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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lor=#ffffff][align=left]湛蓝的天空,悬着如火球的太阳,拼命向地面发射着酷热。院子里的柳树耷拉着叶子,一动不动仿佛病了。四周一片安静,只有那彩色墙上的唐老鸭米老鼠们依旧精神抖擞注视着悄然发生的一切。
午后的幼儿园里,小朋友们都酣睡在各自的小床上,红扑扑的小脸上偶有口水流下,看护的老师也趴在角落的阴影里熟睡,这样炎热的天气本就让人昏昏欲睡,更何况是陪着这群小魔鬼们玩耍了一上午的年轻老师。
景睿觉得身上有种沉重感,胸口似乎喘不过气来,并且身上很热尤其是两腿之间的某个地方觉得很不舒服,他挣扎着从睡梦中醒来,睁开眼看着白色的顶棚,想起这是他最喜欢的宁宁老师的宿舍。这里有空调,凉凉的风很清爽,不像楼下休息室那么闷热,也不会有小朋友们的呓语声。最重要的是,有宁宁老师在。宁宁老师好温柔,声音甜甜的,笑容美美的,就好像去了天堂的妈妈一样,他最喜欢和宁宁老师在一起。
景睿抬起手揉了揉眼睛,转眼向旁边看去,眸中闪过惊愕、疑惑,几乎屏住呼吸,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个衣衫不整,满面潮红的女人,那是宁宁老师?!为什么她呼吸那么急速,还伏在自己的身上?
“宁宁老师?”景睿不确定的开口。
听到声响,冉宁慌慌张张抬起头,看着身下如玉的小人脸上的神情,一双黝黑的眼睛盯着她瞧,冉宁咽了咽吐沫,双眼迷离地盯着他的脸,着魔了似地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庞,春色盎然的脸离他越来越近,近到景睿一眼就能看见她胸前立起的红樱桃。
景睿本能的觉得害怕,小心地向侧躲去,想避开宁宁老师的手,他总觉得此时的老师很奇怪,让他害怕。可女人觉察到了他的小小动作,一把按住他的两只胳膊。景睿惊吓之下不停挣扎,嘴里惊叫道,“你,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孩童的声音充满颤抖,出口的嗓音带着破碎之声。然而,只有四岁的景睿又哪里是成年人的对手。
冉宁像是陷入癫狂,额头的碎发垂下,脸颊流着汗水滴到景睿的身上,让景睿身体一震,眼睛顺下看去,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衣服早已被脱去,身体上面布满红印,就好像是被蚊子叮到。景睿吓得瞪大眼睛扭头看向其他地方,不想这样的动作却刺激到冉宁,她一下压住景睿,潮红的脸在他惊恐的目光中放大,失神之际嘴唇上已被含住,来回舔吮,让他想起自己昨天吃冰淇淋的动作。可是,他今天没吃啊,宁宁老师怎么会吸自己的嘴,还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她是饿了吗?
“唔……唔……”景睿觉得自己要喘不过气来,他拼命挣扎,他想回家,想妈妈,妈妈,快来救救他!
在他陷入黑暗前的那一瞬,景睿耳边响起的是一声又一声的喘息声……
黑暗里,亮起一点若隐若现的火光,屋子里慢慢弥散着一股烟味,少年裸露着上身背靠在床头,看着旁边白色被子里披散着海藻般长发的女人若有所思。少年一手夹着烟,一手伸进被子轻轻抚摸女人的躯体。
睡梦中的女人身体感受到一阵爱抚,嘴里无意识的发出嘤嘤之语,睡眼朦胧地睁开双眼,看着那个如罂粟般的少年,路出热切的爱慕眼神,燥热的身体不由自主更加贴近他。
少年掐灭香烟,嘴角邪邪一挑,似笑非笑的模样让女人更加扭动腰肢想要得到更多。少年一把扯下被子,就着窗外皎洁的月光看着女人,从上到下,专注的眼神让女人身子一阵颤抖,情不自禁闭上眼睛呢喃出声,身体舒展到一个美丽的弧度,好像一朵待摘的玫瑰。少年呵呵一笑,黑若潭渊的眼睛却丝毫没有笑意,可惜女人早已闭上眼睛却未能看到这一幕。
平坦的床上塌下一块,房间里响起婉转的呻吟声。两条叠在一起的身影,连月亮也不羞涩起来,抓来一抹云彩挡住视线。随着床上的吱呀声愈来愈剧烈,叫声越来越高亢,在最高潮的刹那,喊声戛然而止。屋内又归于平静。
也许,月亮觉察到室内的安静,悄悄透过乌云撒去一抹光,映照在床上的人身上,海藻一样的长发覆在脸上,身子一动不动,象牙般的肤色在月光的影照下呈现出一种青白色,在静寂的夜晚,泛着诡异的意味。
少年似乎没有察觉女人的异状,瞄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淡然地从床上长身而起,脚步悠悠地迈向浴室,短短一段路愣是让他走出几分T台秀的风姿,脸上带着一丝漫不经心,丝毫不介意身体全部暴露在空气里。
良久,少年头顶着毛巾出来,挺拔的脊梁上留恋着透明水珠。少年随意擦了擦套上衣服,眼神冷漠地瞥了一下女人,抓过旁边的被单罩在女人身上,一手抓住女人的脚踝拖到地上,像扔垃圾一样丢到一旁。
少年注视着凌乱的床眉头一皱,一把扯掉床单丢掉枕头,置物室拿出一套崭新的床上用品,仔细地铺到上面。看着少年熟练地铺着床单,换着枕套,似乎这样的动作不止做了一次两次。望着清理完毕的屋子,少年嘴角微微弯起,转瞬即逝的笑容像是深夜绽放的昙花,惊艳迷人。
少年抱起地上的女人转身而出,踏踏的脚步声响彻在空旷的走廊里,显得有几分刺耳。即使如此,却也无人出来抗议这种深夜扰人清梦的行为,因为这座位于市郊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转过拐角,少年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相隔很远的别墅群,在深夜里像是一个个僵立的怪物,似乎在狩猎着即将踏入陷阱的羔羊。明明刚才还皎洁的月亮也已被乌云遮盖,这仿佛昭示着什么。少年微微一笑,不错,这真是个很好的夜晚!
不一会儿,少年来到隐秘的地下室,打开照明灯,将地下室的门关上后一点光亮都未曾泄露出去,也将一室黑暗挡在了外面。门里光亮如阳,门外暗如黑夜。
少年将女人放在地下室中央的台案上,然后穿上角落里挂着的蓝色手术衣,戴上帽子、手套,全部装备妥当后推着推车再次来到案前,将中央的照明灯拉低,手指轻抚过女人的脸庞,眼神闪着异样的光彩。
那件事情过了去十三年,可午夜梦回的时候,噩梦还会如潮水般将他淹没吞噬。他恨自己有眼无珠,看不清戴着伪善面具的女人,更恨那个女人将他拖入地狱。他醒来的时候依然在那张床上,这个认知让他觉得恶心,而那个女人早已恢复平日温柔可亲的模样。她笑语嫣然地问他哪里不舒服,如果不是身上那些红色斑点以及下体的疼痛感在提醒着他,他会以为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噩梦。
发生了这样的事,四岁的孩子能干什么?打电话向家长哭诉?自从妈妈去世后,他那个爸爸就常年漂泊在外,把他送到寄宿式的幼儿园,因为有了冉宁的照顾,他的爸爸就更加放心地游走。向园长告状?先不提能否见到那些领导,单是冉宁这个人年年被评为最受学生欢迎教师,优秀标兵,先进工作者等等,他说的话,只会被当做小孩子的戏言,而此刻他躺在冉宁的床上能够出去这个门还不一定。她做了那样的事,在他的身上留下了痕迹,又怎么会在痕迹消失之前放他出去面见众人。
冉宁,冉宁,冉宁……心里念一遍这个名字,景睿的恨便多上一分。小景睿不言不语地接受着冉宁的照顾,冉宁也未再对他作出那天的行为,直到身上的痕迹消失不见,小景睿才重新回到大教室与其他小朋友们玩耍。
似乎一切都未曾改变,小景睿还是那个有些聪明的孩子,只不过沉静了许多。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冉宁终于放下心来,虽然他比同龄小朋友懂事,但也不过是个四岁的小孩,自己还是想多了。远远看着如玉的小孩,冉宁不禁回想那天在床上的情景,心不由一颤,不知不觉眼神变得炙热。
小景睿变得小心翼翼,对周围抱持着警戒的姿态,开始不着痕迹的躲开冉宁的盯视,不管去哪里都要其他老师陪,不然就大发脾气,摔东西,满地打滚,哭闹不止甚至装昏厥。他突然的改变让其他老师措手不及,在冉宁还未插手之前,其他的老师就已经按照通讯录上的联系方式联系了小景睿的爸爸。
说来也巧,景爸爸正好从索马里救援回国稍作休息,值得一提的是他是一名无国界医生。景爸爸来到幼儿园牵走小景睿时,小景睿回头深深看着冉宁,小小脸庞上尽是认真专注,似乎要将她的样子刻在心底。景爸爸以为他舍不得离开学校离开冉宁,笑了笑摸着小景睿的头,对着冉宁真诚地感谢,谢谢她长久以来细心的照顾。
小景睿跟着爸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从那天离开后,再也没有回去过。
最开始景爸爸很奇怪,原来懂事的孩子说什么也不愿再去幼儿园,人也变得沉默寡言,有些自闭的倾向。他私心里认为可能是父子长久不在一起没有交流造成的这种结果,原本打算趁着在国内休息之际好好跟儿子相处培养感情,然而突然接到通知要马上出国执行任务,他琢磨着再把小景睿送回幼儿园,毕竟那个幼儿园在本市独一无二的好,在全国来说也名列前茅,并且有冉宁老师的照顾,他很放心。
但是,小景睿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暴躁凶狠,就好像景爸爸在森林里遇到的小野兽,说什么也不回去,说急了还试图离家出走。当小景睿冷静下来时,会用哀伤的眼神望着他,语气可怜地对他说:爸爸,带我一起走吧,我不怕受伤,也不怕野兽,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一句话说的景爸爸心为之一抖,在熗林弹雨中救死扶伤的汉子,面对毒蛇猛兽都不曾眨一眨眼睛,却为了这样一句话险些掉下眼泪。他一咬牙,决定带小景睿出国,就当是旅游,让他出去散散心,让他看看自己的工作环境,或许看到那些伤员病人,小景睿怕了也就想回国了,到时候再送回来也不迟。
只是,谁都不曾预料,这样一个四岁的孩子愣是在森林、战火、疾病的环境里挺下来,慢慢地成为景爸爸的小帮手,在前线中学得一手出众的医术。
景睿回过神,从推车中熟练地拿过一把手术刀,刀刃划过女人的皮肤,看着上面的鲜红的血液,景睿冷笑,无论多么放荡的女人身上居然都会流淌着红色的血,造物主还真是神奇!不再犹豫,景睿手起刀落,手术刀在他的手中快速舞动着,那么快却有条不紊不显凌乱。不一会儿,台案上的女人不见了,多了几堆被切得整齐的肉块,台案下的桶里竖着一些大小不一的骨头,另一个桶子里装着滴落的血液,滴答滴答的声音好像雨滴敲打窗户,在静寂的屋子里异常响亮。
少年拿着敲打下的一颗牙齿来到北面的墙壁,在平整的墙面按了下,地板分开从里面弹起一个盒子。景睿打开盒子,黑绒布里摆放着四颗牙齿,形态各异。
景睿低语,好像对着情人般的呢喃,冉宁,你瞧,又多了一个人来陪你了!
放好牙齿,将地面恢复原状。景睿开始整理地下室,花了一个小时的时候做好一切后,在消毒水的气味中,景睿拎着两个桶走到别墅自带的花园。
还未走近,满园的玫瑰花香便已扑鼻而来。景睿不用看也知道那些花开得有多娇艳,红得有多火。凡是来到这里做客的人都会惊讶,不断称赞景睿养的花格外好看。
景睿拿过花园里的铲子小心地翻弄着玫瑰花下的土,少刻将一个桶里的液体全部倒入土地,当血液接触那片土地时,静立的玫瑰花似乎活了来一般,不断摇曳着梗叶,一会儿的功夫,血液全被吸收掉。而那些玫瑰花好像餍足了的兽,瞬间又变得安静。
景睿早已见怪不怪,转身提着另一个桶绕过假山走过小径来到鱼池,这里养着他专门从国外空运回来的水虎鱼,大家都知道水虎鱼以
食肉为生,是种凶悍的鱼,养它们的时候,周围的人都劝他要小心。然而,他们却不知道,他跟水虎鱼已打过多年交道。早些年练手的那些小动物尸体,早已落入它们的腹中不知影踪。
“开饭了。”
话音刚落,一大桶的肉块倒入池中,顷刻之间池中聚集了一群牙齿锐利的鱼,颜色鲜艳或深或浅,速度奇快地将肉分食掉。
景睿看了一会儿,站起身伸了伸懒腰,慢慢踱回别墅。重新洗了澡以后,他打开卧室的灯,坐在书桌前从书包掏出课本,明天还有一场重要的考试,还是复习一下吧。
“景睿。”
“景睿,是景睿!”
“耶,真的是景睿,看他冲我笑了!”
一群男男女女凑在一起看着如王子般漫步在校园的男孩,脸上的笑容如阳光般耀眼,简直要闪瞎人的眼睛。少女们更是做西子捧心状,两眼冒着心状。
“听说了吗?景睿又要代表学校参加全国化学竞赛了。”
“这有什么稀奇的,只要有景睿在,我敢打包票今年的冠军肯定又是咱们学校的。”
热闹的讨论声不断传入景睿的耳中,景睿不置一词,脸上带着谦虚的笑容,一举手一投足解释完美。
在迈入教学楼之际,突然被人喊住,“景睿同学!”
“王老师好!”
五十多岁的老头一心扑在教育战线上,多年来第一次遇到让他热血澎湃的学生,恨不得能把所有精力全部用来塑造个若贝尔。
聪明如景睿又岂能看不出王老头的心思,所以才会特别的容忍这个老师。
“景睿啊,你准备一下,下午市领导要来学校检查工作,校长要你代表全校来做发言,你有没有问题?”
“既然老师们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辜负您们的期望,请老师放心,没有问题。”
王老头听着景睿的一番话,一阵欣慰,拍了拍景睿的肩膀,示意他一起进楼,边走边说,“今年的全国化学大赛和物理大赛时间安排的比较紧,你要代表学校参加这两个全国性的大赛,一定要注意身体……”
脚步渐行渐远,声音缓缓飘散,一阵清风穿过走廊,传来独属于男孩温醇清朗的声音,给人以温柔有礼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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