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对付男人的几个手段
取悦。不管现在的女性多么独立,或者已经独立到多么桀骜不驯的地步,取悦男人仍旧女人的一个习惯性理念。女为悦己者容,这是人之常情,也是互为因果的两个方面。女人被男人喜欢,就会在意自己的仪表,增加照镜子的次数和对脸部身体的修饰力度,极力表现她们典雅而优雅的一面。而女人这么做,也无非是为男人的喜欢增添新的砝码,以便让这个男人喜欢得更加死心塌地些。
当然,随着女权的进步,这种取悦业已改变了它的内涵。如今女人眼里的男人,是一个泛泛的概念,更像一个没有个性、没有名字的群体,而不是专属于哪一个具体的男人。女人期待所有男人都来欣赏自己,而她却并不一定靠着这种欣赏而生活,不一定也没必要对这种喜欢做出什么回应。换句话说就是:男人必须喜欢我,我则可以视心情、看情况而择之。这已经很拽了,足以让某些男人为之崩溃。
不过武则天虽然伟大,但毕竟是古人,还没有现代女性藐视一切的资本。她面临的问题要单纯的多,她不敢有让别人喜欢而自己不屑一顾的奢念,她必须取悦男人,必须千方百计让男人来喜欢她,此外别无他法。因为她面对的是一帮世界上最拽的男人——皇帝或者太子。
女人取悦男人,最基本、也是最有杀伤力的武器,当然是美貌了,这点武则天也不例外。可后宫拥有美貌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全国的美女精英皆汇聚于此,在路卫兵看来,犹如中央台春晚的彩排,一般节目根本入不了导演的法眼(关系户钉子户走后门者除外)。武则天天生丽质,十四岁那年,“太宗闻其有色,选为才人《新唐书》。”也就是说,武则天的美貌是大家公认的,而且都传到李世民耳朵里去了,就这样才给了个才人的位置,可见竞争有多激烈,堪比如今的公务员考试。
那么才人在后宫是个什么位置呢?唐初时的后宫制度,自皇后以下,依次为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几个夫人。再往下是昭仪、昭容、昭媛、修仪、修容、修媛、充仪、充容、充媛等,为九嫔。九嫔之下,才是婕妤、美人、才人各九人,属于第四类第三等,离皇帝远着呢。潘长江吻郑海霞,根本够不着嘴。
位置虽然不高,但武则天却完成了取悦的第一步,就是得到了太宗李世民的青睐。为啥这样说呢?因为李世民除封武则天为才人外,还给她“赐号武媚”(《新唐书》),重新取了个名字。这就有点意思了。媚,在字典中本就有逢迎取悦之意,武则天容貌要不过硬,那整天在美女堆里混的李世民根本不会上眼。而如果光有容貌,死气沉沉的,也不会引起李世民多大兴趣。所以,若非当时武则天婀娜多姿逗得老李心痒痒了,他脑海中绝不会轻易冒出这个“媚”字来。
太宗死后,武则天削发为比丘尼,居住在感业寺。高宗李治即位后,曾去感业寺上香,“见而悦之”,一见钟情。高宗上香,时间不会太长,回去还有好多事呢,大领导都很忙,不能在这瞎耽误工夫。而他与武则天四目相对,停留的时间也不会太长,也许只是一碰一闪的事,毕竟这是佛家清静之地,不是男女调情的最佳场所。况且还有随从和众尼姑在一旁眼睁睁看着呢,他老直勾勾的看一个尼姑也不是那么回事啊?武则天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李治看上,这眼神的交流是必不可少的,武则天的“媚力”全都体现在这,也足见其在取悦或者说被取悦方面,确实有两把刷子。
当然,高宗那次不是初见武则天,早在当太子时便见过,当时李治太子也是很“悦之”的。有了这个前提,那么上香时的“见而悦之”,或许是高宗老先生的一个甜蜜阴谋吧,个中缘由咱们且不管它,因为时过境迁,此时的武则天毕竟是尼姑身份,头部没有任何修饰,长发不再飘飘,也没有华丽的衣服鞋子,如此形象都能让高宗再次光顾而且“悦之”,那要的才是真功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