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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一段江湖的传说,一位少侠与一位少女的宿命。爱恨情仇,江湖的无奈与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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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paipai.fm/r5882261塞外,飞沙走石。
风沙中隐隐绰绰约可见五个人影。
四个高头大汉身穿金黄色官服,衣口飞鱼绕肩,手提绣春刀,头戴红绫官帽,黑布遮口。一看便知道四人乃是锦衣亲军都指挥使。
此刻,四人正围着一个青年人。此人中等身材,白帽白衣,手握一把君子剑。狂沙之中看不清此人相貌,但从穿着来看应不过二十又五。
五人在风沙中对峙良久,谁都没有出手。
此刻四个大汉中突有一人开口:白狼,吾等四人从东京汴梁追尔至此,四天四夜狂奔一千三百里地。今日追至大漠之中,吾等量尔亦难逃脱,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白衣青年缓缓一笑:尔等朝廷走狗,陷害忠良,虐杀百姓,当日我诛杀尔东厂老贼,且放你们一条狗命,看来今日尔等要留命于此了。
好大的口气,拿命来!大汉说着纷纷抽出绣春刀,直扑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脚踏正方步,手中剑法如狂蟒吐信。
剑出剑入,挥于风沙之中,撩起飞沙风中转。
待风沙渐渐平息,沙场上就只剩白衣青年和另一个锦衣卫的身影。
只见那青年收起手中宝剑缓步转身,身上却未沾一滴鲜血,可见出剑之快,出手之准。
站着的大汉狠狠的吐出几个字:好一个青眼白狼,今日你留我性命,他年你必定后悔!
白衣青年并未回头,缓缓的隐入风沙之中。
二月,济南城大雪纷飞,银装素裹一般。
路上行人棉衣束裹,行路匆匆。路边酒家内灯火通明,很多人愿意停步小歇喝杯酒暖暖身子。
话说就有这一家酒店乃是济南城中数一数二的大酒楼,名为“天一楼”。店内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装修的极为考究。所以济南城中有钱有势等人乐意来此饮酒聊天。
而“天一楼”的老板名为宋金虎,人送外号:宋阎王。此人以前乃山贼之霸,拦路抢劫,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后因官兵剿匪,从此下山经商。但手下各个却是以前部下,有十二名护卫号称黑鬼十二路。因此在济南可谓天霸一方,没人赶惹他。
与此相比,所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因为天寒地冻,粮食紧缺,老百姓苦不堪言,民不聊生。
就在天一楼之外,有一个小乞丐,身形如蝼蚁般消瘦,蜷缩在街边的角落中颤颤发抖。双眼紧紧的盯着一桌刚刚吃完还来不及收拾的酒桌咽了咽口水悄悄的来到了桌边,刚想伸手去抓桌中的食物。
只听得耳边大吼:哪里的乞丐,脏了我的地,辱了我天一楼的招牌,给我打!
瞬时间从内堂冲出来好多伙计,各个凶神恶煞,手中棍棒紧握。
只见刚刚那怒吼之人从群身后走出。一脸横肉,肥头大耳,身如巨象。踩着地上的瓷砖吱吱作响。
那手点指小乞丐,给我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身后的那群伙计倾巢而出。手中棍棒抡圆了照着小乞丐的脑袋直直的挥下。
说是迟那是快,只听得啊呀一声,离着小乞丐最近的一名伙计应声倒地。众人不解,向前一看,那名伙计满脸鲜血直流,脑袋上有一血窟窿。
众人大惊,那胖子怒吼一声:何人胆敢如此撒野。快快报上名来!
只见风雪中,有一人影缓步朝着众人走来,白衣白衫披着银色绒毛披肩,手持腰中宝剑。
人还未到,杀气却到了。
犹如黑暗中闪出一道青光,那不是人的眼神,是狼的眼神,是杀人的眼神。
刚刚还杀气腾腾的众人顷刻间如惊弓之鸟不敢动弹分毫。
胖子一惊,心想此人杀气了得,震得自己已动弹不得。但却故作镇静朝白衣人喊道:兄弟好大的胆子,可为一小小蝼蚁之命得罪天一楼,是否值当。
只见那白衣男子微微一笑:于我来说世上只分两种命,活命和死命。而小乞丐是为了活命,尔等却妄想取他人之命,便为死命。尔我这匹狼只食死命。
话说间,身已到了切近。
胖子一惊,抬手出掌直奔白衣男子面门。
只见空中银光一闪,胖子居然能见得身后景象,便知身首已处于异处。
众伙计见此情形,便扔下棍棒作鸟兽散。
白衣男子转身走出门口,抱起昏死过去的小乞丐。缓步走出众人视线。
天已渐亮,桥楼上鼓打五更。
小乞丐缓缓睁开双眼,只见得自己身处于一所荒庙之中,身边坐卧着一个白衣男子。小乞丐才回想起昨夜里惊魂一幕。想必是他救了我。
刚想起身,却因体力不支向前一个踉跄,却被一双手稳稳接住,小乞丐抬头却发现白衣男子正看着自己,霎时脸一红便低下了头。
男子并没有说话,扶着小乞丐坐下,从身上摸出了一个白面馒头塞给小乞丐。
小乞丐接过馒头把头沉的更低了,那男子便坐在小乞丐的面前,脸望天边如有所思。
小乞丐吃了馒头偷眼打量身前这位恩人,这位白衣男子张的可谓是眉清目秀,英气逼人。但不知道为何他的脸色犹如这二月飞雪一样白。
待小乞丐吃完馒头之后,男子站起身来,走到门口回头对小乞丐说:你我一夜缘已尽,以后各走各路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踏出庙门。
小乞丐连忙追出庙门,人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小乞丐含泪向男子远去的方向深深的一拜。
不知何时才能与君相见。
三年又三年,那一年朝廷大兴诏狱,锦衣卫大行其道,暗杀朝中忠臣良将,杀百姓如反掌观纹一般,顷刻间整个中原大地哀嚎四起,生灵涂炭。
在京都一处烟花柳巷之地,有一间名为“相思楼”的寻欢之所突然迎来许多金衣官服的锦衣卫。本来在庭中作乐的男女望此情形都速速的回避,生怕招来杀生之祸。
店中老鸨子一见,立马迎了出来,满脸堆笑:哎呀,几位官爷,今天什么香风把各位吹到此地来啊。快快里面请,上茶啊!
老鸨子说完便把十几位锦衣卫让到了上等的包厢内,沏茶递水的伺候着。
刚刚坐稳,中间有一位身材魁梧,肩头双绕飞鱼,冠带三尺红绫的男人,一拍桌子把面前的茶壶震得粉碎。
老鸨子一惊,忙唯唯诺诺的说:这位官爷不知小店有什么伺候不周的,为何发如此大的火啊。
男子微微冷笑道:听闻此店中有人诋毁圣上,某乱策反!可确有此事!
老鸨子一听立马下跪,磕头如鸡嘣碎米一般:大爷,我们可不敢啊,开门做生意的怎么会有策反之意呢,万万不敢,万万不敢啊!
男子一笑:那你们此地可有一位叫白青的姑娘。
老鸨子一听便领会其中之意:有啊,爷我立马叫白青来伺候大爷。
老鸨子出去不一会,只听得包厢外,环佩叮当,一女子推开房门朝着中间那个男人飘飘下拜,大爷万福~
男子上下打量着此女子,心中感叹,世间竟有如此美貌之人,身材匀称,樱桃小口,声音甜美,一双桃花大眼令人不住的心颤,额头上有着一缕黄色的秀发格外引人注目,不亏人称是京都花魁!
男子哈哈大笑,伸出手一把就把白青搂在怀中。人都说白青姑娘美若天仙,今日一见果真不凡啊。如若于你共度良宵岂不美哉。
白青奋力的挣脱男子的手臂,跪拜下来说:官老爷息怒啊,小女子从进这家“相思搂”起就于妈妈约定三章。其一,我在店中只卖艺不卖身。其二,如若逼我卖身我便咬舌自尽。其三,如有一天我遇到心中所思,我便离去决不可阻拦。官爷你今天逼我卖身,可就是要逼小女子去死啊。
哼!那男子拍案而立,如果你今天不答应我别说你要死,就连这相思楼里也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出去。
说罢,绣春刀出鞘,大刀一挥,旁边的店小二血溅当场。
老鸨子一看那还得了,忙转身想跑,只听得刺啦一声,刀已经穿过了她的胸口,血流如注。
男子看了看跪倒在地上的白青。此刻的白青已经哭的似个泪人一般,说不出话来了。
男子一脚踏在白青的身上,一使劲肩上骨头碎裂。白青毕竟是一女流,怎能受的这份苦,便昏死过去。
男子说:来啊,今日里我要血洗相思楼。说罢,手底下十几位锦衣卫飞身出了厢房的门,那时起,相思楼便是一副人间炼狱。不论男女哀嚎四起,鲜血涂柱,惨叫声不绝于耳。
那男子在房里喝着酒看着这一切,不住的哈哈大笑。
短短十几分钟,整个相思楼上上下下百余条人命无一幸免,血流成河。
男子喝完酒把被子放下,命令手下把昏死中的白青架了起来。一伸手三下五除二,就把白青脱了个精光。此刻白青已稍有点意识,刚回过神来就看到自己被眼前这禽兽如此羞辱,恨的咬破了嘴,破口大骂:狗贼啊狗贼,我若一死化作鬼也不会放过了你。
男子听完哈哈大笑,死在老子手下的冤鬼何止你一个,今日里我就要让你尝尝什么是东厂十大酷刑。
话音刚落,只听得楼下有人说道:狗贼,当年不杀你,今日便是我来取你狗命。说着从楼下一跃而上,手中君子剑直逼男人咽喉而去。
但十几个锦衣护卫也非尔等之辈,纷纷提刀相战。一时间,楼上刀光剑影。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白狼出剑如狂风一般,只听其声不见其影。渐渐的锦衣卫开始抵挡不住,纷纷被白狼刺于楼下。
男子一看大事不妙,拔刀砍破了窗户,飞身跃出借着夜色消失在巷子中。
白狼欲追还未追,一回头只见得白青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
白青恢复了意识,只见她躺卧在一间陌生的小屋中,身上盖着一件白色的绒毛披肩,肩头已被缠上了层层的衣布。
屋中的木桌上点着油灯,屋内空空如也,除了她身下的床基本没有其他家具。
此刻,屋门被轻轻的推开了,一个男子手中端着一碗药水走了进来。
白青一见男子便要起身,可自己身上只有那件披肩盖身,顿时又羞愧又尴尬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男子慢慢走到白青身边,在床头慢慢的放下了药汤,冷冷的说道:你的筋骨我已帮你接好,再服几贴药就会康复如初,药是我山上采集的,我还熬了点稀粥,一会喝了吧。
说完男子便出了门,不一会又端一碗白粥来,置于桌上。
白青慢慢的喝完了药,不知该说什么,便躺在床上假寐。眼睛里看着那男子在幽幽的烛光前擦拭手中的宝剑。
慢慢的便睡着了,却梦见许多当年的往事。
次日天光大亮,白青醒过来发现屋内又只剩她一人,床头上依旧摆放着一碗药汤。桌子上还有白粥和一些干粮。
白青缓缓起身,发现身子没有昨夜那么疼了。便下床走动,待喝完了药汤吃完了早点。
白青推开门,走出屋内,发现四周很荒凉没有人家,只有大山和溪流。
白青也想不明白,昨日里那些刺眼的画面好像历历在目,却又飘渺如梭般。犹如梦境却很不真实。想到这白青肩头一疼,不住的哎呀了一声。
只听的身后传来一声:你的病还未痊愈,受不得风寒,回屋里去吧。
白青转过身子看到,昨夜里那男子手中提着一些野味从屋后向她走来。
白青顿时脸色一阵红晕,微微的欠了欠身,便回屋去了。
一晃时间一个月,白青天明起床喝男子留下的药汤和早点,便在屋中打扫整理屋子。而男子会在中午和傍晚时回来,手中总会提着一些野味当作是晚膳。
一个月以来男子从未和白青说过话,白青也没有开口,两人便日日如此吃完饭,白青睡在屋内,男子睡在屋外。
白青觉得有他守护着自己,感到无比的踏实。时常在睡梦中露出久违的笑容。
江湖中总伴随着血风腥风,没有人能够脱离江湖。
有一天,男子对白青说:我要离开这里了,你的病也应痊愈,我们就此分别吧。
白青的双眼慢慢的流出了眼水,站而不语。
男子怔了一下,缓步转身慢慢向前走去。
白青望着男子渐远的背景,好似如梦初醒。飞奔着朝男子的背景跑去。
白青跑到切近,男子一回头白青一把抱住了男子,抽泣着说:公子,还记得那年济南的小乞丐吗?
男子微微的颤了一下说:记得。
白青抱的更紧了,小女子便是那年公子相救的小乞丐,如今公子又相救于小女子,小女子不知如何报答公子,请公子收留我吧,一路上也能为公子相伴照料公子的生活。
男子轻轻把白青的双手从腰间挪开,看着她说:我是去杀人,你不必跟着我。
白青望着男子说:即便公子去杀人,小女子也不愿意离开公子半步。
你会是我的累赘,我没有精力去照顾你,此番前去凶吉未卜,你会死的,难道你不怕吗?
公子不怕,我也不怕,我愿于公子同生死。
男子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若跟的上便跟吧,生死各由天命。
从此,白青便跟随着白狼行于山路,水路,闹市和乡间。白青不知道他要去哪里,去干什么。但是白青的心中早已跟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无论前面是刀山火海都无所畏惧。
有一日,白狼和白青来到零陵城中,白狼毕竟是走江湖之人,在此闹市之中,发现了好多形色诡异之人混于人群之中。
白狼心生疑惑,但又不能表露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总是隐隐有些不安。
两人走道一间客栈前,白狼回头对白青说:你先去这家客栈休息片刻,我去办点事就回,你切记不可独自出门。
交代好了白青,白狼便离开了。
白青走入店房要了一间雅房,便上楼去了。
可不知暗中已有人注视着白青的去向了。
说话间,鼓打初更。白青一个人坐在屋内等白狼回来,可是从下午直到现在白狼并无一点消息。
白青心中焦急万分。正在此时,只听得屋外一阵喧哗,白青不知是何事,便侧耳倾听。
屋外是两个伙计在说话,好似今天下午在街上锦衣卫抓着一个朝廷的钦犯,关在东厂天牢准备明日斩首。
白青心中咯噔一下,这下不好,公子可有难了。不行,我要去探探虚实。想着便穿衣出了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白狼离开了白青一直在街中打探消息,发现此地正是锦衣卫东厂的秘设之所,大街上都是锦衣卫布下的眼线,实要捉拿朝廷钦犯白狼。
白狼觉得此地不可久留,便速速回到了客栈。
白狼一打开厢房的门,一看屋内空空如也。
心中不仅一惊,白青是不会随意离开客栈,除非是有人骗她出去。想到这里白狼转身便出了客栈。
白狼可谓是轻功了得,穿梭于屋顶之上,在月光下犹如一匹银狼一般敏捷。
白狼在整个零陵城中穿梭,可连白青的影子都没有发现,正在焦急之时,发现城外密林处一青烟升起。
白狼行步如飞,任凭树叶在身上割出一道道的血口。
终于来到密林之处,却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
白青被绑在木桩之上,衣衫褴褛,披头散发。俨然被人严刑拷打,身上到处都是伤口不停的往外渗着鲜血,皮肤上多处有着被火烙的印记和焦糊的血肉。口中塞着棉布,人已经半死不活。
白狼静静的走向白青,将她从木桩上放下,依偎在自己的怀里。鲜血染红了白狼的胸口,他慢慢把棉布从白青口中拿出,看着白青满是血污的脸庞。
白青缓缓的睁开了双眼,看着白狼,费力的露出了笑容:公子,你可回来了。看到你平安,我便可放心的离去了。
白青费力的抬起了手抚摸着白狼的头发和脸,缓缓的说:公子,我这段时间跟随公子以来是我平生是快乐的日子,我知道我即将离公子而去,在离别之时我想问问公子,是否喜欢过我。
白狼看着奄奄一息的白青,刚想张口。白青用手指封住了白狼的嘴唇:我想我明白了,谢谢公子!
白狼感觉白青的身体在自己的怀中慢慢的瘫软了下去,手指从白狼的嘴唇上滑落。白狼一把抓住了白青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胸口。
自己慢慢的朝着白青的唇吻了下去。
天下起了雨,大雨!
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手中紧握着一把闪着青光的利剑,剑柄处系着一缕黄色的秀发。
大雨将男子的头发和衣衫全都打湿了,也将他胸前的血迹晕染成了一朵血红色的玫瑰。
锦衣卫密设所的门被砍成了两半,而在前庭的护卫都来不及把剑,便被一道青光斩断了咽喉。
雨还在下,但在雨中却多了一双泛着青光的眼睛,那是不是人的眼睛,那是狼的眼睛,是恶狼的眼睛,是可以吞噬一切的眼睛。
白狼的剑今天晚上没有留活口,他的剑所到之处只有鲜血和哀伤。
更多的锦衣卫从内庭涌出,他们把白狼牢牢的围在了中庭。
白狼的双眼迅速的扫过了所有的人,身上的杀气已经重的有了形,好似一股淡淡的白青色围绕在他的身上。
在内庭的中间坐着一个男人,而他现在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杀死白狼。因为整个锦衣卫密设所里不下百人的锦衣卫现在正把这头凶猛的狼给死死的困住了。
同时白狼也发现了他,那个应该死于他剑下的狗!
白狼笑了,大声的笑了,在大雨中咆哮了。
白狼仰望天空,白青啊!我可以为你祭奠了!
接着一声狼嚎!白狼手中的剑动了,如狂风骤雨般的剑舞,把雨水连成了一股水刃。
他在人群中厮杀了,不知疲倦。
倒下了一批又来一批,白狼的脸被划开了,衣衫被刺开了,背上也有无数的刀伤。白狼的手被砍断了,无法拿起剑。
他便用嘴咬着剑柄继续厮杀,黄色的秀发抚过他的脸颊,好像在安慰他受伤的躯体。
现在的白狼已经变成了一只真正的恶狼,他要的就是那男人的命!
男人颤抖了,因为白狼已经把整个密所里的锦衣卫都杀完了,只留下了他!
白狼拖着受伤的身躯慢慢的向他走了过来,鲜血已经将他那白色的衣衫染成了血红色。但是他的眼神丝毫没有离开过目标。
男人想逃但是身体却不能动弹了。白狼还是一步步的向他走来,当白狼走到那个男人的切近时,用低低的声音说:我想你应该开始害怕了吧。
次日清晨,零陵城中弥漫着血气,百姓们发现有一条巷子内血流成河,漫起了有小腿那么高的血河。血河中还漂浮着残肢断臂。
那一夜锦衣卫密设所内三百多条性命无一全尸。
从此以后江湖上再也没有白狼的身影。
但据说有乡间的村民会经常在乡间的小路上或者小溪边,看见一身穿白衣的男子牵着一位貌美如花的黄发女子结伴而行。
又或者这只是世人留下来的一段传说而已。
[ 此帖被石膏像的泪在2012-12-15 17:06重新编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