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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对“When you are old ……《当你老了……》”最好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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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backcolor=#0099cc][table=80%][tr][td][color=#ffffff][font=仿宋_gb2312][size=5][b]威廉·巴特勒·叶芝
[font=arial]William Butler Yeats[/font][/b][/size][/font][/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backcolor=#ffffff][table=80%][tr][td][color=#336699][size=3][align=center][img]http://upload.wikimedia.org/wikipedia/commons/thumb/b/bb/William_Butler_Yeats.jpg/240px-William_Butler_Yeats.jpg[/img][table=68%][tr][td]出生[/td][td]1865年6月13日[/td][td]爱尔兰都柏林山迪蒙[/td][/tr][tr][td]逝世[/td][td]1939年1月28日[/td][td]法国蒙顿[/td][/tr][tr][td]职业[/td][td]诗人、剧作家[/td][td][/td][/tr][/table][/align][align=right][img]http://l.paipai.fm/p_w_upload/10/12/22/102_9537993_483a15f4d0fd85a.gif[/img][/align][/size][/color][/td][/tr][/table][/backcolor]
[backcolor=#ffffff][table=94%][tr][td][color=#336699][align=left] 叶芝(William Butler Yeats,1865年6月13日-1939年1月28日),亦译“叶慈”、“耶茨”,爱尔兰诗人、剧作家,神秘主义者。叶芝是爱尔兰凯尔特复兴运动的领袖,也是艾比剧院的创建者之一。
叶芝早年的创作仍然具有浪漫主义的华丽风格,善于营造梦幻般的氛围,例如他在1893年出版的散文集《凯尔特曙光》便属于这种风格。然而进入不惑之年后,在现代主义诗人伊兹拉·庞德等人的影响下,尤其是在其本人参与爱尔兰民族主义政治运动的切身经验的影响下,叶芝的创作风格发生了比较激烈的变化,更加趋近现代主义了。
叶芝不仅仅是艾比剧院的决策者之一,也曾担任爱尔兰国会参议员一职。他十分重视自己的这些社会职务,是爱尔兰参议院中有名的工作勤奋者。叶芝曾于1923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获奖的理由是“以其高度艺术化且洋溢着灵感的诗作表达了整个民族的灵魂”。1934年,他和拉迪亚德·吉卜林共同获得歌德堡诗歌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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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早年的生活和作品
2 年轻的诗人
3 昴德·冈昂、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和艾比剧院
4 神秘主义的影响
5 向现代主义的转变
6 政治生涯
7 晚年生活和创作
8 主要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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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ign=center][backcolor=#ffffff][table=94%][tr][td][backcolor=#0099cc][table=40%][tr][td][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早年的生活和作品[/size][/font][/color][/td][/tr][/table][/backcolor][color=#0099cc][align=left] 叶芝出生于距离爱尔兰首都都柏林不远的山迪蒙(Sandymount)。他的父亲约翰·巴特勒·叶芝是亚麻商人杰维斯·叶芝的后裔。这位商人卒于1712年,他的孙子本杰明娶了基尔岱尔郡的望族之女玛丽·巴特勒。约翰·叶芝结婚的时候正在学习法律,但是很快他便辍学,转而学习画肖像画。他的母亲(即威廉·巴特勒·叶芝的祖母)苏珊·玛丽·波雷克斯芬来自斯莱果郡(County Sligo)上一个盎格鲁-爱尔兰裔家族。诗人出生后不久,便迁至位于斯莱果的大家族中,他本人也一直认为是斯莱果郡孕育了自己真正的童年岁月。巴特勒-叶芝家族是一个非常具有艺术气息的家族。诗人的哥哥杰克后来成为一位知名的画家,而他的两个姐妹伊丽莎白和苏珊则均参加过著名的“工艺美术运动”。
为了诗人父亲的绘画事业,叶芝的家庭后迁至伦敦。起初,叶芝和他的兄弟姐妹接受的是家庭教育。诗人的母亲由于非常思念故地斯莱果,经常给孩子们讲家乡的故事和民间传说。1877年,威廉·叶芝进入葛多芬小学(Godolphin),并在那里学习了四年。不过威廉似乎并不喜欢在葛多芬的这段经历,而且成绩也并不突出。由于经济上的困难,诗人全家于1880年底迁回了都柏林。起初住在市中心,其后搬到位于郊外的皓斯(Howth)。
在皓斯的时光是诗人重要的发展阶段。皓斯周围是丘陵和树林,相传有精灵出没。叶芝家雇了一个女仆,是一个渔人的妻子,她熟知各类乡野传奇,娓娓道来的神秘冒险全都收录在后来出版的《凯尔特曙光》裡。
1881年10月,诗人在都柏林的伊雷斯摩斯·史密斯中学(Erasmus Smith)继续他的学业。他父亲的画室就在这所学校附近,于是诗人经常在那里消磨时光,并结识了很多都柏林城的艺术家和作家。在这段时间里,叶芝大量阅读莎士比亚等英国作家的作品,并和那些比他年长许多的文学家、艺术家们讨论。他于1883年12月从这所中学毕业,其后他便开始了诗歌的创作。1885年,叶芝在《都柏林大学评论》上发表了他的第一部诗作,以及一篇题为《赛缪尔·费格森爵士的诗》的散文。从1884年到1886年,他就读于位于基尔岱尔大街的大都会艺术学校(Metropolitan School of Art),也就是如今爱尔兰国家美术与设计学院的前身。[/align][/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align=center][img]http://p_w_picpath.danawa.com.cn/book/547/3367547_238.jpg[/img][img]http://fsimg.zhongsou.com/a1a5b39d/205f6cd9/722a3ffb/6d03ded4/4f78829e3128356ea72e6f0392d3441a.jpg[/img][/align]
[align=center][backcolor=#ffffff][table=94%][tr][td][backcolor=#336699][table=40%][tr][td][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年轻的诗人[/size][/font][/color][/td][/tr][/table][/backcolor][color=#336699][align=left] 在开始进行诗歌创作之前,叶芝便已经尝试将诗歌和宗教观念、情感结合起来。后来,他在描述自己童年生活的时候曾说过“……我认为……如果是一种强大且悲天悯人的精神构成了这个世界的宿命,那么我们便可以通过那些融合了人的心灵对这个世界的欲望的词句来更好的理解这种宿命。”
叶芝早年的诗作通常从爱尔兰神话和民间传说中取材,其语言风格则受到拉斐尔前派散文的影响。这一时期,雪莱的诗对叶芝产生了很大影响。在后来的一篇关于雪莱的文章中叶芝写道:“我重读了《解放了的普罗米修斯》。在世界上的所有伟大著作之中,它在我心里的地位比我预想得还要高得多。”
叶芝早期还受到彼时爱尔兰著名的芬尼亚组织(Fenian)领袖约翰·奥里亚雷的影响。诗人晚年曾说,奥里亚雷是他所见最“风流倜傥的老人”,“从奥里亚雷的谈话以及他借我或送我的爱尔兰书籍中,成就了我一生的志业。”在奥里亚雷的介绍下,叶芝认识了道格拉斯·海德和约翰·泰勒。前者于1893年成立盖尔语联盟(Gaelic League),致力于保存并增加爱尔兰语言的使用。
叶芝的第一首重要诗作是《雕塑的岛屿》,是一首模仿埃德蒙·斯宾塞诗作的梦幻般的作品。这首诗发表在《都柏林大学评论》上,其后没有再版。叶芝第一部公开出版的作品是一本小册子《摩沙达:戏剧化的诗》。这篇文章也同样在《都柏林大学评论》上发表过,而且只是由他的父亲出资印刷了100册。此后,他完成了叙事长诗《乌辛之浪迹》(The Wanderings of Oisin),并在1889年出版了诗集《乌辛之浪迹及其他诗作》。这是即使在叶芝风格成熟之后也仍未否定过的第一部作品,取材于爱尔兰古代勇士的传说和神话故事。为完成这首诗,诗人花费了整整两年的时间,其风格清晰的体现出费格森和拉斐尔前派对诗人的影响。这首诗在一定程度上奠定了叶芝以后诗作的主题风格:追求冥思的生活抑或追求行动的生活。这本诗集的前八首抒情诗和歌谣的主题,是源自叶芝少年时代对印度人及阿尔卡迪亚世外桃源的想象——神祇与女神、王子与公主、殿堂、孔雀与神秘的莲花等等。诗歌中流露出明显的浪漫主义和拉斐尔前派的痕迹。在《乌辛之浪迹》之后,叶芝再未创作过长诗。他的其他早期作品多半是以爱情或神秘事物为主题的抒情诗。随着叶芝的作品读者群的不断扩大,他结识了当时爱尔兰和英国的很多著名文学家,包括萧伯纳和王尔德。
叶芝的家庭于1887年重新搬回伦敦。1890年,叶芝和欧那斯特·莱斯(Ernest Rhys)共同创建了“诗人会社”(Rhymer's Club)。这是一个由一群志同道合的诗人们组成的文学团体,成员们定期集会并于1892年和1894年分别出版过自己的诗选。叶芝的早期作品还包括诗集《诗集》、《神秘的玫瑰》和《苇间风》。事实上,“诗人会社”的文学成就并不高,叶芝几乎是唯一取得了显著成就的诗人。[/align][/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align=center][img]http://image.3jbi.com/1/64/640/1064640_b.jpg[/img][/align]
[align=center][backcolor=#ffffff][table=94%][tr][td][backcolor=#0099cc][table=40%][tr][td][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叶芝的爱情生活[/size][/font][/color][/td][/tr][/table][/backcolor]
[align=left][backcolor=#99cccc][table=50%][tr][td][color=#ffffff][size=4]关于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和艾比剧院[/size][/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align=left][color=#0099cc] 1889年,叶芝结识了茅德•冈小姐。她是一位热衷于爱尔兰民族主义运动的女性。冈昂小姐非常仰慕叶芝早年诗作《雕塑的岛屿》,并且主动和叶芝结识。叶芝深深的迷恋上了这位小姐,而这个女人也极大的影响了叶芝以后的创作和生活。经过两年的密切交往后,叶芝向冈昂小姐求婚,却遭到拒绝。其后,他又共计向她求婚三次,分别是再1889年、1900年和1901年,均遭到了拒绝。尽管如此,叶芝对冈昂小姐仍然魂牵梦萦,并以她为原型创作了剧本《凯丝琳女伯爵》。在剧中,凯丝琳将灵魂卖给了魔鬼,好让她的同胞免于饥荒,最后上了天堂。此剧直到1899年才得以上演,引发了宗教及政治上的诸多争议。终于,在1903年,冈小姐嫁给了爱尔兰民族运动政治家约翰•麦克布莱德。在这一年,叶芝动身去美国进行了一场漫长的巡回演讲。这段时期他和奥莉薇亚•莎士比亚有过短暂的恋情。他们在1896年结识,却在一年之后分手。
也正是在1896年,叶芝结识了奥古斯塔•格雷戈里夫人,介绍人是他们共同的朋友爱德华•马丁。格雷戈里夫人鼓励叶芝投身民族主义运动,并进行戏剧的创作。尽管叶芝受到法国象征主义的影响,但显然他的创作具有清晰而独特的爱尔兰风格。这种风格在叶芝与爱尔兰年轻一代的作家的交往中得到强化。叶芝和格雷戈里夫人、马丁以及一些其他爱尔兰作家共同发起了著名的“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或称“凯尔特文艺复兴运动”)。
除了作家们的文学创作外,学院派的翻译家们对古代传奇故事、盖尔语诗歌以及近代的盖尔语民歌的翻译和发掘工作也对爱尔兰文艺复兴运动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代表人物是后来成为爱尔兰总统的道格拉斯•海德,他编纂的《康诺特省的情歌》倍受推崇。
这场运动最不朽的成就之一便是艾比剧院的成立。1889年,叶芝、格雷戈里夫人、马丁和乔治•摩尔创立的“爱尔兰文学剧场”(Irish Literary Theatre)。这个团体仅仅存在了两年,而且并不成功。在两位拥有丰富戏剧创作经验的爱尔兰兄弟威廉•费依和弗兰克•费依以及叶芝不计报酬的秘书安妮•伊丽莎白•弗莱德里卡•霍尔尼曼(一位曾经于1894年参与过萧伯纳《武器与人》在伦敦首演的富有的英国女人)的鼎力协助下,这个团体成功打造了一个崭新的爱尔兰国家戏剧界。在著名剧作家约翰•米林顿•辛参与进来以后,这个团体甚至在都柏林靠戏剧演出赚到了不少钱,并于1904年12月27日修建了艾比剧院。在剧院的开幕之夜,叶芝的两部剧作隆重上映。从此以后一直到去世,叶芝的创作生涯始终和艾比剧院相关。他不仅仅是剧院的董事会成员之一,同时也是一位高产的剧作家。
在1902年,叶芝资助建立了丹•埃默出版社,用以出版文艺复兴运动相关的作家作品。这个出版社在1904年更名为库拉出版社。出版社存在至1946年,一直由叶芝的两个姐妹经营,总共出版了70本著作,其中的48本是叶芝自己写的。1917年的夏天叶芝和当年的冈小姐重逢,并且向她的养女求婚,但是遭到了拒绝。九月份,他改向一位英国女人乔治•海德里斯求婚,她答应了。两人在当年的10月20日结婚。不久,叶芝买下了位于库尔公园附近的巴列利塔,并很快将其更名为“图尔巴列利塔”。叶芝余生中的大部分夏季都是在这里度过的。1919年2月24日,叶芝的长女安•叶芝在都柏林出生。安继承了母亲的智慧、宁静与友善,以及父亲不凡的艺术天赋,后来成为一位画家。[/color][/align][align=center][img]http://upload.wikimedia.org/wikipedia/commons/3/35/Abbey1.jpg[/img]
艾比剧院的旧海报[/align]
[backcolor=#99cccc][table=42%][tr][td][color=#ffffff][size=4]追求爱情象追求真理一样执着[/size][/color][/td][/tr][/table][/backcolor][color=#0099cc][align=left] 虽然枝条很多,根却只有一条,穿过我青春所有说谎的日子;我在阳光下抖掉我的枝条和花朵,我现在可以枯萎而进入真理。这是爱尔兰诗人叶芝晚年的一首名诗。在他的眼里,生命是一个过程,正如诗歌一样。当你青春年少时,生命就象枝叶婆娑的绿树,在夏日的流风中欢快地歌唱,快乐却缺乏思想的沉淀;而当你年老了,你的生命枝叶现出繁华落尽的凋零,但是你遒劲的枝干,通过根蒂和大地紧密相连,那就是你的根本所在,这种对生命的认识,只有在生命最后才能真正领悟。
而叶芝对爱情也是终生追索不已。只有一个人爱你那朝圣者的灵魂,爱你衰老了的脸上痛苦的皱纹,这是叶芝的《当你老了》里最为有名的诗句,也是他流传最广的诗歌,表达了对美丽的女演员茅德•冈的一生不懈的追求,走上了漫长的爱情苦旅,直到生命为她燃尽的最后一刻。可见,叶芝是在用整个生命,用朝圣者的灵魂,去追求他心目中永恒的爱情,让爱情达到如此神圣无比的境界。
早期的叶芝,对缪斯充满着无限的向往,抒发了爱情的不幸,感慨时光的逝去,对美好事物不懈追求。他写道:在那里岁月会遗忘我们,悲哀不再来临;转瞬就会远离玫瑰、百合和星光的侵蚀,只要我们是双白鸟,亲爱的,出没在浪花里。然而这种追求总是那么空茫,那么充满浪漫蒂克,还没有承担起丰富人生的痛苦和普遍的真理。
叶芝的伟大也许就在于此:他不断地突破自己,并且追求道德上的完善,在美好、道德、信仰、希望、爱上面追求拯救之路。他的诗歌从早期的自然抒写,到晚年的沉思凝练,真正完成了一场思想和艺术的修炼。正如他在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的感言:现在我已经苍老,而且疾病缠身,形体不值得一顾,但我的缪斯却因此而年轻起来。
在《沮丧中写下的诗》中,我们看到了叶芝伟大的诗句:而现在我已经活到五十岁了,我必须忍受这胆怯的太阳。在他看来,除了太阳一无所有,然而他没有逃避现实,也不安于现实。他深知,只有把针扎在肉里,穿针引线,血泪迷蒙,才能走到上帝面前。在《驶往拜占廷》里,叶芝在剖析自己:一个衰颓的老人只是个废物,是件破外衣,支在一根木棍上,除非灵魂拍手作歌,为了它的皮囊的每个裂绽唱得更响亮。为了追求真理,他对自己冷酷无情,勇于暴露自己人性的弱点。
在叶芝的身上,我们看到了但丁的《神曲》、歌德的《浮士德》、莎士比亚的悲剧里表现出来的,为追求真理而穷尽毕生不懈的努力。虽然叶芝最终没有达到那些伟大诗人的高度,但他至少尝试过,努力过。大诗人奥登在《悼念叶芝》中的说:叶芝辛勤耕耘着诗歌,把诅咒变成了葡萄园;卡夫卡说:每个人都必须从自己内心一次又一次地生产真理,否则他就会枯萎。叶芝以毕生来追求真理,即使那不是终极真理,但他至少做到无悔于一生。
有人只知道《当你老了》这首诗感人,是感动了一个多世纪的爱情绝唱。可是在它背后,却隐藏着多么沮丧的爱情悲剧。当初,叶芝的爱来的那么自然,毫无雕琢;他爱上她,如同惊鸿一瞥。那一刻,她伫立窗前,身旁盛开着一大团苹果花;她光彩夺目,仿佛自身就是洒满了阳光的花瓣。他说,我从来没想到在一个活着的女人身上看到这样超凡的美。但他和茅德•冈之间却可望不可及,痛楚和喜悦交织,希望和失望相随。这种爱情,让诗人感情上痛苦一生,但激活了诗人心灵深处的激情,让他的灵魂得到了升华。
叶芝一直等待着,即使他的意中人早已经是别人的妻子,直到52岁,才结婚。那是在已经死去丈夫的毛特-冈再次拒绝了叶芝的求婚后,在叶芝向茅德•冈的女儿伊莎贝拉求婚被拒绝之后,叶芝终于停止了这种无望的念头。但事实上,叶芝还是无法忘记茅德•冈。在他生命的最后几个月,他还给茅德•冈写信,约她出来喝茶,但还是被拒绝。而且,毛特-冈还坚决拒绝参加他的葬礼。世上对爱情终生执着,却又无法得到哪怕是一点点回报,只有叶芝一人了。
到最后,对真理的追求,和对爱情的追求,都归结在一起。一切都随时间而来,真理也随生命的穷尽而来。在阳光下抖掉我的枝叶和花朵,现在我可以枯萎而进入真理。是啊,爱情本身是否存在,在叶芝看来,已经不重要,因为他已经感受一生了;真理似乎是否获得,也不重要,因为他已经尝尽了追求的酸甜苦辣。对于生命来说,这已经足够了。[/align][/color][align=center][img]http://www.lxbook.org/shige/yeats/p_w_picpath/maud01.jpg[/img][img]http://www.esquire.com/cm/esquire/p_w_picpath/0E/75-w-maud-gonne-mcbride-photo-lg.jpg[/img]
茅德·冈[/align]
[backcolor=#99cccc][table=62%][tr][td][color=#ffffff][size=4]爱尔兰国家图书馆展出“叶芝的生活和作品”[/size][/color][/td][/tr][/table][/backcolor][color=#0099cc][align=left] 密封的、挡住了外界光线的玻璃下是一本茅德•冈小姐于1908年送给威廉•巴特勒•叶芝的笔记本——茅德•冈小姐不仅美貌动人,她还曾投身到争取爱尔兰民族独立的运动中,成为一个重要的女权运动者。就是这样一个女子,成为叶芝诗歌创作的灵感源泉,但也正是这个固执的女子,频频拒绝了叶芝对爱情的追求。
在近一个世纪之后,这个笔记本日前在爱尔兰国家图书馆展出,展览的主题是“诗人威廉•巴特勒•叶芝的生活和作品”。笔记本摊开的那一页展现的正是冈小姐写给叶芝的信——这本笔记本用上等白色羊皮纸绑定着,叶芝在笔记本上记载着他们对神秘事物和彼此的迷恋。
1908年7月的一个上午,茅德•冈小姐从巴黎寄来信件,说她被一种感觉抓住了,“昨天晚上我有一个美好的经历,我必须马上知道这种感觉你是否体会到?怎样体会到的?”她在信中这样写道,“昨天晚上11点一刻,我穿上了你身体和思想的外衣,渴望着来到你的身旁。”
叶芝将这封信粘在了笔记本上。
微弱的光线下,斑斑墨迹让人读得有些勉强。但是,参观的客人并不会为此感到烦恼,因为在展览柜的一侧,整本笔记本都以数字化的形式再现。
只要手指轻触一下感应屏,游客就可以翻阅这本百年前留下的笔记本并且了解它的内容。如有需要,游客还可以在一个可以输出茅德•冈喜欢的潦草笔迹的显示器上用弹出式窗口解读她的笔迹。
在展览中心,竖立着茅德•冈小姐的雕像,叶芝在1889年与她相遇,之后,诗人写道,“我的麻烦生活从此开始。”
叶芝对茅德•冈小姐魂牵梦萦,后来以她为原型创作了剧本《凯丝琳女伯爵》,并写下那首著名的《当你老了》。
在这令人炫目的展览会上,这本笔记本只是成千上万种展品的一种。“诗人威廉•巴特勒•叶芝的生活和作品”展更像是个供人走马观花的网站,而不是一个普通的文物展览。
音频磁带、四部小电影和软件给这些古老的文稿带来了光线和呼吸。
在展览的四部影片中,叶芝是一位公共人物、诗人、情人、神秘主义者,也是一位获得了巨大文学成就,但又有些古怪和自负的人。
这次展览会也被看成是对叶芝家庭的一个感谢之举。在诗人1939年离世后,他的夫人,乔治,开始陆续将他的文稿赠给了爱尔兰国家图书馆。
他们的儿女在去世前也继续将父亲的作品作为礼物捐赠给图书馆。[/align][/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align=center][img]http://img.exvv.com:81/upload/mall/productImages/08/38/9787561142158.jpg[/img][img]http://www.boocl.com/p_w_picpath/200709/NO1390_sml.jpg[/img][/align]
[backcolor=#ffffff][table=94%][tr][td][align=center][backcolor=#336699][table=40%][tr][td][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神秘主义的影响[/size][/font][/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color=#336699][align=left] 叶芝一生都对神秘主义和唯灵论有浓厚的兴趣。1885年,叶芝和一些朋友创立了“都柏林秘术兄弟会”(Dublin Hermetic Order)。这个组织在6月16日召开了第一次集会,叶芝是领袖。同年,都柏林的神智学会馆在通灵法师婆罗门•摩西尼•莎特里的组织下正式开放,叶芝于次年参加了他的第一次降神会。后来,叶芝沉溺于神秘主义和通灵术之中不能自拔。1900年,他甚至成为“金黎明秘术兄弟会”的领袖。他于1890年参加了这个组织。在结婚以后,叶芝夫妇曾经尝试过风靡一时的无意识写作。
叶芝的神秘主义倾向在他的名诗《丽达与天鹅》中体现得尤为明显。这首短诗从希腊神话中取材,讲述得是宙斯幻化成天鹅与美女丽达结合并生下两个女儿的故事(一是著名的海伦,引发了特洛伊战争;一是克吕泰涅斯特拉,希腊军队统率阿迦门农的妻子)。这一母题在西方文学艺术作品中曾反复出现。关于叶芝创作这首名作的初衷,西方评论界曾有过各种不同的诠释和解读,有的认为是“历史变化的根源在于性爱和战争”,有的则认为是“历史是人类的创造力和破坏力共同作用的结果”。西方主流的文学史将《丽达与天鹅》作为象征主义诗歌里程碑式的作品。
在叶芝的神秘主义思想形成过程里,凯瑟琳•泰楠的影响不可谓不大。泰楠是一位才华横溢的女诗人,叶芝早年和她过从甚密。正是在泰楠的影响下,叶芝频繁的参加各类神秘主义组织的活动。泰楠一生都很仰慕叶芝的才华,而叶芝却在后来逐渐疏远了她。
叶芝的神秘主义倾向受印度宗教的影响很显著,他晚年甚至亲自将印度教《奥义书》译成英文。通灵学说和超自然的冥思则成为叶芝晚期诗歌创作的灵感来源。一些批评家曾抨击叶芝诗作中的神秘主义倾向,认为其缺乏严谨和可信度。W•H•奥登就曾尖锐的批评晚年的叶芝为“一个被关于巫术和印度的胡言乱语侵占了大脑的可叹的成年人的展览品”。然而正是在这一时期,叶芝写出了他一生中很多最不朽的作品。若想理解叶芝晚年诗作的奥妙,就必须要了解他于1925年出版的《灵视》一书的神秘主义思维体系。今天,人们通过阅读这本书来理解叶芝后期的诗作,却不把它当作一本宗教或哲学的著作。[/align][/color][/td][/tr][/table][/backcolor]
[backcolor=#ffffff][table=94%][tr][td][align=center][backcolor=#0099cc][table=40%][tr][td][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向现代主义的转变[/size][/font][/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color=#0099cc][align=left] 1913年,叶芝在伦敦结识了年轻的美国诗人伊兹拉•庞德。事实上,庞德来伦敦有一部分便是为了结识这位比他年纪稍长的诗人。庞德认为叶芝是“唯一一位值得认真研究的诗人”。从1913年到1916年,每年冬天叶芝和庞德都在亚士顿森林(Ashdown Forest)的一个乡间别墅中度过。这段时间里庞德担任叶芝名义上的助手。然而当庞德未经叶芝的允许擅自修改了他的一些诗作,并将其公开发表在《诗》杂志上后,两位诗人的关系便开始恶化了。庞德对叶芝诗作的修改主要体现出他对维多利亚式的诗歌韵律的憎恶。然而很快两位诗人都开始怀念双方共事、互相学习的日子。尤其是庞德从欧内斯特•费诺罗萨的寡妇处学到的关于日本能乐的知识为叶芝即将创作的贵族风格的剧作提供了灵感。叶芝创作的第一部模仿了日本能乐的剧作是《鹰之井畔》。他于1916年1月将这部作品的第一稿献给庞德。
叶芝通常被认为是20世纪最重要的用英文写作的诗人之一。然而,不同于大多数现代主义诗人在自由体诗领域不断做出尝试,叶芝是传统诗歌形式的大师。现代主义对叶芝诗作风格的影响主要体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诗人逐渐放弃早期作品中传统诗歌样式的写作,语言风格也越来越冷峻,直接切入主题。这种风格上的转变主要体现在他的中期创作中,包括作品集《七片树林》、《责任》和《绿盔》
1923年叶芝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由瑞典国王亲自颁奖。他在两年之后发表了一首短诗《瑞典之丰饶》,以表达感激之情。1925年,叶芝出版了一本呕心沥血的散文作品《灵视》,其中他推举柏拉图、布列塔诺以及几位现代哲学家的观点来证实自己的占星学、神秘主义及历史理论。[/align][/color][/td][/tr][/table][/backcolor]
[backcolor=#ffffff][table=94%][tr][td][align=center][backcolor=#336699][table=40%][tr][td][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政治生涯[/size][/font][/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color=#336699][align=left] 叶芝通过庞德结识了很多年轻的现代主义者,这使得他中期的诗作已经远离了早期的《凯尔特曙光》时的风格。他对政治的关注也已经不再局限于文艺复兴运动早期他所醉心的文化政治领域。在叶芝早期的作品中,他灵魂深处的贵族立场体现无余。他将爱尔兰平民的生活理想化,并且有意忽视这个阶层贫穷孱弱的现实。然而一场由城市中的下层天主教徒发起的革命运动迫使叶芝不得不改变自己的创作姿态。
叶芝新的政治倾向在《1913年9月》这首诗中得到了体现。这首诗抨击由詹姆斯•拉尔金领导的著名的1913年都柏林大罢工。在《1916年复活节》中,诗人反复吟诵:“一切都已改变/彻底改变/一种恐怖的美却已诞生”。叶芝终于意识到复活节起义的领袖们的价值就在于他们卑微的出身和贫困的生活。
整个1920年代和1930年代初期,叶芝无可避免的受到他的国家以及整个世界动荡局势的影响。1922年,叶芝进入爱尔兰参议院。在他的参议员生涯中,叶芝最主要的成就之一就是曾担任货币委员会的主席。正是这一机构设计了爱尔兰独立之后的第一批货币。在1925年,他热心的倡导离婚的合法化。1927年,叶芝在他的诗作《在学童中间》里如此描述作为一名公众人物的自己:“一位花甲之年的微笑的名人”。1928年,由于健康问题,叶芝从参议院退休。
叶芝的贵族阶级立场以及他和庞德之间的密切关系使得这位诗人和墨索里尼相当接近。他曾在许多场合表达过对这位法西斯独裁者的仰慕。他甚至写过一些歌颂法西斯主义的赞歌,尽管这些作品从未发表过。然而当巴布罗•聂鲁达于1937年邀请他到马德里时,叶芝在回信中表明他支持西班牙革命,反对法西斯主义。叶芝的政治倾向非常暧昧。他不支持民主派,在晚年却也有意疏远纳粹和法西斯主义。然而纵观叶芝的一生,他从未真正接受或赞同过民主政治。同时,他深受所谓“优生运动”的影响。[/align][/color][/td][/tr][/table][/backcolor]
[backcolor=#ffffff][table=94%][tr][td][align=center][backcolor=#0099cc][table=40%][tr][td][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晚年的生活和创作[/size][/font][/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color=#0099cc][align=left] 进入晚年后,叶芝逐渐不再如中年时一样直接触及和政治相关的题材,而是开始以一种更加个人化的风格写作。他开始为自己的家人儿女写诗,有的时候则描绘自己关于时间流逝、逐渐衰老的经历和心绪。收录在他最后一部诗集中的作品《马戏团动物的大逃亡》生动的表现了他晚期作品的灵感来源:“既然我的阶梯已经消失/ 我必须平躺在那些阶梯攀升的起点”。
1929年之后,叶芝搬离了图尔巴列利塔。尽管诗人一生中的很多回忆都在爱尔兰国土之外,他还是于1932年在都柏林的近郊租了一间房子。晚年的叶芝非常高产,出版了许多诗集、戏剧和散文,许多著名的诗作都是在晚年写成的,包括一生的颠峰之作《驶向拜占庭》。这首代表性的诗作体现了叶芝对古老而神秘的东方文明的向往。1938年,叶芝最后一次来到艾比剧院,观赏他的剧作《炼狱》的首映式。同年,他出版了《威廉•巴特勒•叶芝的自传》。
晚年的叶芝百病缠身,在妻子的陪伴下到法国休养。然而最终还是于1939年1月28日在法国曼顿(Menton)的“快乐假日旅馆”逝世。他的最后一首诗作是以亚瑟王传说为主题的《黑塔》。逝世之后,叶芝起初被埋葬在罗克布罗恩(Roquebrune)。1948年9月,人们依照诗人的遗愿,将他的遗体移至他的故乡斯莱果郡。他的坟墓后来成了斯莱果郡的一处引人注目的景点。他的墓志铭是诗人晚年作品《班磅礴山麓下》的最后一句:“投出冷眼/ 看生,看死/ 骑士,策马向前!”原句是"Cast a cold eye,on life,on death,horseman,pass by!"叶芝生前曾说斯莱果是一生当中对他影响最深远的地方,所以他的雕塑和纪念馆也将地址选在这里。
英国诗人奥登悼念叶芝的诗句:“疯狂的爱尔兰将你刺伤成诗”。[/align][/color][align=center][img]http://upload.wikimedia.org/wikipedia/commons/d/d5/Yeats_sligo.jpg[/img][img]http://upload.wikimedia.org/wikipedia/commons/f/f4/Yeats_grave_tn.jpg[/img]
斯莱果郡的叶芝雕塑 叶芝的墓碑[/align][/td][/tr][/table][/backcolor]
[backcolor=#ffffff][table=94%][tr][td][align=center][backcolor=#336699][table=40%][tr][td][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叶芝的主要作品[/size][/font][/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color=#336699][align=left] 1886年 — 《摩沙达 》
1888年 — 《爱尔兰乡村的神话和民间故事集》
1889年 — 《乌辛之浪迹及其他诗作》
1891年 — 《经典爱尔兰故事》
1892年 — 《凯丝琳女伯爵及其他传说和抒情诗》
1893年 —《凯尔特曙光》
1894年 —《心灵的欲望之田》
1895年 — 《诗集》
1897年 — 《神秘的玫瑰》
1899年 — 《苇间风 》
1903年 —《善恶之观念》
1903年 — 《七重林中》
1907年 — 《发现 》
1910年 — 《绿盔及其他诗作 》
1913年 — 《挫折的诗歌》
1914年 — 《责任 》
1916年 — 《青春岁月的幻想曲》
1917年 — 《库利的野天鹅 》
1918年 — 《宁静的月色中 》
1921年 — 《迈可•罗拔兹与舞者》
1921年 — 《四年》
1924年 — 《猫和月光》
1925年 — 《灵视》
1926年 — 《疏远》
1926年 — 《自传》
1927年 — 《十月的爆发》
1928年 — 《塔楼》
1933年 — 《回梯与其他诗作》
1934年 — 《剧作选集》
1935年 — 《三月的满月》
1938年 — 《新诗》
1939年 — 《最后的诗及两部剧作》(死后出版)
1939年 — 《气锅中》(死后出版) [/align][/color][/td][/tr][/table][/backcolor]
[/td][/tr][/table][/backcolor]
[/td][/tr][/table][/backcolor]
[backcolor=#66cc00][table=98%][tr][td]
[backcolor=#ccff99][table=95%][tr][td]
[backcolor=#ffffff][table=94%][tr][td]
[align=center][backcolor=#66cc00][table=40%][tr][td][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6]叶 芝 诗 选[/size][/font][/color][/td][/tr][/table][/backcolor][/align]
[align=center][backcolor=#99cc33][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table=100%][tr][td]湖心岛茵尼斯弗利岛[/td][td] 基督重临 [/td][/tr][/table][/size][/font][/color][/backcolor][/align][align=left][backcolor=#ffffff][color=#99cc33][size=3][table=100%][tr][td]我就要起身走了,到茵尼斯弗利岛,
造座小茅屋在那里,枝条编墙糊上泥;
我要养上一箱蜜蜂,种上九行豆角,
独住在蜂声嗡嗡的林间草地。
那儿安宁会降临我,安宁慢慢儿滴下来,
从晨的面纱滴落到蛐蛐歇唱的地方;
那儿半夜闪着微光,中午染着紫红光彩,
而黄昏织满了红雀的翅膀。
我就要起身走了,因为从早到晚从夜到朝
我听得湖水在不断地轻轻拍岸;
不论我站在马路上还是在灰色人行道,
总听得它在我心灵深处呼唤。
(飞白译)
[/td][td]在向外扩张的旋体上旋转呀旋转,
猎鹰再也听不见主人的呼唤。
一切都四散了,再也保不住中心,
世界上到处弥漫着一片混乱,
血色迷糊的潮流奔腾汹涌,
到处把纯真的礼仪淹没其中;
优秀的人们信心尽失,
坏蛋们则充满了炽烈的狂热。
无疑神的启示就要显灵,
无疑基督就将重临。
基督重临!这几个字还未出口,
刺眼的是从大记忆来的巨兽:
荒漠中,人首狮身的形体,
如太阳般漠然而无情地相觑,
慢慢挪动腿,它的四周一圈圈,
沙漠上愤怒的鸟群阴影飞旋。
黑暗又下降了,如今我明白,
二十个世纪的沉沉昏睡,
在转动的摇篮里做起了恼人的恶梦
何种狂兽,终于等到了时辰,
懒洋洋地倒向圣地来投生?
(袁可嘉译)[/td][/tr][/table][/size][/color][/backcolor][/align][/td][/tr][/table][/backcolor]
[align=center][backcolor=#99cc33][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table=94%][tr][td]思想的气球[/td][td]圣徒和驼子[/td][/tr][/table][/size][/font][/color][/backcolor][/align][align=left][backcolor=#ffffff][color=#99cc33][size=3][table=94%][tr][td](此两首为绿豆译)
双手,依照给你的吩咐去做;
牵引着思想的气球
膨胀并且飘曳在风中
抵达它狭隘的棚屋。[/td][td]起立,举起你的手然后开始
祈福
为一个品尝着惨烈痛楚的男人
在回味他已丧失的名声的过程中。
一位罗马的凯撒也已屈服
在这驼峰之下。[/td][/tr][/table][/size][/color][/backcolor][/align]
[align=center][backcolor=#99cc33][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table=94%][tr][td]他讲着绝伦的美[/td][td]那丧失的东西[/td][/tr][/table][/size][/font][/color][/backcolor][/align][align=left][backcolor=#ffffff][color=#99cc33][size=3][table=94%][tr][td]哦云一般白的眼脸,梦色朦胧的眼睛,
一辈子,诗人们辛辛苦苦地干,
在韵律中建造一种美的绝伦,
却一下子就给女人的顾盼推翻,
给苍穹那种悠闲的沉思推翻。
因而我的心哟,鞠躬如也,当露水滴落睡意,
滴落在悠闲的星星和你之前,
一直到上帝把时间燃尽。[/td][td]我歌唱那丧失的东西而惧怕那赢得的东西,
我行走在一场重新再打一遍的战役中,
我的皇帝,丧失的皇帝,我的士兵,丧失的士兵,
脚步飞奔,向着那升起和降下的
脚步,总是踩在同一的小小石头上。
(裘小龙 译)[/td][/tr][/table][/size][/color][/backcolor][/align]
[align=center][backcolor=#99cc33][color=#ffffff][font=黑体][size=5][table=94%][tr][td]一九一六年复活节[/td][td]天青石雕
——至哈利*克利夫顿[/td][/tr][/table][/size][/font][/color][/backcolor][/align][align=left][backcolor=#ffffff][color=#99cc33][size=3][table=94%][tr][td]我在日暮时遇见过他们,
他们带着活泼的神采
从十八世纪的灰色房子中
离开柜台或写字台走出来。
我走过他们时曾点点头
或作着无意义的寒暄,
或曾在他们中间呆一下,
又过礼貌而无意义的交谈,
我谈话未完就已想到
一个讽刺故事或笑话,
为了坐在俱乐部的火炉边,
说给一个伙伴开心一下,
因为我相信,我们不过是
在扮演丑角的场所讨营生:
但一切变了,彻底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那个女人的白天花在
天真无知的善意中,
她的夜晚却花在争论上,
直争得她声嘶脸红。
她年轻、修理,哪有声音
比她的声音更美好,
当她追逐着兔子行猎?
这个男人办了一所学校,
还会驾驭我们的飞马;
这另一个,他的助手和朋友,
也加入了他的行列;
他的思想大胆而优秀,
又有敏感的天性,也许
他会终于获得声望。
这另一个人是粗陋的
好虚荣的酒鬼,我曾想。
他曾对接近我心灵的人
有过一些最无聊的行动,
但再这支歌里我要提他:
他也从荒诞的喜剧中
辞去了他扮演的角色;
他也和其他人相同,
变了,彻底的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
许多心只有一个宗旨
经过夏天,经过冬天,
好像中了魔变为岩石,
要把生命的流泉搅乱。
从大路上走来的马,
骑马的人,和从云端
飞向翻腾的云端的鸟,
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改变;
飘落在溪水上流云的影
一分钟又一分钟地变化;
一只马蹄在水边滑跌,
一匹马在水里拍打;
长腿的母松鸡俯冲下去,
对着公松鸡咯咯地叫唤;
它们一分钟又一分钟地活着:
石头是在这一切的中间。
一种过于长久的牺牲
能把心变为一块岩石。
呵,什么时候才算个够?
那是天的事,我们的事
是喃喃念着一串名字,
好像母亲念叨她的孩子
当睡眠终于笼罩着
野跑了一天的四肢。
那还是不是夜的降临?
不,不,不是夜而是死;
这死亡是否不必要呢?
因为英国可能恪守信义,
不管已说了和做了什么。
我们知道了他们的梦;
知道他们梦想过和已死去
就够了;何必管过多的爱
在死以前使他们迷乱?
我用诗把它们写出来——
麦克多纳和康诺利,
皮尔斯和麦克布莱,
现在和将来,无论在哪里
只要有绿色在表层,
是变了,彻底地变了:
一种可怕的美已经诞生。[/td][td]我听到歇斯底里的女人们声称,
她们已腻了调色板和提琴弓,
腻了那永远是欢乐的诗人;
因为每一个人都懂,至少也应该懂,
如果不采取严厉的行动,
飞船和飞机就会出现在天空,
像比利王那样投掷炸弹,
最后,城镇夷平,废墟重重。
大家都在扮演他们的悲剧,
哈姆雷特和李尔,大摇大摆,
这是奥菲莉亚,那是科德莉亚;
他们,如果最后一幕的时候还在——
那巨大的幕布即将降落——
要无愧于戏中辉煌的角色,
就不要中断他们的台词痛哭。
他们明白哈姆雷特和李尔欢乐;
欢乐把一切恐惧改变了形状。
一切人都向往过,得到过,又丢掉;
灯光熄了,天国在头脑中闪光:
悲剧达到了它的最高潮。
虽然哈姆雷特徘徊,李尔狂怒,
在成千上万个舞台上,
最后一幕全部一下子结束,
不能增加一寸,重上半磅。
他们迈步来了,或乘着船,
骑着骆驼、马、驴或骡子,
古老的文明已经毁完。
他们和他们的智慧再无踪迹:
不见卡里马瞿斯的工艺品,
他曾摆弄着大理石,仿佛那是青铜;
他制出的帷幕,随着吹过角落的海风
似乎站起了,真栩栩如生;
他的长灯罩像一棵棕榈,
细细的柄,只是站立了一日。
一切倒下了又重建,
那些重建的人们充满了欢乐。
雕刻在天青石上的是
两个中国人,背后还有第三个人,
在他们头上飞着一只长脚鸟,
一种长生不老的象征;
那第三个,无疑是个侍从,
手中捧着一件乐器。
天青石上的每一点瑕疵,
每一处无意的裂缝或痕,
仿佛是瀑布或雪崩,
或那依然积雪的坡峰。
虽然樱树和梅树的枝梢
准使那些中国人爬向的
半山腰的房子无比可爱,而我
喜欢想象他们坐在那个地方,
那里,他们凝视着群山、
天空,还有一切悲剧性的景象。
一个人要听悲哀的音乐,
娴熟的手指开始演奏,
他们皱纹密布的眼睛呵,他们的眼睛,
他们古老的、闪烁的眼睛,充满了欢乐。
(裘小龙 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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