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ize=4](这篇算是同人,但是我不记得原著是哪一本了……说不定连女主的名字都搞错了……所以可以当原创来看啊。OTL,也许都没有人看呐……)
基本上這個故事跟某穿越言情有關。上面有個長安第一美公子,還且個長安第一色公子。色公子暗戀美公子,明明是個紈绔,對著美公子的時候,脾氣好得可以去競選十佳青年。而美公子開始是不屑色公子的暗戀,甚至覺得是侮辱,雖然色公子長得還可以。后來某穿越言情的偉大的女主角,告訴美公子,感情是高尚的,你算不喜歡,也不能認為對方是男的,又喜歡你而感覺到骯髒等等。理所當然的,美公子被偉大的女主角說動了。于是,故事就這么開始了……
長安四月的天氣適合踏青,往年他都會陪著娘親去。今年卻因為娘親身體不適推了幾天,玉連城就決定自己一個人,悄悄去。
往璧寒湖的方向走,那里靠近王爺府,百姓都不太敢去那里,而他因為關係非常好的表妹是王妃,所以他可以堂而皇之的往那里走。
“玉公子?!”一個驚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不是女人,而是那個暗戀自己暗戀得全城都知道的姚繼宗。嘴角抽了下,玉連城好心情都被毀了。臉一板,本想無視快步離開,可偏又想起表妹的勸誡,又想想對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爺,他也沒什麽不能對付的。于是,轉身疏離的對著姚繼宗笑了笑。
已經做好被玉連城鄙夷的準備的姚繼宗根本沒想過這位冷美人會對自己笑,當時就楞在原地。
看他呆子樣,本來假笑的玉連城真的噗得笑出來。鳳眼瞇起來,風情萬種。姚繼宗向來是花中行,什麽美人沒見過,但偏偏一顆心全掛在玉連城身上,今天玉連城的寬容竟讓他丟下手里的東西,轉身就跑。
“姚公子!”輕聲喚了喚,就看到姚繼宗一個踉蹌跌在地上,然後又迅速爬起來,繼續跑走。
自從表妹嫁人后小王爺管得緊,就再也沒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害玉連城無聊到去考了個探花來玩玩。
慢慢走過去,玉連城拾起地上的葫蘆,搖了搖,拔開塞子。立即酒香四溢,他一挑眉。這姚繼宗居然一個人跑到這里來喝酒,真不像他的性子。以往在路上偶遇,不是他在調戲良家婦女,就是他剛從花樓里出來,要不然就是帶著打手,摟著不知名的女人招搖過市。
“呵。”輕笑出聲,將葫蘆別在腰間,開始往回走,姚繼宗可要比一個人踏青有趣。
這一日啊,玉公子的腰別酒葫蘆姿態,更是讓長安城的女人瘋狂,一下子賣葫蘆的店門庭若市,酒葫蘆斷銷啊。
再說姚繼宗,一路飛奔回府,二話不說躲進被子里,嚇得姚夫人以為自己兒子被欺負了。好哄歹哄,才哄得姚繼宗從被子傳來一句‘我沒事。’
接下來的日子,姚繼宗出門的日子肯定會遇到被團花簇宓挠襁B城,應該說,玉連城故意在姚繼宗的活動範圍里晃當。
而每次玉連城都笑得很嫵媚,向著姚繼宗打招呼。大多時間,他們彼此,或者說姚繼宗單方面結束還沒開始的話題。範例有某日,玉連城:“姚公子,真巧。”
“啊,玉公子。真巧。”
“姚公子……”還想說什麽的時候,就被姚繼宗打斷。
“玉公子,繼宗還有事,先行一步。”然後就跑路。
除了玉連城的表妹,有哪個人敢主動拒絕玉連城的?若玉連城跟某人打招呼,對方一般都會表現得像皇帝封了他祖宗三代為王一樣高興。但是姚繼宗雖然表情是很高興,但是跑得太快,快到讓人覺得,他很討厭玉連城。還有那他跟平時皮厚逼城墻完全相反的面紅耳赤。漸漸便有人傳出玉連城和姚繼宗有什麽奸情。不過,看看玉連城的坦然,應該是姚繼宗被上才對吧。
偶然聽到傳言的玉連城表情對此像是充耳不聞,但心里卻是樂不可支。
遊戲還在繼續,不過比過去的,稍稍升級。
玉連城終于逮到機會,可以讓自己的樂趣升個級。
這日,姚繼宗坐著馬車招搖過市。玉連城站在街邊,看到馬車,輕聲說句,“停車。”玉連城叫誰停走,有誰不敢停的,姚家馬車自然停下來。坐在里面的姚繼宗看不見外面的情景,口氣頗為不悅,撩開簾子,對著車夫罵:“王八蛋,本少爺沒叫你停,你停個屁啊!”
“少、少爺。”馬車夫用眼神指指一邊的玉連城。
好嘛,剛才還囂張跋扈的姚繼宗,馬上噤若寒蟬,抿起自己的薄唇,都不敢看笑得燦爛得玉連城。
“姚公子,連城想去璧寒湖,可否搭個車?”纖纖玉指已經扶上車門,頭微歪,勾引效果相當好。
“當、當然可以了。”姚繼宗從車上跳下來,讓玉連城先上去。自己卻與車夫同坐。正直地像個君子。
玉連城坐在車里,悄悄撩起簾子,趁姚繼宗不注意,把他拖進馬車里面。
“玉、玉公子。我、我碰到你了。”玉連城驚喜地發現自己非常喜歡看姚繼宗手足無措的樣子。看著懷里的人,窘迫地想要爬起來,跟自己保持距離,卻因為馬車顛簸,總是跌回他的懷里,他又發現了比起那些花癡的女人來,這個更有趣。
“別動。”低沉的聲音傳進姚繼宗的耳里,這人馬上僵直不動。頭髮有些許的零亂,明明喜歡的,眼里表露出來癡態,卻笨拙得想要掩飾。
玉連城目光停在姚繼宗的唇上。某女主曾說過,玉連城的凝視根本就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沒有人會例外的,她自己也中過招。不要說對玉連城甚是迷戀的姚繼宗了。
平時的姚繼宗兇得像只小老虎,而現在的他,在自己懷里的姚繼宗,溫馴得像只羊。
四月春季的衣料散著姚繼宗的體溫,玉連城感覺姚繼宗在發抖,并不是害怕,而是現在的姿勢對姚繼過這個男人來說太累了。
“不舒服么?換個姿勢吧。”言下之意,玉連城根本沒想過要放開姚繼宗。手伸到他的腰上,誰知剛一碰到,便聽到某人的輕吟。
一挑眉,玉連城邪魅一笑。
“別這樣,玉公子。”從來都是他調戲人,第一次被人調戲,還是被自己喜歡的人調戲,姚繼宗表現出來的態度,生澀得讓玉連城懷疑,眼前是不是也被穿了。
有些無力想要拉開玉連城的手,姚繼宗想用力又不敢用力,怕惹玉連城生氣。這種神仙般的接觸就會一去不回。
“我們認識那么多年了,”的確他們自小認識,長安城三大家——玉柳姚,女眷可能不常見,但男孩們卻是自小玩在一起的。小時候的姚繼宗明明比他跟柳若龍都要小,偏喜歡裝得大人樣,年紀小小就愛搖著扇子,學大人說話。而玉家和柳家本來就是親戚,所以他與柳若龍更親些,玩在一起的時間也比較多,相對姚繼宗就跟他們的相處少,等再長大些,更是生疏,特別是當玉連城知道姚繼宗喜歡自己后,根本對他視而不見。感覺到懷里的人一滯,玉連城將他抱得更緊,“還叫玉公子那般生疏么?繼宗?”
“不是的。”說起這個稱呼,姚繼宗有些寞落。當年他才十三歲,玉連城十五已是冠長安的美少年,某天在街上他在叫了玉連城的名字,可是等到的卻是玉連城鄙夷的目光,然後冷若冰霜地問自己是誰。要這比任何事都打擊他,幾乎一蹶不振。稱呼也由連城,變成了玉公子。
“那是為何?”玉連城已經忘記了那日自己的絕情,還以為是姚繼宗的害羞。于是他耐心的問下去。
卻不想,從不拒絕自己的姚繼宗竟然拉開他的手。“玉公子,璧寒湖到了。”說著,撩開簾子,依然是他先下去,伸手扶玉連城下車的卻不是他,而是姚家的馬夫。姚繼宗站在馬旁,手摸著馬背,不知在想什麽。
“……”美眸里含著疑問,望向姚繼宗。
姚繼宗沒有任何反應,重新回到馬車上。
“繼宗?”玩得過火了?
“謝謝。”低聲道謝,姚繼宗苦笑著鉆進馬車里,這反應讓玉連城楞在當場。
直到馬車不見跡影,玉連城才像被雷擊中的醒過來。
那句‘謝謝’,和那臉苦笑,久久回旋在他腦海里。
如今長安城,茶余飯後最愛聊得是玉連城的憂鬱。那千年一見的憂鬱氣質,幾步一嘆在長安街頭成為今春一道美輪美奐風景。
就算在王爺府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乖乖養胎的柳若弱,玉連城的寶貝表妹都知道了表哥最近憂鬱得很啊。原來有過一次憂鬱是因為被女人煩得擺臉色,結果被煩得更兇而作罷,而現在的憂鬱因為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這……不是很有趣么。
靠在妃子榻上,旁邊是乖巧丈夫的殷勤伺候,柳若弱好不愜意。
“表哥啊。你不會真的被那姚繼宗給……”
一提姚繼宗,玉連城星眸轉暗,嘆了口氣。“本來以為找到有趣的事了,可以消磨一陣子,沒想到這么快就沒得玩了。”
誒?柳若弱杏眼微吊,感情他的憂鬱是因為沒人陪他玩?
“說笑的。”不等柳若弱說教,玉連城口風一轉。“原來是這么想的,但現在似乎有些變味了。”
“說來聽聽。”
“繼宗。”繼宗?柳若弱心里下巴快掉到地上,這是什麽跟什麽?原來不是連話都懶得說,表情都懶得施捨給那紈绔的玉表哥現在叫名字叫得順溜,沒奸情才怪。表面不動聲色,揚了揚下巴,讓玉連城繼續。“不知為何,現在看到我仍然是迷戀的,卻多了一份苦味。我找到他問原因,他卻生疏得叫我玉公子。”柳若弱心里直抽,不是一直叫玉公子的么。
“就這樣?”
“就這樣。”
“……”
“……”
“本王知道原因。”柳若弱乖巧的王爺丈夫插嘴道。引得兩人雙雙看向他那邊,“原來本王(臉紅)喜歡上若弱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因為喜歡上,所以怕從喜歡的人口里聽到殘忍的話。”
李略王爺的話也不無道理,姚繼宗又不笨怎么會看不出他在逗他。玉連城點點頭,道了聲謝,便起身離開。
與此同時,站在院子里發呆的姚繼宗打了個噴嚏,引來旁邊的小廝大呼小叫,硬是把他推回房里。
幾天后,從姚府里傳來姚繼宗要娶親的消息,那時候正好柳若弱攜著自己的丈夫,在柳家和大哥大嫂,還有來溜門的玉連城喝茶。
當場,玉連城的笑容變得了臘月飛霜,冷艷至極。
“呃…表哥要冷靜。”
“連城兄,要冷靜啊。”
兄妹二人的話音還沒消息在空氣里,玉連城便奔離出柳府,直闖姚府。
近十年來,他第一次進姚府,姚府的家丁見是玉連城,也不阻攔。就這樣憑著幼時的記憶,竟然被他找到姚繼宗的房間。非常沒有風度的踢開門,卻楞在那里。
姚繼宗半蹲在水里,看樣子剛要起來,被玉連城一嚇,僵在那里,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目光從那還滴著水珠的面頰上下移到被熱水熏潤微紅皮膚,最后停在那個形狀不錯的某器官上。
“那、那個……”吞了吞口水,姚繼宗悲哀的發現無路可退。只能提醒某美人移開眼睛。或許某美人不了解自己那眼神灼熱是代表什麽,但姚繼宗再不明白就白混了。這跟他要調戲良家婦女時,和花樓美人滾床單時的眼神一樣啊。
“你要娶親?”終于找回自己聲音的玉連城,反手掩上門,怪異地問道。
無奈苦笑,姚繼宗道:“一年前,我便要娶的。但世妹不是以死拒絕了么…現下娘親為我又尋了門親。”
玉連城目光仍在姚繼宗身上打轉,而這時他已從浴桶里出來,隨手披上一件單衣。身上的水沾濕了單衣,讓他的身體若隱若現,這……要比直接看到全部要刺激的多。但,姚繼宗這時哪里還想得到這么多。玉連城一步步向他走來,美艷的容貌越來越靠近。
“你不是喜歡我么?現在你又要娶親?”玉連城把姚繼宗逼得跌坐在床上。從上往下俯視姚繼宗,對方也抬頭看著他,眼中的苦楚也不再掩飾。
“喜歡又如何?你對我來說,就像是懸崖上的雪蓮花,只能遠觀。接近你從來都是奢侈的。只要你有興趣,便可以叫我繼宗,裝成朋友。但是,一旦你覺得男色不過如此時候,我又只能是姚公子,或者是喜歡男人的下賤東西。”姚繼宗從他叫自己名字時就知道了,那不過是長安第一美公子的遊戲。若不能及時抽離,慘得只會是自己。還不如趁著沒陷太沉,回到最初的樣子。遠遠看著就好。
“你從來都是色膽包天的,怎么對著我就小心翼翼了?”捏起姚繼過的下巴,玉連城瞇眼問。
他生氣了么?因為自己沒有陪他玩?
“玉連城。”揮開玉連城的手。“我是色膽包天,卻從不曾指染你。請不要……”姚繼宗接下來的話,全被玉連城吞進口里,唇上的軟柔,讓姚繼宗瞪大眼睛。
玉連城想都沒想就吻住姚繼宗,阻止他的話。這些話,不光會傷到他,也會傷到自己。
一吻畢,歡場老手姚繼宗也只能輕喘,半伏在床上。讓他驚訝的不止是吻本身,還有玉連城的技巧。
“如何?”媚笑著他身邊坐下來,從后面環住姚繼宗的腰身。“我專程去學了呢。為了你…”
“玉連城,別再玩我了。”聲音聽起來有些隱忍,玉連城很滿意自己造就的成果。連月棲樓里花魁都說他學得快呢。
“沒有啊。若弱表妹說心意這種東西,最好的是用行動來證明……”
“呃…”
于是長安第一色公子就這樣被長安第一美公子吃掉了,吃干抹凈,連骨頭都沒吐。[/siz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