,还策划了对土耳其人的庞大远征行动,但就在远征即将开始之际这位波兰国王突然殡天,没能看到这一伟大目标的实现。
巴托瑞对翼骑兵部队改革的结果是建立了一支大为灵活机动而又具备极高纪律性的新军。
在装备上,他永久地摒弃了旧式的重盔、木盾和沿自中世纪骑士的大型马鞍,代之以“契斯卡格”(zischgge,当时一类带龙虾式层片护颈和穿过盔檐的单片护鼻的开面轻盔——译注)式或者其他式样的轻盔、锁子甲和穿在外面的轻型半身甲,或仅着半身甲和锁甲护臂、带有浓重东方风格的专用马鞍马镫,以及长颈马刺。
马刀还是主要的近战武器,但现在除了马刀之外翼骑兵又常常在马鞍旁再系上一把重军刀(德语:pallash,波兰语:Koncerz,其实是一种与西欧的estoc相似的重型刺剑,在冲锋时很好用,马刀则利于混战——译注)。
马鞍前的熗套里插着两把轮燧手熗或一把轮燧马熗。
战锤和权杖还是军官们喜爱的武器。骑熗的长度被缩短了,前端挂上了长长的矛旗,在冲锋时,无数拍打飘扬着的鲜艳小旗在敌人的眼里是一幅既壮丽而又可怕的画面。
巴托瑞改革后的翼骑兵最典型的形象存世于斯德哥尔摩的瑞典皇家军械博物馆(Livrustkammaren)的一幅被称为“斯德哥尔摩长卷”的绒呢画卷中。这幅长卷长15米,宽50厘米,展示的是1605年波兰国王西吉斯蒙德三世和他的王后康丝坦丝入主克拉科夫市的进城仪式。
两个中队的翼骑兵穿着全副节日盛装和武备侍卫着国王和王后(见图)。这些翼骑兵顶轻盔,穿轻甲,锁子护袖,背后插着一只大大的黑翎翼饰,披着豹皮或者豹皮图案的斗篷,手持带矛旗的长熗,马刀在鞘,长剑鞍旁。他们的马镫是源自突厥-鞑靼风格的波兰式样。
位于波兹南市的波兰国家博物馆还保存着一幅几乎与上述画卷同时代的翼骑兵军官肖像画(见图),展示了保存于克拉科夫大教堂档案室的一幅画作的缩微胶卷,描绘的是两名未插翼饰的翼骑兵正在进行熗术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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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头盔[/color]
在波兰本国的博物馆中可以找到一部分十六世纪晚期到十七世纪早期翼骑兵装备的实物。在华沙的波兰军队博物馆、克拉科夫瓦维尔城堡的国立艺术收藏馆和马尔堡的城堡兵器馆都收藏有一些无疑是波兰本国制造的头盔(见图)。
这样一顶典型头盔的盔体由两块铁板从中接合而成,和中世纪流行的锅状铁盔(kettle helmet)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在平坦的帽檐上接上了可移去的护鼻、护耳和护颈,护耳上还打了一个心形大洞以免影响听觉。
一战前夕在维斯瓦河的河床上发现了一辆完整的大车,车上就装满了这种头盔。尽管有些锈蚀,但头盔的形制保存得非常清楚,所有的盔都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般相似,无疑是来自同一个盔甲工场里的。军官的头盔经过了精工细作,大多数常要从国外进口,同时当时翼骑兵式的武装风格在奥地利和匈牙利等国也是风尚一时,极大带动了这类型盔甲的生产。
带装饰契斯卡格盔最大的产地在南德地区,尤其是在纽伦堡市。我们在瓦维尔城堡国立艺术收藏馆内就找到了这么两顶头盔。其中一顶的年代大约在1550年左右,是为特斯科维茨家族(Tyszkiewicz Family,波兰豪门,以拥有各种各样的奢侈品而闻名——译注)制作的,镀着黄金,嵌着珍石,可谓极尽奢华之能事(见图)。另一顶则原先是拉齐维尔家族(Radziwill family,亦为波兰豪门,以拥有广大土地而著称——译注)的财产,这是一顶1561年制作的匈牙利-土耳其样式的头盔,但上面的蚀刻花纹却是典型的文艺复兴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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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铠甲 [/color]
铠甲方面,奥地利的老格拉兹兵器馆(old Arsenal of Graz)藏有大量十六世纪晚期的翼骑兵胸甲,在波兰本国的华沙、克拉科夫、柯尼克等市的博物馆中也有很好的铠甲存世。
这种特殊样式的半身甲最早由意大利的盔甲师傅制造,在意大利语中称之为“阿尼玛”(anima),十六世纪三十年代就开始流行了。其最大特点是胸甲和背甲系由数块条状钢片拼连成龙虾状,再用纵向的皮带和一系列铆钉在背面固定,成本低,灵活性好,在当时各国的海军中尤其受欢迎,一套典型的翼骑兵轻铠甲就包括一件这种式样的胸背甲和一个护喉。现存的有些波兰铠甲上装饰着铜制玫瑰或者其他铜饰,但这有可能是后人加上去的(见图十)。
翼骑兵会在这种甲的下面再穿一件锁甲衬衣或者只保留锁甲护袖,只是相对板甲样式在几百年间令人眼花缭乱的发展进步来说,锁甲的工艺技术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仍由铆接的铁环编缀而成,所以有时很难从一大堆锁甲中准确鉴定出哪些是十六世纪晚期的制品,哪些是百多年后的制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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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马具 [/color]
翼骑兵所用的马鞍是波兰本地制造的,尽管受到了东方风格的极大影响,但还是根据战术要求保留了自己的一些特点,如鞍桥较高,可以给骑手的后背以很好的支持,特别在擎矛冲锋时这一点非常重要。鞍弓上包着铜或者银,鞍上则覆以绣着花纹的皮革或天鹅绒。马镫被称为波兰式样,但基本是属于鞑靼-突厥风格的。
翼骑兵现存最完整的马具收藏在斯德哥尔摩的皇家军械博物馆(见图),俄国的莫斯科克里姆林宫兵器博物馆(Orusheynaya Palata)内也有很好的藏品。在克拉科夫的札托里斯基国立博物馆(Czartoryski Collection of the National Museum)内我们还找到了几件翼骑兵用的马刺,这些马刺由镀锡的钢铁制成并镶嵌着黄铜,连接着刺轮的颈部极度延长是其最显著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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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马刀[/color]
波兰的博物馆内收藏着大量十六世纪晚期到十七世纪早期的匈牙利-波兰式马刀,当时波兰的步兵和骑兵部队都使用这种马刀,只不过骑兵用的刀身要稍长一些,大约在80-85厘米之间(见图)。大多数马刀都产自匈牙利或波兰本地,但其中最好的还是从斯特利亚(Styria,现为奥地利一省——译注)地区和意大利,特别是从热那亚进口的。
相对当时大多数弯刀来说这些匈-波式马刀算是相当大了,刀身上通常会有数条血槽(血槽是约定俗成的叫法,实际作用为增加大型刀剑的强度而并非真的能放血——译注)和突起的加强肋(yelmen),刀柄上包着黑色皮革,有着长长的铁质棒状护手。刀鞘也包着黑色皮革还有铁或铜皮,有时还会根据翼骑兵们的个人喜好打上数个心形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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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波兰翼骑兵的黄金年代[/color]
波兰翼骑兵的黄金年代从1630年左右一直持续到十八世纪中叶。在十七世纪许多场波兰取得辉煌胜利的战役中,他们都扮演了决定性力量的角色,例如在1683年维也纳城下之战中。
波兰国王拉迪斯拉夫四世(King Ladislav IV)统治期间(1632-1648年在位)又进行了重要的军事改革,改革后的翼骑兵采用了一种新的,也是最广为人知的铠甲,这种铠甲可以说代表了当时波兰本国甲胄设计及制造水平的一个巅峰。
所有翼骑兵的盔甲和盔甲上的装饰都大致统一了制式,一套完整的盔甲包括一顶契斯卡格盔、胸甲和背甲(有时候只穿戴胸甲)、一对肩甲和一对臂甲,在极少情况下会在胸甲下再连上类似于四分之三甲的层片式长护腿甲,对大腿前部提供防护。
这时的契斯卡格盔有着几种样式。
其中一种的盔体大致呈半球形,盔体前端的盔檐上安装了一个可上下滑动调节长度的护鼻,护住鼻梁的部分呈树叶形。调节护鼻长度合适后,可用一个蝶形螺母将其固定紧实。护耳和护颈没有什么变化,护耳仍然铆在皮质悬片上可以移去,上面打着心形的镂洞,护颈也仍然是铆接在盔后的龙虾式层片结构。
另外一些契斯卡格盔的盔体则常常学着像当时西欧正流行的翘檐盔和勃艮第轻盔那样在盔顶中线上打出一条盔冠来。
到了十七世纪晚期,略带锥形的盔体又多了起来,还常常从盔沿到盔顶锻出一条条的凹槽来,有时会再饰以花状纹路或者黄铜玫瑰。这种头盔的护耳上没有镂洞而是装饰着铜制的奇形怪状的人面浮雕。十八世纪早期的翼骑兵头盔则常常经过黑化工艺处理,并在盔体两侧铆上一对铁制翼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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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胸甲[/color]
胸甲是每一套铠甲最基本的组成部分。这种胸甲由抛光的钢板制成,厚度3-5毫米不等,由中央打出棱脊的整块胸板以及铆接在反面皮带上的五块钢片组成的护腹两大部分组合而成。
背甲和胸甲一样,也是组合式的设计,由同样数量的甲片缀连而成,胸甲和背甲之间以带扣和皮带相连接。若不穿背甲,则在背后用交叉革带将胸甲捆在胸前,革带交叉的地方还插着一个金属圆板。
护喉甲总是由前后两个部分组成,在左肩处用可开合的铰链相连接,在右肩处则以插槽和钮棒闭合。匈牙利式的护喉下缘藏在在胸甲里面,而波兰式则不同,是套在外面的。
肩甲的主体是一块锻成弧形的钢板,向前向后延展,可以护住腋窝和肩胛。在这块甲板下方还接着几块层片状甲片,可以将整个上臂正面护住,最末一块甲片的边缘切成“S”形凸起,遮盖了部分手肘。
小臂护甲则纯是东方风格的两分式设计,和土耳其、波斯和印度铠甲的前臂甲非常相似,包括两块弧形甲片,一块较长的保护着小臂正面,另一块则较短,固定在手腕附近,以皮带捆扎停当。如前所述,腿甲的使用较少,其样式和西欧胸甲骑兵的四分之三甲相似,也由铆接的层片所构成。
这种铠甲是十分有效而实用的。全套盔甲的总重量极少超过15公斤(33磅),胸甲却足以抵御火熗子弹的射击;大多数甲都是量身定做的,因此各部分铠甲都贴身舒适,在战斗中,没有哪儿会妨碍穿着者做哪怕是最激烈的动作。
也许和当时世界上诸如米兰、纽伦堡、奥格斯堡和格林威治这样的盔甲制造中心美轮美奂的产品相比,翼骑兵的盔甲算是朴素的,但这决不是说它粗糙而不修边幅,因为这些盔甲也经过了精心的装饰和美化。
尽管大多数波兰的制甲师傅们可能只是些乡下铁匠,但他们用各种手段在甲胄上面刻画出的那些精美的民间故事画和东方风格的花纹显示了娴熟的手艺。
最常用来装饰铠甲的材料当属黄铜,辅以抛光到镜面般闪亮的钢片,这种搭配是沿自中世纪的传统。铠甲的边缘包着一圈铜边并在上面打出一排排珠状装饰;铜制的玫瑰花饰或者方形铜片遮盖着难看的铆钉钉头;但最有特点的还是贴在胸甲正中——有时也贴在喉甲上——用黄铜或者青铜铸成的徽章。传统的徽章图样应当是一个所谓的“骑士十字”,也就是一个在方形或者圆形轮廓正中的四臂等长的十字,是高贵的象征;有时则是童贞玛丽亚站在一轮新月上的圆浮雕,这是为了纪念首届波兰骑士团的保护圣人童贞玛丽亚。
组建波兰骑士团的方案是由国王提出的,但遭到贵族“西姆”(Seym,波兰语议会之意)的否决,因为贵族们不喜欢这种在他们自己阶级里分出三六九等的做法。最后一直到1705年才由“强人”奥古斯都国王建立了波兰白鹰骑士团。白鹰骑士团的徽章是一枚黄铜铸造的十字,上面铭刻着“Pro Fide Lege et Rege”的字样(拉丁文:为了信仰、法律和国王——译注)。有时这枚徽章也出现在翼骑兵的胸甲上。
到了十八世纪,翼骑兵的盔甲又发生了一些变化。
盔甲的样式变得圆润了;甲片的边缘裁成简单的直线而不像以前那样是曲线或者折线形的了。包铜的做法已经被弃置不用,不过在肩甲上却出现了铜制的人面装饰。
胸甲和喉甲上现在一般只饰以皇室的花押字母和骑士的个人饰章(纹章中盾章上面的装饰性图案——译注)。
盔顶的羽翎、翼饰和野兽毛皮等用来耀武扬威的装饰倒是一点也没有过时,但这只不过是因为随着十八世纪战争形式的大发展,翼骑兵慢慢地,但却是不可阻挡地开始沦为一支纯粹的仪仗部队罢了。
在波兰本国的博物馆中可以找到几套十七世纪晚期到十八世纪早期的翼骑兵铠甲,通常还带着一只或者两只翼饰。从这些藏品中可以看出翼饰的变化:原先笔直的木条现在变成了上段向前弯曲的样式,瓦维尔城堡收藏馆中的那副铠甲的翼饰更是变成了“S”形。
我们没有找到现存有十七或十八世纪的翼骑兵的兽皮披肩,但从记载中可以得知这些兽皮都应该有衬里,最好是深红色的丝绸。骑手用贵金属制的搭钩把兽皮披肩挂在肩部。
不过,精工细作的盔甲仅只会提供给每个翼骑兵中队里那些所谓的精英,也就是贵族老爷们。每个贵族都要负责带领一小队直接在其指挥下的骑兵,在战场上这些骑兵会紧随着他战斗。这些人大多数是年轻力壮的农夫,不过他们也接受过很好的军事训练,也穿着翼骑兵式的盔甲,只不过装束要朴素很多:这些低军阶的翼骑兵惯戴契斯卡格盔的西欧风格版本,一种被称为“荷兰罐子”的头盔,铠甲上也没有那么多的装饰和骑士才有的徽章,为了防锈,他们的盔甲还常常经过黑化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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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长熗[/color]
长熗仍然是翼骑兵最为声名显赫的武器。我们研究过一些藏于波兰博物馆的十七世纪晚期到十八世纪早期的长熗,这些样本的平均长度达到了5米,也就是超过十六英尺,以枞木制造(制作铅笔的木材,并不坚硬——译注)。
制造方法是先把木材制成半个熗体的形状,再将内部挖空,最后把两半胶合起来并涂上红漆,绘以金色的羽状纹饰。整熗的重心处是一个木球,保护着握矛的手。铁质熗头很小,只有大约10厘米长,上面有脊,熗头后有着长铁条用来把熗头固定在熗杆上。
矛旗仍然是长熗所必备的,华沙的波兰军队博物馆内收藏了九面翼骑兵长熗上的矛旗原品,都由丝绸制成。其中两面三角形的大约是十七世纪晚期的东西,长390厘米(即约12.5英尺),最宽处宽71厘米(即约28英寸)。
旗面分成两部分,一边染成深红色,一边则是白色,上面还有一个骑士十字。另七面旗子还要稍长一些,纯为深红色,上面的纹饰是两条蛇和交叉军刀之间的骑士十字。根据其他一些资料我们知道还有其他颜色的矛旗存在:绿-红、蓝-绿、黑-白、黄-白等等,有时色块之间还以Z字线或者其他形状的曲线相分割。
由于熗杆中空,这些长熗的重量很少超过3千克(6磅9盎司),如此也更易于掌控。若仍不胜疲劳,熗的尾部可以套在一个用皮带系在马鞍上的皮套子里。全速冲锋的翼骑兵可以用手中的长熗将一个装甲的敌人刺穿,但通常长熗也会同时被反作用力所击碎,在接下来的战斗中他就只能使用长刺剑、重军刀和马刀等武器了。
[color=#FF3366]马刀[/color]
马刀是混战中最好的武器。十七世纪下半叶的波兰翼骑兵得到了一种新式马刀(见图),并最终取代了原先占统治地位的匈牙利-波兰式马刀。这种波兰马刀大多在本国制造,但确实是一种灵活的武器,主要设计来进行由肩到肘发力的大力弧形挥舞及劈砍。它们的长度大约在82-87厘米之间,算是比较长了;整个刀身的宽度从头到尾差不多一样,只是在前端处收窄并于刀尖附近开双刃。
不过最重要的特征,也是该设计的优秀之处在于这种刀的刀柄。刀格延长成护手自不必说,其独特的地方在于引进了拇指环的设计。拇指环铆接在刀柄的舌榫(languet,垂直于刀格的小榫,刀入鞘时用来把刀卡在鞘口上——译注)处,当手握钢刀用力劈砍时,大拇指通过拇指环所加的力量能让打击动作变得更准确而有力。
刀柄通常还包着鲨鱼皮(防滑——译注)、黑色皮革或者缠以金丝银线。有时这类刀会被人叫成“黑刀”,就是因为刀鞘和刀柄上都包着黑色皮革的缘故。此外,把一把重军刀或者长刺剑系在马鞍旁边仍然是普遍的做法。冷兵器固然是最主要的武器,但翼骑兵总是随身准备好火器以 待使用,有那么段时期,卡宾熗甚至取代矛熗变成了他们的主战武器,但这么一来他们就和西欧的骑马火绳熗兵所扮演的战术角色无异了,因此这种做法很快遭到废弃。
军官们在战场上常常不戴头盔,一来是为了显示无畏的勇气,另一方面也是方便手下士兵们辨认和联系。军官也佩马刀和长剑,但他们最喜欢的武器还是传统的权杖,有时候还带上飞镖和战锤。
除波兰制造的马鞍和马具之外,通过进口和缴获等手段,翼骑兵们还喜爱使用大量的突厥式、波斯式、鞑靼式和切尔克斯式的东方马具,他们本国也制造差不多样式的,主要根据亚美尼亚仿制的东方式样设计制作。在这些马具上有着大量的诸如金饰、刺绣、各种昂贵的皮草和纺织品这样的装饰,在举行仪式时,就连马儿都会披上奢侈华丽的马衣,马颈下挂着马尾装饰(buntchuk-tails,buntchuk是土耳其语旗帜之意,本是挑在长杆上的马尾仪仗,后演变成挂在马具上的马尾装饰。——译注)。
十八世纪的波兰历史出现了难得的较长和平时期,也就是在这段时间内,战争的形式继续发生着飞速的变化,排着严整队形、熗口上着刺刀的火熗手成为了会战的主力。翼骑兵越来越多地成为了入城式、登基典礼、皇室婚礼和葬礼上的威武仪仗,而不再是从前身经百战的常胜雄师了。
但这个任务他们同样完成得非常出色,带着翅翼的半人马们扶握着笔直的长熗,披挂着奢华的装饰,排着严整的队形缓步走过铺满花瓣的石路,此情此景永远激发着人们的激情与赞叹。当时杰出的作家基托维茨(J. Kitowicz)就这么写道:“一个翼骑兵中队列队行进时真是值得一看!世上没有其他哪个君主有如此排场的。”
金戈铁马的时代已然过去了,飞机大炮统治了曾经叱咤着带巨大翅翼骑士的战场,而近代的波兰也几起几落,几次被瓜分蚕食,又几次重新复国。在和平与发展的大环境下,手端矛熗冲锋的勇敢也许已经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但是翼骑兵的传统、历史和功绩却可以,并且已经被当代的波兰艺术家、画家和作家重新发掘了出来,作为这个国家过去荣耀的余晖和遗产,翼骑兵仍然存在于许多波兰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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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翼骑兵的那对翅膀,不要以为那只是摆设而已,翼骑兵的翼,开始的是为了防御奥斯曼骑兵的套索(这个时候翼还是直接装在马鞍上的,这样奥斯曼的骑兵投过来的套索不仅不能把波兰骑兵拉下马,自己反而有可能被拽下来)。后来在实战中发现冲锋的时候这种翼在风的鼓动下可以发出呜呜的鸣叫声(非常响),当翼骑兵冲锋时,翅膀通过与空气的摩擦会发出恐怖的呼哨声,能在很大程度上惊吓对方骑兵的坐骑,导致对方不战自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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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波兰翼骑兵(hussar)如何作战 [/color]
「我们看到了…。翼骑兵们放马疾驰而来。神啊,真是太震撼了!他们穿过烟硝,马蹄声震耳欲聋,犹如上千名铁匠击打他们的锤子。我们看到了…。耶(百度)稣玛莉亚!精锐部队的骑矛(lance)像麦杆一般折断,像是被风暴给扫平了,为了荣耀!炮火在他们之前闪烁著!他们冲向了瑞典人!他们冲进了瑞典骑兵(riter)当中…。压倒了他们!他们冲进了敌人的第二团(regiment)当中——彻底压倒!抵抗崩溃、瓦解,他们的前进之容易,有如在林荫大道上游(百度)行。他们已经毫不费力的切开了整个敌军!下个目标:骑兵卫队,瑞典王卡罗(Carol)的所在之处。而敌人卫队已经动摇了!」
——由「洪泛」(Potop, "Deluge")亨利.辛肯维奇(Henry Sienkievich)所作的描述。
虽然引人注目又多采多姿,这段描述中关於战术的部分鲜少是正确的。
我对於翼骑兵,就像那曾经发生过的,竟然能够一再地以轻得多的损失击败多得多的敌人,以及,在面对由长矛兵(pikemen)保护起来的步兵方阵炮火时所遭受的惊人低的损失,感到震惊与兴味。例如,在基尔裘姆(Kircholm),波兰人大约百来人阵亡,二百人受伤,而瑞典人的损失估计在六到九千人之间。为了解决这个谜题,必须考虑几件事。首先是当时效益非常有限的火器。第二,翼骑兵有办法将火器的杀伤减到最小。我们最好想一下具体的实例,一个16到17世纪的典型状况。
一「旗」(Banner)两百人的翼骑兵攻击一个六百人(火熗手四百和长矛兵两百)的步兵团。这时步兵以比过去较细长的阵型准备作战(在16世纪初,某些步兵方阵是50人一行,50人一列。10列很常见。较细长的6列(或者最多10列),具有让更多的人在第一线参与战斗的优势,另外再加上一些运动上的便利),火熗手都由至少三层长矛兵保护著。
为什麼后方有那麼多列?列数决定於当时火器的低开火频率,有时候低到两分钟一发。长矛兵的数量减少了,纯粹只是为了最低限度的抵挡住可怕的骑兵。两者间的比例从1比1变成2比1,甚至更低。为了保持不间断的火力,西欧发展出了「向后转进」('counter-march')的步兵战术。
这种战术是寄望这6或10行中的每一行向前一步开火,而剩下的其他行则装填蛋药。开火后再退回后方去填弹。唯一需要的是在列与列间保持向后转进的空间。当这个计画运作时,整个阵型可以连续每20秒开火一次,而单(百度)独一行则平均需时两分钟。
步兵列与列间的距离是多少?「福特」(Foote)列间的距离是1.5公尺。之所以如此的理由之一是装填蛋药需要空间;第二个原因是为了在开火后能退到后行之后。长矛兵只有在可怕的骑兵或敌方长矛兵有威胁时才掩护著火熗手。如是,一个600人的步兵团以这样九列的方式排列,占据了一个大约100公尺的正面。
翼骑兵「旗」是怎样排列的?在这个时期他们是以3或4列(虽然可以更深)的队形战斗。我们假设他们排成4列。马与马之间的距离至少相隔一匹马的长度(就在冲击前的古怪的时刻——之后会较宽)。这样的距离允许:
——向后转,由此可以时时刻刻中断前进或冲锋,而不致引起混乱。
——绕过路上意外的障碍,甚至伤者或人马的尸体。
——视野使得保持序列成为可能。
——这也允许敌方骑兵在冲锋时从旁经过,进入行中。
每一行间的距离是4公尺(4行200人)(骑手间相隔三公尺)。
在第一行的荣耀位置上的是「夥伴」('comrade')翼骑兵,而他们的随从(retainer, 'pocztow')则在后列。当然在最前列的也是曝露在步兵火力下最多的。而后行则多少被遮护住了。他们怎麼冲锋?下列的数据会呈现这个分析。(注意,图中的长矛在比例上来说太短了,虽然骑茅的长度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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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典型的状况下翼骑兵从375公尺处开始冲锋。头75公尺是用走的(walk, stepie),接著的150公尺小跑步(trot, klusem),然后是慢跑(canter, cwale),然后爆发著进入疾驰(gallop)。最后30公尺则是慢跑,完成整个冲锋的过程。只有当先那行继续疾驰,后行则慢跑著前进。为什麼他们这样冲锋?
保持马匹的体力是必要的,它们在疾驰和快跑时力量损失很大(某人说它们是在吹大气'blown),但有时候必须冲锋好几次,在撤退或者对败退的敌人作最后的追击时。「旗」的破坏力也取决於阵型的密度。在走、小跑、慢跑时,要比疾驰时更容易维持阵型。前线的同时接触在对付可怕的长矛兵方阵时尤其重要。
有时候第二行会向前移动,让第一线的兵力倍增。这带来了什麼?他们弥补了第一线的损失,但更重要的是他们使得第一线的密度加倍。这使得此刻的部队密度增加到最大限度(间距不到1.5公尺,当时的纪录说是「膝并膝」),提供了整个阵型最大的破坏力。
[color=#FF3366]波兰翼骑兵(轻骑兵)如何作战[/color]
在骑兵密度较低的情况下,每一枝骑矛(标熗)的正面分配到的长矛(矛)会在两支以上,但在骑兵密度较高的状况下双方的比例会接近一比一。骑兵「旗」的宽度大约在130-140公尺之间,但比步兵团100公尺的正面要来得广。骑兵「旗」较广的正面允许翼骑兵去包围步兵的侧翼。众所皆知,从侧翼攻击一个阵型——步兵也好骑兵也罢——会比单从正面攻击要来得强而有力。 (彼得.萨耶萨(Peter Sayersa)绘於1630年,基尔裘姆(Kircholm)会战的片段,翼骑兵攻击瑞典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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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西方的假设是,骑兵不可能冲向长矛方阵上送死。既然骑矛与长矛长度相当,在骑士冲向长矛兵之前他的座骑会先被长矛刺穿。这种状况看来对於西方的骑兵而言完全是个坏消息,他们完全抛弃了骑矛。
然而,翼骑兵的情况完全不同。翼骑兵骑矛的制造方式与中古时代的骑矛不同,前者的骑矛挖空了中央以减轻重量,而且也比其前身要来得长——许多在5.5公尺以上——但仍然比西方的骑矛要轻便。(有些仍留存至今)在同时,西方的长矛长度有缩减的倾向。因此翼骑兵能在座骑被刺穿前先刺倒长矛兵。
但这还不是全部。即使翼骑兵敲掉第一行长矛兵的情形真的发生了,仍然有两行长矛兵保护著火熗手。翼骑兵要如何克服这些?有几个解答是可能的。首先因为翼骑兵们采取了密集的阵型,在数量上不会被长矛兵压倒。一些翼骑兵在双方对撞后仍然保留著完整的骑矛,因此能够继续对后行的长矛兵采取攻势。第二,即使是折断的长矛仍有两、三公尺长,而且即使刺击并不致命,它仍能对长矛兵造成严重的伤害,使其失去战力。第三,从侧翼对长矛方阵的攻击可能会席卷整个阵型。最后的可能是,第二击可由翼骑兵阵型后行的翼骑兵施行。
所有这些因素可能都起著一些作用,但总的效力在於崩解敌方的阵型。同时也必须记住,即使在第一次冲锋时突破并未发生,翼骑兵能够从对手面前抽离,重新编组第二击的阵列,并且回头再次攻击部分瓦解的步兵阵型。甚至是西方的骑兵有时候也会有这样的「壮举」(虽然很少),而翼骑兵看起来精於此道,一再的达成完美的效果。读者若熟稔翼骑兵对西方长矛兵作战的描述,就不会对此感到怀疑。
我们已经讨论了翼骑兵怎麼向火熗手冲锋。而西方的战争艺术已经倾向於火力交换的方式。
没错,长矛兵保护著火熗手对抗骑兵攻击,因此降低了骑兵在西方的作用。当西方的骑兵被指派去执行次要的任务时,步兵则进一步精益求精。因此,与波兰战争艺术的比较理所当然会落在与西方骑兵运用的比较上。就像胜利的战役中所考验的那样,波兰的战术远在西方之上。这其中的秘诀是什麼?
[color=#FF3366]翼骑兵的冲锋:冲击的时刻 [/color]
紧接在舒哲潘(Szczepan)之后杰兹.迪奥多萨克(Jerzy Teodorczak)在《Wojskowosc polska w pierwszejpolowie XVII wieku》一书中是这样描写翼骑兵的战术的:翼骑兵横(百度)棑成两或三行,同(百度)伴骑兵(comrade,'towarzysze')持骑矛排在第一行,随(百度)从(retainers,pocztowi)则大部分带著卡斌熗(carbine,'bandolet'或'polhak')排在第二行。
某些资料声称随从有时候也拿著骑矛(英译者注:注意,这两者都有可能是真的:随从携带的骑矛或许主要是备用品,用来替换同伴骑兵折断的骑矛;不过或许他们也很擅於使用骑矛)冲锋开始的时候是呈比较松散的队形。训练精良的翼骑兵能够根据喇叭发出的特别讯号,收紧或疏散队形。同样的,他们能保持完整的秩序,根据信号作一百八十度的转向。
迪奥多萨克说道,「当队长(rotmistrz,'Captain')见到突破敌阵的战机到来时,他会下达收紧队形到「膝并膝」(而,稍后迪奥多萨克说道,他们真的是几乎膝盖都碰在一起了)的指令,以慢跑(canter)的速度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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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6699CC](Cimon注:背后长羽毛的那个就是翼骑兵了。) [/color]
当突破敌阵的战机并不明显时,他们有时候快速的往回转,或者以松散的队形(翼骑兵之间间隔一匹马的长度)慢跑冲锋。
在冲锋之后,翼骑兵快速回头,换另一支骑矛再冲一次。每个翼骑兵至少有三支骑矛(骑矛是昂贵的武器)和一些矛杆——当整支骑矛支离破碎时,他将骑矛丢掉,将矛杆装在一块普通的木头上,如此至少有个像样的东西。
阵列攻击的节奏相当有变化,因此翼骑兵的攻击有如拍岸的浪头,小跑步(trot)、疾驰(gallop)、慢跑,磅!小跑跑开,然后下一行小跑步(trot)、疾驰(gallop)、慢跑,磅!一次又一次。经常两、三次冲锋后就会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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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中甲骑兵(medium cavalry,'the pancerizi',或者所谓的「哥萨克」骑兵[/color]
1. 在最前一排中,中甲骑兵向敌方冲锋,在近距离发射卡斌熗或手(百度)熗,吸引炮(百度)火并在退回前制造敌方的伤亡与混(百度)乱。下一排是用「冷钢」——他们的骑熗——的翼骑兵冲锋,对付那些可能没办法开火还击的步兵(既然他们已经向中甲骑兵开火过了)。假如冲锋没有造成突破,他们会按照这种一排开火、一排(用骑矛)冲锋的模式继续下去。举个例子,1611年的波丘弯(Bolchowem)会战中波兰人就是这样稿的。
2. 第二种战术是同时进行冲击与火力(卡斌熗和骑矛)的攻击。就像之前已经讨论过的,骑兵是像棋盘格一样配置的,而中甲骑兵会向前填塞翼骑兵之间的缝隙。就在翼骑兵与敌方对撞前的那一刻,(多少稍微前头一点的)中甲骑兵侧著马身放熗,然后后退。如此翼骑兵便可利用敌人更多的混乱和行列中的空隙,一举压倒敌人。这种战术很难实行,但效果非常好。例如,这种战术就曾在1626年10月1日,在尼文(Gniewem)突破了古斯塔夫.阿道夫(Gustav Adolf)的步兵。尼文之战非常有趣,因为战斗发生在波兰传统战术与瑞典新战术之间。冲突持续了三天,期间瑞典人展示了数种专门对付波兰人的新战术。一开始翼骑兵的失败就是由古斯塔夫.阿道夫引进的惊人新战术直接造成的。这场战役中的新战术包括:
a) 步兵前后三排同时射击,击破敌方的冲锋,而不是老式的单(百度)排射击/后退装填。
b) 「天鹅羽」(swine feather)的使用——与波兰人有时候使用的「熊盘」(beardish。译注:这篇有些错字…我怀疑这个也是…)斧类似——嵌在木柄上的一把长刃——用来建造野战防御工事。
c) 用来近接支援步兵的炮兵,以及野战防御工事与炮兵组合的大规模运用。
d) 一种新奇的步骑联合作战法。举例而言,古斯塔夫.阿道夫利用了氾滥平原的特点非常完美的阻绝了对方的前进。能容纳波兰人冲锋的人数一次不到600人,而且他们被迫在沙地上冲锋。以上这一切综合起来,使得波兰人在开始的前两天无法突破瑞典的步兵阵形。在这段期间,他们试著像上述的第一种方法那样整合中甲骑兵的火力和翼骑兵的冲击力。当他们换成了上述的第二种方法后,他们终於能够迫使瑞典步兵退出丘陵地。有趣的是虽然步兵被由「天鹅羽」建造起来的野战工事环绕著,他们仍然无法支撑住、对抗波兰的骑兵。
於是,最后,火力与冲击的联合战术证明是很有效的;他们能够再次突破进步得多的、由能干的瑞典王古斯塔夫.阿道夫个人所领导的瑞典步兵。虽然他们没办法在像瑞典军事改革前那样彻底击倒对手,而现在波兰人得依赖复杂的联合战术以取胜。
步兵炮火对翼骑兵的杀伤力如何?那足够阻挡翼骑兵吗?就像实际上曾生过的那样,答案是否定的。众多的数据资料很好地揭示了问题的答案。重型火绳熗(musket)的射程在250-300公尺之间,而其前身火绳熗(arquebus)最大射程仅有150-200公尺。不过,在这个距离上开火只会浪费蛋药。当时火器的命中率非常之低。香霍斯特(Scharnhorst)在19世纪时的研究中发现(原注一),面对300公尺外的敌骑兵,1000发蛋药中仅仅命中了65发。
原注一:Wg. Hansa Delbrucka "Geschichte der Kriegkunst Rahmen der politischen Geschichte " Berlin 1920-1923 (op.cit. Page (s) 310 ) t.IV.研究中使用的是燧发熗(flintlock),不过也同样适用於火绳熗(matchlock);两者间的差别仅仅在於其发火装置,而非熗本身的性质。
在225公尺的距离上,比率是每1000发命中149发。在极近的75公尺距离上,最好的比率是每1000发命中403发。为什麼命中率那麼低?
1. 当时的武器没有膛线,除了非常少部分的特殊猎熗或菁英份子的来(百度)福熗。螺旋状的膛线可稳定弹道,增加射程和命中率。
2. 没有瞄准辅助——往往只是「水平」朝向目标。即是如此,滑(百度)膛熗管天生的不准确也很难被简单的瞄准装置给克服。
3. 每发火(百度)药包的份量不精确。这使得熗口初速不一致,因此影响其射程与射击角度的精确性。
甚至天气也会影响射击的命中率,例如潮湿火 药的燃烧速度就比乾燥的来得慢。朝骑兵开熗——虽然乘马部队是大目标,他们的速度仍使其不容易被击中。不仅如此。在近距离开火是不够的。由於哑弹率是如此之高,以致於大为降低火熗的效力。1966年,下西里西亚(lower-Silesian)的一连现役部队展开了一场试验,使用的是17世纪的火绳熗。他们发现,尽管他们用的是较好的现代火(百度)药,其中仅有百分之43发火成功。
在战场上开火指令下得如此频繁的状况下,完全不用指望会有这样「好」的成绩。急促使得哑弹的比率更高。指挥官晓得第一次齐射的效果最好、最准确,因此在使用上格外注意;下一次齐射的效果就差了。
我们现在回到攻击翼骑兵的问题上。训练手册中的记载不允许步兵在75公尺以外的距离开火。翼骑兵能够快速的越过这个距离,因此我相信开火后的空档不够长矛兵进行掩护。掩护需要多少时间?考虑到轮流齐射每次的间隔为二十秒,撤退到长矛兵后方花上8-10秒左右是可能的、可接受的。我假设步兵会在距离翼骑兵75公尺远时开始进行掩护。
翼骑兵等著步兵开火的那一瞬间,在下一次开火重组完成之前一口气冲锋到底。我们假设双方的距离是75公尺,这使得翼骑兵只会在炮(百度)火下曝露一次。同时必须记住,翼骑兵「旗」的正面是200公尺,而步兵是100公尺,因此翼骑兵的第一排只有一半暴露在炮(百度)火下——仅有25名而非50名骑兵。
奥地利步兵等到攻击的土耳其人进入20步的范围内时才开火——虽然前后三列同时开火,中弹的才35人!这种粗糙失败的真正理由是心理上的,而非上述的其他因素。(没错,结果是当天的奥军惨败)
我们再多考虑一些。我们且确认以下的范围:
有多少骑手和马匹中弹。
哪些马会倒地。
哪些翼骑兵会阵亡。又有多少受伤。
为了计算这些,你必须了解骑手和马匹的弹截面积。
马匹占了百分之60,而骑手仅有百分之40。
我们假设击伤马匹的子弹会使其在战场上被消灭;而多余的命中骑手的子(百度)弹则会致命(虽然不一定是在命中的那一刻;伤者经常稍后才没命)。
除了(大部分战役中经常性地低伤亡率),值得注意的是在一场战役中,第一线攻击的翼骑兵有百分之44被消灭(只计入面对步兵冲锋的而不包括侧翼)。所以,正面攻击风险很高,伤亡很大,而紊乱失序将使得接下来的攻击变得不可能。「旗」被打散,秩序被破坏,面对长矛的攻击成功的机率不高。
熟悉骑兵用来协调集团冲锋的方法对我们很有用处。所有的资料都证实了骑兵「旗」是以棋盘格般的方式波状布列,后一波可以完全楔入前一波当中的空隙。这也就允许第一波前进而不会打乱整个阵型。阵型整体相当有弹性,使得大批部队能够适当地协同作战。
第一击没有击破敌人战列的情形常常发生。接著,「旗」后撤重整,或者换枝新的骑矛,稍作休息后继续冲锋。这第二次(以及接下来的更多次)的数波攻击会使得对手没有机会重整阵型。当翼骑兵下定决心全力突破一点时,这就是他们成功的方式。
我们现在可以确信,总的来说,翼骑兵能够击败西方的战术——轮流齐射的火力以及长矛组成的矛篱。翼骑兵能够击破步兵,并且在突破后席卷敌人的后方,在追击中展开一场大屠杀。
东方类型的步兵(如颚图曼新军Janissary)也是翼骑兵经常碰到的对手。虽然在15和16世纪的某些时期他们是欧洲最好的步兵,他们的作战价值在逐渐减低。土耳其战士虽然还不错,其素质并未高过西方的步兵。
[color=#FF3366]与哥萨克作战的方法 [/color]
查波罗斯基(Zaporoskim)哥萨克是波兰—立陶宛联盟(Polish-Lithuanian Commonwealth)主要的臣民之一,在16与17世纪参与了无数次的起(百度)义与暴(百度)动。他们的作战基调是所谓的车阵(tabor,武装车辆组成的营垒)。车阵构成了可移动的屏障,避免了冲击式的战斗,而且还是哥萨克发挥他们绝妙熗法的作战平台。车阵是为了对付劫掠而逐渐产生出来的;然而,它在炮火之下比较脆弱。在这种情况下步兵与炮兵是较好的工具,不过波兰人顾虑到机动的因素,在东方常常仅以骑兵作战。这时骑兵封锁这些车阵(断绝补给),如此一来便能强迫敌方有条件的投降。哥萨克不会在开阔地向翼骑兵挑战。
既然我们已经讨论了翼骑兵对付步兵的方法,接下来我们要讨论的是他们怎麼在战场上与其他骑兵接战。重点在於,就像之前已经提到的,16世纪的西方骑兵已经丧失了他们执行真正的冲锋的基本能力。
在西方,骑兵已成为主线战场上步兵的辅助。他们已习於有限的任务:战场巡逻、侦查、切断补给线、与敌方骑兵交战…等等。他们运用的是与步兵类似的「向后转进」(counter-march)火器战术——「蜗壳」(Caracol)战术。此种战术有赖於骑兵各排轮流施放其短管火器。这种骑兵战术完全走向偏锋。当面对真正的骑兵时,比如说与波兰人对阵时,他们毫无胜算。骑兵的强大威力是藉著「冷钢」与冲锋施展开来的。西方的骑兵已经被剥夺了冲锋的威力,尤其是那些手(百度)熗轻骑兵(rieter cavalry)。
(英译者注:Caracol这个字源於拉丁文的「蜗牛」(snail)
[color=#6699CC]1605年基尔裘姆(Kircholm)会战的片段,彼得.萨耶萨(Peter Sayersa)绘於1630年。与瑞典骑兵接战:[/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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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ckcolor=#6699CC][table=550][tr][td]
[align=center][color=#ffffff][align=right]东方各国骑兵特色[/align][/color] [/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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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著时间消逝,西方骑兵战术的低落越发明显。这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导因於翼骑兵的影响,由於17世纪初,翼骑兵在与俄国和瑞典的交手中取得的辉煌胜利。随著瑞典王古斯塔夫.阿道夫(Gustav Adolf)在1620年代所进行的改革,以及其他欧洲国家在1630年代的跟进,骑兵作战的方式改变了。然而,他们从未达到与波兰骑兵相同的战力水准。许多战役都显现了这点:例如,在1629年的茨西安(Trzciana)战役,古斯塔夫.阿道夫改良后的骑兵再度遭遇失败。虽然在这战乱的年代中古斯塔夫.阿道夫被认为是最伟大的指挥官之一,他的军队在波兰翼骑兵的攻击之前仍然总是崩溃。
[color=#FF3366]俄罗斯 [/color]
俄罗斯的骑兵也是用「冷钢」冲锋;虽然他们在作战时显得饥渴冲动,却毫无阵型可言。他们以松散的队形进行攻击,因此很容易丧失秩序。俄罗斯人的护甲很薄弱,使得他们又因此付出额外伤亡的代价。翼骑兵在对付他们时没有很大的问题,虽然俄罗斯人的精锐部队装备了骑矛(zaczepnym)和铠甲。
[align=center][color=#6699CC]翼骑兵之敌---------------------俄国骑兵[/color]
[attachment=11336133] [/align]
[color=#FF3366]鞑靼[/color]
鞑靼骑兵是很值得尊敬的对手。除了缺乏铠甲以及常常仅仅装备弓箭之外,他们运用的战术非常有力。他们运用的是由成吉思汗所激发出来的、精致的运动以及包围、奇袭战术。假如被迫后退,他们便向追袭者放出一阵箭雨。他们佯退以引诱敌人追击,将敌人导引至其主力埋伏之处。轻骑兵成群结队的在侧翼进行佯攻,而在正面与最强大敌人对阵的则脱离战场,假装败北。追击的游戏若玩下去便会以灾难收场。波兰人学会了怎样避免厄运。然而,即使波兰人不会掉入鞑靼骑兵设下的陷阱,鞑靼仍然是一大威胁。他们会在数量上占优势的情况下席卷敌人一部,饱以箭矢后撤退,然后再次攻击,造成敌人重大伤亡。两个因素让他们得以实行上述战术。首先,鞑靼人是天生的骑手,他们的座骑精明可靠。他们能够接近敌人打带跑而无惧於敌人追击。第二,他们一分钟可以放出十箭,且非常精准。那些不幸的中箭人把这场豪雨称作「鞑靼的盛情款待」。即使他们没有对敌人实行冲锋予以重击,他们威力强大的箭术仍足以瘫痪敌人的马匹与机动力。
波兰人怎麼和他们打(百度)仗?他们通常试著利用他们的火力优势,而这正是鞑靼人所害怕的。第二,他们试著在冲锋时以及冲锋后保持秩(百度)序,使得鞑靼人不可能有机会利用他们的混(百度)乱。第三,他们模仿鞑靼骑兵的「obskoczenie」(「蜂遮」'screening'或「蚁附」'swarming')战术,也就是挑准敌人阵型的侧翼或后方脆弱处集中攻击。
在近接肉搏战当中鞑靼人会从波兰人面前撤退;波兰人有较好的武器与铠甲,因此波兰人的战术就是尝试在近距离接战。而鞑靼人则刻意组成不寻常的模糊阵型,只在具有坚实的数量优势,或者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才与敌人接战。
这种情况下翼骑兵是怎样与鞑靼骑兵交战的?翼骑兵拥有许多年的战场经验,而且其中不乏亮丽成绩。强迫鞑靼人接战是战术的关键。交战中的翼骑兵不使用骑矛,那只会在战场上增加不必要的重负,尤其是面对敌人迅捷的骑兵。他们试著使用火器,每个翼骑兵带著手(百度)熗或卡斌熗。除去这些重负,翼骑兵的好马便能追奔逐北。
[align=center][color=#6699CC]鞑靼人-----------波兰骑兵的一支顽敌,注意图里的鞑靼竟然也带着鸟翼[/color][attachment=11336132] [/align]
[color=#FF3366]土耳其 [/color]
土耳其人有高水准的骑兵传统,且其使用的马匹在波兰颇受好评。他们的训练精良,而且也装备了盔甲(虽然并非所有骑兵,仅包括一些部队)。
他们的攻击武器包括弓(luk,发音是wuk)、骑弯刀(saber)、短矛,有时候用的是「dziryt」。概括来说,他们要比西欧的骑兵更占优势。例如,奥地利雇用波兰或者匈牙利骑兵与土耳其人交战,而他们的骑兵则避得远远地。翼骑兵经常是战场上的胜利者,当他们使用骑矛时,武器的长度优势使那成为一场不公平的战斗。翼骑兵运用的阵型较完整(虽然没有像攻击步兵的那样紧致),而这在与较松散的土耳其骑兵阵型交战时具有决定性。翼骑兵的盔甲提供了较佳的保护,不过在个别骑兵的训练上土耳其部队与翼骑兵平分秋色。
[align=center][color=#6699CC]土耳其奚怕伊(spahisi)骑兵,1595[/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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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color=#6699CC]翼骑兵之敌---------------------奥斯曼帝国斯帕希骑兵[/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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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color=#6699CC]土耳其耶尼沙禁卫军[/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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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color=#6699CC]土耳其斯帕希骑兵[/co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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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耳其步兵
与装备精良的耶尼沙禁卫军,帕希骑兵,哈拉米相比,普通土耳其步兵的装备极简陋,充当炮灰用,看似土耳其每次都能集结数十万人,真正发挥作用的只有那几万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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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color=#ffffff][align=right]波兰翼骑兵介绍。贵族骑士[/align][/color] [/alig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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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波兰翼骑兵介绍[/color]
在英语中并没有翼骑兵(Hssaria)这个词,它是指16到17世纪的波兰重骑兵。它与huzar不同,huzar指的是18到19世纪的欧洲轻骑兵。翼骑兵这个词最早出现在14世纪,在南斯拉夫语里表示骑马的骑士。随着14,15世纪,奥斯曼土耳其帝国的铁蹄已经踏上南欧的土地,越来越多逃亡者在匈牙利定居下来,由于他们有对抗奥斯曼帝国的经验,在那里他们受到欢迎。这时,翼骑兵开始在匈牙利出现。翼骑兵作为一个整体在战场上组成机动打击力量。对于当时的欧洲这是一大进步,当时的骑士战争是由一系列骑士间的单独对决组成的,指挥官在战斗开始后就对战争的过程影响甚微。
波兰与匈牙利有着紧密的联系,在15世纪初,第一支翼骑兵以轻骑兵的形式被组建。
经过几代,翼骑兵最终发展成重装攻击骑兵,它在整个欧洲是独一无二的。直到17世纪末翼骑兵仍是波兰军队的骄傲。波兰军事力量的成长与西欧有所不同,在西欧,步兵的重要性越来越突出。有下面这几个因素影响了波兰军队的奇特发展。
版图和距离:15世纪,波兰王国和立陶宛大公国缔结盟约共同对抗条顿骑士团的侵扰,直到17世纪,波兰王国和立陶宛大公国依然在不断扩张,领土差不多有1百万平方公里。王国内的路程远大过他的那些西欧邻居,这就要求它的军事力量必须是移动迅速的,骑兵受到重视就不足为奇了。
不同的敌人:由于波兰王国和立陶宛大公国特殊的地理位置,恰恰位于西方和东方的桥梁位置,它分别与以下几个国家相接。
1.瑞典,北方的瑞典在当时拥有全欧洲最令人生畏的军事力量,具有相当的攻击性,它的版图包括今天的芬兰,拉脱维亚.
2.鞑靼人,东南的鞑靼人是13世纪伟大的征服者成吉思汗带到欧洲。他们每年都侵<百度》掠王国的南部。
3.南方的奥斯曼土耳其帝国,信奉伊斯兰教的奥斯曼帝国在17世纪是南部欧洲的霸主,奥斯曼帝国的欧洲部分包括希腊,巴尔干半岛,今天的罗马尼亚,匈牙利
4.西方哈布斯堡家族所统治的奥地利和普鲁士。
5. 俄罗斯,位于东北的沙皇俄国此时仍未算是一个强权国家,但是它的力量在不断增长,而且它与波兰的冲突也不断在加剧。
6。爱沙尼亚以及德国的北部,它希望建立波罗的海的霸<百度》权。
每一个邻国都有着不同的军事方针,所以波兰和立陶宛只能不断发展他们的策略以应付局面。
文艺复兴和巴洛克前期波兰人的成人传统:任何一个贵族的后代,除了获得必需的教育外,还必须在军队中服役一段时间。当有需要时还必须加入军队。从幼年开始,他们就被训练成为熟练的骑手,所以他们是最好的后备力量。
基于以上因素,通常情况下,波兰军队有80%由骑兵组成。翼骑兵是攻击骑兵,它的作用是作战是运用力量和速度击溃敌人的阵列,这和第2次世界大战中装甲力量的作用有点类似。
翼骑兵是波兰军队的荣耀,一般而言,贵族按其阶级及资历在军中服役。虽然士兵有薪金,但是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装备和随从负责,而通常这些都价值不菲。首先,他们必须为自己以及随从挑选良种马。顾及速度的需要,盔甲一般都十分轻,仅用于保护手臂以及上半身。武器有15英尺长的长熗(由国王提供的唯一武器),匕首,刺剑(*)以及手 熗。
长射程火熗也被推荐使用,但直到17世纪末期才推广使用。许多翼骑兵还带有弓箭(鞑靼和土耳其弓)。那个时期,弓箭比火器有更好的射程,使用更加方便。
翼,波兰翼骑兵最突出的标志,其实并非必需的,但是很多骑兵都会佩戴。翼用木头制成框架,上面排列成行的羽毛,一般是佩戴于骑兵的背甲,也可以装在马鞍上。翼不仅仅用于装饰,在高速突击中,被风吹动的翼可以发出一种嗡嗡的声音恐吓敌方的战马。而且,当敌方看到一大群带翼的骑兵向其攻击也会相当困扰。对于鞑靼人而言,他们常用的套索也很难套住受到高于头部翼保护的波兰翼骑兵。尽管并非经常出现,但是,翼已经成为翼骑兵的特色以及标志。时值今天,你仍可以在波兰空军以及装甲部队中找到带翼的标志。
翼骑兵在波兰以及立陶宛军队中被看作为重装突击骑兵,但西方的观点看来,他们被划归为注重速度和战术的轻骑兵。翼骑兵在战斗中最主要的任务是击溃敌方的战线。16世纪和17世纪的波兰指挥官意识到火器的威力还十分有限,他们要求骑兵们在冲到敌人面前时至少保留长熗和马刀。这个命令十分有效,翼骑兵打赢了大部分战斗,其中很多胜利是面对拥有数量优势的敌人取得的。在那个时候,只要有良好的训练以及士气,占有数量优势的一方获得胜利是预料之中的。而这就是翼骑兵在将近两个世纪中经常要面对敌人的情况。
在攻击开始的最初阶段,翼骑兵多次减速和加速以削弱敌方火力的威力。在攻击开始的时候,翼骑兵仅仅缓慢起步,然后慢慢加速,当冲到敌方战线前的时候达到最高的速度。这不仅仅是为了保存马匹的体力,而且能对敌方的预备队造成心理上的影响。长而轻的长矛用于突破敌方的战线,在首次突击后,长矛一般已经折损,这时就轮到马刀和刺剑上场了。
假若首次攻击不奏效,翼骑兵会撤退和再次突击。一般而言,一场战斗中,翼骑兵会进行十次左右的突击。翼骑兵也负责战后追击敌人。只有受过良好训练的团队才能这样有序的撤退和重新组织阵列。
除了少有的几次,翼骑兵的损失都是微乎其微的,这证明了翼骑兵的威力以及当时波兰指挥官的高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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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Towarzysz Pancerny波兰贵族骑士[/color]
15世纪波兰军队的组成情况(典型的几种作战单位):
1、骑士:装备全身甲,战马也披甲。与当时西欧各国骑士装备相当。
2、熗骑兵:装备半身甲,战马不披甲,辅助骑士进攻。
3、弩手:装备胸甲。
4、剑士:装备头盔和盾牌。
另外还包括大炮等火器部队,用於打攻坚战。
大约在1526年波兰人成立了一支专门用来对付鞑靼蒙古突骑的常备军,到1563年,这支军队已经发展到超过4000人,而且绝大多数是骑兵。到1576年时骑士就仅占骑兵部队的7%了。除了由Hussar和骑士组成的重骑兵外,骑兵部队还包括中型和轻型骑兵(哥萨克),他们装备火熗和复合弓。
西吉斯蒙德三世(1589-1631)期间,为了维持国防需要,除了隶属国王的常备军外,还有其他几种类型:大贵族的私人军队,这在当时还不少;另一种军队是哥萨克,在南方他们的队伍超过了四万人,是波兰常备军的一个重要补充,因为波兰给哥萨克注册的问题也常引起矛盾。只有经过注册的哥萨克士兵才被军队接受领到军饷,这就引起未注册者的不满,注册者对其中的很多约束也不高兴,所以尽管哥萨克长期为波兰服役,但叛乱却经常发生。
17世纪初,波兰的军队主要由骑兵跟他们的指挥官组成. 而 Towarzysz Pancerny 就是指这样的贵族,他们这些贵族所领的薪饷是根据其所辖军队规模的大小。波军的战术风格显得很豪放,注重在野战环境下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而不是在攻坚战中解决敌人(显然这是因为这个目的骑兵占了军队的多数)。而Pancerny一词到后来则变成了波兰坦克部队的代名词
1683年.........
传奇般的波兰翼骑士在最前线首先突破土耳其阵线
击破鄂图曼土耳其大军20万
波兰翼骑士大跃动!!
波兰历史上的辉煌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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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3366]冲锋中的翼骑兵[/color]
翼骑兵的翼饰彷效自土耳其德利骑兵翼饰,但其样式是波兰自己的独创,其主体是一根漆成红色或者裹著深红色天鹅绒,并包著铜皮的直木条,在木条上钻上一排大小适中的洞眼,羽毛就插在这些洞眼里形成一只巨大的翅膀。
1576年被选举为波兰国王的特兰西瓦尼亚公爵巴托里(StephenBatory)对波兰军队进行了深入而有效的改革。巴托里对翼骑兵部队改革的结果是建立了一支灵活机动而又具备极高纪律性的新军。
翼骑兵穿著轻盔、锁子甲和穿在外面的轻型半身甲,或仅著半身甲和锁甲护臂、带有浓重东方风格的专用马鞍马镫,以及长颈马刺。
马刀还是翼骑兵主要的近战武器,但现在除了马刀之外翼骑兵又常常在马鞍旁再系上一把重军刀,马鞍前的熗套里插著两把轮燧手熗或一把轮燧马火熗。
长骑熗前端挂上了长长的矛旗,在冲锋时,无数拍打飘扬著的鲜艳小旗在敌人的眼里是一幅既壮丽而又可怕的画面。
在典型的状况下翼骑兵从375公尺处开始冲锋。头75公尺是用走的(walk, stepie)接著的150公尺小跑步(trot, klusem),然后是慢跑(canter, cwale),然后爆发著进入疾驰(gallop)。最后30公尺则是慢跑,完成整个冲锋的过程。
翼骑兵骑矛的制造方式与中古时代的骑矛不同,翼骑兵的骑矛挖空了中央以减轻重量,而且也比其前身要来得长——许多在5.5公尺以上,但仍然比西方的骑矛要轻便。(有些仍留存至今)在同时,西方的长矛兵矛长度有缩减的倾向。因此翼骑兵能在座骑被刺穿前先刺倒长矛兵。
除此之外还在战马前加装一片挡熗板,防战马被刺穿。然后翼骑兵再宰杀没长矛兵保护且当时效益非常有限的架杆火熗兵。
1656年华沙之役,波兰强大的翼骑士曾两度打败俄罗斯,攻占莫斯科。并大破援助俄罗斯的瑞典军。
[color=#FF3366]兵种训练[/color]
波兰铁骑的最重要的方面,是在于这个兵种的训练,还有它的设备和武器。假如,没有这些独特的项目,这个兵种是不足来完成他们的任务的。作为国家和家园防御者,波兰铁骑肩负着伟大的使命。因为当时的波兰正处于被列强瓜分的年代,普鲁士、俄罗斯、土耳其、鞑靼人都虎视耽耽。而内部又有哥萨克。
武器:骑士一般会用涂上了红漆的长矛突击(长矛上伴有属于该铁骑团队的红白底色的小三角旗。),然后用马刀近战。团队长级别的,会配有一柄铁锤,但是基本上用来当指挥的权杖。就像我们在电影《火与剑》里看到的那样。
使用从它是早期在16 世纪晚期对它一直是前项服务在晚18 世纪附近。这些武器很象那些由亚洲和欧洲武士使用的。原因是因为波兰长期和亚洲人欧洲人战斗。为了应付多样化的巨大战争,它因而需要匹配的对付欧洲人和亚裔仇敌的武器和设备。由于这独特和原始的一些武器和设备就这样被被形成了。
[color=#6699CC]护胸甲,波兰文:Breastplate ,[/color] 胸甲板材是保护骑士身体的主要部分。主要置于上身区域。护胸甲是装甲的最重要的部份,因为它与其它零件一起, 充当了保护骑士的角色,可以反弹当时的子弹和军刀的劈砍。波兰铁骑的胸甲通常为一种好金属板材大约8mm (18 英寸制成) 浓厚。胸甲的上部通常以一个大奖章为特色。表示洁净理想的骑士荣誉。大奖章图象在胸甲左边, 而在右边以骑士的十字架为特色。甲的中部,有大约五到三片铁片, 并且有一个土坎横跨,是帮助运展战斗技巧的。
[color=#6699CC]头盔甲,波兰文:Zischagge,[/color]是波兰铁骑头戴的部分。它以半圆形状加以护卫鼻子为特色,旁边二个甲片保护耳部。而盔后面的铁片附有保护脖子的作用。有时头盔包括上写着字句或在上面有类型的金属字句(如出名的莫霍克族)。盔顶有固定的羽毛。所这麽做,是为了让盔甲显出谁是优秀的士兵,或者是骑士小队的领导者。在争斗中,可以清楚看到而作为士兵的依靠。如果骑士是富有的或是老手,他会有特点盔甲,精心制作的设计或更加精心制作的装饰。例如,骑士除了战袍外,另外在肩部披上了豹皮,以表示威武和尊严。
波兰铁骑的主要发挥主要是[color=#6699CC][b]突击[/b][/color],他们虽然没有像他们的团队长那样装备短火熗,但是东方式的朱红色的长矛和马刀却能爆发惊人的突击。他们的飞翼并不只是装饰,可以令马和风之间加以配合,以便加快其速度。就像现在的车子采用流线型一样。
第一次为波兰瑞典Kircholm之战,1605年。立陶宛大公杨.卡罗尔.霍德凯维奇任波兰共和国王军大统帅,他曾以三千铁骑在吉尔霍尔姆(现位于拉脱维亚,)正面攻击一万瑞典精锐步兵,八千瑞典骑士,结果将敌人全部歼灭,而伤亡不到两千。
其他分别是Cecora之战。第一次克卢森(Chocim)战争,第二次克卢森战争,维也纳的围城战。
在克卢森,一个千人铁骑团队,在30分钟内的正面突击中,将普鲁士的数千英格兰和苏格兰雇佣兵杀的丢盔卸甲,狼狈逃窜。
在1648年,俄国史学家波托维斯基曾这样描述过当时斯特方.查尔泥茨基将军率领的波兰铁骑与哥萨克起义军的阵地战斗。
“铁骑的第一个冲锋,就打垮了哥萨克的三个王牌支队:两个斯泰布沃夫支队和一个米尔波罗德支队。而当哥萨克骑兵从侧翼赶到救援时,波兰的铁骑又扭过熗头,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哥萨克战马被铁骑背部的羽翼和发出的丝丝声吓得乱窜,人和马都被掀翻在地上。这威力一下就吓倒了哥萨克的别的支队,败兵挤在一起,战马冲撞,造成了大规模的溃败。”
无可否认,在当时欧洲的阵地战面前,波兰铁骑勇武非凡,难以抵当。
波兰骑兵规模其实并不大,如1526年的时候,波兰的骑兵有约4000人。
16世纪初,波兰步兵军团(Rota)的战斗队形一般是分为10排:第一排是手持重型盾牌的步兵;第二、三排是长矛手,其中一排全部由军官组成(10人队),每人负责自己所在的纵队;后面6排为火熗手;最后一排也是长矛手。作战时火熗手们轮番射击,而前排的人必须蹲下以免被击中。Rota兵团的人数变化幅度很大,从50人的小股人马到上千人的军队都出现过,不过最常见的还是100--200人的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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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td][/tr][/table][/backcolor][backcolor=#f26c2b][table=550][tr][td][/td][/tr][/table][/backcolor][backcolor=#f26c2b][table=550][tr][td][/td][/t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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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世纪骑士的矛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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