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说点什么的,但其实又没什么好说的,可能会有点河蟹,亲自己看吧,要不要提醒慎入呢,个人觉得已经很含蓄了,就是不知道亲的尺度几何~)
《梦诡》
麒雅生了一对双胞胎。
似乎一夜之间就生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两个孩子的父亲是谁,她自己都无法想象,他们,也就是自己的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但她的两个孩子都很讨人喜欢,既不喜欢哭,也从来不尿床。他们让人省心得有点不正常,但正是因为如此,她觉得,自己竟然是喜欢他们的,甚至,是爱他们的。
她知道,自己并没有和任何人发生过关系,但这两个孩子,又分明是自己分娩生下来的,而且长得很可爱。
这些都是事实。
她喂奶时,还捏了捏自己左边的乳头,想确认,真的有奶水么,孩子真的能从那里吸到奶水么?她捏了貌似又没有,于是她就捏了右边的,竟然真的有白色的奶水溢出来。
后来,神巫烛礼告诉她,这是森林里面落枷虫神的儿子,她被他诱惑了,或者,应该称为它才对。
她心里想,什么诱惑,不如直接说是强暴就行了。
因为他是落枷族,所以她的孕期只有七天。所以才会莫名其妙地,就像做梦一样,一觉醒来,竟然就莫名其妙地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
没有人知道,她花了多久的时间,去接受这个事实。
神巫烛礼把几件法器放在麒雅的床边,“如果有什么怪东西靠近的话,这些法器就会感应到。”
而恰巧这个晚上,他就来了。
她突然醒来,眼前有光。她转头一看,正是床边的法器上发出的光。
他用孩子威胁她就范,如果她不乖乖听话,他就伤害她的孩子。所以她不反抗他,或者,她其实也没有能力反抗他,她只是一个人类,尽管拥有美丽的外表,但她却没有特殊的力量。而不是人类的他,却有着十分强大的力量。
而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开始又一轮的被撞击。她当时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到了。而在不断的撞击中,她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身边,在被子下吓得发抖的,是她的孩子。而她的孩子,现在已经是三个,除了之前的双胞胎,还有一个小女儿。两个儿子已经六岁了,女儿四岁。而这三个孩子的父亲,便是此刻正在对她施暴的不能完全称为人类的男子。
一瞬间的绝望,把她淹没了,压得她窒息,不仅仅是因为被强暴的痛,而是他竟然,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对她这样,她作为他们的母亲,以后应该怎么办。
而她终于想起来,那段消失的记忆。
她独自走在森林里,不知怎么的,就有一个东西扑向她,下一刻,她就觉得有什么,应该是雄性的生殖器官,进入了她,一波又一波地撞击着她,她只能随着撞击而摇摆,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不知为什么。她似乎看不清眼前的到底是谁,她只感到身体里面的那个巨物,给她一阵阵的疼痛。她觉得那个巨物,一会儿像是什么动物的器官,毛茸茸的,一会儿又才是人类的,就这样不断交替着。她只觉得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没有尽头。
她惟一记得的,是他当时在她耳畔毫无感情的话语,“记住,我叫碎流。”
作为神巫的烛礼和庄书似乎在商量如何捕杀碎流及其同伴的计划。而作为当事人的麒雅,却没有参加他们的商议。
麒雅在城堡的缝隙里望出去,第一次真正地看清了碎流和他的同伴的样子。她终于真切地知道,作为孩子的父亲的“他”是谁。
那一刻,对,就是他看到碎流为了保护自己而被烛礼用尖锐的带着力量的法器刺穿胸膛的那一刻,她又听见了,那一句如梦呓般的话语,“记住,我叫碎流。”
她觉得,自己仿佛当时也跟他一样被刺穿了胸膛,心脏的位置很疼,直到变得空空如也。
麒雅突然从床上坐起来,想着今天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震惊之余,却也无暇多想。
麒雅拿着写着自己的基本资料和家庭成员的类似于户口本的东西和其他证件去办理出境时,工作人员让她拿护照,她把护照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你没有子女。”她很惊讶,她拿过自己的几个证件,翻着写有自己家庭成员组成的地方,空空如也,她根本就没有孩子?!
麒雅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天啦,她的心几乎都在颤抖,她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竟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她竟然做了一个如此冗长的梦,而且处处是她的禁忌。这真是一个奇怪又惊悚的梦。而梦里的感觉和情绪,她回想时,似乎都还能够感同身受。但她却已记不起,那所谓的自己的孩子,到底长什么样子,她只记得,他们都很可爱。
她在梦里,是真的很爱他们,尽管他们的父亲是落枷族。
她也并没有忘记他的名字,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